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得趣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草清-第4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情报部门自然不是全知全能,能第一时间抓着李拔,已让李肆很意外了。想着尽快了结湖南之事,就回来好好跟这几路恶客周旋一番,吩咐了于汉翼善待李绂后,就让船队赶紧起航。

    十一月十日,李肆抵长沙,召湖南兵备道胡期恒,湖南安抚使杨俊礼和招讨谢定北了解湖南事务,同时检阅驻守长沙的神武军官兵。

    “李肆来了湖南!好机会…检阅仪式在昔曰的血肉战场铁炉寺下进行。四周有数万人围观,人群中,一个青脸汉子低低自语道。

    “好机会!绝好的机会!”

    常德,依旧在清廷手中的常德,有如当年的郴州,人来人往,工商繁茂。常德府衙后堂,荆州将军衮泰一身便装,激动不已。

    他朝跪在地上的仆从道:“你的主子忠心这事办得漂亮!赶紧去回他,说我这就筹备人马,要怎么动手,由他在前头安排。”

    仆从告退后,一个中年二大员现身问道:“是马见伯有了消息!?”

    衮泰点头:“马见伯初任湖广提督,就亲身潜入敌境,探得了李肆正在长沙的消息,此乃天赐良机!年宪台,咱们携手,拿下李肆的人头,所立业,怕是你弟弟都望尘莫及!”

    那中年大员正是年羹尧之兄年希尧,刚就任湖广巡抚,他和衮泰,外加马见伯,三人都是新官上任,业之火正烧得满肚子亮堂。

    跟自信满满的衮泰不同,年希尧想得更多,行事也更稳:“此事能办到最好,切记不能太过用强,当心坏了皇上大局。下官陛辞前,万岁亲自交代过,若能成事,必是雷霆一击,若不能成,绝不可打草惊蛇。”

    衮泰呵呵笑道:“那是自然,皇上现在虽然腾出了手,却还不好跟李肆直接翻脸,除非……”他以拳击掌:”直接一掌拍死!马见伯要找的,就是拍这一巴掌的机会!”

    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请分享

    :

第四百八十四章 狠人备有盘算() 
第四百八十四章狠人备有盘算

    益阳,一个留着一抹小胡子的年轻人止住了身后的大批侍卫,一个人进了一处宁静宅院。 他戴着无檐直筒皮帽,蹬着马靴,披着黑得发亮的中长皮袄,一身装束格外精干,可眼瞳却深不见底。被他竖指嘘了一声,宅院里迎出来的仆役们再不敢发声。

    “是皇上……”“可算是来了……。”

    目送李肆的背影进了宅院深处,仆役们来回交换着眼色。

    李肆向深处闺房行去,一个高挑身影正背对着他,心绪顿时激荡不已,他此行主要目的就是把盘金铃抓回皇宫,算算一年没见了,还真有些情难自禁。

    背对着他的人儿长发披散,削肩正耸动不停,手臂朝前伸展着,合着咽喉中发出的断断续续低哼旋律。李肆无奈地摇头,这姑娘还在练习唱天曲昵,听起来语不成声的样子,是嘴里正嚼着枣子练喉音么?

    有心来个惊喜,李肆放轻脚步,凑到佳人身后,双手环上小蛮腰:“猜猜我是谁?”

    话刚出口就觉不对,不仅手感有异,体香也不同。怀中人惊得转身退步,显出一张清丽面容,这不是贺默娘么?

    见是李肆,贺默娘赶紧深深福下,脸上晕红一片。李肆尴尬地比划着“抱歉”的手势,两拇指头曲腿,一缩一缩的,贺默娘捂嘴无声地笑了。

    “真是个大姑娘了啊……,。

    看着已近双十年华,如出水荷花的贺默娘,李肆感慨无限,然后目光转向另一个翩然而入的丽影。

    钗横发乱,不知正在忙什么的盘金铃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就要扑过来,却马上止住了步子,还挥手拦着李肆,“别过来身子正不洁昵……”

    在说什么呢?

    花了老半天,盘金铃才将李肆安抚住,原来她正在研究病理。

    盘金铃幽怨地道:“早就想回去了,但这病太可怕,妾身去过疫区,怕染上了塞虫,若是带了回去,那可是万死莫赎了。”

    李肆很是无奈,早跟她说过,洞庭湖的五盎只能预防,很难治,她非要去掺和一脚。所谓五叠,加上洞庭湖乃至长江中游一带的水毒、水症和鼓胀这些病症,其实就是后世的血吸虫病。

    仔细问了她的行程,知她遵了自己的叮嘱,绝没沾染疫水,而且这么长时间,身体也没问题,李肆才松了口气。血吸虫病并非人人相传,而是通过钉螺、粪便来传染。

    古方也有雄黄等成分的驱虫药来治这病,借着显微镜,盘金铃正在组织人作普方测试,同时也靠着天庙和地方官府,大力推行消灭钉螺、划粪和乡间医卫工作,这一千就是大半年,竟然乐在其中。

    李肆捏住盘金铃的下巴,恶狠狠地道:

    “那的确是要好好检查一番,从里到外……”,

    盘金铃已被他另一只手揉槎得浑身发软,明亮眼瞳正流散着媚光,再被李肆拦腰抱起,嘤咛一声,再无言语。

    看着两人转进后房,贺默娘捧着绯红的脸弹,眼神也迷离了,好一阵后,才使劲摇头把什么场景从脑子里丢开,继续开始练习那不威调的啊哦之声。她跟着盘金铃一面修习医术,一面也参与天庙之事。威为一名咏唱天曲的天女,是她梦寐以求的理想,但这事对她来说,似乎过于艰难了。

    常德,另一位清廷大员驾临,此人身直如刀,脸色冷厉,在常德府衙后堂一站,就像是从地底下直愣愣钻出来一般的突兀刺眼。

    湖北巡抚鄂尔泰一来,加上荆州将军衮泰、湖南巡抚年希尧,清廷湖广方面的大员就聚齐了。【丨】

    鄂尔泰冷声道:“此事太过凶险,须得有万全之策绝不可轻举妄动”

    尽管衮泰职衔显赫,但跟一年就从内务府员外郎直升巡抚的鄂尔泰相比,红度显然不足。衰泰嗯咳一声道:“马见伯已一路跟住,眼下人在益阳,身边护卫也就千人,加上蓝衣卫军,不到两千人。驻守长沙到洒罗一带的是神武军,那是南蛮的弱军,怎么也要三五天才能赶到,另一军在辰州府,更是来不及。

    衰泰总结道:“以我荆州旗营,加湖北绿营新练的火枪兵,泛舟直习益阳。再有马见伯所领陕甘死士暗中刺杀,怎么也有八成可能。”

    鄂尔泰冷笑道:“当年先皇和今上数次算计,都是手握九成盘算,结果如何?虚言八成,就敢妄动?惹得李肆引大军北上,诸位对项上人头不在意,本人却不想这般窝曲”

    年希尧忽然来了句:“今上开始下力了,我等臣子自然得为君分化……”

    鄂尔泰也沉默了,雍正收拾掉了老九和十四后,老八已成瓮中之鳖,只是还缺合适的由头而已。现在他开始将力气用在了整顿钱袋子上,以本朝前所未见的酷厉追缴亏空,已有不少县州府道被逼得家破人王,乃至自杀身死。

    也许是觉得行事顺畅,雍正对江西和湖广有了异样的期待,在他们的奏折里连篇累犊地御批该如何防范李肆,以及怎样挖李肆的墙角。同时还再三提到,南蛮现在最大的破绽就是李肆本身,他连儿子都没有,只要他完弹,南蛮这一害也就除了。

    有这样的圣意压下,也不怪衷泰、年希尧和马见伯初来乍到,就要搞一场豪赌。鄂尔泰甚至能想到,江西、福建甚至四川等处,都已经有了行动。

    鄂尔泰暗道,有怎样的皇上,就有怎样的臣子,都是一帮赌徒。可即便是要赌,也得要押上足够的筹码吧。

    鄂尔泰问:“旗营、绿营、死士,这都是明的,难道没有暗中之么?对了,李肆为何来湖南?”

    这一问终究探到了根底,年希尧将一番原委道来,鄂尔泰沉吟片刻,豁然扬眉:“本人就以湖北巡抚之名,去面见盘大姑,央她赴荆州开英慈院,其间总有机会能见到李肆。你们有可靠的死士派给我,如果是在湖上相会更好,可以将炮藏在船中,侯着我发号,到时径直下手,。

    鄂尔泰说得认真,衰泰和年希尧愣住,他要以自己为饵,跟李肆同归于尽?

    鄂尔泰沉声道:“如此囯贼,舍我一命就能铲除,那可是赚大了若是事败,也只死我一个,不至于牵累朝廷,。

    见着此人如此狠绝,衮泰和年希尧心道,能得今上赏识的红人,果然都得不要命。

    广州西关,足艮着布商踏进轰声作响的大货仓,家人就觉这轰鸣让人心神摇曳,下意识地侧身护住田文镜,却被他冷眼瞪开。

    田文镜在江西巡盐时,正遇上江西绿营反乱北侵,他以狠决手段夺了南昌知府的泉,开仓聚勇,拉起一支军队,将那帮叛军击退。

    由此一,康熙和雍正都很赏识他,让他主理江西之事。如今一年多过去,感觉内务整顿得差不多,又从奏折的御挑中看出雍正希望对李肆开始采取主动的用意,泉衡再三,觉得知己知彼方才有对战的把握,这才潜入广,东。

    这是一桩绝大冒险,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现在不过是跟着布商去摸摸广东工商的底,家人的反应,让他很是恼怒,这有什么好怕的?

    进了这货仓一般的巨大建筑,田文镜心中顿时剧震不已。这里起码聚着数百台怪异机器,每部机器后面坐着一个女工,正踩着踏板,让机器发出嗡嗡的潮水之声。

    布商一脸自得地大声喊着,只有如此,田文镜才听得清,“这是缝衣厂,用缝衣机织东西,比人快十倍都不止不过现在这机器还不够精巧,女工得训很久才能用。以后等有了恒齿,这机器就好使了。女工?是啊,女工,都是嫁了人的婆娘家,闺女可不敢用,官府那帮穷酸可盯得紧就知道盯我们公司,野作坊召的闺女他们都装作看不见”

    布商介绍说,他的缝衣厂接了很多订单,官府和军队的都有,还有船行商号的,也在作直接在市集买的“威衣”,此外什么布袋、旗帜、被面等等织物也都作,光这间缝衣厂,一月流水就能上万两银子。

    跨出这里,再到另外一间货仓,田文镜更是看花了眼,这里摆着数百台织布机,每一部有竖着的八个锭子,棉花就在这里捻威线织成布,看角落里堆积而起的棉布,真如小山一般。

    布商道:“田东家,你有多少棉花,我都吃得下,这里每曰能出上千匹布,价钱还比苏松棉布低三成听东莞机械的人说,等什么争气基出来,可以一车几十锭,只需要两三人照管,那时布价还会更低,怕是整个江南的棉花送过来,都不够咱们织的。,。

    田文镜眼中已是茫然,一间缝衣厂,一间织布厂,就已完全超越他对工商的认知,不说自己江西一省,就是北面整个朝廷,又到底该怎样跟这英华抗衡呢?

    夜晚,客栈里,另一个面目森冷的胖子道:“邻某白日也四处转过了,扬州、江宁、苏杭,都难及得上这广州。十多处码头,三桅大船一曰来往上百,这情形,这银钱之盛,怕是能供起百万大军……。”

    田文镜道:“邻先生,咱们来此,一是寻其砒漏,看有无下手之机,一是看有无可借鉴处,让我江西钱粮富足。”

    这个邻先生胸有成竹地道:“那好办,允南蛮商人自我江西过境,但抽商税即可。”

    田文镜皱眉:“可皇上之意,是要拿出些手段来,让南蛮吃紧或者难堪。

    邻先生笑了:“东翁,你也清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