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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傻媳妇也归结到爹娘的坟没埋好吧?幸好云霞生那个孩子不像傻子,要不然,她非把爹娘的坟拆了不可!
郝芬斜眼看了一眼胡招娣,自打郝山成亲后她就对这个女人失去了信心。也不看看,郝水也快二十了,还没有一点音讯,都不知道又会找个啥样的回来?说起这事儿,她得给郝通提个醒,让他灵透点,别再让人把胡招娣卖了还帮着数钱,又将郝水给坑了。三个侄儿有这个不可靠的亲娘也是他们的不幸了。看李杏花似笑非笑的脸,郝芬也没了兴致与她闲摆,这个婆娘又无处不张显着她的精明。老三家的架子倒大,年年初二都不见人影,唉,不省心,都不省心!
“然儿,你想什么呢?”今年又是郝通一人去了王家崖。王世清母女俩吃着午饭,看女儿心不在焉的样子,她到底忍不住问了,这孩子年前从县城回来就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嗯,没什么!”郝然一直在想兰氏的话,她要的多重经营提醒了郝然。是啊,品种单一,单靠鸡和蛋只能解决温饱问题,要过上小康生活还得费些心神。靠山吃山,自己家的地盘还没有踩完,郝然忍不住还是想要把这三百亩山逛个遍,想着之前狼的事儿不了了之,郝然心里又没了底。
“然儿,你长大了,心里有什么事儿要和娘说,要不然,娘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王世清觉得女儿家大了心思就多了,于是轻声提醒。
“嗯,娘,然儿想下午去半山村找腊梅玩!”说上山娘肯定不答应,择日不如撞日,下午就去逛一遍。反正有狼也无所谓,自己会爬树,狼也只能望人兴叹!
“去吧,早些回来!”女儿家的心事不想和娘说,却更愿意与年龄相仿的小姑娘说。
吃过午饭,郝然在娘的目送下过了一碗水,看娘转身回屋时,就折身沿着山沟往山上跑去。
目的地很明确,野葡萄地以上的地方。
整整一个严冬都没有下过雪,天气只是干冷,等郝然走到葡萄地时,却是浑身都被汗涅透了。
这地儿以上的地方从未涉足过,因为有狼出没,今天猴子也没跟着来,连放哨的都没有一个,所以每走一步郝然都很小心。
也正因为是严冬,山草已枯黄,随便往哪儿走都可以踩出一条路来。
郝然左右开弓手脚并用,扯住藤蔓,蹬着一块块的大小石头往山上而去。
越往上走地势越陡,时不时有山石受不住这突然而来的重力被踩松翻滚,有好几次郝然要不是手上抓得紧都要被摔个狗啃泥!
走多了山路也有倒霉的时候,最先还庆幸没有摔跤,兴奋过头,手没抓稳,脚下一松,人就直直的往下坠,幸好有一棵大树挡住了,要不然这一跤估计就摔远了。
“哎哟哟!”不用看都知道,手掌被蹭破了皮,倒霉催的,要搞得浑身是伤回家娘非担心不可!到时候都不知道要撒什么样的谎才能遮掩过去。
郝然看了一眼刚才踩松的山石,心想山路这么难走,实在不行,不如爬树上跳跃前行算了。
咦,那是什么山石?
黑黑的发亮,大块小块的翻滚了一地。
这玩意儿,郝然再熟悉不过了!上辈子,可是陪着它过了七天七夜,连肚子里都填了不少,也算是为了它把命都给搭进去了。
不错,这东西,就是煤碳!
煤碳是矿上才有,要挖深井才能挖出来,不会吧,地表面居然有媒碳。
郝然顾不上手疼,连忙又爬了上去,从最先摔跤的地方好好的察看。
对,是煤碳!
大块小块细沙,都是它!
没有带镰刀锄力,郝然索性捡起一根树棍拼命的敲着这地面。越往下越多,全是煤碳。
是了,读书时曾经学过,这东西是千百万年来植物的枝叶和根茎,在地面上堆积而成的一层极厚的黑色的腐植质,由于地壳的变动煤炭不断地埋入地下,长期与空气隔绝,并在高温高压下,经过一系列复杂的物理化学变化等因素,形成的黑色可燃沉积岩。郝然不确定这儿有多少,但是,积淀在表面的这些东西确实是可以烧的媒碳,这个发现让她瞬间兴奋无比。所以说,人要多走动多察看才行。无论你来与不来,这东西就在这儿存在着!可以肯定的,这是表层的一层矿岩。
不用开洞搭井,能有多少是多少,明天就让爹带了锄头过来挖回去当柴火烧,是啊,烧这个东西,外面的火堆也可以不用树桩了,这样爹又轻省不少。
又是爬坡又是摔跤,再来一点兴奋刺激的媒碳,郝然觉得一惊一乍的有点累了,索性坐在这边上休息休息。
寂静的山林突然间响起了一群鸟飞尖叫的声音。
什么情况?郝然觉得一定是有异常,要不然这些动物们也不会平白无故的飞跑。她站了起来四下里张望!
------题外话------
值班又没码到字,暂时三千!
第一百零七章 滥发好心()
人的本能对四周的危险感觉还是挺灵敏的。
郝然从外界突然的变故一下就觉得有问题。
赶紧站起身警惕的前后左右察看。
天,距离自己不到五米远的地方,居然有一条大狗,而且是一条狼狗!
不,不对,深山老林里哪来狼狗,它分明就是一条狼!
我的娘哎,赶紧跑吧!
可是,脚却是软了一般,根本挪不动。
一直以为自己是郝大胆,这会儿才知道有多胆小!
该死的,马大叔找它两三次都没出现;家里鸡圈外好几个陷阱就是一个摆设,阴差阳错的,自己居然送到了它的嘴边。
不会这么倒霉吧,上辈子眼看家里的条件刚有好转自己闹着跳着下井做记录片遇上矿难;这辈子也是看着日子要过起来了,自己撒谎一个人跑山上来送到狼外婆的嘴里!
就不信了,自己世世代代这么倒霉催的!
跑不动,就爬树吧。
郝然连忙抱住就近的一棵树往上爬。
一边爬,一边盯着狼,她一动狼就动!
爬啊,快爬啊!
可是,这棵树太大了,自己抱着就费力,不,还因为是冬天穿着棉衣棉裤,根本就爬不动,失去了往日的灵活,眼看狼越走越近了,郝然急得满头大汗!
爬,用力的爬,不能再当倒霉蛋!
也不看狼了,郝然将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一个念头只想往上爬。
狼这玩意儿是不会上树的,要说撞断树,它也没那本事,只要爬上个三五米高就安全了,越想要安全越觉得腿脚无力!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才爬了不到两米,眼看狼张着大嘴就要走到树下来了。
郝然那个急啊!这会儿,她真后悔自己慌不择树了,哪怕多跑几步找一棵碗口粗的也行啊,手抱着移动都难,更不要说使上劲了!
第六感觉让郝然觉得狼已到了树下了,梭下去换树也来不及了!
郝然真是欲哭无泪了,紧紧的抱着大树喘着粗气,蓄积了力气准备再爬!
有那么一会儿功夫,郝然都快分不出是狼在喘气还是自己在喘气了,她不敢看树下,甚至觉得,脚稍微往下掉一点儿可能都会被狼咬住往下拖!
“救命啊!”郝然带着哭腔呼救,呼喊过后就知道自己是白费力气了,这个地方鬼影子都没有一个,哪来救命的人!与其徒劳的呼救还不如养粗蓄锐自救,真是急病乱投医!
闭目深呼吸,过了好一会儿,楼下似乎也没有动静了,郝然抬着看了看高高的树梢,说什么也要爬上去,只要坐在了那根树分叉的地方就安全了,哪怕和狼对峙也有资本了!在矿下她坚持了七天七夜,在这儿,她深信只要坚持两三天爹肯定就会带人来救她。想到这儿,就来了力气,蹭蹭的又往上蹿了好几步。歇气的时候又想,自己犯什么傻,只要这会儿没被狼逮来吃了,爬到了树梢,就在树梢尖翻树跳跃也能跳回家里去!
都不敢看树下的狼,边想边歇边爬树,好不容易坐在了树叉上,现在安全了!郝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想吃姐,你再修练几百年!”郝然得意忘形,将自己最先的怂样忘了个一干二净,将朝下的狼挑衅的喊道。
不看不知道,一看傻了眼!
为啥?
树下根本就没有狼的影子!
难不成,自己刚才是大白天梦魇了!
再放眼望去,真的没有狼啊?
树下前后左右视野范围内都没有它的身影啊!
不是遇狼,而是撞鬼了!
郝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深呼吸一口气,慢慢的再寻着刚才的方向看去。
没有,依旧没有!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和安宁,这一片山林似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危险。
好吧,如果不是被狼耍了就是自己把自己耍了!
郝然坐在树叉上想要理出一个头绪。
“狼去哪儿了?”郝然再次确信曾经的危险近在咫尺,她不相信自己会出现这么逼真的幻觉。
“你是在找我吗?”寂静的山林中,突然出现一个苍老的声音,关键是,那头狼张着大嘴就要郝然的头上说话。
“啊!”郝然一声尖叫,手一松,身子一斜,人就往树下坠。
原来这辈子不是被狼吃死的,而是被吓从树下跌下来摔死的!
郝然的头眼看要挨着地了,闭上眼的瞬间绝望的冒出这个想法。
“你个小丫头,原来是个胆小的!”眼看就要摔成肉饼了,有人稳稳的接住了她并像安插一根树桩一般将她立在了地上。
这个声音很熟!
郝然睁开眼,果然就看见了那张欠揍的脸!
洪老头儿,好久不见,一见就给她来了这么一手!
“原来那头狼是你假扮的?”郝然气得咬牙!
“什么假扮,如假包换!”洪老头哈哈大笑,指着倒挂在树上的狼道:“这畜牲,原本与老头子和睦相处的,不想一时贪吃,把我打的一只野兔给偷吃了,这才容不下它,寻了踪迹报仇,幸好我来了,要不然,你也得给它吃了!怎么样,老头子救了你一命,该怎么报答?”
救了一命?
差点害了一命还差不多!
“你不来我也不会有危险!”郝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哟,丫头,当真长大了,底气足了啊?”洪老头不屑的说道:“也不知道是谁抱着大树半天都爬不动,又有谁抱着大树喘着粗气连脚下都不敢看!还大言不惭说自己不会有危险。”
敢情刚才的窘样全被他看到了。或许,就在自己爬不动的时候他已经将狼解决了,却可恶的不作声,任由自己要死要活的折腾。这个洪老头儿,真的是遇着他就是一场灾难。咦,今天正月初二,这老头儿不窝在小筑园享清福跑到山上来干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儿?”郝然奇怪的问道:“被贺家撵出来了?”吊儿啷当的师傅想必贺家的人看不上吧。
“我住在山上好几个月了!”洪老头瞪着郝然:“什么叫被他们撵出来?脚长在老头子身上,想去哪儿去,大过节的,你不在家陪着你那多病的娘一个人跑山上来干什么,还跑到我的地盘上叫救命?”
他的地盘?
郝然嗤笑出声,这老头儿知不知道,自己才是这片山的主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