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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粒啊。
于是这顿早膳直至吃完,福海巧翠他们也不敢抬起头来,生怕自己又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
用过早膳,水带人将桌上的菜肴都端了下去,燕北秦朝福海使了个眼色,福海会意,带着人都退出去了。
昨天晚上他回来的太晚,根本就没有时间跟她说关于她二哥的事情,今天早上他又走的太早,两人也没碰上面。
他心里知道,这女人昨天晚上没有睡,多少是因为她二哥,而不是说完全是在等他,但他依旧高兴,但凡只要她有那么一点点是有等他的意思,这就够了。
云揽月心中也是有诸多疑惑的,比如说她二哥,比如说皇上到底为谁震怒,如今又是什么情形,虽然她人在后宫不得干政,可这些事情对她来说,全部都是有关她的家人的。(;本;章;由;7;7;n;t;.;C;o;m;更;新;);
不用她主动问,燕北秦就主动说了:“昨夜父皇急召我们进宫,为的就是边关战事,不过这也不能算是父皇最为生气的地方,父皇气的不是流寇偷袭军营成功,而是因为你二哥带了一名女子回了军营,而且似乎对那女子还算不错。”
云揽月眨了眨眼睛:“你确定是我二哥带了一名女子回营?”
“陆将军密函回来,自然不会空穴来风,至少陆将军还没那个胆子,敢在父皇面前说谎。”
云揽月心中明白,那位陆将军肯定是处处针对二哥,要不然也不会密函回宫了。
“那皇上呢?皇上都说什么了?”
“父皇原本很生气,不过我告诉父皇,他看中的驸马不会差,你二哥也不像是这样的人,父皇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后来这事儿也就过了,不过父皇临了还说了,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过去,如果谁这件事情是真的,那想必父皇也绝对不会委屈了惠儿。”
云揽月觉得此事到底是什么情况还不能这么快就下定论,至少她所认识的那个二哥,绝对不是一个好色之人,就算他碰上了自己喜欢的女子,也绝对不可能将她带到军营也去,军营那种地方,他怎么舍得自己的女人跟去受苦,再说,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不仅仅是云家二少爷还有镇北将军,准驸马这个名头压在他头上,他比谁都在意,又怎么会不顾皇家颜面带个女人回军营?这么愚蠢的事情,她二哥做不出来
“那你觉得呢?”相比皇上,云揽月更在乎的是燕北秦的想法。
燕北秦想当理智,分析事情也比较全面:“你二哥不是那么愚蠢的人,如果他真有女人,至少不会这么堂而皇之的带到军营去,他应该也知道陆将军心心念念都是将他除之而后快。”
云揽月浅浅一笑,似乎对于皇上的震怒也不是那么的在意了,只要他了解她二哥不是那样的人就可以了,至少可以证明,他和皇上是不一样的。
男人像是明白她的想法,安慰她说:“我与你二哥也算是见过两次,他的为人就算是说不上了解,至少也不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所以你不用担心,清者自清,有些脏水,不是谁想泼就能泼上来的。”
“我知道,可是我还知道,这脏水能不能泼上来不是清者自清就可以了,关键还是皇上的看法。”燕北秦能看出来的事情,皇上就看不出来吗?他不是昏庸无能的君王,这点小事可瞒不过他的眼睛,他会怒,不是因为二哥将一个女人带入军营,而是他已经对云家有了偏见,自从她进宫之后,这偏见似乎愈发明显了。
她和燕北秦的婚约,到底不是当今皇上的意思,而是先帝的意思,这对皇上来说,也许会有被控制的感觉,就好像先帝明明已经去了,皇位明明已经是他的人,天下明明是唯他独尊,可他最终还是要听从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这盛世燕朝是先帝打下来的,可如今的皇帝,早就将这一切当做是自己的了,生在帝王家,感情这一说,本就是寡淡无味。
燕北秦知道她的担忧,说道:“你放心,前朝有我和你父亲,父皇那边的情绪我们会想办法控制,再加上丞相似乎也是站在你们这边的,多少还是有点用处。”
“丞相?”丞相虽年事已高,但是两朝元老,他说的话自然是有用的,可是她曾经听父亲说过,丞相向来不与谁拉帮结派,怎么就突然站在云家这边了?
“丞相是个明理之人,所以但凡这理是站在谁家这边的,他就帮谁家。”
云揽月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随后又挑眉看向他:“那么你呢?你是站在理这边,还是我这边?”
“那要看什么事情了。”
“就拿我二哥的事情来说吧,要是这一切都是真的,而你也知道这是真的,你会怎么做?”
燕北秦微微蹙眉,似是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想了想后,他说道:“七七,你要知道,你是我妻的同时,惠儿也是我妹妹,虽然她与我不是一母所生,但从小就毫无心机,天真单纯,我也很喜欢,所以,我既不想让你难过,也不想让她伤心,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那倘若有一天真的发生了呢?”
“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么作为你的男人,我在前朝会站在你二哥这边,替他说话,可作为惠儿的兄长,下了朝堂,我会毫不犹豫的握拳挥向你二哥!”
第148章 谁勾了谁的魂()
燕北秦以为她会生气,就算没生气,至少也会有些不悦,可是她没有,盯着他看看了一会儿后,她突然掩嘴笑了起来,那是真的在笑,连带着眼睛都充满了笑意,煞是好看。' 超多'
“七七,你高兴?”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声,于情于理,都不该高兴吧,他可是说了要打她二哥,难不成她不介意?
云揽月点头:“为什么要不高兴,事实上我赞同你打他啊,如果我二哥真是那样的人,你尽管打吧,需要帮忙的时候叫一声,我帮你按着他。”她倒是真的不介意,惠儿那丫头她也喜欢,自然也会帮着点,而且她相信二哥不是那样的人!
闻言,燕北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的女人,果然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七七,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惠儿知道,那丫头的性子时好时坏的,要是一个没控制住做出什么让父皇生气的事情来,这罪名定然是安在你二哥身上了。”
云揽月点了点头,也明白其中的利害:“我知道了。”
燕北秦拉着她到凳子上坐下:“听说你今天去了母后那里?”
“嗯,母后垂爱,之前担心我身子没好利索,不让我去请安,如今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总不能还躲在东宫不出去,就算母后不会说什么,其他宫里的几位娘娘也会说话的。”
燕北秦何尝不知她在宫里的为难之处,叹息一声,说道:“让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这宫里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燕北秦的,更何况是她的事情,他肯定更为关注,想必他说的委屈,就是今日在皇后那里,淑妃挑拨离间的事情。(;本;章;由;7;7;n;t;.;C;o;m;更;新;);
燕北秦没再说什么,只是他也开始不敢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能完全放心的将她交给自己的母亲护着。
这后宫之中权谋母后身处中心,有些事情他也知道一些,他到底该不该提醒她一声?
燕北秦还没说话,她就拍了拍他的手背:“你放心吧,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顾,如果我真的那么不堪一击,想必你也会失望吧。”
“这是失望的问题吗?”燕北秦拧眉瞪了她一眼:“说句难听一点的话,这后宫之中每天都在死人,你现在身处其中,你以为能躲得过?”
“自知躲不过,所以不想躲,而且,我不是还有你吗?你不也深处这宫廷之中,可也活到了现在。”
“那是因为我是太子。”
“你之前还说我是太子妃呢!”
听了这话,燕北秦也不忍再说其他,叹了口气道:“你啊,真是不让人省心。”
燕北秦理所当然的挑了挑眉:“我要是个让人省心的,还要你来作甚?再说了,我不省心,才能体现出你的能力啊,太子殿下,你说是不是?”
“我何曾能说得过你了?”
“嗯,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七七,你这是欠收拾。”
男人凑近她说了这么一句,就噙着意味不明的笑走了出去,他还有奏折要批阅,今日可不想浪费时间了。
欠收拾?云揽月琢磨着这三个字,突然一抹红霞飞上颊腮。
也不知今日送过来的奏折不是很多,还是他看的比较快,燕北秦早早就从书房出来了,一直陪着她,直至夜深了,也不曾离去。
“不是跟你说了,晚上让你还住东朔宫吗?”
“我要的东西在哪儿,我就当然就会在哪儿
。”
云揽月面色一红,清了清嗓子:“你要的东西已经送过去了。”
“哦?我看着怎么不像?”
“你不是要云揽月嘛,今日妾身特意请了师傅替妾身画了一幅画,早早给你送到东朔宫了。”
“画?我要的可是人。”
“太子明明说的是东西,又不是人,如今妾身都已经将东西送到东朔宫了,怎的太子还说话不算数呢?不是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的吗?”
“难得不作数也是正常。”男人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就伸手将她拽到了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两人本身就坐在床榻边,这样的动作就显得极其暧昧,说实话,云揽月很不习惯,总是会不自觉的脸红心跳,可她越是不习惯的举动,男人就越是热衷至极。
男人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以指腹轻抚她的唇瓣,哑声道:“七七这张小嘴明明这么甜,怎的说话总是得理不饶人,真叫人又爱又恨。”
云揽月虽红着脸,却也不想就这么输了阵势,挑眉反问:“那你究竟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
“七七觉得呢?”
她微微浅笑:“有的时候,恨也是爱的一种。”
男人看着她,有那么一瞬间是晃神的,他一直知道她很美,可是却不知道她除了美之外,还有无尽的媚,此刻怀中的女人,一颦一笑在他看来尽显媚态,纵使她与之前的她也毫无两样。
这眉、这眼、这香、这醉,还有这微微上扬的唇,都像是勾他魂的灵,让他弥足深陷不可自拔。
在他看来,此刻哪怕她只是眨了下眼睛,也如妖似仙让他痴心醉情。
男人的眼神充满了侵蚀与掠夺,她该是怕的,可不知不觉的,加速的心跳,火烧的脸颊,都似乎在诠释着,她愿意。
男人火热的唇是何时吻上她的,她不知!男人的手是何时放下她的乌发的,她也不知!甚至男人是如何让她躺下的,她都不知!
她只知道,她之前以为的那些痛,都比不上今夜这般入骨侵髓的折磨,她只知道,她就像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单只飘摇。
所以,她只能紧紧扣住他绷紧的身子,以此来缓解这份疼痛,又像是想将这份痛也传递到他身上,让他也切身体会。
所以,她只能狠狠抱紧他的腰,就像是在大海上抓住了一块救命浮木一般,怎么也不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