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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上去,一把将这个妖精从胖子的身上拽下来,伸手扯了一块床单将她嘴堵起来,用床单的另一头绑住她的手。
这一招是跟金虎学的,现学现用!
“你放开宁宁!”胖子却从后面一下子扑上来,身体的某个部位还硬邦邦的,顶着我的后腰,吓得我反手便将他推回了床上。
“我跟你拼了!”胖子又被迷惑住了,根本不知道我是谁,只知道要护着他的宁宁。
我也不客气了,抽出瑞士军刀,架在了胖子的脖子上:“胖子,你要是再动一下,小心我的刀,我宁愿自己了结了你,也不要让你的血被这女人吸干!”
胖子没话了,只是瞪着猩红的眼睛看着我,我反手在他后脖颈狠狠的捶了一拳,胖子晕了过去。
我也顾不得给他穿衣服了,就那么将他背了起来,朝着院门外面走去。
胖子是真的重,背着他我跑不动,手刚碰到门闩,我就听到村子里面似乎响起了嘈杂的人声,还有乱糟糟的脚步声。
心里面大骇,难道我这么衰,已经被发现了?
我一只手撑着胖子的身子,一只手放在门栓上,听着外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心,放了下来。
村子里面出了另一波事情,我暂时还没被发现。
转念一想,我便明白了,肯定是金虎那边,他们俩可能是听从了我的意见,拒绝吃红药丸,弄出了大动静,惊动了村里的人。
现在出去肯定会被发现,但是时间长了,我们躲在这里也不安全。
我急得直跳脚,将胖子放下来,把门打开一条缝隙,谨慎的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还好,出事的地方好像在村子后排,前排已经没人了。
我转身将胖子重新背起来,刚踏出院门没走几步,肩膀上便被人拍了一下,吓了我一大跳!
“你小子胆子可真大!”
我一听是金虎的声音,跳到了嗓子眼的心瞬间回落,金虎已经从我身上接过了胖子。
“金虎,不是你出事,是你兄弟?”
金虎点点头:“他身手没我好,估计是被拿下了,快走,一会整个村子就不太平了!”
我想问金虎,你不救你兄弟?
但是转念又一想,即使金虎有两下子,但是双拳不敌四手,以一敌百,胜算几乎为零。
我们还是先逃出去再说!
金虎背着胖子,我跟在他后面,趁着还没被发现,没命的朝着村口跑去!
眼看着村口就在眼前,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道冰冷的声音:“你们去哪里!”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的像是来自地狱,我和金虎的脚步同时顿了一下,随即便像是商量好的一样,没有回头,拼了命一般的朝着村口跑。
我发誓,就算是在学校运动会一百米冲刺,我都没达到今晚这个水平。
但是,我们还是没能逃出去!
后面的人根本没追我们,而是我们的前方,村口处,无缘无故的升腾起了一阵白雾。
我们冲进白雾中,一个劲的跑,可是不管怎么跑,怎么都离不开那白雾。
直到跑累了,实在是提不起脚步了,才停了下来,金虎喘着粗气对我说,兄弟,我跑不动了。
我将胖子接过来,摇摇头:“没用的,当我们的脚踏入桃花村的这一刻,命运便已经注定了。”
白雾渐渐的散去,黑衣人站在了我们的面前,他讥讽的看着我们:“蝼蚁也想撼大树,做梦吧!”
手一挥,四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走了上来,将我们分了开来。
根本不用反抗,当那女人的手搭上我的膀子的时候,我便感觉到,这女人不一般。
她的手冰凉,像是寒冬腊月插进了雪里面刚拿出来的一般,手劲很大,甚至要大过金虎。
胖子被送回了宁宁家,被救的宁宁,得意的冲着我挥了挥拳头,回去了。
金虎被带往后山的方向,我悲痛的看了他一眼,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而我,被那个女人压在地上,趴在黑衣人的面前,像条狗似的,动都动不了。
“你就是那个从思思家逃出去的年轻人?”
我没有抬头,但是却感觉到那黑衣人俯下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的右手默默的握住了口袋里的瑞士军刀,屏住呼吸,确定方向,一个猛蹿,直朝着那黑衣人的心脏戳过去!
那一刻,我用尽了全力,本以为就算是杀不死这黑衣人,至少也能伤到他,那也算是我回本了。
但是那黑衣人反应特别灵敏,在我弹跳起来的那一刻,已经闪过了身子,我一个猛蹿,扑了个空,直接栽到了地上。
刚想爬起来再发动第二次猛攻,身体却被那黑衣人拎了起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我不泄气,忍着痛爬起来,手里的刀子到处乱捅。
那一刻,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拼搏,一旦我不反抗了,很快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但是后来我才明白,我太幼稚了,在绝对的力量悬殊面前,我的反抗,就像是跳梁小丑一般,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下一刻,那黑衣人一掌打掉了我的刀子,伸手便朝着我的颈部掐过来!
我的全部注意力却还在他的脸上,不,他没有脸,也没有身体,那斗篷里面包裹着的,就是他妈的一口气!
但是我却又能真真实实的感觉到,有一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伸手去拽,一道金光闪过,那只手猛地松开了我,黑衣人朝后退了两步。
之前那个女人立刻上前关心道:“主人,怎么回事?”
黑衣人盯住我的脖子,那女人立刻会意,走上前来,伸手便要摘我脖子上面的吊坠。
我立刻死死的护住吊坠,母亲告诫过我,这吊坠就是我的保命符,一辈子都不能拿下来!
但是那女人不依不挠,压着我掰我的手,我拼了命的护住吊坠,努力的翻转身体,蜷缩成一团,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就是我死,我也得将它带到棺材里面去!
“罢了,将他关起来,先处理村子里面的事情。”
黑衣人说完便离开了,又上来几个女人,将我架了起来,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这一路上,我的手紧紧的握着吊坠,眼睛观察着路两边,错过那几排房屋,便经过了一片树林小道,再往后,便是一整排的石头房。
我被扔进了其中一间石头房里,这个石头房,没有窗户,门也是密封的,里面除了墙角的一点稻草,再无他物。
门一关,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这是名符其实的小黑屋啊,被关在这种地方,没多长时间便会被逼疯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右上方,传来了一滴水滴滴进什么器皿里面的声音。
过了有五秒,又是一滴,又过了五秒,第三滴…;…;
我什么都看不到,也摸不到,那声音不大,却成了我唯一能感知到的东西。
我的全部思维被集中到了那水滴上,跟着它滴落的规律数着。
数着数着,我猛然意识到,我他妈的差点上当了,当即便跳了起来,朝着那水滴传来的方向冲过去。
第七章 琴奴()
这种用水滴折磨人的手段,是中世纪欧洲那边审讯俘虏的时候,惯用的手法。
我他妈的是念过书的人,还恰巧喜欢研究历史,这点西方历史我还是知道的。
没想到如今我差点就陷了进去,我循着声源,猛地跳起,手一伸,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将那器皿打翻了。
水,依旧在滴,但是没有那器皿等着,溅到地上,根本发不出大的声响。
我的注意力也不再放在水滴上面,而是将刚刚跌落在地上的器皿的碎片捡起来,握在手里面,眼睛紧紧的盯着那石门。
他们不会想饿死我的,毕竟,如果想我死,刚才便动手了。
我寻思着,后山这么多石头屋便是牢房,而每一间石头屋里面的状况都不一样,关着的人不同,刑法也不同。
把我关在这间,应该是有事情要审讯我,所以,我不会很快便死去。
我耐心的等待着,如今,胖子被那个宁宁玩弄着,说不定很快便会出事,金虎那边也凶多吉少,我没有任何的外援。
一切得靠我自己!
很小的时候,我母亲就告诉我,我的父亲是一位民族大英雄,我作为他的儿子,要勇敢,要坚韧,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先冷静,再反抗。
我无数次问我母亲,我父亲是怎么死的,每到那个时候,她都热泪盈眶,直摇头,说他没死,总有一天会回来找我们的。
后来村庄被洪水毁了,所有村民都消失了,我连尸骨都没找到,我便不再相信我母亲的话,如果我那该死的父亲真的是大英雄的话,为什么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
他就是个懦夫,一个不敢挑起重担,一直躲避的懦夫!
所以,从那以后,我便明白,一切都得靠我自己!
漫长的等待让我的精神紧绷到了极点,我不知道到底等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当那石头门再次被开启的时候,我条件反射的站起来,冲过去,将手里面的碎片抵在了来人的脖子上!
“不准叫,不想死,老老实实的进去!”
那女人却没慌,也没喊,甚至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那双眼睛,此时紧紧的盯着我脖子上的红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不由的打量起这个女人来,她有四十多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只是,她的右半边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影响了整体的观感。
而且,她似乎是个哑巴。
她跟村子里面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身上没有那种妖娆魅惑的气质,反而从她此刻的眼神里,我似乎看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那种情愫,就像是看到了一位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眼神里,有着激动,却又伴随着忧伤。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女人的眼神立刻撤了回去,紧接着,她的头猛地往后一撞,我吃痛,她趁机打掉了我手里面的碎片,一个反擒拿,将我压在了地上!
一整套动作干净利索,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制住了!
“琴奴,放开他!”
是黑衣人的声音,原来这个女人叫琴奴。
琴奴松开了我,我站起来对上黑衣人,黑衣人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你姓周?”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叫周挽。”我毫不示弱的说道。
黑衣人点点头,接着问道:“你母亲叫明月,是吗?”
明月,正是我母亲的名字,我有些疑惑了,难道我母亲跟这黑衣人认识?
不,不可能的,我母亲是个温柔善良的普通女人,怎么可能会认识这样的怪物。
黑衣人看我没有回答,但是肯定是从我震惊的脸色中猜到了什么,忽然大笑了起来:“好啊,周挽,这个名字取得真好。”
当时我的感觉很不好,黑衣人却指了指我脖子上的吊坠,说道:“那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对不对?”
“关你屁事!”我立刻用手捂住了吊坠,生怕他再来夺。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如果一早知道是你,我就根本不会为难你,以后你留在村子里吧,这个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