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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金大猛抿了抿唇角,朝东苑走去。
刚陪丢丢用过点心,丑嚒嚒就来唤她,说少爷找她,在竹屋。
金大猛坐在那里,犹豫了好久,终于还是把丢丢交给丑嚒嚒,去了小竹屋。
刚走到书房门口,一阵细微的声音传入金大猛耳朵里。
金大猛一愣,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竹屋里,听到熟悉脚步声的夜呤萧突然靠近何润珠。
何润珠不知所措间,夜呤萧已经倾身而上,伸手扣住她的腰肢,带着她恰到好处的一个旋转,然后将她抵在了檀木桌上,抬手抚上她的脸颊,低头,凑近她的唇。
夜呤萧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动作,让何润珠完全失了方寸,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颜,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跳猛然加速,脸上的绯色更是蔓延到了耳根。
“呤。。。。。。呤萧。。。。。。”
“嘘。。。。。。”
夜呤萧伸出修长白希的食指,压在何润珠的双唇之上,轻轻发出一个让她禁音的指令,鼻息间的热气全部喷洒在她脸上,鼻尖,唇间。
如此简单的动作,却如山崩地裂般的震撼,性感妖冶到了极致,完完全全攫住了何润珠的心魂,让她沉寂在从未有过的愉快世界里。
何润珠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听从自己内心的驱使,本能地伸出双手攀上夜呤萧的脖子,然后闭上双眼,等待着他的唇落下,吻住她。
夜呤萧看着眼前的何润珠,像是欣赏小丑般,眼底的讽刺和厌恶那么明显。
第一百二十七章 做妾我也愿意(更新完毕,求月票!)()
金大猛来到门口,门是虚掩着的,低头深吸了一口气,当她抬手敲门的同时,那扇竹门却被她轻轻推开,金大猛微微一愣,下意识的抬起双眸,入目的却是这样的一幕
金大猛只觉得自己脑中一片空白,眼前的景象,刹那便夺走了她全部的视线和注意力,甚至是呼吸。
手推着竹门,便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中,再也动弹不得。
竹屋里,檀香炉里青烟袅袅,朦胧的青烟笼罩着那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身影。
夜呤萧长臂紧搂着何润珠,将她整个人抵在檀木桌上,身子倾斜着,压住她。。。。。。低着头。。。。。。而何润珠芊芊十指自然地勾起,整个人攀在了他的脖子上。。。。。。
虽然袅袅的青烟看不清他们此时的表情,但是不用想,金大猛也能知道此时此刻,这两个人正在忘情的做什么。
他们果然在一起了,他们在缠绵的接吻
几乎是一瞬间,金大猛窘迫的转身,像偷窥而被抓住现形的孩子,没有愤怒,没有痛恨,只有窘迫和尴尬,于是她匆忙而慌乱的退到了门外。
金大猛转身的刹那,夜呤萧便松开了怀里的何润珠,站直了身子,让自己和何润珠拉开一定的距离。
放在腰间的大手突然松开,何润珠重心不稳的跌在桌上,她微微一愣,依稀记得有敲门的声音,何润珠朝门口看去,是金大猛就要消失的身影。
眉心不由的一蹙,心情瞬间百般复杂。
撑起自己的身子站好,完全不顾自己香肩外露,何润珠抬起一双剪水眸,眸中流动的欲求不满的流光,染满迷离的娇羞的看向面前的男人,白希的脸此时已经一片绯红,让她整个人看上却更加娇艳妩媚,欲语还休地道,“我。。。。。刚才。。。。。。你,我们”
然而夜呤萧却倏地转身,留给一个修长的背影给她,将深邃的黑眸中流出的爆发情绪压制下来,声音淡淡的,甚至带着一丝冰冷“好了,你回去吧”
何润珠咬了咬唇,瞟了眼门口,一抹阴狠在眼底一闪而过,又看了眼夜呤萧挺拔的背影,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戾气:“那好,我先去准备晚膳,等你来”
转身,何润珠一脸墨色的走到门口,当关上竹门,看到站在不远处,低垂着眼睑的金大猛时,何润珠的秀眉自然而然的拧紧,眼底的暗涌越来越多。
她三步并两步走过去,拽住金大猛的手就往一边拖。
金大猛只感觉手腕生痛,但是却没出声,任由她拽着自己走。
直到来到假山后面,何润珠才愤恨的甩开金大猛的手。
“谁叫你来的?”
质问的口气,完全没有了当初的姐妹情深。
金大猛看着水眸中流露出浓浓不满的何润珠,心里清晰地感觉到了她们之间的情谊在悄悄流失的无助与疼痛。
“我是少爷差人让我过来的”
“呤萧差人叫你过来的?”何润珠勾唇讥笑出声,毫不留情的打断了金大猛还未说完的话,她看着金大猛那张略微苍白,却清丽秀气的脸蛋,虽然初看不扎眼,但是却是越看越喜欢,特别是那双灵动清澈的眼眸,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能在无形中勾住男人的心。
好在她并不热衷于打扮,不然真的不亚于名门闺秀,即便没有倾城之貌,却有让男人甘愿拜倒在石榴裙下的心。
这个女人,她为什么处处与她做对?
“罢了,我也不追究到底是不是呤萧让你来的,方才你也看到了,呤萧对我是特别的,至少,他会主动的抱着我,然后”
何润珠故意不说完,但是她脸上的娇羞状,却已经说明一切。
金大猛黯然低下头去,心里不知道是失落还是难过,总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看着此时的金大猛,仿佛一只落败的公鸡一般,隆拉着脑袋,何润珠的心情莫名的就好了起来,斜了金大猛一眼,讥笑两声,何润珠转身大步往西苑而去。
金大猛眼睑何润珠要走,连忙大步跟了上去,她想清楚了,她不能,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何润珠因为她而受到伤害。
若是夜呤萧真心还好,可是他的话更何况,她对自己都是利用而已,怎么会对润珠也真心?
金大猛跑过去拦住何润珠的去路,一脸认真且坚定的看着她:“润珠,夜呤萧他一直爱着自己女儿的娘亲,那些曾经挂在竹屋的画像就是最好的证明,你快清醒过来,别再被他迷惑了心智,你会后悔的!”
何润珠诧异地看着金大猛,想到她有次无意间看到的女子画像,一颦一笑,一个轮廓,一个动作,那女子和金大猛拥有同样一张脸,但是周身的气质却是此时的金大猛身上所没有的。
莫非那人是那孩子的娘亲?
可是那又怎样?听说那丢丢的娘亲已经死了。
“我知道他有女儿,那又如何?你想说什么?”
金大猛一顿,继而说道:“我只想告诉你,回头是岸,你和他不合适,夜少夫人的位置,也不会落在你头上”
因为着急,所以金大猛说的有些激动,语气也有些强势。
对,别说是何润珠,就连她这个替身也只能在暗无天日的地下,被人称作为少夫人,在众人面前,她不过是一个打杂的奴婢而已。
他爱的人,一直是丢丢的亲生母亲,虽然她曾经怀疑,她就是丢丢的亲生母亲,可是那怎么可能
虽然如此想,但是心底却有个声音,让她越来越疑惑,看来不管如何,得找机会和夜呤萧当面问清楚,即便是他爱的不是自己,至少让她争取一次当丢丢亲生娘亲的机会。
“回头是岸?金大猛,你是谁?你那么肯定夜夫人不属于我?你瞧不起我?”
“没,我没有”金大猛咬牙,为什么说道这里,就每次说不下去,她自然不会说自己就是夜夫人,夜呤萧现在的妻子。
“没有?”何润珠充满毒液的眸光不断的扫射在金大猛的身上,讪笑两声:“姑且我就把你的话当真,但是又怎么样?既然呤萧爱着丢丢的娘亲,为何在外不公布自己妻子的身份?外人只知道他有个女儿,却从未见到他妻子,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不是深爱着丢丢的娘亲,而是痛恨,所以才会宣称自己尚未娶妻,再说了,那个男人没有点风花雪月?”
金大猛有些震惊地看着何润珠,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
虽然夫为天,有个三妻四妾是很正常,但是从小活在乡村的金大猛,却淳朴的只希望,嫁给一个平凡的夫君,即便是生活贫苦,日出而作,日落而归,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只要没有人和自己分享自己的爱人,那也是值得的。
这样的心里根深蒂固,突然要接受自己相公拥有三妻四妾,她真的接受不了,但是润珠却如此坦然,难道她不在乎吗?在村里长大的姑娘,基本都是嫁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也只娶一个妻子。
“难道你甘愿做小?你不是常常说,要活的比任何人都好吗?我的润珠,怎么会甘愿做妾?”
金大猛乘热打铁,说话虽然有些难听,却字字戳进何润珠心里。
“我,我自然不愿做妾”何润珠想到她曾经的报复,有些尴尬。
可是,她是真的真的完完全全抵抗不了夜呤萧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魅力啊。
在她眼里,他周身的气质,他的才气,他的容颜,他的威严,他的权势。
丝毫都不亚于一个帝王,从他身上,有太多太多让她着迷的东西了。
若是要她就此放弃心爱的他,她宁愿去死。
“可是,既然他没有公布自己妻子的名讳,那就说明,我只要努力,还是能当上少夫人的”
何润珠无比天真,庆幸的说道。
“润珠”
“够了,金大猛,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多了?”何润珠失去了再谈下去的耐心,她走到金大猛的面前,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双水眸,满是凌厉的看着她:“你这样费尽心思的让我打消对夜呤萧的念头,只会让我更加怀疑,你和他有关系!”
金大猛微微一怔,倒退一步。
“可是怎么可能嘛,你早已是有夫之妇,更何况”何润珠看着她,没有吧讽刺的话说完,忽然何润珠脑海中浮现出金大猛相公和夜呤萧略微相似的背影,她的眸子微微一冷:“除非你告诉我,夜呤萧的妻子就是你,否则,即便是最后我不得不沦落做成小妾,或者只是个通房的奴婢,我也心甘情愿!”
“我。。。。。。润珠”金大猛闭上眼睛,在心里深叹口气,她不忍心告诉润珠真相,先不说她也只是个没有公布身份的夜夫人,就算说了,以润珠的性格,她一定以为自己故意瞒着她,让她出丑,在夜府受人唾弃,更会让她恨她入骨。
“大猛,若是你还念在我两的姐妹之情,你最好别管我和呤萧的事情”何润珠淡淡的看了金大猛一眼,最后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亦不会后悔,还有,你管别人是事情之前,先管好你自己。”
金大猛睁开双眼,心如死灰般,只剩下无助。
夜呤萧,你真的要做到如此狠绝的地步吗?
让何润珠恨我,让我失去唯一的姐妹,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脚上的步伐格外承重,一步一步,如同金大猛掉入谷底的心。
冰冷刺骨。
脑海中浮现何润珠的讥笑,冷言,鄙视,她心微微抽痛,明知道这样会引起何润珠对自己的反感,但是她却不得不如此做,可是换来的却是她更加的义无反顾。
怪她?还是怪他魅力太大,让润珠忍不住you惑?
看着近在咫尺的东苑大门,金大猛视线一阵恍惚,没有了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