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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之後,当寒雪大胆的要求寒战重演今日之情景,并告知他,那时是她感觉最棒的时刻,寒战有多後悔自己太过体贴的行动,让爱人失了很多乐趣暂且不提,却说自那天寒战一翻锤胸顿足的後悔感言之後,寒雪整整半个月未能出得房门,每日的吃食都是寒战自己端入房中的,而即使半个月後她终於出门见著了太阳,却也没能站上半刻锺,只因她家相公觉得她晒太阳的样子也诱惑了他,让他精虫冲脑,不管不顾的再次将寒雪压上床,就地阵法了。
39 皇帝驾到
飞凤阁雅致的客厅里,皇甫昊天极有耐心的闲坐著,嘴角甚至带著点微微的弧度,只那在桌面上不停轻敲的动作及不时抬头看看日头时略皱起的眉头泻了他心底的不耐。
厅内一众仆从有序而安静的杵著,左侧以十二卫为首,之下是飞凤阁侍侯的一众大丫头,右侧则都是皇甫昊天的一众宫侍。
此时众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出大了,就怕触到首坐上某人的霉头,那就只能是一个死字才能解决的了。
吴得祥抬头看了看天,靠到皇甫昊天身边弯身低声道:“皇上,快近午了,你看是要在这儿用午膳呢?还是……”
接到皇甫昊天冰冷的一瞥,吴得祥未说完的话就自动消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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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昊天眉峰隆起,淡淡的看向一众腰杆挺的比僵尸还直的十二卫,“你们主子都是这般晚起的?”
“唰喳”一声,十二个人齐齐掀袍单膝跪下,身为队长的王正义低头回话道:“回皇上的话,公主之前一般是过辰时才起,至於最近起身的时辰,那得看战大人的兴致了,属下等不敢意测。”王正义一边小心回话,一边忍不住腹啡,你说皇上吃饱了撑的跑来飞凤阁等什麽门啊,又不让他们通报,就坐著干等。这一男一女关房里,兴致来时就多呆会儿,没那兴致也可以抱在一起睡大觉啊,就战大人那精力体魄,要真兴致来了你三天三夜也等不到他们出房门啊。这都快午时了,皇上老大气饱了不吃饭,可他们还饿著哪,你说他一大早的跑来,他们早饭才吞了两口粥就跑出来杵他跟前了,他们做人下属的容易嘛他们?
皇甫昊天一听这话火气就上来了,“你说这两个胆大包天的,我跟女人上床时你们跑来搞乱叫刺客,你们两个关房里做那事儿,我还得在门外干坐著等啊?那有这麽便宜的事儿。”
“你,去叫他们起。”皇甫昊天挥手一指,王正义的脸顿时就蔫了。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他?下令的是皇帝,不去就是抗命,说轻了砍头,说重了那就得诛九族,可万一公主跟战大人正在那个啥,他去了还不被战大人一掌拍飞啊?去是死,抗命死的更快,难道今天就是他王正义死期?王正义心里不觉有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悲怆,有气无力的回了声:“是!”再迎著众人同情的目光,他拖著沈重的脚步往後面阁楼而去。
看著王正义那蔫黄瓜似的样儿,皇甫昊天才觉得满肚子的气顺了一些,整人果然能让人快乐,也怪不得寒雪那丫头总喜欢没事穷折腾。气顺了心情也好了些,皇甫昊天这才感到腹中的饥饿,想想自己自起床就没沾过米粒,都是给那两个捣蛋鬼给气的。忙吩咐了传膳,这也让吴得祥大大松了口气,匆忙去张罗吃食了。
再说王正义一边往寒雪的闺房楼阁去,一边心里七下八下的,你说出主意整皇上的又不是他,那可都是公主一人坚定的毅志导致的结果,他不过就一帮凶,你说公主还没受罚呢,怎麽就这麽把他连坐了呢。他一个做人手下的容易嘛,不就是当了个小队长吗?不就是带头在皇上房外偷听兼出声搞乱嘛?怎麽就会这麽倒霉了?
战大人的功夫那可是不开玩笑的,你说要是敲门时正赶上两人抱在一起睡大觉那还好说,若是正巧赶上两人正忙活著那事儿,他人在公主手下做事,那战大人“近水楼台”还不得把他往死里整啊?
正想著,人已经到了寒雪阁的楼下,王正义前进的脚步不自觉的往後退了两步:不行,还是安全第一,从了皇上的令那也得保住自己的命才行。竖起耳朵细听动静,听不清?运起所有功力於耳,再听……
昏暗的床帐内,(能不昏暗吗?外面罩著十二层厚度不同的帘纱呢。)寒雪昏昏沈沈的感觉胸口有双大手在揉捏,眼皮沈重的略抬了抬,感觉一片迷蒙中,寒战又在她胸前吸吮,心底无奈的叹口气,这厮咋就不知道累呢?昨夜七次还是八次啊?那力度与时间长久度还真不普通的强,做到後来她都是在高潮中昏过去,再被他撞醒的。现在她全身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随他折腾吧。想著眼皮便又合回去,不管不顾的沈回梦中。
寒战心情愉悦的抚捏著寒雪的一双玉|乳,时不时的吸上几口,玩的不亦乐乎。一夜甘畅伶俐的交合,让他的心情好的不得了,寒雪累的摊成一滩春泥般的柔软无力,却是满足了他的身与心,他的身体能带给爱侣致命的欢愉,而他也享受著这种征服爱人身体的欢愉与虚荣。
寒雪的|乳尖有著淡淡的|乳香与甘甜,让人上瘾。口中卷著寒雪胸尖的珠粒,寒战突然动作一顿,为寒雪捻好被角,便下衣披上内衣。
实在听不到什麽声响,王正义四处看了看,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石子,挥手扔向楼上的窗框,只听轻微的一声“啪”响,王正义就仰著头站著等,以寒战的武功,一这声轻响足以让他知晓,果不其然,不过几次眨眼的功夫,紫木的窗棱从里面被推开,正是身著白色内衣的寒战。
眼见寒战冰冷的脸,虽看著与平时也没什麽不同,不过王正义也没胆多费话,直接道明来意:“战大人,皇上来了,等了有一早上了。”
寒战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对王正义一个昂首,“知道了。”说完关窗。
看著那关上的窗户,王正义大大松了口气,抬头正想抹去那莫须有的冷汗时,关上的窗户复又被推开,王正义抬起的手也就僵在了半空,嘴巴更是可笑的微撅在哪儿僵著。
寒战的冷瞳中闪过笑意,嘴角可疑的微微扬起,“告诉皇帝,不用等我们吃饭了。”说完消失在关上的窗户後。
王正义嘴角僵僵的抽了抽,半天才回过味来,战大人的意思该不会是让皇上继续等吧?果然够胆,不愧是战大人啊,可是为什麽要让他来传这话啊,这不是存心找抽嘛?王正义欲哭无泪……
40 寒战是谁?
寒战穿戴好衣服,慢条丝理的给寒雪捻好被角,吩咐了宫女细心侍候後,才进一步退两步,用可与乌龟比慢的速度往前厅晃去。
王正义的回话後,就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任冷汗湿了背後的衣衬,任皇上掀桌倒椅,将满桌的美食都喂向他的头顶……
皇甫昊天足足发泄了半刻锺有余,吓得一众宫女太监东倒西歪,鸡飞狗跳後,才呼出口气,弹弹衣角,掀袍坐了下来。
“既然来了,还要我请你进来不成?”皇甫昊天冷冷的扫了眼门外,端起茶喝了口茶,大大的发泄了一场,现在正有点渴。
“我在数你能破坏几件好东西,回头好跟雪儿报备。”寒战慢吞吞的跺进门。
皇甫昊天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让你失望了!”雪儿那丫头最是小气,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她心爱的小玩意儿,他就是再气,也还没失去理制。
寒战似笑非笑的扫了眼异常狼狈的王正义,他此刻满身的饭菜,头顶上还挂著两颗嫩绿的香菇菜,头发更是在不住的往下滴汤汁。“雪儿护短也是出了名的!”
皇甫昊天闻言僵了僵,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扔,爆雷似的吼了句:“全都给朕滚出去。”
一众人等有如恶鬼在追般,匆忙奔门而出,跑第一个的当然跪在地上一身菜汤的王正义。
清场完毕,皇甫昊天起身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首位被他扔的又是饭菜,又是茶的,他自己看了也嫌弃。“雪儿呢?”
“累了,在睡。”寒战自然的走到皇甫昊天的下首位,潇洒的掀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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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坐了?”皇甫昊天不满的挑眉。
“还没玩够?”寒战冷冷的扫了皇甫昊天一眼。他们可说是一块长大的兄弟,君臣之礼是什麽?他可不认识。
皇甫昊天撇撇嘴,没好气的问:“为什麽整我?”好好的被人整,他冤啊……
寒战的嘴角微微翘起,“我告诉雪儿,你笑我吊死在一颗树上?”
皇甫昊天的嘴顿时成了O型,“我没得罪你吧?”万年寒冰竟然恶人告状,这是什麽状况?
寒战理理袍角,淡淡的道:“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唯一的错处是不该让寒雪这麽挂心他。一想到雪儿即使在他身下时,还想著皇甫昊天的那些破事儿,他这心里就忍不住往上冒酸泡泡。
“你故意整我?”世上还有这种人?当著苦主的面说自己故意的?这也忒嚣张了吧?他是谁?皇帝耶,他还敢不敢再嚣张点?
“雪儿问起,我便说了,你该知道我不会对雪儿有所隐瞒。”寒战将视线从皇甫昊天有点扭曲的脸上移开,转头看向窗外,这男人生气时的脸,实在不能算赏欣悦目。
皇甫昊天恶狠狠的瞪著寒战半天说不出话,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真的没有隐瞒吗?武功天下第一的神冰公子,却肯曲在公主府做一名小小的公主侍卫……”
寒战眼神一冷,声音冷的像能掉出冰渣子,狠狠的打断皇甫昊天的话,“寒战只是个一穷二白的孤儿,幸得公主救助方有今日之成就,皇上想说什麽?”
若是别人,或许会被寒战的冷脸吓到,不过对皇甫昊天来说,那是完全免疫了。“不说不会对你的宝贝雪儿有所隐瞒吗?雪儿应该还不知道你当初与她“巧遇”的真相吧?”风水轮流转啊,掌握主权的感觉真娘的好啊……
41 寒战的真面目2
寒战略带悲凄的一笑,斜睨了眼皇甫昊天,“我一夜之间一无所有,不知是拜谁所赐!?”
“好,好,好,是我错,我绝对不会在雪儿面前多嘴,行了吧?”最怕寒战这麽笑,唉!谁叫朝中奸臣当道,父皇当初为救他们母子,牺牲了寒战一家呢,不然世上也不会有寒战这个人了。也幸好寒雪当初在街上救了他,不然皇甫家的罪过就大了。唉……
他一夜之间家破人亡,一夜之间一无所有,只因当初那奸臣权势根深,除之就会举国动荡,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能再用,更无法求助皇甫皇室,流浪街头的日子让他看尽人情冷暖,偿尽了痛苦,艰辛。转眼十年已过,皇甫昊天也算有情有意,登基之前将朝中那人的势力“大清洗”了一番,那奸臣虽未除去,现如今也只能隐於一方。为天下大势,他可以不报仇,可以永远是寒战,可那痛却是永远也无法放下,无法痊愈了。
寒战深吸了口气,收敛起所有的情绪,冷著脸皱眉看向皇甫昊天道:“当初街上巧遇虽是我有心算计,虽然我仍然讨厌你皇甫一家,可我对雪儿的心天地可表,也不怕你背後使坏。”
“行啦,行啦,怕了你了。”皇甫昊天无奈的挥挥手,突然语气一转,怕了了。”脸色怪怪的看著寒战问道:“你该不会为这事,专给我背後使绊子吧?”
出那事儿前,寒战曾是他的伴读,而事隔两年後,寒战又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