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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能让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忙活啊,就问有什么要帮忙的吗?她看了看我,说:“那就麻烦你帮我把电脑装起来吧。”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搬出来住后碰见两个女生,一个毛小多是个风骚放荡的捣蛋鬼,第一次见面就把我上了,另一个是对面楼那个女的,好似有点暴露的癖好,也是个骚娘们。我还以为我在宿舍在网上闷了一年,这世界变了,遍地都是淫娃荡妇了呢,没想到见到的第三个这么害羞矜持,连话都很少说。
我低着头给她装电脑,她在弯着腰整理床铺。由于穿的是短裙,这样她的内裤被我看了个一清二楚。那时件红底白花的内裤,她胸罩的肩带也是红底白花,应该是一套的。因为刚才跑上跑下搬东西出了很多汗,她小裤裤和背部都还有点湿。
电脑一会儿就装起来了,他们私人的东西我也不好碰,就站在一旁看着她收拾并试图跟她聊天。
我发现她一双小手很嫩,手指也细长,而她手臂上竟茸茸的一层长长细细的汗毛,呵呵,不细看还看不出来,太可爱了,真想拿过来摸摸看。这下我知道了,她是个毛发茂盛的人,怪不得从脊背到屁股出那么多汗,肯定也是有很多茸茸的汗毛。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开始痒痒,要是这些汗毛在我身上磨蹭那该多舒服啊,不知道他的荫部是光板子没毛呢还是也跟小多一样浓密。这样想着,我感到胯下那根冤家有受不了了,但想到没穿内裤它要是硬挺起来会特别明显的,我赶紧转移注意力跟她聊天。
在跟她的聊天中我知道她今年护理学校毕业,刚在附近的中华医院找了份工作。男朋友是本城人,在影楼里做摄影,家在西城区,他现在就是去家里拿东西。我们在东城的最东边,从这里到西城,一个来回要四个小时呢,看来她男朋友回来得到晚饭时间了。
她把床铺弄好,把三个盛东西的包扔到衣橱里,有点不好意思地跟我说:“我得去洗个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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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那我先回房间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找我。”我就先回了自己房间。
听着厕所里哗啦啦的水声,我饥渴难耐,哎,要是小多在洗澡我早就冲进去了。想着想着,鸡芭又竖起来了,我又找了条内裤穿上以免等会儿在于北贝面前失礼。
一会儿她就冲完凉走了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上身穿一件紧身吊带小背心,下身是紧身短裤,灰底粉线,又是一套的。看来她虽然没胸没臀但很喜欢穿紧身的衣服,而且都一套套的。
“坐啊。”我指着客厅的***说,她用毛巾擦着头发,安静的坐在***上。我没话找话,一边介绍着周围的情况一边忍不住偷偷瞄她,才发现她这身衣服里面没穿内衣,小巧的胸部前面两颗小凸起听明显的,屁股上也丝毫没有内裤边的痕迹。
我本身就不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她又像个没嘴的葫芦半天不说一句话,我们两个就这样坐着很尴尬,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给他介绍起小多和海东来。正说着呢,他们两个回来了。原来他们逛街去了,提着大包小包的回来,看来收获颇丰。
小多一回来就大呼小叫:“来来来,看看我买得好东西。”一手从一个塑料袋里掏出一条好大的假棒棒来,电动的,棒棒上部旋转着。我那个汗啊,这个女人可真是……我看了看于北贝,她的脸红得跟火烧云似的。
小多也发现不对劲了,她看了看于北贝小声问我:“你女朋友啊?”
哪儿啊是个女的就问是不是我女朋友,我正色道:“刚搬进来的房客。”
海东怕尴尬提着他们出去买的衣服就先回房间了,小多不好意思地笑笑,举了举手中的假棒棒:“是好东西嘛!Gui头前面还会喷水呢。”
我差点没吐血,真是拿她没办法。于北贝正喝着水,听她这么说,“噗”地一口水喷了出来,弄得我身上全湿了。于北贝又急又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摆摆手说没什么,反正刚才出了一身汗还没洗澡呢,正好一块洗了。等我洗好走出来却发现小多和于北贝把各自的衣服摆了一客厅,聊得正欢,在交谈购衣心得呢。看来两个人很对味嘛!
晚饭时间高山回来了,小多让海东下去买了几个菜回来,为了欢迎新房客的到来。我,小多和海东那是很热情,这次我们在同一战线,一块儿灌高山和于北贝,没想到他们两个看起来老实巴交,不太爱说话,但呵起酒来却不含糊。
眼看着冰箱里的啤酒没了,小多让我再下楼买些上来,高山拦住我说:“不了不了,明天我还要上班,不能再喝了。”因为他不跟我们这些闲人一样,所以也就没有为难他们。
饭后高山洗澡去了,我们四个在客厅聊天。于北贝问我们平常玩什么,小多脱口而出:“玩3P啊。”
于北贝想起刚才那个电动棒棒,不禁面红耳赤,海东连忙解释说:“她说的3P就是斗地主。”
“是啊是啊,你会玩麻将吗?会的话以后我们一起玩4P。”小多就像个多嘴的喜鹊叽叽喳喳的。
于北贝松了口气:“哦,麻将啊?我会,但是高山不会。”
“没关系,我可是高手,那天我调教调教他就行了。”小多还是那样嘻嘻哈哈,可这又把于北贝的脸弄得通红。我和海东在旁边乐的不行。
“哎,对了师弟啊,我们对面楼也搬进一个人来,就住你房间隔街对面那间。”我纳闷,还没问她怎么知道的,她就自顾自地说:“她叫李卉,在对面一楼有个店面卖情趣用品,我那根大鸡芭就是从她那里买的。”
于北贝还红着脸不说话,因为今天下午被李卉看见打手枪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说了句:“哦,是吗?”
她见我没她想象中热情,不太高兴,撒娇说:“哎呀,你怎么这样啊?人家可是个大美女~!”我问:“这个人家是你啊还是她啊?”
“去,我说的是她,”她见我问问题,又上来精神头了,“她以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呢,前年辞职了。”
我一听这话来了兴趣:“为什么要辞职啊?”
“她是个助教,把一个教授给上了,教授夫人不干了,跑到学校里来闹,结果她和那个教授都辞职了。”哦,原来这个李卉以前就是骚货,怪不得呢。
小多这个人讲起别人的八卦来就住不了嘴,最后她神秘兮兮的说:“不过现在她快成了我们的房东太太啦。”
海东本来在旁边翘着个二郎腿,作为个旁观者在欣赏小多讲八卦,听到这里才插了一句嘴:“别瞎说。”
小多才不服气呢:“谁瞎说了?也就是你这个粗心鬼没发现,我们进她的店的时候你没看见房东躲进里间去了?没看见房东总看见房东的皮包在她的柜台上摆着吧?”
海东没话说了,好像也对这个话题没了兴趣,正好高山洗完澡出来,海东就说:“时间也不早了,我明天上午还有课,先去睡觉了。”高山和于北贝也往房间走:“我们也要睡了。”
小多拿起***边上她今天刚买的假棒棒,挽起海东的手坏笑着说:“我们去玩3P,你们去玩2P,”然后转身对我,“你去吃自己去吧,呵呵呵呵。”
虽然小多这是开玩笑,但是事实何尝不是如此呢?今天不知道是海东特别来劲,还是新买的喷水棒棒太好用,小多这个浪货被干的吱啦哇啦的,隔了两道门声音还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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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我只有一墙相隔的高山和于北贝,我连木床吱吱呀呀的声音都能听到,于北贝不仅话少,叫床的声音也只有一个字“嗯”,不过只一个“嗯”字她却哼出了千曲百折的调来,看来我要想打手枪,连A片都省了。
我关了灯,脱光了慢慢抚慰着像烧红了的铁棍一样的鸡芭,上下套弄着。窗外却传来一阵阵的淫词荡语。我转头去看,竟然看到李卉和房东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肆无忌惮的交合着。
李卉双手勾着房东的脖子,挂骑在房东身上,整个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身上涂满了粘稠的液体。
她那粉嫩的小舌头在房东嘴里出出进进,两个人的口水和粘液混在一起从房东嘴角流出来,实在太淫荡了。李卉丰满的大奶子沾满粘液,显得又大又亮,一个随着她身体扭动在房东身上摩擦着,白白的大肥屁股贪婪的上下左右摆动。
李卉嘴巴只要一闲着,不堪入耳的淫荡词句就说个没完:“哦,好,好棒,好滑啊,嗯,要是满身都是Jing液多好,好鸡芭,啊~鸡芭快转,使劲插我~”
房东两手抱着李卉的屁股转着圈地起起落落,还一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看着起劲,房东却慢慢向阳台这边走来。这样房东的鸡芭一进一处我看得特别清楚了,房东不愧是个老手,鸡芭一边转着圈一边插进,然后直直的拔出,每次都从李卉的蜜|穴里带出很多Yin水。
李卉一只手勾住房东脖子,一只手从屁股后面伸过去,把自己的Yin水摸一手伸到房东嘴里,当然李卉的嘴巴也不闲着,边呻吟边浪叫:“啊~,舒服,我的小骚逼被你的大鸡芭插得好舒服,我的,好,嗯,嗯,好鸡芭,我的小骚逼妹妹直流口水呢。”
房东快走到阳台上了,他难道这么爱刺激?李卉的屁股扭动的更欢了,叫声也更浪了:“好,好哥哥,到阳台上去操我。操死我吧,操死我这个骚逼。”像水蛇一样的腰肢以夸张的幅度扭着,两颗爆|乳,就算我在她背面都能看见左右的荡来荡去。
我操,我的那根鸡芭都快爆掉了,房东还是从容不迫的抽插着,一只手揽住李卉的腰,另一只手去拉窗帘,原来他不是要到阳台Zuo爱而是要遮挡春光啊!
在窗帘就要拉上的时候我还看见李卉把一只手放在嘴里咂吧着,只用一只手勾着房东脖子,浪叫不断:“好,鸡芭好,我喜欢,戳,我两张嘴都想要,嗯,嗯,你要是多长几根鸡芭就好了,啊,好想吃鸡芭啊……”
我实在受不了了,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抹在Gui头上,揉搓着,猛烈的刺激着自己的Gui头。就在窗帘被完全拉上的那一刻,我冲到阳台上,屁股一夹紧,Jing液子弹大力射出。
三 原始公舍成立
第二天早上等到我起床的时候,海东已经去学校了,高山也去上班了。小多和于北贝正在客厅聊着天。我还是睡眼迷蒙的和她们打招呼。
懒虫,才起床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要多锻炼身体的嘛!弟弟~ ”说完小多和于北贝对看了一眼,默契的笑起来,像是两串铃铛在风中摇荡。
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们笑什么,洗漱完就一屁股墩在***上,抱怨说:“还不是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叫床声音么大,吵得我一宿没睡好觉。今天怎么起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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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是我们哪!是对面的李卉吵着你了吧?”说着还看了看于北贝,于北贝低着头红着脸憋着笑,小多可不是个会害羞的主,好像很感兴趣的问:“昨天晚上在阳台上射了几次精啊?有没有射到对面楼上去啊?射了李卉一身吧?”
小多边说边笑,于北贝也红着脸笑出声来了。我更是脸红脖子粗,可是这事小多怎么知道的呢?看了看于北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