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呸!八字都还没一撇也。”
妈妈倒有些娇羞了,我有些不高兴。
其实妈妈很担心我会不高兴,后来总是找了一些机会开导我,讲一些老头儿的好,我还是对他冷冷的,不过不太反对他们结婚了,他们在我高二的时候领了证,这时妈妈确信老头儿完全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继父,我也这么认为。但是妈妈忘了我初二的时候就被老头儿强Jian了,我也忘了,高一的某天晚上,老头儿又跑过来悄悄的把我偷奸了。那一次我睡得死死的,老头儿在后面轻轻的抽插着,我心里极其厌恶,但仍然睡得死死的。
老头儿很有公德心,在我身上偷偷地发射了之后并不会仓皇逃离,他会很温柔地给我清理,他轻轻的擦拭,这时我竟然会有一些快感。
整个高二,由于妈妈看得很紧,我也十分警惕,他完全没有机会。
到了高三,我的学习逐渐有些吃力了,老头儿可以给我作一些辅导和讲解,为了给我作辅导,他专门去找了一套完整的高中课本来看,这让妈很感动。当他站在我身后,给我指指点点时,我忽然感受到了我们家一直缺少的雄性气息,似慈爱,又似温暖。有几次他伸手过来验算时,不小心用手背碰到了我的Ru房,麻酥酥的,十分受用。妈妈注视着父女俩的背影,很欣慰。也许是得到了鼓励,也许是这样在眼皮底下偷偷摸摸让他感到十分刺激,他的胆子越来越大,趁妈转身去别处时,他的动作越来越大,终于有一天,他干脆就一把抓住了我的Ru房,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
作为超越常人的冷静,我想就是这个时候开始向老头儿学习的,我仍然平静地问问题,他也一本正经的解答,妈妈很紧张我,但她没有发现这些。我一直确信妈妈没有发现的是,老头儿在那之后总是在我熟睡之后跑来偷偷奸我,大约有十几次吧,每次我都睡得死死的。
有天妈妈在单位加班,老头儿给我辅导,他大概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十分兴奋,手都抖了,浅浅的挨了几下了终于忍不住了,一屁股坐下来和我并排,然后伸两手把我环抱过去,把玩我的双|乳,我试图象往常那样平静的接受他的亵玩,但不行,他开始过份,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摸我的Ru房,我有些厌恶了,于是我停下来,不说话,他以为还可以玩,手伸向我的下体,我开始反抗。
他不管我,把我抱起来向床走去,我奋力挣脱,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对他讲:“爸,”
那是我第一次叫他爸,我喘了一口气,“爸,我希望妈妈有一个恩爱的男友,我希望我有一个慈祥的父亲,我不希望你又来破坏这一切,好不好?”
老头儿非常羞愧,接下来乖了好多天,辅导时都不碰我,我倒有些不习惯。找了个机会把Ru房严严实实的贴在他的手臂上,这样偷偷摸摸的挨挨擦擦,我感觉比他晚上来日我还爽。老头儿聪明绝顶,他很快明白了我的底线,父女这层窗户纸不能捅破,要玩儿也要一本正经的玩儿。于是他又开始放心大胆、若无其事地在我妈的眼底下把玩我的青春。
久走夜路都要闯鬼。当老头儿和我都开始习以为常时,未免就会放松警惕。临近高考的前几天,老头儿给我检查复习情况,天气很热,捂在|乳罩内的肉肉开始发烫,老头儿很体贴我的心思,妈妈到厨房弄饭去了,他抛起我体恤和|乳罩,轻触我的|乳头,一阵凉风吹过,两只大白兔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爽到命头去了。所以他要放下我的衣服时,我制止了,要他接着给我讲下一道题,他乐得下体都硬了,一边玩着我一边讲,很快,我们俩都被正义事业吸引住了,我们讨论着题目,却忘了我的Ru房,和他的手在干什么,直到妈妈走进屋来。
妈妈进屋时他正在轻轻拉起我的|乳头,放开,弹回去,又捻起来,又弹回去,他要感受难得的少女弹性,虽然当时我只有十八岁,但完全成熟了,Ru房比妈妈的还大一号,浑圆挺拔,又白又嫩,这样一只Ru房上有一只青筋暴暴的爪子,对妈妈来讲,是怎样一种视觉冲击啊!
我很镇静……老头儿说他是那时发现我非常适合当领导的……立马站起来整理好衣服,低头离开了房间。
妈妈忍了又忍,终于没有大闹,可能是我马上要高考的缘故。我只是在吃饭时发现老头儿脸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耳朵都快流血了。妈妈对我忍了又忍,终于没有说什么。
我确信妈妈是准备等我高考结束之后就跟老头儿算总帐的,但她没有找到那样的机会,老头儿借故出差了,等我成绩出来之后才回来,不出所料,我这个曾经的三好学生考得一塌糊涂,妈妈还没有来得及和老头儿追究原因,老头儿就奔波开了,他拉着妈妈一起,放下架子,四处求人,终于在开学前十几天把我安排到了教育大学他分管的教育学院幼儿教育学系。
然后,妈妈给我准备行装,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离开妈妈过,妈妈很舍不得,哭了好几回,责备我的话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分别时终于忍不住吞吞吐吐的对我讲:“梅梅,现在你上大学了,如果遇到合适的男孩子,也可以…处处看。”
我笑了,搂着妈妈撒娇:“妈……我知道。”
妈妈欲言又止,“妈,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放心嘛。”
挥手和妈妈老头儿告别,妈妈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不知道等我走了之后发生了怎样的家庭大战,但老头儿哄女人的功夫绝对一流,居然事后一切风平浪静。
我并没有刻意的要交男朋友,但一进校我就被我男友看上了,他来追我时,我想起妈妈的话,也没有刻意的拒绝,我总是向他抱怨,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没想一耍就成了,太不值了。男友抱着我得意的象个小孩儿似的。这是后话了。
大一寒假,有一天在我睡觉前妈妈对我讲:“我今晚上要上夜班,家里有色狼,我给你把门反锁了。”
()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后来妈妈总是反锁我的门,对我一点儿都不放心,让我很寒心,非常反感。结果,还没等我进入梦乡,老头儿居然就用钥匙把我的门给打开了,不知道他是那来钥匙的,后来我问他也不讲,他进来后,我只好又装睡,他很激动,把手伸到我睡衣中来摸|乳,摸逼,我想起妈妈的反锁,有些好笑,逼逼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他硬硬的进来,时快时慢地抽插着,我继续装睡,我不想在清醒的时候和他乱来,那样我心理上受不了,清醒的时候,我真的完完全全的把他当着我的继父,所以我们的相处才十分自然、令人舒坦,连妈妈也看不出异样,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异样,完全是纯洁的父女关系。
他正抽送着,忽然我的传呼响了,我没有理,然后床头的电话又响了。那个尴尬呀,绝对不亚于高三时被妈妈闯破。响四声后,我只好伸手去接电话,是我男友打来的,连忙回头警告老头儿不要动,原来男友忍不住对我的相思,千里迢迢来看我,现在才下火车,“讨厌,这么晚了还给人家打电话。”
我向男友撒娇,可能男友还没什么,倒把插在麻逼中的Rou棒逗得坚硬如铁,他又开始动起来了,我回头瞪他,天黑看不见,揪他,他更兴奋,把我的Ru房捧得严严实实的,大力抽送,我快气疯了,拼命压抑,终于忍不住喘起了粗气,男友正滔滔不绝地讲着他对我的想念,觉得有点儿不对:“梅梅,你在干什么?”
我抽泣起来,我的应变能力一流,当时已可见一斑。
老头儿倒知道这不是捣乱的时候,停了下来,在我背上划了一个字,好像是“高”字吧,我恨得牙痒痒的。
男友有些得意的安慰我,说他正在我们小区门前的,叫我去接他,我并不想去,沉吟着,老头儿在我背后不停的写:“下去”“下去”我只好答应了男友。
我一挺腰退出了老头儿的Rou棍,起身开了灯,回头望他,他静静的看着我,我静静的看着他,真不知说什么好。逐渐他的目光变得温柔,搂过我,吻了吻我额头,“丫头,快穿衣服吧,别凉着了。”
我往他怀里钻了钻,嘀咕到:“我才不想去接他,这么冷!”
老头儿一边玩着我的Ru房,一边讲:“刚才你还感动得要哭,现在不去接他太说不过去了。”
我想想也是,就想起身,他又按住我,“等等吧,矜持点,让他等等比较好。”
我正想笑,他却又说,“我还差一点点儿,让我先出来了吧。”
气得我直翻白眼。
老头儿压了上来,把我的Ru房压得扁扁的,算上第一次他强Jian我,这是我们第二次用正常体位Zuo爱,很舒服。老头儿想到我男朋友就在下面的,很兴奋,飞速的插了足足七八分钟,才一泄如注,这一次,他再没有射在我的屁股上,一滴不剩的全射在了逼逼里面,滚烫的Jing液打在我的肉壁上时,我抓紧了被单,绷紧了身子,挺起小逼逼,生平第一次达到了高潮。
我穿好衣服,出门时老头儿讲不要带回来,也不要跟他走,你妈反锁门来着的呢,跟你男朋友讲是悄悄出来的,父母知道了不得了,等等,罗嗦,虽然每句话都正确,但我很反感,一下子觉得他面目可憎,十分讨厌。后来只要他指点我和男友的关系是我都很反感,男友是自己的,要骗也是自己骗,他骗我男友我就觉得他很讨厌。
下楼见了男友,见他冷得缩成一团,我真的十分感动,扑上拥抱他,献上了我的初吻。我们吻得正深情,忽然我感觉到我的下体一股Jing液流了出来,尴尬极了,还好男友不知道,坚拒了男友的非份之想后,我回了屋,连声抱怨老头儿没给我擦干净,他说可能是射得太进去了。
我男友给妈妈的第一印象很好,妈妈说这人不错,可以交往,我看人很准的。我心中表示严重怀疑,至少我的父亲和继父,这两人妈妈都没有看准。但有了妈妈的推动,我们的关系发展得还不错。
在大二暑假的时候,有一天妈妈突然问我和男友那个了没有。
“没有没有!”
我连声否认。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在妈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妈,都说没有啦。”
我认真的说,“真的。”
妈妈见我说的是真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良久,冷冷的说到:“那你内裤上的Jing液是谁的?”
我一下子措手不及,脸都红透了,有些惊慌,结结巴巴的说:“那,那有……”
这才想起早上忘了搓内衣了。
我想辩解,一时又找不到好的说词,恨不得有条地缝自己钻进去算了。妈妈冷冷的盯着我,半响,开始伤心的哭。
老头儿回来后坚称是自己用我的内裤手Yin来着,我顺势给他一耳光,捂着脸跑进房间,妈妈冷冷的看,我刚才的惊慌已经说明了一切,演再多戏都于事无补。
第124章 故事会之刘梅(下)
到大二的时候,妈妈有了外遇,一个比妈小十岁的编辑,妈妈爱得如痴如醉的,可能把对我的爱都全部转移到那小子身上了。一天,老头儿到学校来看我,我们到外面的去开了房,他把我剥光后,突然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放声哭了起来:“梅梅,你妈不要我了。”
那天,我们没有急于Zuo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