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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就出在东吁王朝的溃烂,不仅不列颠东印度公司扶植着王公,打着如意算盘。希望能借此一战分割缅甸,法兰西人也有这些小动作。荷兰人更是借着之前在缅甸设立的商站,为缅甸输送武器。拉着东吁王朝的宗室高官,自组军队。
这一代的缅王达宁格内昏聩无能,无法掌握政权和兵权。就只能任由下面人勾结老外肆意胡搞。
因此缅甸战场极为分散。除了跟不列颠、法兰西以及荷兰拉扯起来的军队作战,各地缅军也都自行其是。要彻底慑服缅甸,更多要以治安战的思路来衡量,而兵力就成为重中之重的条件。
要地的掌握,运输线的保障,这些都要兵力,以二十万大军碾压过去,再设重点长期镇守。军事目的才能实现。而后联络孟族和掸族,将其变作“缅jiān势力”,才有稳固的靠山。
“不不。这不可能中国也许能出动二十万大军,但他们打不下这场战争二十万人。需要多少钢铁?多少指挥官,多少雄心壮志?”
“应该还是跟以前一样,就只是希望能得到缅王的认罪,嘿咱们何必跟中国人硬拼,让缅王写一封降,咱们跟中国人一起管治缅甸好了”
“不,我们荷兰人不同意,中国人要是占领缅甸,整个亚洲……就只剩下我们荷兰人在爪哇抵抗了。听说中**队在北大年也有活动,中国兵的红衣很快就要染上马六甲”
缅甸沙廉,这座先为葡萄牙人占领,后来被缅王收复的城市,因为缅王朝政败坏,再度沦为欧罗巴人在缅甸的“乐园”。不列颠、法兰西跟荷兰东印度公司缅甸分公司的头目,正在这里紧急地磋商对策…其他友正在看:。
“基于传统,以及这几年中国通过暹罗、兰纳和jiāo趾侵攻缅甸的事实,我们不列颠东印度公司认为,我们可以在缅甸继续保持特有的贸易地位,而且也有足够的能力保持这样的地位。”
“我们不列颠东印度公司跟这个南中国一直保持着友好的关系,甚至还有陆军教官在指导他们的军队,我们相信,即便中国统治了缅甸,也必须保持我们不列颠人在缅甸的贸易特权。”
“所以,我们不列颠东印度公司,已在孟加拉招募了三万军队。我们不想完全粉碎那个什么英华对缅甸的攻势,但我们会让他们看到,缅甸不是他们的缅甸,是大家的缅甸”
不列颠东印度公司缅甸分公司的大班詹姆斯淡淡地说着,他觉得这是在陈述事实。
“至于你们法兰西、荷兰,是否需要我们不列颠人从中牵线,跟中国人商量呢?”
他还带着丝孤高地看向其他人,收获的自然只是白眼。大家的缅甸?就是你们不列颠人的缅甸吧?
“三万人……能不能守住沙廉都不清楚。”
荷兰人不甘心地嘀咕了一声,詹姆斯砰的拍了桌子。
“即便只是当地土人组织起来的雇佣军,也能在孟加拉打得那些土邦毫无还手之力汇聚三万土兵,已经是我们东印度公司在亚洲最大一笔投资。东方人那拙劣的战争技术,在这支已经整训了两年的军队面前,将会显lù无遗,失败等待他们的只有失败”
在詹姆斯的咆哮中,三国东印度公司缅甸分公司终于达成了友好互助协议。
送走了法兰西跟荷兰人,詹姆斯回到自己房间,摊开日记本,写下了语境跟刚才的呼号截然相反的话…好看的小说:。
“赤cháo,赤cháo已经在亚细亚蔓延,很遗憾这不是我们不列颠人的赤cháo。穿着红衣的士兵迈向马六甲、缅甸,之前他们已经扫平了琉球和日本。”
“看着这张地图,我不得不怀疑那位中国皇帝有着清晰的战略构想,他一直约束着自己的武力,不去争夺亚洲最富庶的土地,而是先向南扩张,现在又向西扩张,据说还有军队向北开进的迹象。这是一个不为眼前利益所动的君王,我不清楚他是不是看透了我们不列颠人在亚洲的利益布局。可他这几年的动向,几乎是全盘在推翻我们欧罗巴人在亚洲的布局。”
“缅甸甚至孟加拉的经营,都只是东印度公司自己的利益,但我却认为,这是不列颠帝国的利益。当我们在美洲的利益遭遇风险时,我们还能有亚洲支撑。可是我这样的观点被人指责为太过jī进,大家都还只盯着加勒比海的香料和北美的烟草,同时将全世界的商向美洲倾泻,这真的是一条可持续数十年的道路吗?”
看了看笔记本中的缅甸地图,三条红线正蜿蜒而来,詹姆斯摇头,他的任务是尽可能保住公司在缅甸的利益,公司上层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以武相抗,而他自己却有不同的看法。
咚咚咚咚……
“啊啊啊啊……”
炮火轰鸣,高桥义廉跟着自己的手下伏在草丛中,捂着耳朵大声叫唤。
桂真的担忧没有发生,他们这一师被摆在侧翼靠前的位置,朝着缅甸深处急行。现在正在完成第一项战斗任务,攻克伊洛瓦底江支流上的一座要塞,确保侧翼运输路线的安全。
新编陆军师没有二十斤炮,更没有三十斤炮,桂真抱着胳膊,在战场后方郁闷地观察战况,可前方那些日本兵却已经被炮声震得两眼晕mí。
“冲出来了”
缅甸人不甘被当作靶子,活生生的打死,上千人从要塞中涌了出来。大多手持着没有刺刀的燧发枪,少部分人还端着弓矛,这该是一支地方部队。
“侧击鸭子给给侧击”
高桥义廉这bō人就蹲在侧面的丛林中,忍受着蚊虫和蚂蝗的叮咬也不出声,现在有了战机,高桥义廉整个人都燃了。
噗噗哧哧……
铁炮队的轰击毫无气势,有一半的火绳枪都被湿气灭了引火,众人急得跳脚,一个武士哗啦一声拔出太刀:“冲上去”
以他为箭头的冲锋队形刚涌出丛林,眼见要对全面反扑的缅甸军形成完美侧击,蓬蓬一阵枪响,冲到缅甸军三四十步外,太刀高举的武士轰然倒地,吓得高桥义廉和众人哗啦一声全扑在了地上。
嗒得嗒~嗒得嗒~嗒得嗒得嗒得嗒……
排成横阵的红衣兵缓缓压上,即便被零星流弹打倒,也不影响整个队形的完整。桂真在横阵中央,骄傲地仰着下巴,就因为这个师都是旗人师,所以锻炼队列格外起劲,不管是会cào,还是战斗,都能以华丽而昂扬的步伐获得胜利。
横队站定,轰轰的排枪声不绝于耳,高桥义廉和日本兵们凑在一起,脸sè灰败,他们总算意识到差距和老传统的落后了。
“不计仆从军,阵亡四十八人,伤一百八十九人,这个桂真,先给他们补足的线膛枪是干嘛吃的?第一师就靠线膛枪破了关,死伤不超过百人”
清迈,缅甸都督府,部下不迭地念叨着各师对线膛枪和新战法的抵触,缅甸都督吴崖摇了摇手。
“凡事总有个适应过程,对我们来说,现在更重要的是看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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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二章 刘邓大军之后()
“岛津鞑子为什么不走咱们这一路?这线膛枪打仗好不好用罟说,打黑枪绝对利索”
“就知道你郑大嘴成天嚷嚷自己是邓子龙的后人,岛津鞑子才不敢跟咱们走。 ”
两个红衣军官眺望硝烟刚停的战场,数十头长鼻子大耳朵的畜生正在驭手的指挥下温顺地清理战场,看着这些巨大的畜生,那个被同僚称呼为“郑大嘴”的军官再道:“如果是骑着战象打黑枪,应该会更舒坦……”
话音未落,西南远处响起嘈杂呼喊,大群灰衣兵溃败下来,接着从密林中撞出数十头披甲挂盾的战象,它们如移动的小山,一边尖声嘶叫着,一边亡命冲来。团团硝烟在这些战象的背上升起,正是缅人的火枪兵。
这是孟密宝井,缅甸最早出产玉石之地,领着一万云南土司兵和上百头战象,跟随方堂恒出战的云南巡抚程映德将这里作为战略要地,单单只是分区发卖开采权,就能填补上百万两银子的军费。
对缅人来说,宝井倒是没这么值钱,可终究是奢侈货产地,而且孟密离眼下缅人都城阿瓦近在咫尺,以战象部队反攻中国大军是必然的选择。
“危险咱们刚占了这里,炮还摆在后面,壕沟还没挖呢”
“挖什么壕沟?咱们马上就要去打阿瓦了,不是程巡抚要把这里站稳,还不会遭这么一记冷刀子,文官就是文官,从来就只会败武人的事”
“赶紧回去靠那些土司兵可震不住场面,都统该已经在集结人马了”
两人急急朝后方奔去,没跑几步脚下就慢了,到后来干脆停住。
就见缅人战象身上不时绽起猩红小点,有些卷着鼻子朝回转,有些狂性大发左右撞,还有的运气太背,直接在脑门上绽开红点,偌大身躯轰然倒地。更有神射,直接将战象背上的驭手击毙战象人立,如抖虱子一般地抖落下背上的火枪兵。
这一阵枪击来自守着宝井两侧的英华战象,二三十头战象背上不断升起硝烟,频度如此密集,该是有人在下面递枪。同时隔着百来丈远,还能有这种准头,这枪也只可能是线膛枪。要是滑膛枪,在这个距离上打中一头大象几率跟打中一个人没太大差别,反正都是朝着月亮比划。
缅人的战象队遭遇沉重打击,攻势嘎然而止,英华这边的土司兵士气大振,高声呐喊,又反攻回去了。
揉揉鼻子那个“郑大嘴”讪讪道:“程巡抚弄来的这些战象还是挺管用……”
片刻后,郑大嘴再度震惊和惶恐。
“职下鹰扬军左师后营三翼三哨哨长邓浩然,不知巡抚有何差遣?”
程映德自然没有长顺风耳,而且关于程映德带了一帮土司兵和战象跟鹰扬军混在一起,拖慢了行程,搅散了战力的吐槽满军营都是。邓大嘴自是不担心要受什么责罚,他惶恐的是,自己那一哨人马,会不会被程巡抚拉过去当战象兵骑着战象放远枪是舒坦可给战象喂食刷皮冲澡的活计,实在太丢面子……
“听说你是邓子龙后人?
见着了这个校尉,程映德劈头就问,邓大嘴欣慰地松了口气不是去当鸟兽园丁……可接着他又汗流浃背。
“大明万历年间,刘和邓子龙在云南力抗缅甸数十万大军北侵,邓子龙更守姚关八年,是固我华夏南疆的不世功臣。惜乎理儒唾战,这一战竟无详略留下。你若是邓子龙后人,族中是不是留有什么文呢?即便不是郑子龙亲笔,家兵家将也该有记述吧?”
程映德的问题直入郑浩然心中最隐秘之处,他一个劲地暗骂自己这张大嘴真是惹祸之源,吹什么牛不好,非要把小时候爷爷顺口说了一句,什么证据都没有的话当作牛皮,逢人便吹,现在都传入程巡抚耳中了……
等等,郑子龙,缅甸?程巡抚说的邓子龙,难道不是在朝鲜跟岛津水军作战,最终战死疆场的邓子龙?
看着这个小校尉迷惑而又忐忑的脸色,程映德有所误解,继续慷慨陈词。
“不知者无罪,这也是写史者之罪。邓子龙起于草莽,平倭寇,战缅甸,援朝击日,他与外敌之战都是卫国之战,足令国人汗颜,可即便如此,还有人在国中编排什么“圣道三大征”将官家比为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