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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他心口处的那朵黑色花朵图案暴露出来,上面正有一个个绿色小光点闪动。
琼崖不知道自己心脏上面的那朵小花会出现这样的变化,但是他即刻感觉到一股刺痛从胸口散开,因为聂尔的利爪抓进了他的皮肉里。
随着聂尔抓破琼崖的身体,他条件反射般的散出一股吞噬之力,然后从聂尔的利爪上被吸出一道道黑气,直接进入到了琼崖的身体里。
这般僵持了片刻,琼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他发现这次爆发的行空物质毒害之气非常厉害,就连自己这样的人都是有些吃不消。
“轰!”
琼崖这般又坚持了一会,他的身体里骤然传出一声轰鸣,而聂尔体内最后的毒害之气被吸光了,他整个人晕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琼崖救了聂尔,自己则是摇摇晃晃的往后倒,但好在在关键时刻有两道纤细的人影从后面扶住了他,随后两只不同的白手齐齐抓住他的一双手掌,两声关切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中:
“你没事吧?”
这两道声音情真意切,琼崖的意识在一瞬间清醒了一点,但很快又被昏沉占据。他知道扶住自己的是红椿与周久玲,但他没有回答,自己直摇头,口中发出艰难的呼吸,然后众人发现琼崖的体表突然散发出一丝暴戾之气,与聂尔之前给人的感觉一模一样。
于是琼崖心头一惊,他们以为琼崖因为吞噬行空物质的毒害之气而发狂了,但好在琼崖马上强力驱散了这一丝暴戾之气。他摸了摸胸口,发现心脏跳得非常快,而那朵黑色花朵上面的绿色光点消失不见了。
琼崖知道还是安芮在自己心中种下来的绿色火苗救了自己,他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自己转过身来说道:
“你们去看看他,应该没事了。”
琼崖的身体非常强壮,但最吸引人还是心脏处那朵黑色花朵,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琼崖的纹身,只有红椿知道那不是。
琼崖救了聂尔,这可使得厉石、钛色以及诸葛扇感恩戴德,他们跑过去扶起聂尔,发现果然恢复正常了,他的身体上面再也没有了暴戾感觉。可能聂尔因为琼崖的吞噬,而成为了行空世界第一个免受行空物质毒害的人。
聂尔渐渐醒了过来,他抬眼看到对面站立着一道虚弱的光膀子人影,一切还是熟悉的,但是聂尔再也没有了当年的感觉。
“你……”
聂尔看到琼崖后有些激动,他爬起来,指着琼崖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厉石急忙插话道:
“少帅不要激动,是琼崖大人救了发狂的你。”
这一声“琼崖大人”可让琼崖有些不习惯,他这才感觉到,他与厉石之间是真的生疏了。
第两百一十八章 重铸斩炎 下3()
第两百一十八章重铸斩炎下3
“好了就行。”
琼崖明白聂尔以后应该都不会被体内的行空物质毒害了,只要他不在吞噬新的行空物质。
与琼崖这般对视了一下,聂尔想要说点什么,但是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还是琼崖打破了沉默,他说道:
“其实我此次来到这里,还有一件事情求助厉石先生。”
被自己曾经的徒弟叫做“厉石先生”,他可有些不好受,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厉石也只能承认这个事实。
“琼崖大人请讲,能帮到的,我一定不推辞。”
琼崖闻言摊开自己的手掌,断成两截的斩炎出现在他的手中:
“我的斩炎在战斗中被折断了。”
厉石一看便是拿起了其中的一截,他翻动断刀上下看了看,然后说:
“斩炎在你手中吃了不少苦。”
这个琼崖倒是承认,他有些急切的追问说:
“不知道你能否帮我重铸斩炎?”
“可是可以,不过得耽误几天。”
厉石说着从琼崖手里拿过另外一截断刀,他转而直接离开了这里,琼崖等人于是也决定离开。他们一行人到了外面便是分别,琼崖跟着厉石去了他的住所,而阿沽朵则是被周久玲带回去照看,红椿当时就返回了行省总部,其余人也是各回各处。
琼崖与厉石在路上路过了自己的住所,正巧丹妮在外面晾晒洗干净的白色床单,那是琼崖大床上的,一直以来她都会定期清洗晾晒。
丹妮看到琼崖出现在院子门口时,整个人都是呆住了,她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最后是惊喜的跑到琼崖的跟前:
“副官大人,你回来了!”
琼崖看到喜悦的丹妮,朝她温和一笑,最后琼崖点头道:
“嗯,你做好饭菜,我会回来吃晚饭的。”
琼崖这话就像是自己从未离开这里一样,而丹妮连连点头,她欣喜道:
“好的,丹妮这就去买菜。”
在这里耽误一点时间后,琼崖走到停在对面的厉石身旁,两人快步去往了他的住所。厉石的住所琼崖去过,但他没有见过什么铸造刀剑的设备,估计是藏在什么地下室之类的屋子里。
果然,厉石带着他直接去往了一间储藏室里,他打开一个暗门,一个空间出现在后面。在打开灯光后,琼崖看到有着大量的铁器在里面。
厉石进入后,先是找来一张纸绘制出了斩炎的形状,包括上面的细节都是一个不漏的画了出来,再然后,琼崖看到厉石点燃了一个石台上面众多煤炭,斩炎随之被放了进去。
琼崖明白这应该是要先将斩炎烧红,而厉石的铸造方式也是最最传统的手打。虽然也有现代化的刀剑铸造法,但是最最好的刀剑一定是用手打制造出来的。那些最出色的的铸器师他们凭借自己的经验与感觉能够打造出世界上最好的刀剑。
就在斩炎在火红的煤炭里灼烧时,厉石蹲了下来,他撬开地面的一个石板,结果里面有一个小空间。琼崖不知道厉石要做什么,他仔细观看,发现厉石从里面拿出一个铁疙瘩,看其材质,应该是非常好的。
“你的斩炎因为破损,刀刃处掉了不少铁块,现在补一块进去,对它有好处。”
厉石边说便用长长的钳子将铁疙瘩放了进去,最后是坐在下面不断吹气,这使得煤炭燃烧得越来越旺盛。
琼崖看得出来,厉石加进去的铁疙瘩是他多年的珍藏,应该是一块非常难得铁质材料,他就这么静静的在旁边观看,一直看到斩炎与那个铁疙瘩烧红都没有动一下。
两人都是没有说话,他们一起沉默着,不时会看到厉石拨弄一下红红的断刀,亦或者往里面加一些煤炭。
就这样一直到了傍晚,琼崖看到断刀的形状稍稍发生了改变,但厉石突然开口道:
“你先回去吧,明早再过来。”
琼崖明白整个铸造过程只是刚刚开始,他稍稍停留,最后是一声不响的离开了。他回去的时候,丹妮已经做好了饭菜,两人相对而坐,沙发中间放置的还是那张玻璃桌。
“一起吃吧。”
琼崖与丹妮吃得非常安静,他不时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女子,虽然她始终带着愁怨,但是更加有韵味了。
琼崖觉得丹妮的手艺非常好,似乎与王郁悒的厨艺有的一拼,所以吃得很快,他吃完后,丹妮也是不吃了。
“先别动,你准备一份饭菜,送给我师父厉石,他在储物室的密室里,你开口他就能听到。”
琼崖吩咐了一句,而丹妮马上点头,最后拿过来一个保温盒。很快温热可口的饭菜装好了,丹妮随后出门,她一口气赶到了厉石那里。在听到外面有人叫自己的时候,厉石便是起身打开了密室的门,他看到出现的是琼崖的侍女丹妮,不由得有些意外,而且丹妮的父亲当年也与厉石有些交情。
“厉石教官,副官大人吩咐我去给他师父你送来一些饭菜,还请收下。”
厉石听到这话顿时就僵住了,他的眼睛瞬间湿润,面上有着痛苦出现。他是因为听到琼崖叫自己“师傅”而变成这样的。
“好,好,我收下。”
厉石激动的接过保温盒,而丹妮则是被他的反应吓到了。不过就在他们在这里有些尴尬时,周久玲却是找到了琼崖,等到丹妮回去,琼崖已经不在家里了。
“阿沽朵在我那里,一起去吃饭吧。”
周久玲其实是准备他们三人一起吃晚餐的,她准备了三人份的丰盛西餐。
“阿妈,你回来了。”
琼崖没有拒绝,他跟着周久玲去了她的住所,阿沽朵看到琼崖与周久玲进来便是从大椅子上跳了下来。
琼崖可有些不解了,他不知道周久玲怎么就突然成了阿沽朵的阿妈,看起来这两人还很合得来。
“诶,乖女儿,阿妈抱你!”
周久玲喜笑颜开,她蹲下身子抱起阿沽朵,脸上竟然满满的都是母爱。
琼崖见此以为周久玲到了这个年龄就变成这样了,他一个人过去坐着,然后周久玲抱着阿沽朵坐在了对面。
周久玲变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她觉得这样很像一家三口。
“你怎么了?”
察觉到周久玲的异常,琼崖抿了一口面前的红酒,他尝得出来,这红酒就是当年周久玲为拖住自己而准备的那种。
“你来一下。”
周久玲忽然变得有些慌张,她将阿沽朵放在大椅子上,自己紧张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琼崖想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于是跟了过去,他进去一看后,发现床上的摆设还与当年他们一夜激情那时是一样的。
“有件事情告诉你。”
周久玲布置好这一切,当然不是为了再次与琼崖在这里亲热,她看着琼崖的眼神有些羞涩与伤感出来,而且还是感伤占多数。
“什么事情?”
琼崖已经是满头疑问了,他稍稍走近,发现周久玲的眼中甚至出现了水雾。
“我以前,我以前怀你的孩子。”
周久玲像是要哭了,她犹豫好久,才装着胆子说出了这句话,而琼崖听到这个便是觉得脑中有着惊雷炸响,他的身体都有些站不稳的感觉。
“你说什么,那孩子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琼崖现在才知道,他的心头的懊悔突然强烈起来。
周久玲已经在低声哭泣,她红着眼睛说:
“孩子没了,刚出生就没能挺过来。”
琼崖深吸一口气,他的双臂在颤抖,自己走到周久玲的跟前后,他一把将周久玲抱进了怀里:
“对不起,我知道得太晚了。”
琼崖只能责怪自己,他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失去孩子会有多痛,而他这个孩子的父亲竟然没能及时安慰她,而且还是到现在才知道。
周久玲只是低声抽泣,她用自己的双手抱紧琼崖的腰部,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到最后竟然是大声哭了出来,琼崖的胸口被她的泪水打湿了一大片。
琼崖此刻没有说什么,他也只能紧紧地抱着她,他知道周久玲应该压抑了好久,再让她这么憋着,恐怕会憋出问题。
“阿妈,你别哭了,阿沽朵以后就是你的孩子。”
正在他们相拥而泣的时候,阿沽朵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她变得全所未有的乖,自己的眼中也是有着泪水出现,然后她低着头哭道:
“反正阿沽朵早就是没**孩子了……”
琼崖一听这个便是惊愕了,他这才明白原来这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