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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元宇稍退,欲闪未闪,将胸口迎上,送到她的面前,快如闪电之间,竟然让她的手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他的心口上,却巧妙地,以内力化开了她的手劲。如此,让她的一掌似是真的拍在他的心口上,实则却丝毫也伤不了他。
但是,原想跟他大战一场的百里飘雪却因一掌就打在他的心口上而惊呆了!浑身俱都是一僵之后,动作骤然之间就停了下来,以为自己打伤他了!要知道,她现在也是有内力的人,她刚刚用了三成的内力拍出,那威力也不可小瞧了!他竟然不避?找死啊!难道他真的寵了那个岑侧妃,想用这种方法来让她释怒么?休想!
凤元宇趁百里飘雪发呆之际,“咻”地点了她双手的穴道,弯腰,竟然将她扛了起来,打包放在他的肩膀上,“啪啪”声,打了她几下屁屁,然后,迈出大步,向雪月阁走去。
百里飘雪如梦初醒!杀猪般叫道:“凤小七!放开我!你这混蛋*!又打我的屁屁!放开我!”才叫了两声,百里飘雪却又自动自觉地收了口。
因为,此刻她的样子也太过没脸了!她怎么一招就输在他的手上了?敢情她刚才拍他一掌,他没事?
凤元宇一言不发,将百里飘雪扛回去。
百里飘雪倒着的小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因为手不能动了,双腿又被他桎梏着,自然是什么反抗能力也没了,只能安静了下来。
她惊恐地向周围瞧着,有没有人瞧见她这个样子?结果,她发现,那些丫环和侍卫虽然退出去了,却在很远的地方瞧见她被王爷扛在肩膀上的样子了!这下,她还有脸见人吗?
“放开!放我下来,不然……”
“不放!这辈子,你别想让我放开你!”
当凤元宇扛着百里飘雪回到雪月阁时,没想到,在大门口处,竟然瞧见岑侧妃刚巧二度不怕死地,手里挎着一个盛食的竹篮到雪月阁来。
岑侧妃一眼就瞧见凤七爷扛着百里飘雪,不禁呆若木鸡地,瞠目结舌了半天,一头雾水之间,也不知是什么状况,呆了好大一会儿,才记得给王爷王妃行礼道:“妾贱见过王爷和王妃!”
凤元宇见左右他的侍卫和丫环们都因为他扛着自己的王妃不敢靠近过来,门外却有两个婆子在低头地扫地。
于是,他冷冷地对那两个婆子道:“容嬷嬷,桂嬷嬷,你们过来,将这女人扫出去!以后别让她进来打扰了王妃,惹得王妃不高兴乱发脾气。”
那两个婆子立即答了声:“是!”,领命挥起扫把就真的过来扫人!
岑侧妃大吃一惊,丢下手中的竹篮就逃。她还搞不清是怎么回事,一边逃一边尖锐地惊问:“王爷,为何如此对待贱妾?贱妾不解!贱妾今朝还被王妃姐姐欺负了!啊!……”
嘴里叫着,她已被那两个挥着扫把要扫她的婆子吓得魂飞魄散,急急地,转眼之间就逃出雪月阁去了。
百里飘雪这下心底“格”地一声,有些明白,自己只怕是误会小七了!小七要是寵过那个女人的话,怎么可能让婆子拿扫把赶她出去?难不成这中间有什么蹊跷?
凤元宇如此让人扫赶岑侧妃,这已经是间接地给她解释了。那么,她刚才好象是踢过小七一脚,踩过一下,还拍了他一掌!这些……呵呵!咳咳!难道是她过份了?好象,她还跟他说,她跟太子吟诗作对,是人生一大乐事!
脑袋嗡嗡作响之间,她有点儿又懵又乱了。然后,她被轻轻地丢在了软榻之上,还顺手就拍开了她的穴道。
凤小七对着她很邪恶地问道:“女人,是不是以为我碰了那个岑侧妃?所以,在大喝干醋?”
题外话:嘿嘿!下面有点难写,怕被屏蔽了!小七很邪恶,大家尽情地想象一下吧!我慢慢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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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如此惩罚,小七邪恶。()
天娇绝宠,悍妃戏冷王;第173章,如此惩罚,小七邪恶。
第173章,如此惩罚,小七邪恶。上炀犤有
凤小七对着她很邪恶地问道:“女人,是不是以为我碰了那个岑侧妃?所以,在大喝干醋?”
百里飘雪被丢在榻上,虽然穴道被解开了,但却因为心虚而不再有大动作,面对着凤小七,她开始感觉自己只怕是惹怒小七了!
但是,他两天两夜消失无踪,连个招呼都没打,更没跟她交待过他的去向。
要知道这个时空落后得,没电话,没手机,没电脑,要联系一个人多么不容易!她不仅仅是怀疑他,还担心他,记挂他了,他哪里知道?他两天没来,不会叫人给她捎个口信什么的么?出门没个交待的男人,象是她的男人么?
最最可恶的就是,听闻他去寵幸过别的女人,她还记挂着他,这才让她该死地恼恨自己!
所以,归根结蒂,不是他有错在先么?嗯哼!人人都在传闻他寵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自己出来招摇得很,难道人人都是误会?
她缩向榻边,嗤之以鼻道:“谁喝干醋了?你爱寵谁就寵谁去,给我一纸休书就行。不然,我给你写?”只要跟他没关系了,那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太闹心了!休了他就不用想他了。
凤元宇坐在榻缘前,凉凉地问道:“休了之后呢?找太子去?”
“休了之后的事是我自己的事,你管我找谁去?”百里飘雪有些心虚,但还是理直气壮地傲然说着。休了为何一定要去找别人?她自己一个人也能过。太子么?太子又关她何事?
凤元宇忽地冷冷望着她,面无表情,波澜不惊道:“好!你写吧!”
百里飘雪一听,心下“怦”地一声,好象被子弹打中了心脏部位似的,有种刹那间中了枪,不能动弹的感觉。感觉好受伤!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情殇吗?心口象猝不及防地裂开了一个洞口,血汩汩地流淌。
她没想到,他当真叫她写!所以,她有点呆了!心好痛!痛得好象不能呼吸了!她呆得有点象企鹅了!
而,就在她发呆的时候,凤元宇“咻”地一个翻滚之间,就滚到了她的身边,将她拉得倒在榻上,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
猛地,他噙住了她的唇瓣,一手扣在她的脑后,吻她!这个吻好霸道!根本就容不得她拒绝,他就狠狠地咬了她一口,趁她吃痛时,长驱直入地,缠绻着她的舌尖,逼她跟他一起共舞,不给她任何退却的机会。
两天两夜的相思都吻进了她的口中,搅得彼此的唾沫相濡相融,分不清彼此了,连呼吸都融合在了一起,他吞噬了她的申吟,吻掉了她最后的一丝反抗,微微地喘息着,几乎让两个人象缺氧的两条鱼时,才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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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腥红着一双噬血的凤眸,灼灼相逼,语气却有些霸道而又邪魅地说道:“现在,你说吧!休掉本王的理由是什么?你要是能说出三个休掉本王的合理理由来,本王就甘愿做东汉国第一个被女人休掉的男人!如若你说不出来,你就三天三夜伺候本王,不准喊累!也不许喊停!”
百里飘雪嘴唇都被霸王的小七吻肿了!下片嘴唇还被他咬得有些痛痛的,一双明眸被他的吻迷得还迷离着,愣了半天,才明白,他刚才叫她写休书只是在戏弄她!这个男人哪可能那么容易接受被人休掉的命运?!
列举三个理由么?当真列举了出来时,他就真的愿意接受被她休掉?东汉国第一个被女人休掉的男人!呵呵!这个说法不错啊!
大大的美眸水汪汪地睁着,迷离渐清时,熠熠生辉,长长的眼睫毛眨了两下,她嚅动着樱唇,“呃”了半天,才吞了一下唾沫,酝酿着说辞,然而糯声糯气地说道:“第一个理由:你家中原就有了两个老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第二个理由,你……”
她还没说完,就感觉得,腰间一松,凤元宇竟然伸手就解了她腰间的衣带,打断她的话驳斥道:“你可以继续!但第一个理由没通过。因为,你不是多一个不多,也不是少一个不少。而是,我凤元宇唯一的一个女人!除你之外,别人都可以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听明白了吗?女人!”
百里飘雪想阻止他解衣动作的手因为他煸情脉脉的话而僵硬了一会,立即,就被凤元宇趁机捉住,拉着按到了头顶上去。
他眸光灼灼,噬血,却波光流转,含情脉脉,如电似火,强烈而又霸道地锁着她的双眸,口气纵容,满含溺,寵,天籁般的嗓音原本就姓感迷人,此刻更加富于磁性地说道:“女人,你继续列举!”
百里飘雪胸前起伏着,连呼吸都很困难,头皮一阵发麻,身体也阵阵地发软,却依然硬着头皮,被逼着强悍地继续说道:“第二个理由是……”
话还没说完,浑身一僵,身子忍不住地挺了一下,她突然河东狮吼道,“混蛋!第二个理由是你没有贞节观念!你碰了别的女人就别碰我!!”
凤元宇的喉咙滚了一滚,似乎是在笑,但又似笑非笑,嗓音轻轻地说道:“本王没有贞节观念么?那好!我正打算向你证明,我没碰过别的女人,我绝对地有贞节观念。只要我的女人有贞节观念,我就绝对地有。”他一边说一边继续他的动作,目光从她的脸上往下,如火般炙热地烧灼起来。
百里飘雪被逼得冷静不了,身体扭动着,终于娇吼连连道:“这种事怎么证明?如果没有,那个女人还有胆子污陷你不成?你那么厉害,谁敢无中生有了?她又怎么敢到我的面前来炫耀你在刑部寵了她?她陪了你一个晚上,不是吗?”
据她所知,那个岑侧妃已入王府两年。 这种谎言,傻瓜都知不能乱说,那女人要是没被寵过,怎么敢到她面前来炫?虽然她很想相信他的话,但这不合逻辑不是?
凤元宇这时候却不紧不慢地,折磨人地,也不挑明了说,只邪恶地说道:“谁说这种事不能证明?既然本王令到自己的女人如此不放心,那本王也不用做别的事了。从此刻开始,我会一直向你证明,我只碰你,除你之外,什么女人都不碰。”
他在她的身上到处点着火,专挑她敏感的地方碰触,但却点到即止,绝不尽兴。让她浑身颤粟,不想要时他偏给她一下下,想要时绝不让她得到满足。这叫点火不灭火,让她难受。
百里飘雪被压在他的身下,被自己在他的挑豆之下所有的反应惊得浑身有点轻颤了,声音变得软弱不堪,语音含糊地问道:“你……你你,第三个理由我还没说。你……你你,混蛋!你先住手!不许碰!”
凤元宇动情了的声音传入百里飘雪的耳朵里,痒痒的说道:“我正洗耳恭听,说吧!雪儿,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但是,不许碰你我可做不到!这辈子要不碰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不但要碰,还要天天碰,夜夜碰,时时刻刻都要碰!”
这时,百里飘雪又一声河东狮吼:“第三个理由就是,你有暴,力倾向!变,态!无耻!你……你你你?!想婚内强,歼吗?我不要你碰!不要!你想用强的?”
“我这也叫用强的?你口里不想要我碰,可你的身体却一直在诚实地邀请我品偿。你都弓起来了!前面好挺!但是,你既然如此说……”凤元宇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