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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透!”右相的人倾覆让左相有了前车之鉴,他是打定了主意要效忠皇上不卷入帮派斗争之中,却不想,一道圣旨将左相府与安定王府相连,两大权势足以让人警醒!
“相爷,请恕老夫多话,能否请相爷将今日宴席的经过事无巨细说一遍,让学生好好捋一捋,或许能找到症结所在!”幕僚皱眉,自己号称上知三百年下知三百年,却真是看不透当今天子的用意。
事关重大,更何况宣王府赏花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左相将将整个宴席仔细说了一遍,其中连他听到女宾那边的排挤宣闹都给幕僚说了:“王先生,依老夫所看,这些并没有什么冒犯之处啊,怎么会引来了赐婚呢?”
“那赐婚之后呢?”王姓幕僚听完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又再次询问。
“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礼公公宣旨不久,秋嬷嬷居然也来宣太后懿旨收安定侯夫人郝氏为义女,赐封号常乐!前后脚的事儿,半柱香的时间都没有!”也是急事临头左相乱了方寸,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自己突略了一件事:“咦,不对啊,这太后和皇上怎么知道我们都在宣王府呢,他们又怎么同时下旨呢?难道?”
“对,相爷,太后和皇上肯定在宣王府中!”只有同时在宣王府中,才有可能同时下旨,皇家的人都爱凑热闹,一个赐婚,一个收义女“相爷,恕学生直言,此事或许祸起夫人!”
“此话怎讲?”左相一愣。
“从整个宴席来看,六小姐和夫人都做了同一件事!”王先生考虑事情需要结合现实,前因后果一连贯他做出了这个推断:“她们都有针对安定侯夫人,而且,夫人言外之意还瞧不起安定侯夫人的出身,为此,太后才会收了她为义女,抬高了她的地位!”
“不会!”左相辅佐了两代帝王,考虑事情只看大局:“如果说太后收她为义女是抬举她,那和皇上赐婚有什么关联?”摇摇头:“老夫更相信皇上是犯了疑心,故意将两个府连起来,如果宣王府有什么动作,左相府将在劫难逃!”
“或许!”自己说了见解,但是左相不信,王先生也不敢再坚持,作为幕僚,就是把自己想到的猜测到的告诉左相,至于采不采用信不信那就不是自己的事了!
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皇宫里,身边的小内侍已换了几次茶水了,但御书房那一位滴水未沾埋头批阅折子,一张脸阴沉得人隔了三尺远都能感觉到冷!
礼公公叹了口气,皇王不易,连喜欢一个女人都不能!太后这一招也真是绝了,居然直接收了义女,生生的砍断了主子的心思,此时,他的心还在滴血吧!最近这段时间还是小心点好!
“娘娘,这事儿倒是做下了,只怕皇上那儿?”慈宁宫,秋嬷嬷也是一脸担心。
“嬷嬷,无论他是记恨哀家也好,还是理解也罢,这也是我唯一能想的办法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以前总说天家无情,本宫只道是兄弟情谊的淡漠,如今看来,连着母子亲情也会被折腾精光。身为帝王,他不能有私情,不能只顾着自己不顾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你看看他,今天生生的把宣王和左相都得罪了,再来一个安定侯府?”想想都后怕,太后觉得真由着皇上折腾下去,这个皇位怕也是坐不稳的!
“娘娘累心了!”秋嬷嬷哪有不知道的理儿!深深的体贴主子,只希望皇上能明白太后的这一番苦心!
“冬子,准备酒菜,爷要和夫人好好喝两杯!”最高兴的莫过于贺铮,看郝然回到府中连忙跟上,一进门就朝身后的冬子吩咐。
“是,马上去办!”才赏了花喝了酒,回府又叫喝酒!不过,确实也应该好好喝两杯庆贺一番。
“值得你这么炫耀?”郝然也惊愕于太后的这一道懿旨,这会儿还是云里雾里的,感觉不踏实,老实说,她可没想过这辈子还要当什么公主妃子什么的,越是捧得高最后越摔得惨。连皇商的名号都不想要,哪还想要一个太后义女的身份,看身后某人神采飞扬就如他本人加官进爵一般。
“那是当然,本侯爷的夫人是公主了!”贺铮终于哈哈大笑了起来,太后真是太高明了,话说,她的每一道懿旨自己都喜欢得紧!
“真是得瑟!”郝然不明所以瞪了贺铮一眼。
“来人!”得瑟就得瑟:“文婶子传令下去,太后懿旨收郝然为义女,封号常乐公主,从今往后,我们家夫人是常乐公主了,安定侯府郝府两府同庆,每人赏一个月的月钱!”
“公主?”饶是文氏老沉稳重也被这消息吓了一跳看向郝然。
“成,婶子,既然侯爷这么大方,那就去给帐房说一声,将赏钱都发下去吧,让大家伙儿都乐一乐!”郝然也不解释,只让发赏钱。
“老奴代府中的奴才们谢过侯爷和夫人!”文氏连忙施礼:“恭喜侯爷,恭喜夫人!”
“婶子,无论是什么,我们还是我们,您老也别见外!”郝然连忙将人扶起来:“只是,明天进宫谢恩后,估摸着,从明天起,府中会有不少的人客,您和春兰得做好准备!”
都是踩低迎高的主,自太后懿旨下后,几乎没人理会晕倒在地的六小姐,卫侧妃也似乎没有看到似,连宾客们也不再热心招待,自顾自的离开了花园。独有太傅府的乐文帮着左相夫人,在看到郝然看过来时怨恨的瞪了她一眼。而那些夫人小姐纷纷给自己道喜,估摸着,明天会有不少的贺礼送上府。
“老奴和春兰一定做好本分!”春兰在自己的指点下已由当初的一个粗使丫头转变成了一个合格的管事嬷嬷,自己也不用操心了,人情客往什么的肯定能办得妥当。
能做好本分就好!郝然点点头,人就怕迷失了方向,连自己姓什名谁都不知道就麻烦了。
“小姐,小姐,您真的当公主了?”两个府第的赏银发下来,不务正业的小燕儿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围着郝然转了两圈问道。
“怎么,不像?”小燕儿这孩子得让文氏好好调教了,自己的档次又上了一个台阶,再这样冒冒失失的还真的被人贻笑大方了!
“嗯,怎么看怎么都是小燕儿的小姐”咬了咬嘴唇歪着头道:“原来公主就长小姐这样啊!”
“噗!”的一声,郝然没忍住笑出了声,那些金枝玉叶真正的公主听到小燕儿这话该闹意见了吧!自己顶多算一个冒牌公主,当不得真的!
“此话当真?”京郊的黄庄,有一个人也是惊愕不已,百思不得其解后强制压下了各种念头:“那个女人何得何能居然能被太后收为公主?真正是可笑至及!”
“将军,夫人进宫给太后做过膳食,深得太后喜欢!”黄杉知道郝然收回了贺夫的嫁妆和房子后隔三岔五的就要来给黄兴送点东西。无论是安定侯府还是郝府的他是不敢动,就用自己的月钱来补贴,柴米油盐样样都要买一些过来。
“我道是长了多大的本事,原来就是皇家的一个厨娘而已!”黄兴冷笑一声:“愚昧无知!”
“将军!”黄杉想到这个月多发的月钱又补贴过来了,首次开口问道:“将军,您看,您和侯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要我将一个时机给你们约一约,父子俩哪有隔夜仇,说开了就没事了!”没事了将军日子也就好过了,自从何氏回到黄庄就病倒了,这个家里里外外全都丢给了福伯,自己来一次就看到福伯老一次,再这样下去,福伯得被他们一家拖累死!
“别给我提那个孽障,就是穷死饿死老子也不去找他!”黄兴大骂:“一个连祖宗都敢背弃的人居然当了侯爷,真正是、、、、”他本想大骂皇帝无眼,却又不敢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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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小宝吵得厉害丢不开,等她睡着都十一点过了就没能码字,下周休假时补上!
降温了,亲们可得注意保暖,千万别美丽又冻人啊!竹枝冻得手僵了!
第二百一十章 几家忧愁()
黄杉看将军对儿子咬牙切齿的痛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将军?现在夫人是公主了!”意思再明显不过,无论怎么样,你有一个侯爷儿子公主媳妇,只要好好将误会解了日子就不用过得这么艰难了!突然抬头看见黄兴冷若冰霜的脸色生生的停下了劝说。
“这个贱婢!”里屋,何氏脸红筋涨呼吸急促加剧,暗骂一声猛烈的咳嗽起来。
“娘,娘!”四个孩子看她咳得厉害一阵手忙脚乱。
“爹,请您让福爷爷拿钱给娘请大夫看病买药吧!”从小锦衣玉食捧在手心的娇小姐一遭成平民,而且还是穷得看不起病买不起药的穷人,何氏的大女儿一夜长大了!她也仔细得听到了堂屋里黄杉和爹的谈话,什么侯爷公主的这些离她太遥远,只知道,娘再不看病买药拖下去会要了她的命。
“将军?”原来何氏病重了,难怪说道侯爷夫妇将军会变脸。怎么说呢?黄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侯爷和夫人回京也不是一两天了,为什么会收回铺子连何氏用老夫人铺子上的银钱买的宅子都要收回去,唯一的解释就是将军做得太绝!他若不挖老夫人的坟,也就不会有迁坟一事出现,更不会连本带利的讨要了回去。毕竟,将军还是侯爷的亲生父亲,血管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有时候,亲人伤人更让人伤心,也是夫人隐瞒得很好至今侯爷也不知道有这么一遭。
“爹,您就给娘请一个大夫吧!”听得大姐求情,屋里的三个小孩子同时跑了出来拉着黄兴的衣袖衣角央求道。
“成何体统,都下去!”再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儿,黄兴黑着脸大吼一声。
“爹,求求您了!”黄兴的吼叫没有换来片刻的安宁,几个孩子突然下跪异口同声求道。
“将军!”黄杉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他眼中的将军并不是这么无情无义的人啊!难道至贺老夫人事件后,他对任何人都是这样寡情吗?
“福伯手中也没有银子了!”见黄杉看自己的眼神知道他误会了,低声解释后又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人,一拳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你走吧,以后不用来了!”他是谁,是堂堂的将军,落到今时今日的地步只能说生不逢时明珠蒙垢,不需要一个昔日下人奴才的同情和支助。
“好!”黄杉也能理解将军的心情,环顾四周,看了一眼跪地求情的四个孩子,又看了眼另一个房间门口面黄肌瘦的几个女孩子怯怯的样子,听得里屋何氏的喘息咳嗽声,摇了摇头,大步迈出了堂屋。
“福伯!”黄杉出门时没注意,差点就将福伯撞倒了,连忙一手将人扶住。
“是你啊!”福伯看起来比之前还老了一些,此时背篼里是砍回来的几棵青菜。看了一眼里屋堂屋里跪着的孩子和铁青着脸的黄兴,索性将背篼放在了屋檐下,随即一声长长的叹息。
“福伯,您老要保重啊!”看老态龙钟的福伯黄杉一阵凄凉,将军一大家子人什么都不会,没有收入来源,全靠福伯来支撑,他要倒下了,这一家子也就完蛋了!
“我能撑到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吧!”无奈的笑笑:“只要阿兴能好好的,我也算是对得起老爷了!”黄家是靠黄兴的,以后就得靠黄小豪了,当年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