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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也该清楚,那间房内,此时正在发生多少可怕的事情。
金大猛想要推开房门的手僵持在半空中,怔怔的立在原地,好似忘记了所有的动作与争执,听着房内传来一阵大过一阵的娇媚和碰撞声。
怎么会这样。。。。。。。
润珠,润珠她。。。。。。
金大猛眼泪流淌而下,无助的蹲下身,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走吧。。。。。。”良久,夜呤萧开口淡淡道。
“润珠。。。。。。”
“你现在鲁莽的闯进去,她清醒后会更加恨你,何况她被人下了药,药性没有褪去,她只能这样作践自己”
“可是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会在她药性退去后,摸去她这一段记忆,若是你想让她好过的话。。。。。。”
夜呤萧说着,率先转身走开。
大猛,总有一刻,你会明白,何润珠是个怎样的人。
至此之后,时间又波澜不惊得向后推移了三日。
这三天,何润珠至今没有回府,金大猛曾经试图去找何润珠,可是夜呤萧却以各种方式不让她离开。
她午夜梦回,耳边都是何润珠对她的恨意,她恨自己当时为何不冲进去救人,但是她又怕那不堪入目的一面,会让她更加崩溃。
对不起,对不起,润珠,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若是她早些发现,早些发现,你就不会。。。。。。
是夜,空中薄雾萦绕,视线所及之处,有些看得不真切。
此时正是一夜之中最暗黑的时辰,魑魅魍魉,妖魔鬼怪,皆在此时出来作孽,或杀人放火,烧杀抢掠,抑或是打家劫舍。
三天,整整三天时日,药性慢慢消散,已经过了三天了,可何润珠却不知道,她的子是否还能停止颤抖,又该如何才能将那痛彻骨髓的一幕从她脑海中遗忘。
那三个猥琐汉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只留她一个人浑颤抖得躲在房间内,双目呆滞得看着远处,大脑一片混沌,耳边不断回着的,全是自己那让人羞耻与不甘的媚轻吟声。
这具体上有了别的男人的痕迹,有了别的男人的气息,她再知道,她再也,再也坐不上那个位置了。
她蹲在角落,伸手紧紧攀着自己的手臂,努力不让自己的体太过颤抖。
眼睛好,却不知道该如何宣泄出来,她哆嗦得越来越厉害,嘴唇都忍不住打起了颤。一头长发狼狈不堪得披在后,凌乱至极,平里那般美的她,此时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猫。
她什么都不想去深想,脑袋尚存留着媚药的残留药,有些发晕,她想站起去找夜呤萧。哭着投进他的怀中,承受他的爱怜,他柔声的安慰。。。。。。。
可她却没有勇气,或许至此此生,她都不会再有勇气,重新站在他面前。
脸颊上一片滚烫的意,她颤抖着手轻轻抚过,才惊觉,泪水早已布满了她的脸。
窗外的月色越加浓烈,何润珠只觉得身心是前所未有的疲惫,竟然不知何时,又睡了过去,身体卷缩成一团,却不知是累还是心伤。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片漫无边际的淡黄色缠扰,然后是一个俏丽娇小的身影。
“小姐,香梨做了你最爱吃的杏仁酥哦”
随着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声响起,何润珠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淡淡的湖泊,湖泊表面毫无波澜,清风徐徐,他坐在一个桌椅上,很是惬意。
慢慢的,她眼前浮现一张清秀熟悉的脸蛋。
那个人。。。。。。
是香梨!
她看着她,她也看着她,二人沉默着四目相对,无人说话。
许久,香梨才淡淡开口,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笑意,声音有着说不出的蛊惑与甜蜜:“因果循环,所谓尘世。”
“什么尘世?你为何死了还会在我梦里出现!”何润珠大吼一声,香梨的脸慢慢淡化,淡化。
继而原本秀丽娇小的脸颊,变成了一个烧焦的骨架,那双眼眸死死的瞪着她,那黑碳般的嘴角竟然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轰隆——
她四周燃烧起熊熊大火,把她整个人团团包围。
何润珠大骇,转身用尽力气得奔跑,可饶是她如何奔,如何跑,她始终被困在那片大火中,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梦境至此,猛然惊醒,何润珠刷得睁开眼,额头一片冷汗,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着窗外照射进来的刺眼阳光,许久才缓过神来。
拿手帕擦干额头的汗珠,看着亵衣底下,自己身体上青紫交加的耻辱痕迹,心中恨意终是掩饰不去,尖锐的指甲尽数掐进了掌心的皮肉里,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这样的自己,越看越恨,越看越厌。
脑海中猛然响起轩辕灵婉的话:“若是她真当你是姐妹,她一定回来救你”
救你。。。。。。
金大猛!
别说当天她没来救她,就是三天后,她也没有找过她。
她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做她的姐妹,她一定是觉得自己碍眼,一定是!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金大猛,金大猛!!
心思每想一分,对金大猛的恨意便深一分,恨意每深一寸,杀意便蔓延一寸。
都是她,都是金家,都是土坝村!
若不是他们,她如何会杀了香梨,若不是她,她如何被轩辕灵婉恨上,若不是她,她现在怎么会受此奇耻大辱!
因果循环,好一个因果循环,金大猛!我便要你尝尝这噬心滋味,我势要饮你血,食你肉,不杀了你,又如何才能解我心头之恨!——何润珠手中的木梳,应声而断。
这一切,皆发生在暗中,住在夜府的金大猛却毫不知情,焦急的想着办法救何润珠。
突然,她凭空从脚底升起一阵寒气,让她不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胳膊。
她本想走到月亮门看看,却看到一个丫鬟急冲冲的往她这边过来。
见到来人,她一愣,这是何润珠房里的贴身丫鬟,她怎么来了?
“大猛姑娘,我们小姐回来了”
“润珠,润珠回来了吗?”金大猛震惊的同时,心底夜放下了:“快,快带我去看看”
刚走出两步,她又突然停住脚步,若是自己急冲冲的去,那就是表示,她已经知道了何润珠的事情,这样可能会让她更加难看。
思来想去,金大猛还是决定依照往常那般,装作没事一般去她院子里打扫,伺候。
“你先回去,不要声张,晚些我准备糕点过去”
那丫鬟点点头,独自去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她能感觉他是爱她的(求月票)()
丫鬟一走,金大猛便开始在厨房忙碌,刚蒸上一锅水晶包,正准备做些爽口的绿豆糕,外面就跑来一个小厮。
金大猛一愣,这小厮看着面生的很,不像是这府里的小厮,而且这里是东苑,一般很少有外人闯入。
那小厮利索的跑过来,直到距离近了,金大猛才看清这小厮一副长得老实巴交,一派憨厚模样。
也许自己也是村里来的,所以金大猛对于这个小厮的防备淡了许多。
“禀告姑娘,府外有一个面上有疤痕的冷面男子,说是让姑娘今夜去静心阁,有要事相商!”那小厮的声音听上去也傻愣愣得老实,一听就是刚来镇上不久。
对他的防备更加没了,金大猛皱了皱眉,脸上有伤疤,冷面男子?
“那男子什么打扮,伤疤是在脸上何处?”
“回姑娘的话,那男子左脸上有一个奇丑无比的伤疤,看上去甚是渗人,一身黑衣,浑身透着寒意,看上去吓人的紧”小厮一边说着,一边害怕的缩了缩胳膊。
倒也是,他一个村里来的小伙子,那里见过那样的场面。
想来,这个人是冷衡了,那么静心阁,找她的人是沐云书了?
难道是土坝村又出事了吗?心中虽然着急,也只能等到晚上想办法出去赴约,冲他挥了挥手让他下去,那小厮应声,转很快就飞奔出了东苑,只是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而是一路沿着院落墙壁,跑到了尽头,前一刻尚憨厚的眼神此时化作了鸷,嗜血的杀意毫不隐藏,确认周边无人之后,这才飞速飞越过墙壁,消失不见。
天色一点一点黑了,金大猛左思右想后,还是提着糕点踏入了西苑,谁知刚进门,就被一个丫鬟挡在了门外。
“润珠,不,我是来给何姑娘送些糕点的,她还好吗?”金大猛顿了顿,看了看院子里通亮的灯光,想来何润珠还未休息。
“我们姑娘太累,已经歇息了,你这糕点还是自己拿回去吃吧”
那丫鬟抬起下颚,居高临下的看了金大猛一眼,满脸的不屑。
金大猛顿了顿,虽然心里有一丝不悦,不过想到何润珠现在心情一定极差,让她冷静冷静也好,只希望她不要想不开才好。
“那这些糕点都是热乎的,麻烦姑娘帮我带进去,给何姑娘吃”
把食盒放在一边,金大猛浅笑几声,然后退下了。
至始至终,她都不成发现,站在窗前阴暗的地方,一双死死的盯着她,怨毒的眸子。
待金大猛的身影消失,何润珠才慢慢的把窗户关上,她双眸阴狠的能滴出毒液,薄唇轻扬,涂满精致蔻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越是疼痛,她越是恨透了金大猛。
金大猛,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这边,金大猛待丢丢熟睡后,夜呤萧还未回来,好在,守夜的人不是很多,金大猛弯着身子,猫着腰,慢慢的出了府。
她走的很急,生怕沐云书等久了,土坝村出了什么事情。
今夜夜色有些霾,空中总好似泛着一层似有若无的薄雾。
乌镇城内的街道依旧闹,灯红酒绿,信男善女,偶还夹杂着几对男才女貌天作之合的鸳鸯们携手而过,羡煞了不知多少旁人。
只是这些风景金大猛却没有时间去理会,她脚步走得急促,匆匆行着,步伐也加快着。
等穿过了好几条街道,越过了几多人群之后,她终于来到了“静心阁”。
总算到了,为了躲开夜呤萧安排在身边的暗卫,她也算是费尽心思。
她呼出口气,伸手抹了抹额头的薄汗,又整了整理身上的长裙,这才慢慢朝着静心阁而去。
只是,她正准备踏门而入,却见她的眼角边,竟然飞快得掠过了一抹姹然的红色,妖娆又魅惑。
金大猛瞬间被那抹红色所吸引,她瞬间转头,捕捉到那抹红色的影闪进了旁边的那条暗黑的冗道之中。
她想也不想得跟了上去,也随之闪进了那弄堂之中。
只是,前方,却一个人都没有,方才那抹红色的影更是无迹可寻,——莫非,是幻觉?
挠挠头,金大猛有些不知所措了,又好奇得走进弄道的更深处,却依旧不见有任何人的踪迹。
没错啊,这衣服,她一眼便认得,是何润珠荷花宴上穿的,材质独特,独一无二的蝉翼衣衫,她那么喜爱,不可能赠与别人穿,还有那么晚了,她到这里来干什么?
夜色更幽静了,整个世界被浓郁的夜色所包围,她也只能依靠仅存的一点点亮度,依稀看清前方十余米。
算了,或许是自己眼花。
润珠早已经歇息了,也不可能像自己一样跑出来。
金大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