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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在求婚吗?他向自己求婚耶!她的心脏当下就狂跳了起来。
苏斐言紧张地细细凝望着花十三的每一个表情,即使是当年的殿试,他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过。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个等待救赎的苦难之人,而花十三就像是那普渡他的佛祖、观世音。她的决定,决定着他的生死。如果她要是拒绝了自己,那真是比死还要让他痛苦得事情!
花十三狂喜地当下就像点头,可是目光落到被褥下自己那双残疾的双腿上,眼底的笑意顿时间烟消云散了。与他生活在一起的半年来,他像是个尽职的完美丈夫一样,白天去学堂教书,回来还要操持家务,甚至连洗衣做饭缝缝补补都是他全做,自己就像是个废人一样,只能依靠着别人而活,如果自己是个健全之人,这样他就不会这麽辛苦了。总不能,自己就这样永远拖累他一辈子?
不!她不能这样自私!
良久,花十三抬起头漾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颜,对着苏斐言一字一句道:“对不起,我不能嫁给你!”
苏斐言双目怒瞪,如遭雷击般僵直了身体,心里活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块般,疼得厉害。“为什麽?”他咬着牙痛苦地问。
第034章 盛妆
花十三难过又心虚地垂下头,不安地捏紧了被子一角。“别问了,没有为什麽。”跟她相处了这麽久,还是头一次见他如此生气。
苏斐言愤怒地将牙齿磨地咯吱作响,恨恨地一拳打在床柱上。
“咚一一”床柱被撞击地发出巨响,将坐在床上的花十三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苏斐言看着花十三那苍白惊恐的小脸,心下的怒火顿时消散了不少。半晌,他才幽幽长叹了一声,低声道:“罢了,你不愿意,我也不好强迫与你!当我刚才一一什麽都没说。”
花十三猛然抬起头,正好将苏斐言脸上的伤痛表情尽收眼底。她神色悲戚地捉住要转身离去的苏斐言,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她抖着唇,绝望着盯着苏斐言,眼里没有一丝暖色。“我,我,我是个残废啊!”
说话,花十三眼泪就再也抑制不住的倾泻了下来,簌簌地落到了棉被上,留下淡淡的水渍。
苏斐言这才明白了她的心思,心里顿时酥软了下来,当下就心疼地俯下身温柔地捧起她梨花带泪的小脸,循循善诱道:“你这个小傻瓜,不许你整天的胡思乱想!你的腿不少好转很多了麽?一定会好起来的!再说了,不论你变成什麽样子我都会喜欢你。你反过来想下,如果换做是我双腿不便,你会不会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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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十三抹了抹脸上的温热泪花,坚定地摇了摇头。
苏斐言嘴角弯成一抹好看的弧度,眼睛里闪烁着浓浓甜蜜。他现在才总算是弄明白了这个小女人的心思,原来不是自己一直在一厢情愿,原来她也是深深地喜欢着自己!再也没有什麽事比这更美妙的了!
“我的小十三,还真是个宝!”他开心得像个毛头孩子,一把将花十三从被窝里紧紧抱了出来,大力地欢呼旋转着,欢喜极了。
花十三被他转的头晕脑胀的,看着他孩子气的模样是又好气又好笑。“呀!快放我下来,人家还没穿衣服呢!”
苏斐言这才想起来花十三身上寸丝未缕,那白皙的肌肤了还残留着昨天的欢爱痕迹,看上去格外的娇媚动人。初春的天气咋暖还寒,她身上已经冷得开始泛起了鸡皮疙瘩,他这才连忙将她塞回被窝,拉紧了被子为她取暖。
“对不起娘子,是为夫鲁莽了!”他眨着眼睛半戏谑半认真地在花十三耳边吹着热气道。
花十三脸上顿时飞上两片红云,娇叱着道:“人家还没答应嫁呢,你这就唤上了,好没羞!”
“没关系,洞房都圆过了,这声娘子叫的不算早。”苏斐言看着花十三娇羞含喜得模样,越看心下越是喜欢,忍不住厚着脸皮继续挑逗她。
他不说还好,花十三一回想起昨晚的种种,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许你再胡扯了!”恼羞成怒的她抡起粉拳雨点似的就往苏斐言身上落去。
“好好好,我不说了。娘子手下留情!”那拳头落在身上跟捶背似的,哪里有一丝痛楚。苏斐言却故意装作很痛的模样大声哀号求饶。
花十三不知是计,当下就停住了手,含羞带恨地朝苏斐言狠狠剜了个白眼,樱唇气鼓鼓地撅着,那神态竟是十分的娇憨可掬。
苏斐言望着花十三那高翘的美艳香唇,好像一副任君采撷地索欢模样,他的眸色顿时就幽暗了几分。爱怜地吻了吻那娇俏的红唇,苏斐言温柔地擦干了她脸上的泪痕,有点自责地道:“很抱歉不能给你隆重盛大的婚礼,没有凤冠霞帔,没有鞭炮花轿,只能这样偷偷地娶你,真是委屈你了!”
村民们早就把他们俩当做是一双恩爱小夫妻了,现在如果再明目张胆的大办喜事,始终是说不过去的。
显然花十三也想到这一点。她温和地笑了笑,柔声道:“不委屈,能嫁给你已经是我天大的福分了,那些世俗礼节不要也罢!”回想起半年来的点滴,他不厌其烦地每天给她洗衣做饭,穿衣洗澡,将她照顾的十分周到。她这一生,恐怕也不一定能遇到第二个对她这麽好、这麽体贴的男子。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真是傻丫头!”苏斐言宠溺地揉了揉花十三头上的发髻,眼眶也有些微微泛红。
服侍着花十三沐浴过後,苏斐言找来一件桃红色的衣衫,极为小心翼翼地为她穿在身上,这已经是柜子里最鲜艳的衣裳了。待她秀发拭干後,他又把花十三抱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给她梳了个最繁琐也是最美丽的凤冠髻,将平日里他买回家一直被闲置着的几只银簪也拿了出来,小心地给她戴好。
然後他取来柜子里她也很少用到的胭脂水粉等女子用品,将青黛磨匀了加水调和,执起细细的画眉小笔给她仔细地画了双鸳鸯眉,淡淡地用指腹沾着些铅华珍珠粉,苏斐言细致地为在脸上涂匀了,然後扑了点绯红的胭脂膏上去,衬得本来就肌肤如雪的花十三更加的娇艳照人,这种妆用色程度不同,叫法也不同,浓艳的称作“酒晕妆”,而花十三天生一张小巧的娃娃脸则适合现下这种清淡的“飞霞妆”。
最後是涂唇脂,花十三的樱唇本就不点而朱,所以为了锦上添花的只是淡淡地涂了一点,如《醉戏窦美人诗》中所说:“朱唇一点桃花殷。” 看得苏斐言自己就惊艳地愣在了原处。
花十三像个木头一样僵硬地任他上妆,半天见他不动,这才睁开眼。看着苏斐言眼里的惊艳之色,她心里既是惊讶又是开心,连忙对着模糊的铜镜将自己大致地观察了一下。 镜子里倒影个明媚娇艳的人影,五官因上了妆的缘故,显得格外的光彩照人,美丽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了。 苏斐言回过神,又将花十三上下打量了一遍,心里隐约觉得似乎少了点什麽,头上的银簪似乎显得太素净了,不够喜庆。他目光转至房中,看看有什麽可以锦上添花的东西,正要视线落在窗外盛开的桃花上。
第035章 秋千(上)
对了,就是它了!苏斐言兴冲冲地跑去折了几枝弯曲而怒放的桃花,小心地别在了她的发髻上,调整好错落的高度,花十三的新娘妆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我家娘子,可真是漂亮。”苏斐言忍不住微笑着感叹道。 花十三转过头,苏斐言也是换了套月白的长衫,尽管是粗布制造,可仍旧是遮掩不住他浑身散发的高雅清隽气息,此刻的他仍旧是那俊美的翩翩君子模样,五官温润精致,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人群中的焦点。这样的他,怎麽可能只是个偏远小村的教书先生?花十三在心里第一头因为他的身份而惶惶不安了起来。 “怎麽了?”看着花十三那轻蹙地眉头,苏斐言忍不住开口询问着。 花十三掩下心思,摇了摇头:“没什麽,大概是有些紧张的缘故。” 没有龙凤蜡烛,只是对着平时点燃的红蜡,苏斐言抱着花十三对着堂前的一张刚剪下的大红喜字,就这样拜了天地。
天色已经昏黄了下来,苏斐言抱着花十三做到木质轮椅上,推她到院子里看夕阳。都说夕阳是哀伤的,可是在他们的眼里却是缱绻温暖的,苏斐言静静着拉着花十三的柔软小手,一起陪她看那最後一抹明黄消失在了天的尽头。
暮霭沈沈,花十三却依然兴致大好。她放开了苏斐言的手,站起身来想要试着下地走走。苏斐言想要出声阻止,但是看着她跃跃欲试的神情,只好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後,生怕她会跌倒摔着。
花十三蹒跚地就像是个刚学步的婴孩,她执着的看着前面树下的秋千,她要努力走到秋千旁边。那个秋千还是苏斐言亲手做了拴了上去的,平日在屋子里呆闷了的时候,他就会陪着自己荡秋千,打发过无数的无聊时间。
她认定了目标就坚定不移地开始行动了,腿上还是不能灵活自如的使配,她没走两步就脚下一软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苏斐言眼疾手快地冲上前一把将她环住,心急之下因用力过猛,两个人双双栽倒在柔软的青草地上。那姿势竟是说不出的暧昧。
花十三惊魂未定地半张着嫣红小檀口,在苏斐言看来那简直就是无声又致命的诱惑。他鬼使神差般照着她的鲜艳嘴唇就吻了上去。
花十三心跳得飞快,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越来越放大的俊颜,然後大脑一片空白,竟然连挣扎都忘了。忘情地沈溺在这个缠绵的吻中,最後双臂竟下意识地环上了他的脖颈,不由自主着热情回应着这个吻。
直到榨尽肺中最後一丝空气,两个人才不得不气喘吁吁地分开来,各自调整着凌乱的呼吸。花十三的脸颊酡红一片,活像是喝醉了一样。
苏斐言看着她那娇羞的模样,心下的渴望更加的强烈了。他一把将花十三拉在怀里,沿着她那纤细白皙的玉颈就吻了下去,手里也没闲着,隔着衣衫握住她那双弹性极好的椒|乳来,轻轻地搓揉摩挲着。花十三忍不住轻轻呻吟了出来,瘫成一汪春水似的无助地躺在他怀里,眼里也渐渐染上了几许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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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斐言见她没有推却,心下更是大胆了,大手一扯几下就将她的衣衫几近粗鲁急躁地褪下,目光落到她胸前雪白又浑圆的双峰时,眼里的炽热更浓烈了。他一路攻城掠地来到她那妖媚的玉门关下,指尖一探,竟早就湿濡一片了。
他低低笑了出来,原本他的小十三半点也经不起挑逗,热情的出乎意料。他也不敢迟疑,半褪了衣衫就长驱直入地占领了她最後的防线。
“啊……”花十三发出一声不知是愉悦还是痛楚的呻吟声,纤腰摇摆地更加卖力了。
苏斐言看着身下因上了妆而格外娇媚的花十三,自己也不知道突然就变得如此急色起来。竟然就在院子里要了她,还好她好像很享受的模样,暂时还模样发现这地形。花十三好像很享受席天幕地的欢好,她的反应竟是出乎寻常的热情似火。
苏斐言也体验到了新鲜的感官刺激,浑身的血液剧烈地沸腾着,他咬着牙飞快地在她体内驰骋着,眸里也是癫狂一片。
花十三呻吟着在她身下婉转承欢,她空白的脑海中突然觉得这幕似乎在哪里经历过一样,但是这个念头在她脑中只停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