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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飘雪早就猜到,那个怪女人可能已经不是琴魔曲紫瑶。
而这个曲紫瑶死去已经很久了,只怕好几年了吧?换句话来说,那个女人冒允曲紫瑶已经很久了。
一个人冒允成另一个人,潜伏了那么长的时间,她所为何来?那个在她身边的黑衣管事竟然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范锡文!
也就是说,那个*的女人如果不是皇后娘娘,也和皇后娘娘有关了?
难道这一切是因为太子被罢黜,小七明天就要举行立太子的大典有关?
如此一想,百里飘雪更加担心别人对付她,目的不在她,而在小七了。
北冥天泽这时又道:“咦?这里还有一本乐谱。这人的衣服都变灰了,这本乐谱居然完好无损,字迹也没有变呢。”
百里飘雪瞧了一眼,也发现这人死前手里确是拿着一本琴谱。而这本琴谱的纸质不知是用什么做的,居然比普通的布料还要防潮。
她拿了起来,页面上写着八个古字——天娇绝寵,百鸟朝凰。
又是天娇绝寵?!
前面那“天娇绝寵”四个字让百里飘雪眉头都蹙了起来。
翻开一看,里面记载着的却确实是曲谱,不但有曲,还有词。
因她心中惦念着小七的安危,所以不及细看,将书收起来,问北冥天泽道:“这本书是你发现的,但我很想要,你可否让给我?”
北冥天泽哪有不肯的道理?他连忙地答道:“我根本就看不懂上面的字,我要它有何用?”
其实他想说的是,就算是怎么有用,只要百里飘雪想要,他也会双手捧上。
“嗯,谢谢!那我们走吧。”
····
与此同时,在水牢中突然见百里飘雪和北冥天泽都掉了下去的范锡文却根本看不懂这水池中的机关。
他是奉命来杀人的。他的主子突然没有心思来看这两个人变成什么样子,命他过来直接杀了,斩草除根。
可是,他也不知道这水牢里的机关怎么开启,心里不禁怨着。主子对他也不算太过信任,连这里的机关都没告诉他。
那他要不要回去告知主子,那俩个人掉下去了?那是连主子也不知这里有机关呢?还是主子不想告诉他?
他已经亲眼见到,那俩个人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只怕再也回复不了原来的面目了吧?
既然主子不那么信任他,那他也向主子说一次假话又何妨?免得回去说他杀不了俩个已经没有了内力的人,主子还当他是废物了。
所以,这范锡文叫人将水池的水重新允满之后,就退出了水牢。
当他回到假冒的曲紫瑶面前时,他告诉他的主人,他将那两个人杀了。
正在梳妆镜前的*女人听了,并不那么关心那俩个人的生死,也没怀疑姓范的会欺骗她。
她平静地问道:“他们变成丑八怪了吗?”
“变了,脸上变得很丑,阴阳怪气,非常难看。”
“哈哈!那就好。不过,就算没变,他们也成了死人。”
“是的,他们成了死人。”
“很好!你去外面看着,凤元宇什么时候过来,立即通知我。对了,将那两个丫环和那两个小厮弄醒并分开来。”女人慢条斯理地吩咐着,从容不迫。
“是。”范锡文退了出去。
这女人在一面铜镜前先将自己的里面弄成了百里飘雪的样子,对着镜子欣赏了很久,尖尖的十指在脸上摸着,自语自语道:“百里飘雪啊百里飘雪,啧啧!你真美!天下第一美人果然不是魅力非凡!不知天下第一美男子凤元宇对着你时,有多么销,魂?!不过,从此之后,这天下美人不就是我了么?哈哈!”
笑完之后,她又在外面将自己装扮成了天音婆婆的模样,那装扮,当真是维妙维肖,天衣无缝。
“凤元宇啊凤元宇,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夫君了!”
她说完,突然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又自言自语道:“为何我这身狐臭的味道总也消不了?这个,会不会被识穿?哈哈,等我跟他米已成炊之后,就算被他识破又如何?就凭这天姿国色,他就已经神魂颠倒,又怎么会在意我身上的什么香味儿?”
说完,她拿起一个小小的香精瓶子来,打开,将香精洒在自己的身上,用极浓的香味掩盖过她的狐臭。
再次检查过自己天衣无缝的装扮之后,她拿起了那根拐杖,非常自信地才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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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小七小七,我是雪儿!()
天娇绝宠,悍妃戏冷王;第208章,小七小七,我是雪儿!
第208章;她不是我,我是雪儿!
日暮黄昏,一轮夕阳西下,映得天边格外地显得妖娆,而周围的秋意越发地显得浓郁,一片残红。上什婿聃
瑶琴天池阁外,一阵马蹄声过后,尘土飞扬处,匆匆地来了一队带刀的骁骑侍卫,护着一辆极为奢华的马车。
那马车前面一个大大的“睿”字表明了这马车上的人是当今的七王爷凤元宇。
听闻,明天就是改立凤元宇为太子的大典,睿王爷其实已经是当今的太子爷。
凤元宇从马车上掀帘跃下,一身紫色包裹着他昂扬欣长的身躯,突显着他浑身的尊贵气息。
但是,他此刻的脸上却象雕刻着冰霜一样,冷硬得令人不敢轻易地多看一眼。
他在生气!非常生气!他陪了自己的小王妃两天两夜,寸步不离。没想到才进宫一个早上,那丫头就耐不住偷偷地跑了出来。
她跑出来也就算了,居然乔装打扮地瞒过了所有的侍卫,只带了两个丫环,只给他留了一张字条。
如果不是还知道留下一张字条,他甚至连她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该死的丫头!出来玩儿也就算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没回府。这是要急死他的节奏,万一她遇到了什么危险怎么办?
所以,他是才回到府上,就快马加鞭地赶过来了。虽然明天是他被立为太子的盛典,手上千头万绪,许多关系正要重新改写。
关建是,如此敏感的时刻,他担心皇后会有反扑的计划。
这样的时刻,雪儿不在身边,他心里就是没法安宁。那丫头,他难道非得将她栓裤腰上不可么?
此刻,他才跳下马车,长长的双腿迈着健步,在十几个带刀侍卫的追随下,有些急切地向瑶琴天池阁的大门走近。
就在这时,瑶琴天池阁的大门内突然就走出一个手里拄着拐杖的银发黑衣老太婆来。
她的左右跟着两个丫环,那是紫娟和兰芝丫环。
本能地,因为紫娟和兰芝丫环的关系,凤元宇就认为那个老太婆即是百里飘雪。
他的怒气在一瞬间飙升了许多,却又安心了下来!这丫头也未免太爱闹了!居然化成这般模样!
都有了身孕的人,也不好好儿地在府上安胎,跑出来要是遇到什么仇人,叫他怎么安心?
这丫环寵不得,他要好好地教训她一下。
他聚然间顿住了脚步,立在原地,抑制着想上前将她搂入怀里的冲动,硬生生地停在那,表达他在生气,非常生气。
老太婆拄着拐杖“笃笃”地走着,就要走到凤元宇的面前时,心下暗骂,这百里飘雪什么不扮,扮成一个老太婆做什么?
就在她走近凤元宇的面前时,她干脆地,就将头上的银丝白发一把就扯掉了,让自己的一头青丝披泄下来,并顺手将脸上的面具扯掉,“还原”她的花容月貌。
然后,她伸出双手,整个人如小鸟投林般,扑向凤元宇,并以娇滴滴的声音叫道:“爷,您来接我了?我是雪儿!”
凤元宇浑身俱是一愣,张开双手,原本是要接住她的。这丫头就算是再怎么调皮,他又怎么可能当真跟她生气来着?
只要能见到她是好好儿的,他就什么气都消了!
但是,就在她将头发和面具都扯掉的那一瞬间,一阵秋风拂来,她身上浓郁的香精味吹到凤元宇的面前。
凤元宇突然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他一向受不了太浓的香精味儿,花粉味儿会让他的鼻子过敏。
虽然他也用香精,但却极淡,淡至似有还无,且只专用一种。
而,他一向在雪儿的身上从未闻过她用香精,还用得如此浓郁。雪儿身上的清香是她身体自发的幽香,非常好闻,且要靠得极近才能闻到。
所以,他打了一个喷嚏之后,猝然伸手就挡着向她扑过来的百里飘雪道:“该死的!你别过来!”
好端端的,用这么重的香精味儿,想熏死他么?这丫头得丢进浴缸里搓洗一遍。
“爷——人家是雪儿!”女人的胸部被凤元宇用一只手挡着,不让她靠近,不禁妖媚地挺了挺自己的胸。
凤元宇突然摇了摇头,然后,长眉之下的凤眸猝地眯起,放在女人胸上的手僵了一僵。
原因是,雪儿从来不会称呼他“爷”这个字眼,不是叫他小七,就是叫他凤元宇,顶多是宇,何曾叫过他“爷”了?
还有,他眉头深蹙之下,简直没法忍受这女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浓郁的香味。
所以,他原本想将雪儿拥抱入怀的冲动和热情都因这香味和她口中的称呼“爷”,而聚然下降,从最高点跌到最低点。所有对雪儿的想念也因为冷却,疑惑地问道:“雪儿,你搞什么?为何在身上弄那么浓的香精味?”
女人妖笑道:“你不喜欢么?那我以后换一种。”女人心下警觉着,极力地效妨着百里飘雪的声音。
但是,凤元宇这时却总觉得哪里不对了!为何面对着雪儿会有种象面对一个陌生女人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还相当地令他感觉讨厌!但是,他从来就未曾讨厌过雪儿,他会讨厌雪儿,这是从未曾有过的事情。
心下聚然一惊,他猝然双手握在女人的双肩上,然后,一手将她的下巴捏着抬高,问道:“雪儿,你怎么了?”
女人心下一惊,实在不知自己哪里露出马脚了么?
传闻凤七爷对百里飘雪百般寵爱,难道是假的?她不过就是身上的香味浓郁一点,相貌却是维妙维肖,他怎么可能会觉察到她是假的?她的狐味都被她用香精淹去了。
于是,这女人妩媚一笑道:“爷,我怎么了?我不是好好儿的么?我是您的雪儿啊!您这是在怪臣妾扮成婆婆的样子出来玩儿么?那雪儿以后不再扮就是了。”
她一双眼睛狐媚地在凤元宇的俊脸上巡视着,贪婪的目光因为凤元宇惊人的美貌而涣发着*,舌尖都不由自主地舔了下自己的唇。
就在这时,凤元宇的鼻中吸到一缕陌生人的气息更加明显,不由得心下大惊失色!
他自小就被人步步算计得太多了!警戒心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敏锐。
他突然问道:“雪儿,你平时都是怎么称呼本王的?”
女人愕然一闪即逝道:“爷,臣妾平日当然称呼您王爷啊!”
“你是谁?敢冒允我的雪儿?”凤元宇凤眸一眯,一只手改而揪起这个女子,掌心罩在这女子的脸上运起一股内力,想从她的脸上吸出一层假面具来。
这个女子绝对不是雪儿!除了五官之外,哪儿都不象是他的雪儿。
一股极大的危险感向凤元宇袭来,让他聚然一惊,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