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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往竹屋的正前方探察,走了半小时后,发现有一大排房子,大概有十多间,中间高大,两层楼,有栏杆亭社,两边稍微矮小,四周都是小房间将它围住,外面是石坝,再外面是花园和菜地。
古玉正想走过去找人问路,可是突然有打杀声传来,听了会,隐约听到有人说神山是老天的赐予,有德者居之,有能者得之,你神山派凭什么不让人进?有几个立即呵斥,说神山历来属于神山派禁地,外人不得擅闯。接着就是马嘶声,金铁交鸣声,过一会那些闯山的似乎被打退了。
古玉惊疑不定,这里原来是神山派,上次那个蒙面人就问他是不是神山派的,看来那次被抓去绑在床上,也是因为自己擅自闯了他们的禁地。看他们防守得这么严,难不成这里面真有什么宝贝?不会就在自己住过的那个山洞吧?
心下很是惋惜:早知道这样,不如在那个洞里仔细探察一下,现在想要回去却有点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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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得出神,突然在前面传来轻微的响动,立即警觉地看过去,呼一下,随着一股劲风呼啸,有样东西快速地向自己飞来,来不及看清楚,就立即一个飞跃,离开了原地,又是几声呼啸,古玉已经后退了十多丈,匆忙中拿了匕首格挡着,一连挡落了几次,才没有声息了。
站住望了会,发现打落的竟然是几片巴掌大的树皮,这人拿着从树上抠下来的树皮当暗器向自己扔来,竟然有这样凌厉的气势,如果是用刀之类的呢?是不是我已死无葬身之地?
又等了会,没有声响,才返回竹屋,心里疑惑:是谁在向他示警?看来那人并不想杀他,如果是神山派的,他为什么不报告其他的人?如果不是,为什么不现身出来说话,却要用这样的方式让他退走?
本来想找个出路去抓点药,可是现在却不敢轻易闯到那些房子中间去了,不如暂时在这里住几天再说。
返回竹屋,拿了匕首到竹林,砍了根质地很硬的竹子,削成一把三尺长的剑,又找了半天,打死了两条蛇,挑着回来,剥了皮,取了胆,一颗吞了,一颗捏破了涂擦皮肤,他也不知道这样有用没,反正知道胆有解毒功能,就胡乱涂抹上了,那皮用匕首割着做成了鞋。
然后将那蛇肉剁成了无数段,和糙米,竹笋和在一起,煮了一大锅杂烩粥。
吃饱后,古玉就琢磨着在房子前的一小块空地上舞开了竹剑。因为他那天与三个姑娘打斗,心里对那明晃晃的剑很是畏惧,血肉之躯到底不敢和利剑相搏,所以他得创造一套剑法出来。
舞弄了会以前学过的两套剑术,又结合变身十九式拳法,回忆了追杀他的那几个姑娘的剑招,想着她们当时怎么攻来,我要怎么应付,然后改进了几个招式,于此,新的剑法就这样诞生了。
这样,古玉在这个小竹屋里又呆了几天,不断改进演练剑法,或到那溪水里洗澡,捉几条小鱼小虾,螃蟹,打几条蛇,改善生活,用蛇胆涂抹皮肤。
有时兴起,就吼上几句信天游或摇滚歌曲,或者敲打着锅碗瓢盆,念上一段ROP,抽肩,甩头,扭胯,再加几个杰克逊的招牌姿势,日子也过得很是惬意。
不知道是蛇胆和蛇肉的作用,还是吃了盐的结果,浮肿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溃烂处已没有明显的流水,疼痛已经明显缓解。
但红斑依旧,依然瘙痒如前,并且最近一两天运气练功的时候,很不顺畅,常有滞留之感。难道毒素已经深入脏腑?
当夜晚降临,他会忍不住对前尘往事的思念,吹奏着那笙一样的乐器,让悠扬忧伤的声音在沉寂的夜空里回荡。或者,满怀激|情地唱起自己创作的那首《梦回古城》,提醒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
“暗夜,我沉沉入睡/梦里有个声音/正忧伤对我诉说/有个世界/曾经鲜花盛开溪水淙淙/山间鸟儿自由自在歌唱/情人翩翩起舞/翩翩起舞/那是快乐天堂/呦耶~~呦耶~~呦耶~~
可是有一天/有一天/突然天崩地裂海枯石烂/鲜花枯萎/鸟儿不再歌唱/一切繁华陷落/人们眼泪泛滥成海/呦耶~~呦耶~~呦耶~~
梦醒/无法回忆那寂寞身影/含着泪我悲声吟唱/冰冷的千年古城/呦耶~~呦耶~~呦耶~~”
歌声止,人已痴。不知道在这月华如练的夜晚,父母是否正思念自己而悲伤?
突然,一阵“啪啪”的鼓掌声,从身后头上响起。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027(细说误会)
古玉大惊回头,发现自己身后几米远处,那竹屋的屋顶,坐着一个长发披肩年约五旬的灰衣中年人。那人形容清瘦,电似的目光中,似乎蕴藏着一丝浅笑,也似乎隐藏着探究好奇的意味。
古玉尚未开口,那中年人已经一边鼓掌,一边笑着开言:“姑娘好雅兴,在这样星月当空的夜晚,远离红尘浊世,独自一人身处竹林,放纵歌喉,真是人生一大畅快也。”
古玉失神了会,(主要是不大习惯古人的说话!)苦笑了笑,说:“叔叔说笑了,我在这里乱吹乱唱,实在是无处可去,无聊打发时光而已,哪里有什么雅兴。这个竹屋是您的吗?我不经您的允许,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天,原谅冒昧。”
中年人说:“我正是这个陋居的主人,这几天有事外出,没想到住进来一个歌喉琴艺俱佳的姑娘,幸事!幸事!”
见他一口一个“姑娘”,古玉虽然已为女儿身,但还是微微觉得别扭,说:“叔叔太客气了,别叫我姑娘,叫我古玉,我该怎么称呼叔叔?”说完想:我是不是该问前辈尊姓大名才恰当?
中年人淡淡地说:“我叫赵名风,山野之人,不问世事,想必姑娘……你没有听过我的名字吧?”
这里谁的名字我也没听过!不过古玉依然装得很老成地说:“原来是赵叔叔,你的大名我早就如雷……那个,呵呵,不好意思了赵叔叔,这里我可真是一个人都不认识,不过想必赵叔叔是个很有本事的人,认识你是古玉的荣幸。”
做人应该诚实,没听过就没听过,不过拍下马屁也是应该的,再说他刚才坐我身后竟然一点都没让我察觉,这就说明他功夫很好。
赵名风虽然口称“山野之人,不问世事”,但听古玉很诚实地承认不认识他,心里难免不舒服,也很疑惑:我赵名风虽不算大大有名,可是放眼江湖,又有几个不知我赵名风的名头!可这个来闯神山禁地的姑娘竟然没听过我的名字,岂不怪哉!
古玉问:“赵叔叔您是大夫吗?前几天我受伤后在竹林中睡着了,醒来才发现有人给我用了药,应该是您吧?谢谢了。”
赵名风说:“是我,有事刚好路过,见你满身是伤,就给你敷了药,小事一桩,你不必挂怀。不过我不是大夫,只是对略懂一点皮毛而已。”眉毛一挑:“刚才你说无处可去?这里谁也不认识?”
古玉说:“是啊,我一穿越过来……我是说,我和丫鬟本来在那上面穿越着走路,遇到了一伙土匪,有个叫三爷和楞头的,抢光了我们的钱,还把我推下了悬崖,抓走了我的丫鬟,唉,倒霉透了!”
赵名风不相信地问:“你说从那崖顶上被推下来?那你怎么没——”生生将那“死”字咽了回去,“怎么逃出来的?那悬崖底下可是沼泽。”
古玉一拍大腿:“别提了,我遇到的全是倒霉事!”叽里呱啦一通叙述,将自己被掀下来,进了石洞养伤,吃葫芦娃,然后下来陷入沼泽,最后逃出沼泽,然后生病昏迷,醒来后发现被人绑在床上,遇到蒙面人和遭到追杀等等,除了那石头的奇异外,源源不断地说了出来。关于石头,到不是有意隐瞒,古玉是觉得那石头虽然有点怪,但或者并没想象中那么神奇,说出来可能惹人怀疑和笑话。
古玉本来不是多话的人,可是一个多月没和人说过话,心里憋屈得要命,这一番倾诉,真有如长江决提,黄河泛滥,看见赵名风那张大的嘴,瞪直的眼,益发讲得唾沫横飞,不可收拾。
讲完还指了指身上,拍了拍大腿:“我身上的衣服,裤子,都撕来结绳子了,否则哪里逃得出来?”又想起飞出沼泽时的凶险和幸运,说:“还好,我在最关键的时候飞出来了,哈哈!”不自主地流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
赵名风努力将下巴合了下来,看见古玉那光溜溜的大腿,那窄窄的肚兜紧紧地裹着那鼓起的胸,那些没有红斑的地方在月光下洁白柔嫩,忙将眼光转开去,心中惊疑不定。
这个姑娘的遭遇太离奇太巧合了,可信吗?
她说得出石洞,沼泽,三师弟那里还放着她的布包,那包里确实放着十多个红薯一类的东西,况且,三师弟门下发现她的时候确实全身泥浆痕迹,正发着烧,中了五花毒也是事实。如果她和别人一样,是对神山有企图,完全不必编造这样的谎言,这样离奇的谎言能取信于人的可能性并不大,看她面上的得色,很可能没说谎。
再说,自己那天在竹林里发现她后,点了她的昏睡|穴,给她用了药,然后暗中跟踪观察了这么多天,也确实发现她并没有去什么地方探察宝物的行为,倒是不停地吹口琴,唱歌,跳舞,那些歌曲舞蹈很奇怪,不知道是什么风格。
可是她居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知道神山派的名头,这又似乎不合情理。全国上下,稍微有点身份见识的人家,都知道神山是神山派的禁地。看她手上的玉镯,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可是说话却没有一点千金小姐的矜持忸怩,也没有丫鬟仆从的自卑胆怯,对江湖中人又不熟悉,这姑娘是什么身份呢?
再说,凭她的年纪,要从那沼泽里飞出来,也不大可能。中了五花毒蛇不死,难道和那个什么葫芦娃有关?可是三师弟已从那包里拿出几个做了实验,发现藏有剧烈的毒素,还真是和这个姑娘说的一样。难道是她命不该绝,所以每次都能死里逃生?
赵名风说:“原来你是误入神山,看来大家都有所误会。不知道你本来是哪里人?家中父母可都还健在?做些什么营生?”心想如果是有名的商人,或者在朝中任职的,总能打听出真伪。
古玉说:“父母都还健康。家么,很远很远,我说了叔叔你也不知道的。以前在家的时候,老是让父亲生气,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可是回不去了,我……唉。”心中难过,说不出话来。
赵名风见古玉不愿意多讲家里的情况,不过面上难过的神情却不像作假,一时不知道是否该相信她。沉吟一会,又问:“你从沼泽里出来后,你是否吃过什么药物?看你身上的红斑,定是在沼泽里中毒了。”
古玉说:“是呀,我出来的时候,那里面很多蚂蝗呀,水螅呀,乱七八糟的虫都来咬我,可能感染毒素了。这么多天了身上还是这么痒,现在运气时真气无法凝聚,可能是蓄积的葫芦娃毒性发作了。出来后,我就吃猕猴桃,蛇肉,还吃了几颗蛇胆,那个有解毒功能,不过看来效果不是很好。”说着,伸手又在身上抓了几抓。
赵名风见古玉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蛇毒,一时拿不准是因为这个姑娘中毒轻微所以不死,还是真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