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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扰飞升-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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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慧想的是五味庄弟子与宗门弟子不一定能够合得来,若是两边起了矛盾,反而不好处理。

    “不过五味庄现在的环境确实太过艰苦。”珩彦想了想,“不如我们在山下修建一座庄子,让五味庄搬进去。”

    “晚辈明白了,我这就传讯给师父。”灵慧笑着应下,快步走开。

    看着师侄匆匆离开的背影,珩彦无奈地摇头轻笑。自从得知五味庄愿意依附后,这些弟子各个都像是捡到了大便宜,恨不能马上把整个五味庄都搬过来。

    青元得到徒弟的传讯,便开口与五味庄提了此事,他以为五味庄会有所迟疑,或是问明他们的打算,哪知道对方想也不想便答应了下来。

    面对如此好说话的白案真人,青元实在有些怀疑,当年门主究竟干了什么,竟然让脾气如此温和的白案真人,说出他们云华门食物没有灵魂的话来?

    五味庄弟子听到这个消息后,所有人都傻了。

    云华门招纳他们为附属门派已经够让他们震惊了,竟然还修漂亮的庄园让他们搬家?他们做这么多,图啥呀,难道就图吃几口他们做的饭菜?

    难道是灵石太多,没地方可以花了?

    秘境尚未打开,箜篌等人想回客栈住,然而双清真人实在太过热情了,热情得让人有种不在元吉门住着,良心都会跟着过不去的错觉。

    财大气粗的元吉门,给每个门派的人都安排了一栋院子,尽管云华门只有箜篌一人,元吉门也给她安排了一栋风景优美的独立小院,甚至还有伺候梳洗的随从。

    沐浴出来,箜篌换好衣服,听到院子外面有男人在哭,她问点香的侍女:“我可以出去走走吗?”

    “仙子是本门的贵客,请一切随意。”侍女福了福身,裙摆在烛火下摇曳,像盛开的花朵。她往窗外看了一眼,小声道:“仙子可是听到了哭声?”

    箜篌见她神情平静,还以为她没有听见,没想到人家不仅听见,而且还习以为常了。

    “哭的人是徐枫公子,他是掌门的第一个大弟子,听说是被掌门亲手养大的。”侍女不好提太多门主的事,笑了笑道,“徐枫公子现在患了病,若有失礼之处,请仙子多多见谅。”

    箜篌想到了那个划破了手,叫双清爷爷的男人,微微点了点头。

    “就这么让他哭,会不会不合适?”箜篌推开门,更深露重,徐枫是个失去神智的人,恐怕身体受不了寒。

    侍女面上露出为难之色:“门主不太喜欢我们靠近徐枫公子。”

    “我明白了。”箜篌叹口气,不好管别人家的私事,关上房门准备休息。

    门外响起敲门声。

    “母亲,开开门,你不要丢下我。”

    “母亲,求求你给我开开门。”

    侍女不敢说话,听着院子外越来越伤心的哭声,她有些惊慌失措。

    “我去看看,你去找人汇报此事。”箜篌推开房门走出去,走到院子里拉开院门,一身锦衣皱巴巴的男人站在外面,脚下的鞋子少了一只,玉冠歪歪的扣着,几缕发丝缠绕在上面,乱糟糟的一团。

    对方长了一张英俊硬朗的脸,表情却像是三四岁的小孩子。

    “母亲。”他蹲在地上仰头看箜篌,“你来带我一起离开的吗?”

    箜篌撩起裙摆跟着一起蹲了下去:“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找母亲。”男人伸手拽住箜篌新换上的衣服,手上的泥土蹭到了她的衣服上,“你不是我的母亲,我母亲比你好看,你可瞧见她了?”

    “你的母亲说,你要好好跟着师父修炼,她还在等你长大去接她。”箜篌从收纳戒里掏出一块毛毯盖在男人身上,“徐枫,你把她的嘱咐忘了?”

    这是脑子不清醒的病人,审美不正常,她不能跟他一般见识。小孩子嘛,都觉得自己母亲才是世界第一美丽的女人,她忍了。

    男人神情中露出迷惘,他愣愣地看着箜篌:“母亲没有丢下我?”

    “是啊,你记错了,她没有丢下你,只是想要你跟着师父好好修炼。”箜篌抱膝坐在台阶上,“人间界那么苦,生老病死,爱憎恨别离,又怎及得上修仙的好,修炼能让你长生。”

    “可是我要母亲”徐枫眼睛里盈满泪,“我不要长生。”

    “可是你的母亲想要你长生,你是好孩子,要努力达成她希望,不然她会难过的。”箜篌忍着嫌弃,拍了拍徐枫乱糟糟脏兮兮的脑袋,“懂了吗?”

    徐枫哇的一声再次哭出来。

    “你的母亲那么漂亮,一定不喜欢爱哭的孩子。”

    大哭变成了抽噎。

    “好孩子都要乖乖睡觉,晚上更不能乱走。”箜篌看到不远处有几名侍女过来,朝她们招了招手,“快跟她们回去睡觉。”

    “谢谢姨姨,我知道了。”徐枫用手背摸泪,顶着一张花脸对箜篌笑。

    滚滚滚,赶紧滚!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十六岁美少女,哪来这么大的侄儿,谁占谁便宜呢?

    “嗯,乖乖去睡觉。”

    算了,这是病人,再忍忍吧。

    眼看着侍女们又哄又劝把徐枫带走,箜篌长长舒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脸,还好,她的脸还是那么的润滑光洁。

    侍女说双清真人不喜欢别人靠近这个徐枫,她还以为双清是嫌弃弟子疯疯傻傻的样子丢脸,可是徐枫身上的衣服上附满符纹,就连束发的玉冠都是防御法器,也不像是被苛待的样子。

    难道元吉门已经有钱到就算再嫌弃某个弟子,也要让他穿好吃好的地步?

    “多谢箜篌仙子,孽徒不懂事,给仙子添麻烦了。”

    箜篌回头,发现双清站在不远处,只是对方修为比她高,她连对方什么时候出现的都不知道。

    “真人客气,徐枫道友会康复的。”箜篌干巴巴回了一句。

    “承仙子吉言。”双清看了眼箜篌衣袍上的污渍,朝箜篌拱手,“不打扰仙子休息,告辞。”

    “真人慢走。”箜篌盯着双清的背影,良久后皱眉。

    不管怎么看,这颗脑袋还是像砖头啊。

手滑() 
“箜篌。”

    箜篌准备回院子时;一道白色身影从天而降;站在离箜篌五步开外的地方。

    见桓宗身上的衣服穿得工工整整;发丝未乱;箜篌猜到他之前还没有躺下;“桓宗;你还没睡?”

    “不困。”桓宗看了眼她披散在身后;散发着清香的青丝,“方才发生了什么?”

    “双清真人的大徒弟跑到这边来了,就是那个看起来有些神志不清的男人。”风把箜篌的头发吹得不断飞舞;她把头发往后面一扒拉,但是刚松开手,头发又被吹飞了起来。

    一只手递到她面前;这只手白皙干净;修长的指尖还放着一条素银缎带,缎带上加持了符纹;在黑夜中流光溢彩。

    箜篌抬头看他。

    桓宗把缎带放到她手里:“用这个扎起来。”

    “谢谢。”很多人都拒绝不了漂亮的东西;箜篌也一样。用缎带在头发后面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箜篌转过身让桓宗看了看;“好看么?”

    缎带在她的发间;青丝像是染上了月光,连黑夜都变得美好起来。

    “好看。”桓宗收回视线;把她脸颊旁的碎发,理到她的耳后。无意识做完这个动作;他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收回手;把手背在了身后,似乎与箜篌在一起,他总会莫名其妙做出一些登徒浪子才会干的事。

    实在是太失礼了。

    箜篌在被徐枫弄脏的衣服上,用了两个清洁术,让衣服看起来清洁如初:“被徐枫这么一闹,我也有些睡不着了,要不我陪你坐会儿。”

    “天上的星星很好。”桓宗突然开口。

    “啊?”箜篌不解。

    桓宗抛出一叶玉舟,飞身进入玉舟,弯腰对箜篌伸手道:“来。”

    箜篌笑:“哪用得着你拉。”说完,翻身便跃上了船头。桓宗低头看了眼空荡荡的手心,转身对她道,“坐稳。”

    玉舟急速上升,箜篌趴在船舷边,看着变得越来越小的元吉门,从收纳袋里掏出两包吃食,分给了桓宗一包,看星星看月亮聊天都要有吃的才好。

    把一盏夜明灯放到玉舟中央,桓宗盘腿坐下,捧着吃食却没有动。云雾缭绕在他们身边,箜篌仰头看着天上,那里繁星点点,成了夜色中最好的点缀。

    “也不知秘境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打开。”披帛在身后飞舞,明明应该是仙气飘飘的画面,但是低头吃东西的箜篌却把仙气儿破坏殆尽。

    “应该在两日后的午时,东南方向。”桓宗看向东南方向,眼中不喜不怒。

    “你怎么知道的?”箜篌惊讶地看着桓宗。

    “我对掐算之术略知一二。”桓宗知道箜篌不擅长掐算,所以并没有说得太过详细。

    “桓宗。”箜篌上半身前倾,离得与桓宗更近了一些,“你还是说说你究竟有什么不会的吧。”

    与少女明亮的大眼睛对上,桓宗忍不住笑出声:“我不会的东西有很多,以后你就会慢慢知道了。”箜篌身上的香味是花香,还是果香?

    “那肯定要等上很久了。”箜篌捧着脸感慨,“难怪你们琉光宗能成为第一大宗门。”在修真界籍籍无名的桓宗,便已经如此厉害,那么琉光宗其他人该有何等的本事?

    “是你看我的时候太过包容,所以才会觉得我什么都会。”桓宗轻笑,“实际上我除了剑道,很多东西都不懂。”不懂得与人相处,不懂得感情。

    师父说他情感天生淡漠,是修剑的好苗子。后来师父却又说,后悔只让他学习剑术,却忘了教他明白什么是生活。

    “那比我好,我什么都不懂。”拜入云华门这几年里,箜篌一直专注内修,修为心境虽是涨了,但是会的剑法还是刚入门那两年学的,其他术法也都只学了入门的基础。

    “并不是,你会的东西很多。”桓宗见箜篌笑容淡了几分,劝慰道,“你还小,学得太多太杂不好。”

    “你也不大啊。”箜篌并没有太沮丧,她知道贪多嚼不烂,只是看到桓宗会这么多东西,难免会心生羡慕,“褚季暄说你是他的曾太伯爷,当年你是宫中的皇子?”

    桓宗还以为箜篌会问他究竟是哪一个辈分的曾太伯爷,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说出自己的真实年龄。哪知道箜篌并没有问这件事,他刚冒出来的决定,又被他埋回了心底。

    “嗯。”提起过往,桓宗没有任何情感,“幼时并不受父亲喜欢,母亲带我住在深宫中,一切都还好。后来父亲要废后,母亲难过之下病倒。母亲仙逝后,师父就带我到了琉光宗。”

    本该跌宕起伏的过往,被桓宗干巴巴的语气说出来,似乎少了几分怅惘与愁绪,箜篌却有些忿忿不平:“他怎么可以这样!”

    “约莫是因为有些男人在美色面前,与畜生无异。”桓宗见箜篌比自己还要生气,侧头,“你为什么生气?”那个男人长什么模样,他已经记不清了,依稀记得是个不怎么样的人。

    “我替你感到生气。”

    “不气。”桓宗觉得自己应该说些高兴的事情给箜篌听,“我离开皇宫时,把龙椅上唯一的龙珠撬走了。”后来师父告诉他,这颗龙珠上蕴含着龙气,他就把龙珠扔进锻造炉里,让它成为了本命剑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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