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没剩几个,唉……”
雷襄一怔,李方膺就租住在他隔壁,自家妻子跟那李方膺的妻子处得很熟,自是为闺友担心。想起李肆要他自己招揽一些人手,雷襄心中一动。李方膺不愿效力新朝,跟着他为新朝善政鼓吹,不仅能有事做,也能得一份润笔度日,两全其美,自己也算为朋友尽了一份心。
天王府,李肆只觉脑仁发痛,但却兴奋异常,越秀文社和《越秀时报》这一手撒出去,治政又将多出一分借力。跟历史上历代王朝的政改不同,他握有先进工具,而由这工具,原本着落于农人之事的政改,却又将那些疏离在英华治外的读人牵了回来,他这英华一国,一旦基层政府铺出基础,而舆论又能由报纸融在一起,社会的组织度和政府的运转效率,将远远强过满清,想透了这一层,他有一种破关跨入新天地的豁然。
但舆论就是一个战场,他前世就是搞这行的,自然清楚,舆论一起,那就不能指望尽皆掌控。雷襄是翰林出身,他弄的报纸,应该只有读人看得懂。还得让袁应纲从民人角度,再弄一份俗人所看的报纸。另外,段宏时也可以出一份类似白城学报的东西,专门推广天主道。还有,政论不能只出自一家,最好能鼓动其他人也出,同时天王府也该有一份官报,将清廷原本就有的邸报小抄印成报纸,从官方角度来谈政务……
脑袋越想越痛,李肆终于承受不住,找来小媳妇关蒄按摩。
“这些生,又腐又酸又虚伪,要让他们做事,径直开价就好嘛,十两不成就开百两,想要故意拿翘的,就来硬的,不相信他们不低头鞑子皇帝可用的是刀子呢,四哥哥用拳头鞭子就好何必这般客气?”
关蒄趴在李肆背上,一边按摩一边嘀咕着。之前李肆接见巴雷二人,误了晚饭时间,她亲自下厨做的元宵都搁凉了,小媳妇心眼小,连带也埋怨起了李肆对待读人的态度。
“来硬的啊……”
李肆迷迷糊糊,翻身将关蒄圈在了怀里。
“鞋子还没……啊,四哥哥……”
关蒄不敢挣扎,却还在抱怨,然后小身板就是一僵,李肆的大手正悍然在她身体上下肆虐。
“瞧,这就是硬来的结果,没情趣呢。”
李肆嘀嘀咕咕念叨着,然后腰眼骤然一痛。
“四哥哥恶心怎么把人家跟那些读人比?不,是怎么把那些读人比作人家呢”
关蒄拼命压制着自己的不良反应,却还是沮丧地发现,就是适应不了四哥哥的亲昵。算起来她今年该满十七岁了,换在别人家,已是生儿育女的年纪,她却还被这“怪病”缠着,真是恼人。李肆来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比喻,让小媳妇恼上加恼,破天荒地第一次掐了李肆。
“死丫头,敢掐我”
李肆被掐醒了,没好气地也反掐回去,两人就在床上吱吱哇哇跟小孩似的闹了起来。折腾了好半天,将关蒄压在身下,瞧着钗横发乱,衣衫凌乱的少女,李肆心跳骤然加快了。没错,他这小媳妇名为**,实质还是少女。
快五年了,昔日的关二姐,现在的关蒄,已经长成明眸皓齿的绝丽美女,碧玉双瞳又大又圆,清泓盈亮,配着那深邃面目,白玉般肌肤,丽色远胜画卷。画卷还只能眼观,少女柔嫩**从挣开的衣领间露出一线,引着李肆贪婪地将那羊脂滑腻尽握在指掌间,尽情享受着手福。
“四……四哥哥?”
感受着李肆忽然变得粗浊的呼吸,关蒄心跳也骤然加快。李肆目光中的炽热也烘得她身体发热。跟李肆相处这么多年,她读得懂,那是再不能忍的艰辛。之前就顾及她身体难以适应,李肆和她同床时,都只相拥而眠,而现在李肆似乎要直面这桩难题。关蒄自然想完成这一刻,但她还有些畏惧,怕自己的反应让整件事情变得很糟。
“别去管自己的身体,就想着四哥哥我的好,就想着要和我一起……”
李肆确实不能忍了,自己的小媳妇早就该吃下肚,会忍到现在,说是顾忌关蒄的不适,其实是一直太忙,没认真下足心力来破关而已。
像是捧着一摔即碎的精细瓷玉,李肆施展出全身解数,将小媳妇的身心烘得通透。衣衫尽解,yu体横陈,当李肆分开关蒄的莹玉双腿时,她全身已经软柔无力,一身肌肤粉红,脖颈更是红透,两眼迷离,喘气不已。
“四哥哥,我……我不行了……”
还没正式开战,关蒄低低娇哼着,举起了白旗,她的身体正微微颤抖着,可跟之前那种僵硬的哆嗦不一样,这种感觉很陌生,就像是泡在温泉中,舒服得快要晕过去一般。
“你行的,要相信自己。”
李肆俯身下去,叩关而入,听着关蒄发出一声低呼,苦痛中夹杂着满足,李肆也满足地吐出口长气。。。。
更多到,地址
:
第三百零二章 战争拒绝女人()
福建云霄,炮声隆隆,却是在城里回荡,还伴随着房屋垮塌的脸面轰响,西门被轰塌的一段城墙处,一群红衣官兵如众星拱月一般,护着一个窈窕身影踏上瓦砾堆。
即便瓦砾堆已经被清理大半,严三娘依旧步履艰难,皮靴落处,片片红褐血迹,让她俏脸发白,接着一步踩在奇怪的东西上,发出喀喇一声脆响,严三娘下意识看去,身形一晃,差点摔倒,她踏在了一颗缀着辫子的人头上。
“呕……”
狰狞人头入目,严三娘肠胃翻腾,掩嘴欲呕,侍女小红赶紧扶住了她。
“夫人?”
小红看她的目光很是奇怪,像是在研究这呕吐有没有其他什么迹象。
“我行的……”
严三娘咬牙,生生压住了体内翻江倒海的势头,抬头看向城内。
“打到这步田地,他们还是不愿降吗?”
她蹙起柳眉问着。
“城里不仅有清兵,还有民勇,受了狗官蛊惑,就如那新会人一般,要血战到底。”
鹰扬军前营指挥使安威恭敬地答着,严三娘站在瓦砾堆上,举目眺望城内情形,一眼就看到城内是一片被轰塌的民宅。清兵连带民勇据巷死守,可英华官兵早有广州巷战的经验,直接推炮平城。
见到大道上密密麻麻仆满了破麻袋一般的尸体。那该是鹰扬军自缺口冲入城内时,自觉或是不自觉地挡在路口的民人。可这里不是新会,英华官兵也没愚蠢到近距对战还收枪退步,这些尸体该都是排枪下的牺牲。
泪水在严三娘眼角转着,她开始有些明白,为何李肆总是不要她上战场了。她不愿见到这情形,心肠软下来,死的是自己的兵,心肠硬起来,死的却是无辜民人,战争果然是排斥女人的。
严三娘敌不过心中的煎熬,最终下令停止炮火平城,将顽抗之敌围起来,继续劝降。安威和鹰扬军将领们相互对视,心说果然如此,严三娘终究还是女儿家心肠。
这道命令从军事上看很有些昏聩,巷战犬牙交错,己方不动,敌方要动,为了拉平战线利于围困,就必须放弃很多血战后才得来的地盘。可严三娘身份特殊,不仅是王妃,还是鹰扬军诸将的导师,就连鹰扬军统制吴崖都不敢在她面前耍小心思,更别说其他人,她这一开口,云霄城里的炮声顿时沉寂。
“不能这么打下去了,能劝得降了最好。”
严三娘很是彷徨,她知道自己这道命令有些不妥,但却狠不下心,让鹰扬军继续以近于屠城的方式作战。
李肆走时,给严三娘安了个军令厅巡阅使的头衔,让她统掌东路鹰扬军和海军,还给她定出了三条训令,第一,首要目标是全军,第二,最低限度要守住饶平、潮洲和南澳一线,第三,可以攻,但最远不得越过福建漳浦。
李肆走后,严三娘最初还很是谨慎,就嘱咐鹰扬军在广东境内清剿零星抵抗,同时压迫饶平的张文焕。可张文焕得了钦差大臣殷特布让他入福建协防的谕令,大松一口气,连夜退走,将饶平空城丢了出来。
眼见清兵大踏步后退,严三娘很兴奋,玉手一挥:攻
这下鹰扬军撒欢了,青浦营方堂恒攻武平,左营庞松振攻永定,前营安威和右营李松慎攻诏安和云霄,三路出击,声势颇壮。
萧胜将海军的力量发挥到了极致,也分两路上下扰动,迫于快帆巨舰的压力,福建提督穆廷栻不敢再将重兵堵在粤闽边境,而是退到漳州泉州一线。施世骠也在澎湖不敢动弹,只勉强保持着跟台湾府的联络,与福建更是音讯不畅。
正当严三娘、吴崖和鹰扬军诸将以为可以席卷福建,还在为李肆划下的线而烦恼,想着该怎么进谏,让这条线松动一下的时候,当面之敌有了明显变化。
云霄就是个例子,城里守军不多,但加上民勇,竟然也阻挡了鹰扬军两天,即便被攻破了城墙,也还以巷战顽抗,迫得严三娘怜悯之心大起,竟然停了攻势。
青浦营和左营的遭遇也大致如此,但指挥这两路的吴崖心肠很硬,一面用凌厉炮火瓦解抵抗,一面将一路杀掉的清廷官将的人头又挂了珠帘,再加上若干辫子,搞出一幅“千头万辫幡”,恐吓当面守军。宣言顽抗者都将人头不保,软硬兼施,这才拿下了闽西武平、上杭、武定、平和四县。感觉到前路闽人的抵抗越来越顽强,吴崖也停在了龙岩以西,原本李肆给他们划下的界线前。。
鹰扬军入闽后,所遭遇的抵抗,多来自当地民勇,这让严三娘很是诧异。抓来俘虏一问,才知钦差大臣殷特布已经传谕福建州县,许其自组民勇,自造军械,守城拒贼。清廷这一表态,州县民间的力量就被地方官利用了个十足十,不再是之前望风即溃的情形。
“还好这些民勇只是散在州县,就为守城,若是被清廷督抚组织起来,怕不立时多出数十万大军。”
鹰扬军参军房与信这么感慨着,他本不赞同攻云霄,因为之前攻下的各县都并不安稳,需要花大力气打理人心。云霄以东更是漳浦,漳浦出了很多军将和官员,乡绅仕宦的势力极重,他们组织起来,可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为何清廷不将这些民勇组织起来?”
严三娘不太懂政治,只觉得康熙老儿很笨,面对这么笨的敌人,她很庆幸。
“该是害怕吧,毕竟民勇不是官兵,若是受了我们的蛊惑,几十万大军变得不可靠,那麻烦可就更大了。上古牧野之战,秦时关中之战,倒戈之军的害处,更甚当面之敌,在下觉得,清廷敢让州县自组民勇,已是下了大决心。”
房与信说得通透,严三娘眨着凤目,还是没太明白。但她明白了一件事,就这么硬生生打下去,绝不是办法。不说自家损伤剧增,乡民无辜也死难甚重,她相信李肆也不愿见到这样的景象,更何况她的家乡就在泉州永春。
所以她想再试试劝降,实在不行,干脆从云霄撤出来,房与信也赞同。鹰扬军诸将敬畏严三娘,却不愿从付出了上百条人命的云霄城里退出,他们不敢当面直言,一面执行围困城中之敌的命令,一面联络海军总办萧胜,指望他能提提意见。萧胜跟严三娘的交情很深,甚至还是严三娘的救命恩人,他的话,严三娘听得进去。
“这不仅是枪炮之战,更是人心之战,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