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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清-第6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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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满面晕红地起了身,有些刻意地道:“朕……这就去布置”

    他急急而去,茹喜趴在椅子上,似乎已成了木偶。

    片刻后,小李子匆匆而入,低声道:“主子,万岁爷又点了……宁主子……”

    宁主子就是茹安,茹喜现在是淳妃,茹安因为shì寝过,也被升到了宁贵人,但念着她跟茹喜是一处来的,依旧跟茹喜单独住在映华殿。

    小李子还想说什么,却被茹喜眼中喷shè的冷厉寒光bī退,哆嗦着出了屋,就听见里面茹喜痛哭失声,然后是凄厉的呼号:“李肆我恨你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次日,圆明园,万chūn园迎晖殿,王公宗室重臣济济一堂,雍正紧急召开了国政会议。

    马齐、马武和庆复等人对视点头,他们一干宗室重臣已经联络好了声气,眼下怡亲王允祥病重,雍正身边也再没了铁杆王爷作陪,他们有信心把雍正准备大举兴兵的心思压下来。

    他们都算计好了,雍正肯定得找托出来先谈这事,不管是老黑锅田从典,还是已有第一汉臣之位的张廷yù,他们都决心把对方一打到死,绝不让雍正被这托给顶上去。

    “鄂伦岱、隆科多、阿灵阿,阿尔松阿,这些人作恶多端,朕宽大为怀,允其自新,只放在关外,让其戴罪立功。可没想到啊,霸占民房,欺压旗民,依旧恣意妄为,不思悔改,朕看这些人,千刀万剐,也不足抵罪”

    雍正一开口,却将众人惊了个huā翎朝天,这一枪打到哪里去了?

    “朕素宽仁,可绝非宽纵鄂伦岱,阿灵阿,阿尔松阿父子,赐其自尽隆科多,削籍为民”

    在众人瞠目结舌的惊骇中,雍正将隆科多和满人中的那些铁杆“八爷党”终于一拍到底,可这仅仅只是开始。

    “觉罗桂良,忌日剃发,夺爵”

    “觉罗杜叶礼,收受贿赂,夺爵回京待罪”

    “佟法海,jiāo通南蛮,赐死”

    “延信,jiāo通南蛮,赐死”

    “锡保……夺爵”

    “傅尔丹……下狱待查”

    雍正高举屠刀,不仅砍上了往日那些八爷党,还砍上了曾被英华关押过的一些满洲贵胄,特别是延信和佟法海,马齐马武和庆复等人如坠冰窖,雍正这番处置里,不少人都是他们佟佳氏和富察氏的人,此时满脑子转的就是怎么保人,哪还有心跟雍正在兴兵之事上干架。

    这些人的罪状显然平日早已准备妥当了,今日一并发作下来,数十名宗室贵胄,杀的杀,下狱的下狱,一股凛冽更甚于雍正登基时的风暴,猛然在这本显得闲适随意的殿堂里刮起。

    当雍正将最后一句话吐出口时,这风暴凝聚为飓风,再无人能在殿堂中站稳。

    “国有妖孽,致人心鬼祟,朕看那妖孽,总觉得自己时辰未到,还有机会,今日朕就下了这决心,为大清还一个朗朗天下塞斯黑一个人在地府里孤单得很,是让阿其那去陪他的时候了唔,还有一个……”

    雍正满脸晕红,却见张廷yù猛然跪下了:“求皇上仁心一念,勿伤天和”

    张廷yù这一声喊,才将众人惊醒,哗啦啦全都跪了下来,雍正还要杀十四?这可使不得,再杀了十四,他是什么人都可以杀,看不顺眼就可以杀,十四可得千万保住

    沉寂了好一阵,雍正才轻轻出声道:“罢了,朕的大决心,本就不愿用在这些事上。”

    众人如释重负,才觉一身汗已经湿透了。

    “那么,接下来议南面之事,南蛮咄咄bī人,西面直捣西北,东面侵吞江南,再不决然而起,我大清就要亡了诸卿,可有人敢代朕领军征讨?”

    接着雍正又尖着嗓子一声喊,众人腰一软,又趴在了地上,原来是这样……雍正大挥屠刀,就是要料理得他们服服帖帖,再不反对动兵之事。

    如此拙劣伎俩,比康熙的手腕僵硬得太多,可就是这样,就是看得如此透,殿上却没一个人敢开口。刚才雍正开口之间,就处置掉了几十个宗室亲信,满人贵胄,再无人有那个胆子跟他唱对台戏。

    权柄,就在这个时刻,雍正有了再清晰不过的感觉,他的权柄,从未有这般凝重过。

    “李肆,我准备好了,你呢……”

    雍正看向南面,嘴角冷冷含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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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一章 北是炼狱,南是仙乡() 
第二卷'第六百七十一章北是炼狱,南是仙乡

    

    第六百七十一章北是炼狱,南是仙乡

    十月的北京,日头仍显火辣,紫禁城正北神武mén的méndòng里却寒意渗人,一堆下五旗的护军在méndòng里缩脖笼袖子,蔫得就跟猫冬一般。 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一个太监打西墙根凑了过去,佐领嗯咳一声把人拦住:“皇上有旨,这几日封mén,没得牌子别想……哟,李公公啊,日头都快落了,还忙着哪?”

    太监行到近前,佐领才看出是映华殿管事太监李莲英。

    小李子,不,李公公伺候茹喜近十年,现在已养出了几分贵气,就是不知道是摔了还是怎么的,鼻青脸肿的,进了méndòng,光线变幻,乍眼看去跟癞皮狗一般。

    “不忙?不忙这天都要塌了总得有人撑着不是?”

    李莲英将那佐领的好奇目光瞪了回去,嘴里还不客气地念叨着。神武mén对他来说就是院mén,经常出入。十来年里,守mén的下五旗护军车轱辘地换,而他也从早年向这些人点头哈腰,渐渐变到对方朝他虚虚打千。

    茹喜虽只有庶妃位,例钱可是比照贵妃给的,水涨船高,李莲英也得了八使监,正宗的首领太监。整个紫禁城的太监,只有二三十人在他头上,其他人都得恭恭敬敬叫唤“李公公”、“李老爷”。

    他手下也有十多个使唤太监,可出神武mén去办的事,他从来都不假手于人,甚至跟班都不带一个,这可是他的专权,他一日不死,绝不会把这权丢手。

    听得李公公说得郑重,那佐领跟其他护军躬身将他送出大mén。神武mén几乎已成映华殿的正mén,李公公都是出这mén去办事的,而办的事,正跟他们心中吹着的寒风有关。

    “听说李肆讨要淳娘娘,万岁爷不舍,把李肆惹恼了,这才跟万岁爷翻了脸……”

    “哪条yīn沟里捞起来的小道消息?是那李肆北上帮万岁爷打准噶尔,万岁爷送些人去南洋挖矿,万岁爷跟那李肆的jiāo情可铁着呢,翻脸?切”

    “别扯了,分明就是皇上恼李肆不在意他,总想着撩拨撩拨,好说些知心话儿。”

    méndòng里luàn七八糟地议论着,到最后众人都一声长叹。

    “还指望着李公公把消息送到,万岁爷装装样子也就成了,难道还真要把咱们满人再推到南面去?”

    “都在等皇上转回心思呢,西山大营已经闹腾得不可开jiāo了,西山大营都撵不动,不定皇上要动咱们护军营的心思。”

    “唉,日子好好过着,折腾什么呢,皇上也真是的,守着个太平天子不作,非要起劲闹。”

    护军们虽只是下五旗的,可这么多年铁杆庄稼吃下来,说话也是没皮没脸,毫无顾忌,佐领不仅没呵斥,反而hún在一起,侃得不亦乐乎。

    神武mén外,一处斜角胡同里,两人正在不起眼的茶馆二楼小间进行着足以让南北两方万人变sè的对话。

    “泛泛的就这些话,皇上调兵,满兵都不动弹,还不知道后面要出什么篓子。”

    “这也太泛了,有没有细一些,着落到营,着落到怎么个不动弹法的?”

    “有倒是有,可这事就紧要了,泄了出来,我家主子都要吃挂落。”

    “李公公啊,呵呵,咱们谁跟谁?多年的老jiāo情了,你开价也跟李公公你jiāo个底,我宋祝德现在不仅有南面的官身,还兼着《中流》的暗牙,消息真有料,可不会亏待了李公公。”

    “哟,老宋你能hún啊,居然还能兼《中流》的差?可这就更犯忌了啊我家主子特别jiāo代了,谁都可以说,对报纸的暗牙就不能说。器:无广告、全文字、更你们在报上一印,满天下人都知道了啊。”

    “咳,人长一张嘴,别人凭什么说是你家主子,是你李公公道出来的?放心,咱们报纸暗牙这一行,关照线人可比军情司天地会还牢靠。你看咱们报纸,上到督抚行止,下到州县手脚,北面的事,比传闻中你们皇上那粘杆处还灵通,那不都靠线人得来的消息么?李公公,你听说过,有谁遭过罪?”

    “唔,这倒是……可这事生死攸关,恐怕我……一千两,这……呵呵,少了点吧,一、一万两?”

    被对方竖起的一根手指惊住,李莲英差点蹦了起来,他赶紧压下身子捂住嘴,可眼中炽热之光却如有形之物,紧紧粘住了那根指头。

    对方嘿嘿笑道:“一万是给李公公你的,公公的上家,也就是淳主子,老规矩,一对九。”

    李莲英目光吞吐不定,最后转为直lù的凶光:“江南银行的联票”

    对方摊开大手:“成jiāo”

    映华殿,茹喜手指点上李莲英的额头:“真是没用的东西,再讹讹,怕还能讹出几万两”

    李莲英正要请罪,茹喜又一声叹:“罢了,瞧你老实忠厚,总是不贪,也就取你这点用了……”

    接着她拍了拍桌上一碟纸:“明儿带出去,本就要传过去的消息,还能卖出银子,不错。”

    李莲英被róu搓得没了骨头,却没忘自己的本分就是不开窍的奴才,小意地问:“主子啊,这些事可都是真事,传给了南面,真的不会有问题?”

    啪的一声,茹喜一巴掌又chōu到了李莲英脸上,正中之前被chōu过的地方。李莲英不敢喊痛,赶紧趴下来认罪,其实也不怎么痛,揣摩着这力度,暗道主子的心情比昨儿是好多了。

    “办你的事就好有什么事,难道还要你这奴才来担待?”

    茹喜淡淡地骂着,等李莲英退出了房间,才悠悠一叹,既有愤恨,又有期待。

    “就让你乐呵着,看着这边万岁爷的笑话等你被打个措手不及,丢了颜面,还不知你会怎么狗急跳墙呢,到那时,就会记起北面还有个茹喜了吧。”

    她回握拳头,长指甲深深扎进掌ròu,却恍若未觉,嘴里还低低嚼着两个字:“李肆……”

    养心殿,雍正将奏折丢在案上,无比怀念正在弥留中的十三弟。

    他雷厉风行,干掉了一票宗亲贵胄,慑得朝堂对他出兵之事毫无二话,满以为就诸事顺利了,却没想到,一调动西山大营,苦心锤炼多年的大军竟然跟恋桩老牛一般,怎么都拖不动。

    封官许愿作了,行赏银子也许了,危言恫吓也干了,西山大营的八营汉军火器营还好说,八营旗兵火器营却状况连连。

    八个统领,八个副统领,一下子“病倒”八个,还有四个不是折tuǐ,就是摔了胳膊。三十二个参领里,二十个都在告病,更有无数宗室亲族跑来递折子说情,甚至皇后乌拉纳喇氏也来吹枕头风,想把娘家两个侄子辈留下来。yīn风惨惨,直让雍正怀疑时空倒转,又回到了五十年前,先皇康熙平三藩时,人心溃决,寒风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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