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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放在手上防身,有个急用时也不用抓瞎。
“多谢三叔!”郝铁身为男儿,却如女人出嫁一般,酒席也没有置办,娘说通知姥姥家也远懒得通知了,就郝家亲戚的两个姑姑两个叔叔几家人坐了挤挤的两桌。
迎亲的人没有,送亲的也没有,郝铁自嘲的看着身边穿着红外套的毛雨,新娘迎自己,就好像世界颠倒了一般,真是觉得难堪不已!
再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老屋门前的一大家人,那些曾经是自己的至亲,在他们的吵吵闹闹中长大;与哥哥们打过架;也欺负过郝然。是了,郝然,那个不怕事的女孩子站在人群中格外显眼,还微笑着向自己挥手。好,挥一挥吧,告别曾经的生活,告别这个家的亲人,自己就要去平台村生活了。呵呵,平台村嘛,也不远,一天不说跑十遍八遍也是可以,干嘛这么伤感,郝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暗骂自己胡思乱想,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按说还是该安排人送送亲!”人都走远了,郝芬长长的叹了口气:“这孩子倒是受委屈了!老二啊,郝铁的事可不能马虎了!”
闲吃萝卜淡操心!
李杏花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自己的儿子又不像胡招娣那样随便就丢出了门。郝铁的媳妇也是自己亲自挑的,媒婆都快和自己结拜了,正经的聪明能干的姑娘,酒席还能假,那不是平白看轻了陈玉吗?
半山村的人还没有从郝田入赘毛家的谈笑中淡忘又迎来了郝铁的酒席,这次大家都要送礼凑个热闹了,早在郝钢成亲时就知道李杏花这个女人好强,酒席丰盛,送点礼一大家子吃上两顿,里子面子都有了,真是一件划算的事。
“也不是我厚此薄彼,郝铁和郝田情况不一样,你给了他银子,往后郝水郝音成亲都得给,郝钢和郝山还会有意见,悄悄的给吧,二嫂知道了又得惹话说,所以,咱就不给!”王世清坐在梳妆台前正由玉兰给盘着头发,这孩子说头发盘起来人更精神,自己就由着她去折腾,还有,然儿什么时候给自己买了一套头饰她也不知道,这会儿,两个孩子围着头发这样那样的讨论了半天,拆了又在那儿梳,也不知道会梳个什么花样出来“好了没,你俩?”
“呵呵,好了,婶子,你看!”玉兰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满意的,端了铜镜放在了王世清的面前。
“这孩子,我这样折腾出来别人恐怕要笑我假了吧?”王世清看着镜中脸色红润丰腴端庄的女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这还是当年那个病得起不了床的她吗?
“娘,说什么装,你有那个资本!”放眼半山村和平台村甚至这附近的几个村落,有自己家底子厚的人也没个“娘再把玉兰带在身边,你现在就是一个太太的样子了!”
“你呀!”王世清瞪了一眼女儿:“我都给她们说了玉兰是你表姐,我在她们面前装太太干什么!”
“婶子,要不这次我就不去了,我在山上守家看屋!”玉兰是个聪明的,正月初一的那一遭让她早就看透了郝家那些女人的嘴脸,既然主人不想显摆,自己去就是多余的了。
“家里有你洪大叔看顾着呢,我们吃过午饭就回来,去看看新娘子,沾沾喜气!”王世清笑着拉了玉兰的手:“放心,没人敢小瞧了你把你当丫头看!”
“不是,玉兰本就是丫头,只是觉得不太方便!”既然是表亲,那自己还是少去那些亲戚家走动的好。
“玉兰不去也行!”郝用却插嘴道:“忘记告诉你们了,洪大哥今天一早就出门了,说少则十天半个月,多则三五个月才回来!”
“啊,走了啊?”王世清疑惑的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女儿:“他到底是不是贺家的老爷呀,这是回贺家了?”
“娘,不是,他是贺家少爷的师傅,居说那少爷不在贺家了,他就自己跑出来四处混饭吃了!”这怪老头儿,说走就走连招呼都不打一个,郝然也不想给他打掩护了:“娘,别管他,爱来就来,爱走就走!”
“难怪!”恍然大悟的王世清点了点头,随后瞪了女儿一眼:“然儿,可不许对他不礼貌,好歹是救过你爹又救过你的命,咱可不能做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再说了,你洪大叔能住在咱家也是和咱们有缘份,你看这世上人来人往多的是,为什么偏偏遇上了他呢,这都是上天的安排!”
一提起上天的安排,郝然就哑火了。有过亲身亲历的她再不敢反驳娘的这番言论“这样说来,玉兰你也是和我家有缘!”
“是啊上天看顾,玉兰感谢叔和婶子,感谢你,然儿!”玉兰由衷说道。
“呵呵,行了,别再说那些了,走了,世清,然儿,再磨蹲下去都要开席了!”郝用笑道:“玉兰,你不去的话,自己在家想吃什么煮什么,注意安全,还有洪大哥走了,那两条狼你又得帮忙看照了!”
“嗯,放心吧!”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玉兰已融入了这个家,连两条狼崽也当亲人一般了。说起来真是让人寒心,在张家当牛做马十多年还不如在郝家养伤治病三个月。
不得不说,日子好过的不仅仅是自己家,看来家家都有所长进了。你看新娘子的嫁妆比当年的云霞还有曹韵那是不可同日而喻的,丰厚程度不少,铺笼罩盖还有不少木制家具。李杏花甚至悄悄的想幸好当年买下了老三的一间半屋子,要不然这些嫁妆就没地儿放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热闹大了()
李杏花为郝铁的喜宴置办得热热闹闹的,堂屋和门外坝子里都摆了桌椅板凳,第一轮就是十八桌。
三月里天气不冷不热,半山村家家户户的老人孩子都齐齐出动了,瞬间感觉处处都是人。
都在喊上桌了,胡招娣四下里看了看,除郝水外一家大小都占到了位置。这个傻小子跑哪儿去了,半山村可是有两百多人口,第一轮没坐上的就得等二轮。吃席的人都知道要吃第一轮,一是碗筷干净,二来席面也扎实。如果第二轮计算失误超出了数量,就会把第一轮收回去的菜稍微加工一下给端出来。青黄不济的三月下力的年轻人胃口可不差,再加家家户户油荤少,就算李杏花准备得再充足也是不够吃的。李杏花几乎可以想象得到第二轮席面有多糟糕了。左右看了看,还是没瞧见郝水的影子,算了,这么大的人了,脚长在他身上,要跑哪儿去了自己也管不着。
“来,今天就我们仨在山上,我吃啥你吃啥!”玉兰中午本不打算做肉的,结果王世清走之前特意取下了一小块腊肉交待煮来吃了。苏吉今天没上工,她只切了十多片,又给两条狼一个两片,有肉大家吃!
两条狼也没嫌弃,大口大口的吃了,然后又眼巴巴的望着玉兰。
“怎么了,想兜风了?”这兜风是和郝然学的,喂食后就会将狼的铁链子取了,让它俩四处溜达一下,半个时辰的样子一声口哨两家伙乖乖的回来受拴。玉兰边给解着铁链边道:“老规矩啊,可不能乱跑,更不能跑鸡圈里惹事,要不然洪大叔回来可不轻饶你们!”
放了狼,玉兰就转身准备回屋洗衣服,今天主人一家三口吃席前换下的衣服给洗出来才行,才刚走到门口,突然瞥见一个年青人正朝自己走来。
“你是谁,你找谁?”玉兰疑惑的问,山上很少有人来,除非是主人家的亲戚朋友。
“玉兰,我就找你!”来人边说边欺身上前,并且一把将她拦腰抱住就往屋里跑。
“快放开我,你要干什么!”这样的事玉兰不是第一次遇见了,去年张家大少爷就是这样干的“放开我,再不放我喊人了!”当时是喊了人,然后被大少爷说是自己勾引她,被太太知道了说敢爬主子的床打死。那个惹祸的混蛋却说可以做个暖床的丫头,太太瞪着她的脸说长得一个狐媚子脸,生来就是一个妖精,最后把她打了个半死丢进柴房,说是看在大少爷的面上就不要你的命。玉兰知道要保命的最好办法就是将脸划烂。结果却是伤了他的脸面,又给栽赃送到官府。
“喊啊,随便你怎么喊,别说我三叔一家人,就是整个半山村的人这会儿都在吃喜酒呢!”将人抱进屋直奔最近的浅云居丢在床上跨上就开始扒衣服“乖,听话,我会好好的疼你的,咱俩生米煮成熟饭,我就让我娘找人来提亲,到时候是你嫁给我或者我嫁给你都一样!”
“这个混蛋!”玉兰拳打脚踢拼命反抗大声骂着,没听到他说什么,只知道这山上确实没人能来救自己,完了,完了,这人像恶狼一样扑了上来,狼,是了,狼!
玉兰放弃了挣扎,腾出一只手放进嘴里,学着郝然的样子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之前学时还觉得难为情,后来慢慢使唤狼,见它俩很听话这才觉得有趣。
片刻功夫,两条影子蹿了进来。
“大灰二灰,快,快咬死这个混蛋”就在这一瞬间,自己的外衣已被扒开了,人直直的压了上来,玉兰惊叫道:“咬啊,快咬他!”
“唉哟!”一声惨叫,人向床外退去。
“咬,快,快咬!”玉兰趁势起身,边扣着衣服边左右看,见洪大叔床边有一个大酒罐子,一把抓了猛的砸向他的头上:“你这个混蛋,畜牲,打死你,咬死你!”她也没看见通红的酒流了一地,发疯般抓着什么砸什么,两条狼一个咬着一只腿不松口并朝屋外拖。
“唉哟,唉哟!”那人顾头不顾尾,拼命从地上爬起来向外蹿。
“大灰二灰,追上他,咬死他!”玉兰是又惊又怕,跟着狼一起追出门。
扑爬跟头,连滚带爬,怎么也跑不赢两条狼,腿上又被咬了一口,脸上好像也被咬了,拼命挣脱又跑。
跑了又追,拖住就咬,咬得那个混蛋哭爹喊脸连连求饶。
玉兰自己也跑不动了,不,对那个又跑又哭又喊往山下跑的人她半点同情心都没有。今天要不是大灰二灰自己就完了!
“大灰二灰,追上他,不咬死也给他咬残!”玉兰盯着那个快消失的背影向狼命令到。
“救命啊,狼,有狼!狼来了!”一声凄惨的呼救声传出了马魁的耳朵。
“有狼!”马魁猛的停下筷子嚯的站了起来说道。
“呵呵,这是半山村,哪来狼,马兄弟,你打猎入魔了吧!”旁边有人笑道。
“救命啊,狼啊,有狼啊!”这一次,不仅仅是马魁,这一桌的人都听到了。
“啊,有狼!”旁桌也有人听到了呼救声,。
“我回家操家伙!”马魁话刚落音人就跑了。
“有狼!”人群开始哄动起来,大人们连忙抱着孩子往屋里跑;男人们虽然惧怕,但也赶紧的在房前屋后抄家伙,有的甚至就提起了刚才坐的条凳。
“狼,有狼!”踉踉跄跄总算跑回了半山村,自己不会被狼咬死了,看着人群向自己涌来,他一头栽在地上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呀,是郝水!”有人认出来了“郝通,快,是你家郝水!”
“呀,郝水喝酒喝醉了吧,满身都是酒味,呀,满身也是血呢!”
“是狼咬的吧,他不是一直在喊救命在喊狼吗?”
“哎呀,郝水被狼咬了!”没人再怀疑有没有狼,看着他已经浑身是血,右半边脸也血肉模糊。谁家的狗会这么厉害!
“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