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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她在热水里多泡一会儿,我先回到房间找出一条大浴巾,带进浴室里去,然后将那女郎扶起,她的皮肤已经浸成诱人的粉红色。我用大浴巾包住她,双臂将她横着抱起,退出浴室,把她放到起居室的床上。我替她翻箱倒柜,找到她放内衣的格子,我登时傻眼,我从没看过种类数量那么多,那么花俏而玲琅满目的女人内衣,我只好随便取出一套看来最白最素净的,想帮她穿上。
我先把罩杯覆倒在她的Ru房上,双手各执了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后,设法要替她结好。可是一来双手都被她的娇躯压着,二来眼睛看不到那儿,所以弄了半天都扣不准,反而因为动作上好像是将她抱在怀里一样,看着她迷寐的表情,不免心旌动摇,多瞧了她两眼,忍不住热血冲上脑门,嘴巴下压,轻轻印在她的唇上。
这时候不知怎么搞的,我居然将那胸罩扣好了,我直起身来,发现罩杯却没能将那两颗肉包子收好,我只好再帮她将罩杯拉正,把挤出来的嫩肉推回杯里去,因为我记的钰慧说过,要穿妥内衣睡觉,胸部才不会松驰变形。我的手扶在她的Ru房上,自然没有不顺便吃吃豆腐的道理,我甚至用食指和中指窜进罩杯中,在她软软小小的|乳头上拉拔了几下。
内衣算是穿好了,我拎起内裤,一抖散开来,就只有半个巴掌大小,我细心的将它套进她的双脚,怕触痛了她的伤处,然后慢慢的扯捋上来,到了屁股拉不动,只好一手穿下去将腰捧起,另一手把小裤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下,荫毛变得若隐若现,倒比没穿还诱人。
我趴下头去,闻着她那儿透露出来的女性香味,令我心猿意马,裤子里的老二是已经撑了老半天了,正打算将它解放出来的时候,我突然转念又想:“欺负没有意识的女人,算不得英雄好汉!”
于是我硬生生将欲念按下,替那女郎盖上棉被,那女郎不知是作梦还是脚伤痛楚,顺手抓住了我的左掌,我弯腰查看她的神情,她却依然在睡,我便任由她执着,屁股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板上,忙了半天,我也累了。
一大清早我自然不至于想睡觉,但是休息一下却是要的,我闭眼假寐了一、二十分钟,就恢复了精神。
我觉得光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想要留张纸条离开,可是又担心如果万一这女郎有伤到脑子,突然间恶化了,只丢她自己一个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下,手掌还仍然被她抓着,只好再待下来,我从旁边散落在地板的女性杂志中捡起一本,摆在大腿上,乱翻乱看起来。
看到封面上那张极为精致漂亮的脸,我怔了一下,感觉有点眼熟,仔细端详却又不认识,我换过一本,还是一个同样眼熟却同样不认识的漂亮封面女郎,我将地上的杂志换来换去,终于发现了这些杂志虽然封面女郎造型各异,但却都是同样一个模特儿,又过了将近一个钟头,我觉得实在熬不下去了,正打算站起来,忽然发现手上的杂志中夹着一张身份证,我取起来一看,陈可儿,翻过来背面,地址在北部,照片是大头照。
看着证件,我突然醒悟过来,这些杂志的封面,不全都是这个女郎吗?原来她是一个职业的封面模特儿啊,难怪不得能居住在这复古式的高档小楼里面。
我看了看证件上的照片,又看了看那些杂志上艳丽夺目的封面,心头有点疑惑,这是她吗?
有点像,又有点不像,我仔细的看了半天,分辨不出来,就想再看看她的脸,比较比较,一回过头来,却看见那女郎睁着眼睛,默默的望着我。
我一直没见过那女郎张开眼睛的样子,这时才知道原来她的双眸,又大又明亮,而且深邃灵透,看得我都傻了。
“像不像?”
那女郎浅声的问,显然承认她就是证件上的人。
我明白自己作了不礼貌的事,尴尬的将身份证夹回杂志中,问她:“你醒了?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
其实阿可儿自始至今都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受酒精影响的是失去了平衡和迟缓了反应,从被人撞到,到被带她回家,这人替她洗澡更衣,最后陪她休息,过程她都知道,她只是懒得清醒罢了。她乾脆任人摆布,她比较稀奇的是,这人偷偷吃过她一两次豆腐之后,竟然没有其他继续的行动,让她有无比的好感。
她还是握着我的左手,一语不发,我站起身来,才感觉全身酸痛,尤其两臂和腰部,痛得让我咬牙切齿。她看见我吃紧的表情,觉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来,我也坐在床沿陪着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来,我帮她一扶,她挺直了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腰腹,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上半身,我连忙解释:“刚刚,你吐脏了衣服……”
她摇了摇头发,缩起双腿,左脚脚踝的扭伤在隐隐作痛。
“你……”
她说:“你帮我到冰箱拿一点冰块,再帮我取一条毛巾好吗?”
我连忙去办,动了几动之后,我就觉的身体没那么痛了。
我将冰块和毛巾用一支小脸盆装在一起,拿来给她说:“我叫李飘飘。”
她接过来,摆在床上,仰头对我说:“你已经看过我的身份证了,你好,我是陈可儿。你也可以叫我Kell。”
我知道演艺圈的都喜欢叫英文名字,但没想模特儿也有这个习惯,倒是怔了一下。
可儿将冰块包裹在毛巾里,然后绑护在脚踝关节处,将整个左脚脚盘都固定住,当她曲脚包扎时,我不免被她腿弯处被三角裤覆敷着的阴阜所吸引,我偷偷地移动着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她忽然抬起头来,我连忙收回视线,可儿一边动作,一边打量我全身,说:“你擦伤得不轻哦!”
“没关系!”
我说。
“麻烦你把那边架子上的小药箱拿来好吗?”
可儿说。
我依言取过来,可儿打开药箱,用镊子夹起绵花,打开优碘的小罐子,挤出几滴在棉花上。
“过来啊!”
可儿说。
“唔?”
我呆呆的坐到她旁边。
可儿只穿着内衣裤,充其量也只脚上多包了一条毛巾,曲线毕露,方才她睡在床上已经十分动人,现下却生灵活现的在我不到一尺的距离边,明亮的大眼睛注视着我,我心头急急狂跳起来。
她抓起我的右手肘,将沾了优碘的棉花在我的伤口划着外螺旋,然后夹起乾净棉纱替我敷上,最后用绷带包起。右手好了换过左手,等左手好了之后,可儿说:“裤子脱掉。”
我一时没有主张,迟疑不动,可儿不高兴的瞪着我,又低头看看自己袒露的Ru房,我不敢怠慢,赶快将牛仔裤脱下,那膝盖上的伤口和破掉的线边已经被血凝结在一起,我一不小心,将血块扯破,血丝就又渗冒出来。
可儿熟练的为我处理伤口,我坐在床沿,她蹲在我双脚之间,不住的忙碌擦拭,我低头就看见她胸罩所捧托隆起的Ru房,虽然不算大,却也摇曳曳的晃动着,她健康的肤色,上半身毫无赘馀的脂肉,我看得心热情亢,鸡芭本来就半硬着,突然又连跳了几跳。
可儿正蹲在我胯前,岂有不见之理,她用眼顶瞄了我一下,我尴尬的笑了笑,可儿将镊子上的棉花扔弃,往我棒子根下轻轻一夹,说:“别妄动。”
我更是一轮悸动,反射的扶住她的肩膀,吃紧地颤抖,可儿笑起来,嘲笑我说:“不中用。”
可儿帮我把膝盖的伤都包好,其我处也都检查了一下,一手架在我大腿上问说:“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吞了吞口水,不好意思说出不舒服的地方,可儿这样靠着我,Ru房当然也会压到一点,我的裤档中的东西又蠢蠢欲动了。
可儿用白眼瞧我,左手从容的往前摸,不客气的停在我内裤的隆起处,不禁讶异了一下,她倒还不曾遇过这种大家伙。不过她也没说出来,只是淡淡的问道:“你是学生吗?”
我只盼她多摸一会儿,点点头表示承认。
可儿问完就静静的在我鸡芭上抚着,歪着脑袋看我的表情。
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好乖坐不动,让她去摸,可儿因此以为这个小男生不懂男女间的情爱,觉得有趣,摸了半晌之后,忽然扒开我的裤头,看到了我的棒棒。可儿这才真正的吓一跳,卤蛋般光亮肥涨的Gui头,长而巨大的炮管,一下子晃到她面前,正直指她的双眼,她战战兢兢的用双手捧住,遇见怪物般的前后左右到处查看。
可儿十指尖尖,指甲还涂着怠红色的指甲油,她小心的握住我,拇指沿着细细的肉索往上滑动,直到Gui头瓣子,我的马眼也在这时沁出一滴晶莹的腺液。可儿对这大男孩清爽洁净的棒棒狻有好感,她所接触的男人无一不急燥,即使是衣冠楚楚,但也心怀不轨。这个小男生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这种丑陋的嘴脸,虽然刚才也有不规矩的行为,但是都还适可而止,反而对她更多的是照顾和关怀,可儿肯帮他包扎伤口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我则受宠若惊,可儿缓慢而温柔的在我鸡芭上套着,两眼直勾勾的像要看穿我的意念,我不禁有点心虚,但是肉杆子一阵阵传来愉悦的感觉,不由得倒喘了一口大气,可怜的扬起双眉,可儿看得噗嗤一笑,将鸡芭挽近她的脸蛋儿,在腮帮子上擦着,我因而更是硬得发痛。
可儿将那Gui头移到唇边啄着,我开始屏气凝神,期待她能继续的对小弟弟展开疼爱,可儿果然轻轻的张开嘴唇,她的嘴型本来就非常的诱人,这时她慢慢的吻在Gui头顶上,然后将它一点一点的含进嘴中,我感觉到幼嫩的Gui头肉先是磨过她可爱的门牙,紧接着就受到一种骚热的包围,和一条滑腻腻的软肉在马眼上舔动着,而且还不停止,顶端擦过颚壁,碰在她喉头深处。
我那么粗大,可儿也容不下多少,她尽量的塞满小嘴之后,就将我逐渐地吐出,这又是另一翻感受。她的嘴唇环箍得牢牢的,要命的夹拖过我最敏感的神经上,却仍然把我的肉菱子叼在唇间,接着又立刻将我吞回去,让我来不及松驰发麻的头皮,就再度陷入迷惘的时空。
我看着可儿甜蜜的吸吮自己,扶在她肩上的手掌顺着光滑的脖子,手指捏到她的耳朵,掌心也托在她的颊上,细细的抚了一会儿之后,穿进她的秀发里,胡乱的拨弄着。
可儿为我弄得越来越舒服,而且两手也都来帮忙,右手上下套动,左手在阴囊外轻轻地来回拊挲,我忍无可忍,弯腰吻在她的额头,她吐出Gui头,只留下舌头留恋在马眼上,仰脸接受我的吻。我两手放到她背上,到处游动,还在她脊椎上搔来搔去,最后停在她内衣的背带,随手一解,那内衣就松开了。
我将可儿扶坐上床来,可儿却从我的肚脐往上吻到我扁扁的双|乳,一手还套着我的鸡芭不停。我向后一躺,连带将她也拖倒在床上,吻上了她的唇。
可儿替我服务是专业级的,接吻却笨拙无比,嘴唇硬,舌头呆板,我只得谆谆善诱,舌尖撬开她的牙龈,深深的伸进她的口腔,去挑逗她的回应,不久可儿也灵活过来,和我缠绵在一起。
现在是我和可儿在抢着主控权,我嘴上不放松,可儿手上加把劲,几个小时前还陌生没有交集的俩人,正彼此想挑起对方的情欲。
我仗着力气,将可儿压倒在身下,一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