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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到简时初脸上温暖纯粹的笑意,到了嘴边的话,竟说不出口,又生生咽了回去。
阳光正好,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简时初的脸上,明明灭灭,竟莫名的生出几分柔和。
第一次在简七爷脸上,看到这本干净温柔的笑意,像个普普通通的大男生,干净、温暖、阳光。
胸膛某一处,忽然悸动了下,她一时收不回目光,愣愣的盯着简时初看。
另一边,萧卫悄悄冲萧影竖起大指,发自肺腑的称赞道:“厉害!”
果然是云城排名第一的万能特助啊!
不但文采好、功夫好、长的帅,心眼儿多、有才华、有手腕,而且还可以兼职媒婆儿的工作,简直绝了!
叶清瓷盯着简时初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时,目光掠过简时初的肩头,不禁愣了下。
她抓住简时初的胳膊,“跟我来!”
第24章 爷与我()
她拖着简时初往孤儿院宿舍的方向走,小家伙儿们在后面兴致勃勃、亦步亦趋的跟着,却被萧影和萧卫拦下。
“你叫毛毛对不对?”萧影在毛毛身边蹲下,温柔的摸摸他的脑袋,“大哥哥们陪你们玩儿游戏好不好啊?”
萧影有种天生的亲和力,不管是谁见了他,都要情不自禁的心声喜欢和亲近,尤其是动物和孩子,对他最是没有抵抗力。
原本跟在叶清瓷和简时初身后的小家伙儿们,顿时被他吸引,将他和萧卫团团围住,大声说好。
跟屁虫们被半路拦截,叶清瓷独自一人将简时初带到了她在孤儿院的宿舍。
进门之后,简时初四处打量,“这是什么地方?”
“我的宿舍,”叶清瓷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医药箱,“我经常来孤儿院,有时中午在这里休息,院长嬷嬷特意拨了一间宿舍给我。”
她将医药箱打开,拿出消毒液和烫伤膏,又将简时初拽到她身边坐下。
解开简时初衬衣的扣子,推了他一下,让他转过身去,背对自己。
看到她拿出医药箱,简时初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心情极好的调侃,“怎么了宝贝儿,光天化日之下,你要这是要条、戏爷吗?”
因为刚刚爬树的动作太大,几天前被烫伤的地方,有的严重些的,结痂的伤口又裂开了。
叶清瓷皱了皱眉,不理会他的调侃,小心翼翼的消毒,重新给他上好药。
埋怨道:“你不是带了很多保镖来吗?干嘛偏要自己逞能?伤口又裂开了,什么时候才能好!”
简时初猛的回过身,勾起她的下巴,笑嘻嘻看她,“爷要是不受伤,怎么知道爷的宝贝儿,这样心疼爷?”
叶清瓷拍掉他的手,“大名鼎鼎的简七爷什么时候这么没正经了?连条戏良家妇女都学会了,百年世家简家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
“你还不知道吧?”简时初捏捏她的下巴,懒洋洋说:“爷小的时候,被人绑架过,爷逃跑的时候,摔坏了脑袋,把爷自己是谁都给忘了,爷独自一人,在黑道上混了半年多,混成了活生生的一个小痞、子,爷的亲妈见了都差点不认识爷!”
叶清瓷噗嗤一声笑了,“胡说!”
“骗你做什么?爷……”
“你能别总是爷爷爷爷的么?”叶清瓷皱眉,“你还没我大哥大呢,别人尊称你一声爷也就算了,自己称呼自己爷,不奇怪吗?”
还从来没人敢在简七爷眼前这样放肆过,敢要求简七爷不能这样,不能那样。
如果眼前有人敢对简七爷这样说话,简七爷早就从窗户里把那人扔了出去。
可人这种生物,就是看人下菜碟的。
叶清瓷说这话,简七爷不但不生气,还喜欢她这股放肆劲儿。
他自己宠的嘛,他愿意!
“好,那以后爷在你面前就不说爷,说我!”他捏捏叶清瓷滑润幼嫩的脸蛋儿,心情好极了,“我,说我,行了吧?”
叶清瓷躲开他的手,低头收拾桌上的东西,“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随便!”
简时初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脸颊埋在她肩头,嗅她身上沁人心脾的香气,“宝贝儿,想不想知道爷……我,想不想知道我小时候的事?”
“不想知道!”叶清瓷将东西收好,推开他,洗干净手,“我们出去吧,我还要陪毛毛他们去玩儿呢!”
去陪那些小屁孩们玩儿,哪里比得上在心上人的香闺里,搂着心上人温存来得好?
眼见着叶清瓷朝外面走去,简时初忽然哎呦了一声。
叶清瓷下意识回头,见他趴在桌子上,慌忙走回去,“七爷,怎么了?”
“你这是什么药?怎么抹上之后这么疼?”简时初趴在桌子上,疼的吸气。
“很疼吗?”叶清瓷坐回他对面,扳过他的身子,让他背对自己,又脱下他的衣服,帮他检查伤口。
背对着叶清瓷的简时初,嘴角高高翘起来,脸上哪儿还有半分疼痛的表情?
说伤口不疼是假的,可小时候,他混黑道的时候,被人在肩膀上捅了个窟窿,他都咬着牙,吭都没吭一声。
此刻后背上这点疼,对他来说,就像蚊子咬一口似的,不值一提。
他就是找借口,想和叶清瓷多在房间里多单独待一会儿。
叶清瓷把给他包好纱布揭开,看到伤口果然比没涂药时红了很多,忍不住皱眉,“很疼吗?”
简时初嘶了一声,“还行。”
叶清瓷犹豫,“要不,去医院处理一下吧?”
“不用,”简时初说:“你帮我吹吹吧,吹吹就好了。”
叶清瓷犹豫了下,真的凑过去,在他伤口上轻轻吹了几下,“好点了吗?”
她的气息抚过他咣裸的肩头,酥酥的,痒痒的。
简时初忽然觉得身体温度升高,喉结滑动了下,声音有些嘶哑,“好多了。”
听他声音都变了,叶清瓷以为他疼的厉害,又帮他吹了几下,担心的说:“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检查下,要是伤口感染了就麻烦了!”
“不去医院,”简时初哑声说:“回家找家庭医生处理下就行了。”
他现在只想带着叶清瓷回卧室,把她压在床上。
叶清瓷点头,“也好!”
她帮简时初穿好衣服,一起出门。
和院长嬷嬷还有小家伙儿们道别后,匆匆忙忙回了简家别墅。
简家的外伤药,自然不是叶清瓷的外伤药能比的。
光是闻那股清香沁爽的味道就知道,简家家庭医生手里那管药膏,比叶清瓷给简时初涂的药膏,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等家庭医生给简时初重新处理过伤口,叶清瓷问:“好些了吗?”
毕竟简时初是为了保护她而受伤的,虽然叶清瓷心里仍旧恨着简时初,但一码归一码,她也不是恩将仇报,全无心肝的人。
“好点了,”简时初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倒在床上,下巴埋在她颈窝,懒洋洋说:“爷……我,我累了,有点困。”
第25章 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见他居然在认真的改变自己随口一说的事情,叶清瓷情不自禁的微微倾了倾唇角,“困了就睡吧,今天是周末,原本就该休息的。”
“你陪我睡!”简时初像抱抱枕一样,将叶清瓷抱在怀里,抱的死死的,脸颊埋在她肩头,使劲儿嗅她身上的清香。
他的语气,强势霸道,却又像带了点撒娇。
叶清瓷一下愣住。
她和简时初之间,这到底算什么呢?
说她是被简时初包羕的玩物,可简时初的一举一动,分明对她用上了心思。
可说她和简时初是朋友……她怎么可能算是简七爷的朋友?
她分明只是简七爷的阶下囚……
她身体僵直,身上的气息冰凉。
简时初终于觉察到不对劲,在她肩膀上蹭了几蹭,往后退了退身子,捏捏她的脸蛋儿问她:“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让你陪爷睡一会儿而已,难不成还委屈你了?”
“七爷,”叶清瓷静静看他,“我只想问一声,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还能是什么关系?”简时初觉得她的问题很可笑,使劲儿捏了捏她的下巴,“爷都睡过你了,你还问咱们两个是什么关系?看来是爷睡的还不够努力,爷要多睡几次!”
简时初早就忍不住了,只是觉得刚刚的气氛很好,不想破坏。
叶清瓷这一撩拔,他一下子受不了,翻身将叶清瓷压在身下,上下其手。
叶清瓷没动,只是闭上眼睛,轻声说:“七爷,你知道吗?虽然我从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可是院长嬷嬷从小也会教导我,女孩儿要洁身自好,自尊自爱,清白的身体,是送给丈夫的最好的礼物,所以女孩儿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在自己的新婚之夜……没遇到你时,我一直像院长嬷嬷说的,洁身自好,自尊自爱,从不和男生出去泡吧约会,我二十岁了,还没和男生牵过手、接过吻,可遇到你之后……”
遇到简时初之后,她的梦想一下破灭了。
原本,她像院长嬷嬷所说的那样,洁身自好、自尊自爱。
她一直以为,她会在新婚之夜,把最干净的自己,交给自己最心爱的丈夫。
可天算不如人算,她的第一次,居然是被人强爆。
就像古代故事里,高门权贵强抢民女一样,她被简时初强要了清白的身体,却因为不是简家的对手,只能忍气吞声,任他予索予求。
也许是从小倒霉倒习惯了,又也许是为了叶家、为了大哥,她实在不敢惹怒简时初,她竟也强迫自己,在简时初身边待了下来。
她原以为她会每天活的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可有的时候,简时初待她,是真的好。
虽然大多数时候他强势、霸道、唯我独尊。
可关键时候,他却愿意用他自己的身体,替她挡住危险。
她是孤儿,从小得到的爱,有限的可怜。
除了叶景之,简时初是世上第一个愿意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危险的人。
所以,明知道她是阶下囚、明知道两人之间有那一叠厚厚的协议,她还是忍不住问一句:我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声音明明很轻,却像是魔音穿耳一样钻进简时初耳朵里,令他不得不停下了动作。
她的声音太伤感了,伤感的让他心中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像是一颗心被无数跟牛毛细针扎上去,虽不说痛彻心扉,可那种滋味,依然十分不好受。
简时初勾起她的下颌,看着她的眼睛,皱起眉头,“说这些干什么?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以后你就是爷的女人了,想要什么爷就给你什么,谁敢欺负你,爷扭断他的脖子,爷疼你,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怎么欢喜怎么来!”
“那七爷……什么时候能放我离开?”叶清瓷闭上眼,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能有个期限吗?”
有个期限,还有个指望。
数着日子一天天过,日历一页又一页的撕掉,自由的那天,总会来的。
离开?
一股火气猛的窜上简时初的头顶,他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烧起来了。
离开!
我待你这样好,你居然还想离开!
简时初猛的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