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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楼,走到门口停的几辆车边。计不凡再次探了一次林枫的鼻息,满脸得意地笑了起来。“把他塞进你们的车厢里。可别慢待了客人。”
“是。”两人抬着林枫走到最后一辆车,打开后车厢,将林枫像只猪猡似的塞进了后车厢里。计不凡已经走到中间一辆车里,四辆辆一起启动,向盘山公路开去。
————…
阿强等在竹楼下面,准备听候小姐地命令,晚些时候再带林枫回去的时候,突然看到计不凡从竹楼走下来。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小姐已经遇害?
阿强正想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时,转念一想,不对啊,自己上去的时候小姐并没有什么事,而计不凡显然是在自己之前进入竹楼的。也就是说,他并没有伤害小姐。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次在红楼阿强和计不凡有过冲突,怕被他发现,赶紧躲进了竹林里。等到计不凡的军队远去后,他才从里面走出来。看站在门口保护小姐的这些随身保镖们,显然已经和计不凡非常熟悉了。对洪门地门主进出这里没有丝毫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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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们的牺牲只是他们丢出去迷惑众人的烟雾弹?我最好地朋友、我同生共死的弟兄,双乔还有无数忠于洪姓家族的人——…他们都在和计不凡的对抗中死了。而小姐却和计不凡保持着这种独特的默契。他想起了前几天小姐不让双乔杀计不凡的命令,明明是有机会的啊,自己也曾经质疑过,她说留下计不凡是为了对付林枫—— ̄为了平衡局势。现在呢?
计不凡成了小姐的座上宾,而被邀请来准备结盟的林枫却被人抬了出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向沉稳地阿强在竹林里转来转去。像是只受伤的野兽。下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尊严和生命。当发现自己可以因她一句话而赴烫蹈火可以为她义无反顾为她去死的人却在欺骗自己时,他愤怒了。
竹楼二楼的左侧窗台,一个素衣女子临窗而站。居高临下般地看着那个在不远处竹林里走来走去表情痛苦的忠仆,表情戚然。
为什么你要看到呢?女人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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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犹豫不绝,他想去找小姐问个明白,可是那样的话是自己逾越了。那本不是自己应该关心的事。可如果不问个明白,他心里憋着一肚子气。无处发泄。而且,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因为和计不凡的人内斗而相继离开。他们是无辜地,和自己一样。
脚步声传来。一个黑衣大汉走到阿强身边,面无面情地说道:“小姐请你过去。”
阿强地心里一滞。原来自己已经暴露了。看来难逃一死了。不过这样一好。索性问个明白,这样死了也值了。
阿强再一次站在这间屋子的门口。恍如隔世。虽然只是短短地半个小时,可是自己所信仰的世界早已经崩溃。心里苦涩不已。
“进来吧。”里面传来那个女人地声音。
阿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心平静下来,脸上的表情不是那么的急躁。他再后一次告诉自己,小姐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她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阿强脱下鞋子推门而进。对着坐在屋子中间茶山边的女人恭敬地行礼。“小姐。”
“阿强,坐吧。”女人指了指对面,刚才林枫坐过地位置。
“阿强不敢。”阿强低着头说道。
“坐吧阿强。我们好好谈谈。我怕以后没机会了啊。”女人微微叹了口气。
听到小姐这么说。阿强不仅没有害怕,心里反而释然了。走到小姐的面前坐下来,再次恭敬地道谢:“谢谢小姐。”
这是他第一次和这个女人面对面平等地坐着,也许是最后一次。
“来,喝杯茶。我亲手泡的雨花茶。尝尝吧,这杯和林枫喝的不一样。没有毒。”洪素素纤手端过一个小巧玲珑地瓷杯,放在阿强地面前。
“谢谢小姐。”阿强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女人点点头,似感叹双似埋怨地说道:“阿强。你为何要看到呢?”
阿强默然。小姐难道真的有苦衷。要不然怎么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直接杀人灭口了不就得了。
“阿强,你明白洪门内部地事吗?我说的是内部夺权的事。”女人轻轻地问道。
“明白一些。”阿强点点头。
女人苦笑。“是啊。洪门地弟子每个都知道。那样的话,我给你讲的就不难理解了。洪门分为两派,一派是洪姓派,是以二叔三叔他们为首的一群人,另外一派是异性派,这些人都是从外面选拔进来的弟子。这个派系也是父亲任门主的时候出现的。那个时候父亲不理门内的事,只知道————唉,做子女的本没资格这样评论自己的亲生父亲。”
“父亲当任门主的时候,并没有将心思放在处理门内事务上。因为二叔三叔他们在父亲担任门主时出了力,所以他将大权都交给两人手里。二叔和三叔掌权以后,拉拢亲信,大力提拔洪姓嫡传弟子,而对异姓弟子多有排斥。处事极为不公,引起洪门异姓弟子的不满。”
“还记得十年前的事吗?洪门异姓弟子集体动乱,扬言要脱离洪门自立门户,还是一位德高位重的老人家出面,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以洪门百年大业为重,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以平息了这场动乱。不然,可能现在的洪门已经一分为二了。”
“虽然这次事件最终平息了。可洪姓派和异姓派的间隙也就此形成。虽然双方都在隐忍,但还是让一些人感觉到不太对劲。北王曾经多次要求父亲注意这两派的动向,多做些拉拢人心地事。可父亲执迷于自己的乐趣。一直没听。而仍然紧握大权的二叔三叔更不会低下头向异姓派去道歉。双方的冲突也越来越多。矛盾越来越大。”
洪素素将阿强的杯子续满水,自己也端起杯子润了润喉,接着说道:“终于,在父亲去逝后,积蓄多年的矛盾全面爆发了。洪门发生了第一场内斗,洪姓派和异姓派杀的天翻地覆。门主上位的前一夜,洪门议事堂血流成河。”
“因为异姓派人多势众,争斗自然是他们占了上风。最后,仍然是那位德高望重地老人家出面调和,异姓派以洪门门主不能是女人为名捧了计不凡出来担任新任门主。而二叔三叔自然不同意。又将我这个女人捧出来大打亲情牌。那些忠于洪门忠说洪姓的人念在我是洪家最后一根血脉的份上,自然而然地又投靠了二叔和三叔。”
洪素素看着阿强苦笑。“阿强。其实我和计不凡都是很可怜地人。我是二叔三叔他们捧出来打亲情牌的工具,而他是异姓派捧出来地傀儡。一个是因为血统。另外一个是因为能力出众。”
“我们外表光鲜,前呼后拥,其实我们都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洪门内斗不是我们俩执意要斗,是我们身后地一群人在斗。我不斗的话就没有今天的地位,而他不斗的话很快就会成为洪门历史上第一个被废掉的门主。”
“所以,我们两个人联手了。不仅仅要对付迅速崛起的青衣门,还要对付洪门的那群探听操控我们命运地人。阿强。这个解释你满意吗?”洪素素目光灼灼地看着阿强,轻声问道。
“我明白了。”阿强笑着点头。无论小姐是否再次欺骗他,至少在没有得到另外一个答案前,他相信了。
洪素素笑了起来,白皙的面孔宛如繁花绽放。近距离感受她这份美丽的阿强一瞬间的呆滞。虽然知道地位上的尊卑,可他毕竟也是个男人。和其它男人看到美女一样会发生反应。
“阿强,不要怪我。”洪素素轻轻叹了口气。
“我明白。我不怪小姐。小姐要保重身体,阿强下辈子仍然愿意为小姐做牛做马。 ̄…ˉ ̄姐。阿强走了。”阿强趴在地上磕两个头,转身大步离去。
洪素素转过头,高高地昂着脑袋,努力不让眼眶的泪水掉下来。
“阿强,你应该怪我才对啊。”
洪素素再次转过脑袋时,已经恢复成原来地表情。清高而冷淡。一口喝尽杯子里的雨花茶,满口苦涩。
“唉,清清蛇儿口,黄锋尾上针。两般俱不毒,最毒妇人心。你就这样看着自己的手下去死?”一个男人地声音突然响起。
洪素素身体一震,转过脑袋,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一幕。早已经被计不凡拖出去多时的林枫竟然出现在她刚才临窗站立的窗口,正一脸笑意地和她说话。
“你怎么会在这里?计不凡放了你?”洪素素强制性地让自己保持镇定,大脑开始高速运转,考虑事件的各种可能性,并寻找对策。
林枫摇摇头。“难道你忘记了吗?如果论用毒,青衣门应该排在洪门之上吧?我们属于小门派,在偷鸡摸狗这种事上当然比你们更有研究一些。你那百花毒用在其它人身上还是挺有用处的,用在我身上,可就找错对象了。”
“那你这次回来想做什么?讨债?”洪素素冷声问道。
“难道不应该吗?我回来是想做一个证明。”林枫讥讽地说道。
“证明什么?”
“证明你到底是不是**。刚才我躺在地上时候,你好像对那个计不凡说什么非要等到成为他新娘的时候才会将自己给他。这让我很怀疑,看你的年纪也不小了,难道都没和男人有过那种关系?太落后了吧?”
林枫像头小狐狸般的笑起来。对着洪素素摆摆食指。说道:“我不相信你是**。所以,我要替计不凡试一试。如果你骗了他的话,我就让他不要娶你。”
第343节、男人当“冠希”
计不凡抓到林枫后,并没有将林枫带到他平时处理公务的地方。而是带回自己处于玛瑙湖边的抱琴小居。这儿是他自己的地盘,最独立的王国。里面所有的人都是他的亲信。在这儿他更放心一些。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没有人反对或提出异议。他就是这里的王。
一排四辆车子在抱琴小居的铁门前停了下来,门口的保镖看到这排车子的到来,跑过去打开大门迎接。车子又向前驶,直接进入了内院。
从中间的一辆车子内,一身白衣的计不凡走了出来。俊郞的脸上布满笑意,一幅满载而归的幸福和成就感在心中荡漾。
“将他拖出来。送到审讯堂。”计不凡边望屋子里走,边对身后的人吩咐道。他准备进屋喝杯茶后再去和青衣门的门主好好谈谈。百花茶不是他喜欢的口味,他喜欢的是顶级龙井。他是个聪明人,一边努力地为自己地命运抗争,一边享受着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世事无常,及时行乐才是正道。
“是。”负责将林枫拖入后车厢的两个黑衣人恭敬地答道。
计不凡有个独立的茶室,全部木制结构,装饰的简洁大方,里面只有一张具有虎型的石制茶桌,一扇腊梅傲雪图的屏风。一尊青色大琉璃瓶里斜插着一根紫竹,让人赏心悦目。
计不凡在门口就脱掉了皮鞋,一进屋就直奔茶室而去。人的脚底下有一个重要的|穴位。名为涌泉,如果赤脚地话,地心的凉气很容易直接涌入体内,对人体偏听损伤极大。计不凡懂得此理,所以他这抱琴居里的地板都是恒温的。能根据气候和主人的需要调节温度。
计不凡走到茶室门口时,一个清秀婉约的女人正斜靠在茶桌旁入神地看着唐代陆羽的《茶经》。女人容貌素雅,不着粉黛,穿着一件藕白色改装过的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