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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搓弄揉挤成各种形状,受到挤压的嫩肉从各个指缝里绽出来,一会就掐出了五道红色的印子。
小丫鬟被打得遍体鳞伤,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秀发打湿了沾在脸上,身上香汗淋漓,呻吟不止,喉咙都快哑了。雪白嫩滑的大腿高举着被总管扛在肩上,下体完全暴露,两片可怜的肉唇翕张着,湿漉漉的,有些肿胀发红,而总管那根勃起的大鸟就在那诱人的肉缝中来回进出着,手还不时在小丫鬟白嫩的大腿,小巧的屁股上抚摩着,抓揉着。
小丫鬟的叫声越来越小,身体抖动不停,体内元阴狂泄不止,口里不停的吟叫着:“总管,我要死啦……死啦”,她这声“死了”终于把总管惊醒了过来,一看再干下去小丫鬟说不定真要脱阴而亡,便逐渐放慢了动作,把精、气、神化作了琼浆玉液泄入了小丫鬟的体内,小丫鬟一度失去血色的脸上逐渐恢复了一点点红润,有了些须的神彩。
汗流浃带中,小丫鬟开始缓缓扭动自己的臀部,她那紧皱的眉儿松了,满脸的痛苦表情和扭曲的肌肉也放松了,虽然私|处仍是又涨又痛,但是比起不久前的奇苦难熬可是好受多了。
总管根据以前的经验,抱着小丫鬟的腰部,以那根大半截没人花径中的凶器为轴心,开始不断的转圈圈起来,逐渐减轻了小丫鬟许多的痛楚,也增加自己许多的快乐。
大约磨转了上百个圈圈,小丫鬟喉中开始不断发出呻吟,接着突然全身一阵抽搐,两手紧抓住总管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把他的肌肉掐破。
紧接着一股热潮浇下,小丫鬟原先有了些红润的脸,在阴精喷泄而出的刹那,由于那存于体内十多年的先天纯阴之气从玉门中一泄如注,顿时体温下降,脸色发白了起来,体内泛起一阵空虚感。
到了此刻,小丫鬟的神智渐渐的清醒了过来,朦胧间虽还不是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已经觉察到了秘|穴之中的异样的感觉。瞬间,她感受到了那根粗壮坚挺的凶器塞满了自己的花径,顿时明白了自己处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况里,一种强烈的羞惭悲凄之情涌现在她的脑海里,不由得“嘤嘤”的啜泣了起来。
从丫鬟的下体强行拽出了自己的汁水淋漓的棒棒,弄的初经人事的小丫鬟又疼的“啊啊”的叫了几声,被叫做总管的男人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对委顿在地上的小丫鬟说道:“小贱人,老子这次答应铁玄大人,护送铁心萍小姐,前往西北赵王府,那是九死一生的事情,玩玩你个小贱人的骚|穴,快活快活,是你的福气。这次心萍小姐奉诏嫁入西北赵王府为侧妃,实际上是为了东西联手,夹击中间的燕王朱隶,以防他借削藩之机,发动兵变,挥师南下,直取金陵。等到了赵王府中,作为小姐的陪嫁丫鬟,你早晚也是要上床去伺候赵王快活的,现在让老子拔个头筹,破个身子,将来被赵王这种老手弄上床去折腾的时候,可是会少受许多罪的,到那时你就会感谢老子了。万一赵王这个老鸟干不过燕王的人马,到那时兵荒马乱的,你个小丫头还能不能留条命下来,就要看老子有没有兴致罩着你了,你明白吗?小骚货!”
小丫鬟忽然又抽泣了起来,显然是被吓到了。
谢云山听到此处,终于弄明白了这艘船舶逆水上行的原因,当下心中已有了计较,决不能让这艘船舶还有继续西去的机会,虽然西北的大局已定。至于船上的小姐和丫鬟吗,嘿嘿!还用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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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长河日落
作者:天外一道
脑中灵光一闪,谢云山终于想起来了这个被叫做总管的男人是谁了。这个人曾经在关外横行,领着一帮马贼打家劫舍,几年前自己带着人马巡查防务的时候,在密云的一个山道上遭遇过他,交手之中被自己打落了山崖的“漠北人屠”苗奉天,当时以为他死了,没想到在这里又出现了,看样子这恶人还真是命大,不过此人的功夫还算是不错的。现下正是多事之秋,收在麾下,加以管束,应该还是有些用处的。
心下计议已定,诛仙指的真力悄然迸发,无声无息的从“漠北人屠”苗奉天的颈后大椎|穴袭入其体内,瞬间制住了他真力的运转,瘫痪了他的行动能力。这诛仙指力极为霸道,劲力寻|穴透体而入,可在瞬息之间瘫痪数条经脉,对人的内家修为及五脏六腑伤害极大,且具有无声无息的特点,本就是魔道中人对付正道人士时的一种阴狠残毒的功夫,当年正邪相争之时,这种功夫就曾是魔道中人的杀手锏之一,只是这种功夫需要一个较长的聚力过程,所以在正面交手的时候往往发不出来。由于想要留下漠北人屠的性命,所以谢云山仅用上了三分的诛仙指力,足以瘫痪苗奉天的行动能力和禁制他的一身功力,却是不会有什么后患。
因为发动诛仙指,大耗真力的谢云山,停歇了一会,调理了一下内息,方才破开舱板,进入了舱室之中。
饱受蹂躏的小丫鬟早已昏死了过去,谢云山跨过了小丫鬟的身子,抱着胳膊立定在“漠北人屠”苗奉天的面前。
苗奉天愕然的看着谢云山,道:“你是何人,潜入这里想干什么?这船可是山东巡抚铁铉铁大人的,与官家作对,难道不怕破家灭族吗?”
“嗯,有那么点官府中人的味道吗!想不起来我是谁了吗?”谢云山盯着苗奉天,笑吟吟的说道。
苗奉天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突然满脸惊怖的瞪大了眼睛,道:“你、你是燕王的人!”
“呵呵,跳崖的滋味不错吧!”谢云山道。
苗奉天满脸横肉扭曲了起来,道:“将军饶命啊!小人只是在铁铉府上混口饭吃,决不敢和燕王殿下作对啊!”
谢云山看着漠北人屠的样子,要不是被诛仙指力禁制了督脉,动弹不得,只怕早已跪了下来。
脸色一正,森然气象油然而生,盯着苗奉天的眼睛道:“联结赵王,夹击燕赵,盘算的不错吗!”
漠北人屠苗奉天的声音里已是有了战抖,颤巍巍的道:“给小人一万个胆子,小人也没那个胆量呀,都是铁大人的意思,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将军饶了小的这条狗命吧!将军有什么吩咐,小的肝脑涂地,一定办到。”
“好,别忘了你的话,否则我会再让你死上一次!”谢云山道。
※ ※ ※
九曲十八弯的黄河到了这豫东平原,不知是沾了秦岭山脉的磅礴大气,还是因为这豫东平原的地势开阔,河面在此处已是宽达数里,水势浩荡,澎湃东去。
延津渡临江而起,西接临江一侧陡削的岩壁,孤悬于江面十余丈处,铁索漫空,以犄角之势拉起了一座长达二十余丈的栈桥,江风浩浩,若是独立其上定可令人生出一种天下风云尽入我手的豪情。
按照谢云山的意思,漠北人屠苗奉天将楼船上的绝大部分护卫都派到了岸上布防,而且百数十名护卫撒的极为分散,整个楼船上仅剩了十余人而已,就是这十余人也被分散在了船上各处,难以呼应。
谢云山的身形犹如一个幽灵般,沿着楼板滑到了楼船的上层,轻松写意之极。楼上一片沉静,谢云山七拐八转间,正走得高兴时忽然一声极清脆的琴音传来,忙闪身到了一间房中,虽然有着苗奉天的配合,但意外看来总是难免的。
那琴音清到了极点,也脆到了极点,仿佛只要是再加那么一点力,琴弦就将绷断一般。琴声似乎是从水里发出,又似是在云里飘荡。但若是在水里发出,那么绝无这悠悠然,笑看云散的淡泊情怀,若是在云端奏响,却又少了几分混着一池碧水,浅唱低酌,时光渐去再不复返的伤怀感。
谢云山的心跳渐渐减缓,仿佛也为这琴声所感,一时竟然痴痴地怔住了。只是这琴音固然伤时感怀,却忧而不伤,愁而不悲,格调极为高雅,隐隐亦可见得操琴者的风范。
谢云山听得半晌,忽然在地上坐下了,连日来的劳顿和风霜似乎一扫而空。
这样子过了半个时辰,琴音忽地消失不见,仿若一场春梦,再无痕迹可寻。谢云山的心底不由的生出怅然之感,如此的良辰美景,即将被血腥的杀戮所淹没,只觉得今生今世如此的一个音中妙手,在血腥的杀戮之后,空山寂寂,逝水渺渺间,还能从何处再度寻觅?
这时一个女声的叹息响起,顿时整个天地似乎沉落到了寂静的海洋之中:“不知爹爹牺牲了女儿这一生的幸福,对陛下的削藩之举能有多大的帮助?”
她的声音几乎集中了这天地间的灵秀之气,柔而不腻,清而不寒,竟似乎就这么软软地钻进了听者的心窝,更像是一阵春风吹过大地般,到处都显得是生机勃勃。
谢云山的心忽地活跃了起来,仿佛已经陶醉在这春风蜜意里。
琴音渺渺再度响起,似乎是在拨弄着人心底里最深处的记忆,到了尾曲时,“铮、铮”地几声,方才渐渐止息。
一阵脚步声轻轻地传来,谢云山只觉得心底一动间,一个悠然若仙的身影在心湖中泛起,只是轻轻的步履之声,却似是已经清楚无误地表明了步履主人的清雅自然和全无造作,实是奇异到了极点。
谢云山不敢怠慢,足底真气一激,整个身形缓缓地升上了房间的上空,伸手抓住了椽子,身体一缩就进入了一个狭小的空间。
这时步履声刚刚到了门口,然后是“吱”的一声,门儿慢慢地开启了,谢云山凝目望去,刹那间神思不定起来,只觉得当胸处似乎受了重重的一击。
窗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正一丝一丝地飘入这间舱室之中,仿佛是编织着一张梦境般美丽的网,而她黄衫淡箩,软带束腰,正立于这张网上,这个世界由她立足处往外拓展,将这周围的一切都卷入了梦中,淡然脱俗,难以言说。舱门之外则是一片茫然无有边际的白水,舱室之内却又是一个无有止尽的春梦似的。
谢云山忽然闭上了双目,心中升起剔然之意,过得好一会他才睁开眼来,心湖再度恢复了平静,再不荡漾起伏。
眼前的女子一身纯白的宫装,如云的秀发上点缀着一支朴素的步摇,精心梳理的秀发边,摇晃不已的精致步摇随着身形微动之间,步摇微微的晃动着,令整个人显得娇弱无力,直比那长居于月宫中,寂寞孤苦的广寒仙子还更要惹人爱怜!
如柳的发丝轻柔乌黑,从额角垂了几缕到脸侧,却将整个脸蛋衬得愈加清丽柔婉。眼瞳漆黑传神,仿佛蕴藏着最为深幽的梦境,叫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陷身于其中,再也不要醒来,衣裙上精心绣制的蝶戏的饰边,衬的身形体态更是那么的赏心夺目!
淡淡的阳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却仿佛就是为她量身定作的一件彩色的衣裳,而白皙小巧的耳颈旁细细的绒毛却也似乎在发着光,一切都有如在梦境中一般。可是你很快就会忽视这一切,眼中只剩下她那冰洁纯净的容颜、风灵优雅的体态,让人不自禁的心醉不已!
谢云山直到此时方才注意到这舱室中的布局,不由得哑然失笑。
这间舱室显然是为女子所准备的,颇大的空间内摆放着一些梳妆用品,明镜如霜,檀香吐雾,整个空间给人的感觉充满了一种慵懒放逐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