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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似乎偷偷笑了笑,对弭的这个理由并不相信。弭紧绷着脸,没有说话。
“那好,就这样,我们现在就带他回广寒宫!”俞有些迫不及待,拉扯着乌的上衣就要向回走。
从乌的上衣中滑落出一根短棒一样的东西,但是很细,上边还凿刻了七个排列不一的小洞,仅从做工上来说,是个很一般的东西。乌弯腰把它捡起来,要装到上衣的口袋中。
“等一下!”弭突然叫住了乌。“把那个给我看看!”弭向乌伸出手。
“干什么?这是我的!”乌非常不满弭的这种要求,手抓得紧紧得。
“你从那里得来的?”弭两只眼睛闪着光,死死地盯着乌手中那根短棒。乌并没有回答,只是愣愣地看着弭,但是他的眼睛转动的飞快,似乎是在想着自己是如何得到这根短棒的。
“你说,你是怎么得到这个的?”弭突然像是爆炸了一般,上前一把抓起乌的衣领,两眼喷射着炙热的火光。
“我我,是在树城的废墟中捡到的!”乌似乎被弭的举动吓到了,说话有些结结巴巴,不断的想挣脱弭的掌握,却发现对面这家伙虽然不是月光族,可力气大的也不是他能摆脱的。
“我去过树城的废墟,为什么我没有捡到这个!这是我朋友棠的短笛!”弭的眼神还死死地盯着乌。
“我去到那里的时候,还有些火苗没熄灭呢!你你肯定没有我去得早!”乌的回答很有道理,俩人到那里的时间,肯定会有先后。
“是你朋友的东西,那还给你吧!”乌有些不情愿地把短笛塞到弭手中,弭接过短笛,乌也乘机摆脱了弭的掌握,顺手整理了一下衣服。
弭看着手中的短笛,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这只短笛更多的时间,都是被棠当宝贝一样,每天收工之后,必定吹上一阵,才肯吃饭。
“我们走吧!”乌看着俞说。现在,他到是主动要跟他们走。
俞和庸却在站在原地,并没有半点现在就走的意思。他们看看弭,看看乌,对这个突然发生的意外,一幅很有兴趣的样子。
“你的短枪从那里来的?”胭用手指挑着乌交给她的那支短枪,仿佛那只枪对她来说是个不吉利的东西。
“也是我捡来的!我从树城废墟回来的时候,捡到的这个!”乌从刚才弭的惊吓中清醒过来,不再像刚才那般惊慌。“那天,我还以为是我运气最好的一天呢!早知道就不捡这玩意了!我根本不能使用它!”乌有点小小的报怨。
胭与弭互相看了一眼,两人对乌的这种运气都不是很相信,但也没有什么证据,能说明他所说的就是谎言。
“嘿嘿,你身上好像有不少故事,我会好好跟你老婆聊一下!”胭似笑非笑的看着乌,“你们快回去吧,这里有弭的帮助,不会有什么问题!”胭后一句是对俞和庸说的。
乌没再说什么,而是扭身就走了,仿佛要快些逃离这个让他难堪的地方,还有让他不安的俩个人。
三个人消失在黑暗之中后,胭看了看地上大大小小的袋子,“你们四个人背上这些东西,前边带路!”
这四个人可不像乌那般奸狡,对胭的命令,一丝不苟的执行着,甚至对弭也是毕恭毕敬,这让弭很不适应。一直在注意着这四个人,怀疑他们会不会藏着什么诡秘的计划。
前方,流水的声音越来越大,弭的大耳朵都有些受不了!
傍晚时分,几个人走出了黑暗地带。眼前呈现出一片平坦的开阔地,这里无处藏身,远远地就能看到彼此。
巨大的流水声从下方传来,似有几万人在下边的峡谷中争吵。至于在争吵什么,谁也无法听得清楚。那只是一种意识的流动,从一个话题到另一个话题,身在其外的人永远不会懂,而身在其中的人,最多也只能懂其中的一部分。
只有那种身在其中,意在其外的人,才会懂得,这种流动的意识代表了什么,说明了什么,或者这意识本身是什么。但这样的人也是最为苦恼,即不愿同流合污,也无力改变。
弭最先走到崖壁边,向下俯视。
滔滔的河水,如同沸腾了一般,踢、搬、扔、挪,所有在它前进道路上的障碍,都被它源源不断的身躯扫荡开来,那不是一条河,那是一股无法截断的力量,每一股微小的力量,汇集而成的滔滔之力。
弭站在崖边,呆立许久。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河,看到一条充满力量的河,从这种角度俯视一条激情澎湃的河流。
“它真是太太”弭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眼前这条河,那几个人却对他的感叹毫无兴趣,就是胭也仅是站在崖边向下扫了一眼,就走开了。
“前边就是我们的岗哨了!”四人中的一个提醒道,“你们应该小心些!尤其是你,应该把脸遮一遮!”他看着胭,“你的眼睛太大,很容易被注意!”
“呵呵!”胭笑了。被不经意的称赞,是最让人开心的。
这四人为什么会表现的如此?弭对这四个人越发的担心,一路上,这四人没有说什么话,甚至没有眼神的交流,只是闷头走路。
本应该是敌对的四人,为何表现的如此平静和配合?他们之前与乌的关系看起来也不错,为什么会帮自己和胭呢?
弭疑惑地看着胭,希望从她这里能找到些端倪。而胭看起来对这四人非常信任,现在,正任由四人为她遮掩头部,盖住她明显与原生人类不同的特征。
胭低着头向他走了过来,脸部被遮盖的很严实,再很难看出什么不同。只要再有那四人的掩护,很容易就会混入一线穿。
这四人为什么要掩护我们进入一线穿,我们的目的可是为了去控制他们的家人,好让乌老老实实的去指证膺。这对他们没有半点好处。如果这四人在岗哨前突然揭破我们怎么办?弭的脑子里这个念头,挥之不去,而现在的胭好像被这四人完全迷惹了一般,必须提醒一下她。
弭拉住胭,低声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她。
胭却“咯咯”地笑,“那个温告诉我”她指着那个刚才提醒他们的人,“他们四个人都非常讨厌,甚至害怕乌的老婆,那个女人不仅对乌很凶,还威胁过他们四人和他们的家人,如果我们能去好好教训她一顿,他们自然很乐意!”去收拾一个恶妇,看来是胭很乐意干的事情。
“这个,你能相信吗?我们怎么说也是他们的敌人啊!”弭不肯轻易相信这四人的话。
“嘿嘿,年轻人,敌人中会有你的朋友,朋友中会有你的敌人!”胭得意的教育着弭。
被胭称为年轻人,弭非常不爽,虽然他知道这个女人已有七十多岁,但他心里一直把她当作与自己年龄相当的人。弭黑着脸不再说话。
“呵,生气了?”胭的声音在面罩之后发出,略有些闷,“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偷偷骂我?”胭说着举起了手。
胭有爱抽人耳光的爱好,这是弭的新发现。他忙后退了一步,与胭保持一定的距离。胭的耳光可是很有力的,弭对此深有体会。
通过岗哨时,有那四人的帮助,果然非常顺利的进入了一线穿的盘查,但这里只是它最上层的防御,离有人居住的崖壁还有相当距离。
这上边也零星地住着些人,这些人明显是农工。弭现在更想能快点看到,月老所说的那个场面,在崖壁两侧建起的人类堡垒。
弭的脚步明显比其它人快,在领先胭等五人十数米的地方,弭停了下来,这里就是崖壁的边缘。对面的崖壁与这里相隔确实不远,但一步肯定是迈不过的。
崖壁下,一片热闹的景象。
第42章 可 以 考 虑()
半山城,自从弭为了追踪罟离开后,峳就变得无所事事,为了避开几位城子善意的纠缠,峳就时常一个人跑去黑暗地带,他想要去打一、两只异兽来解馋,可每次都是空手而归。
今天,正在他想再次出发时,被城子们派来的信使,堵在了屋内。这个人不理会峳找出什么样的借口,一定要峳跟他去见城子们。显然城子们,在派他来之前,对峳的各种借口早已想到,或者说在他数次扑空以前就预料到了。
峳万般无奈地跟着这个人,以极缓慢的脚步,向聚圆厅一步步挪去,为的就是给自己想借口,提供更多的时间。
醴的酒馆,现在可是那片区域中最红火的酒馆,甚至是整个半山城最红火的酒馆,他不得不招了两个小伙计,帮他一起招呼着往来不断的客人。
这些客人来这里,就是为了一遍又一遍地听人讲那天所发生的故事,由于每次听的故事版本都不同,还不时会有人因此而发生争吵,这反而更增添了酒馆的知名度。
这天傍晚,醴正忙得不亦乐乎,又有客人推门走了进来,醴听到门响,也没有抬头看,“对不起,现在桌子的位置都满了,只能坐在柜台前了!”
边说,边在柜台边的一个坐位上擦拭着,请客人进来坐。那人也没说什么,很从容地坐了下来,把随身带的东西也放到了柜台上,慢慢地推向醴。
醴这才抬起了头,“是你个”,客人冲他摇了摇手,打开了柜台上的东西。那是个精致的盒子,仅看盒子就知道是突变前留下的好东西。
盒子打开,里边是一整套白色的金属餐具,亮闪闪地发着光,杯子、盘子、刀具、碗,每一个都像镜子一般光亮,每一个器皿上,都映照出了醴眼中的光芒。
“你要干什么?”醴谨慎地看着这个人。
“没什么,带我去见见大城子,就好了!”客人微笑地看着醴。“这些可都是银制的餐具!”他用手轻轻在餐具上滑过。
“就这么简单?你自己去好了,你又不是没去过!”醴坏笑着,他似乎对这个人极有戒心。
“有个他们信任的人引路,效果会更好一些!”客人把盒子塞到了醴的手中,醴用手紧紧握着盒子的一端,不知道是拒绝还是在抢夺。
“你们两个,多招呼下客人,我出去一会就回来!”醴对他的两个小伙计吆喝着,没等他们回答什么,把盒子塞到柜台后边,转身就走。
醴的吆喝声招来了几个熟客的注意,“你小子不招呼我们,又跑去哪里?那,那个人,那个人不就是在这里被抓起来的那个吗?”有客人目睹了当时发生的事情,认出了那个人。
“你没看错吗?不是说被抓之后,很快就把他处死了吗?”
“没错,没错,是那个家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哈哈,这次我可不能错过了!”说完,这个人把屁股向座椅的深处挪了挪,一幅不看到事情发生,绝不离开的姿态。
“你来找城子们干什么?逃走了,居然还有胆量再回来!”醴在前边走着,扭过头没好气地看着这个人。
“呵呵,我不是逃走,我是带罟去医治他的病痛!”这个人无疑是那个曾经让醴上当的影。
“他的病怎么样了?你会有那么好的心?”醴似乎对被骗的事情还耿耿于怀。
“差不多快好了!”影对于醴的怨声并不介意,还是微笑着,“我们之前绑走半山人的办法,确实不是很合适,所以这次我来,就是要主动跟城子们商量,合作的事情!”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