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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记-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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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了,时辰不早,我也有点乏了,想早点回去歇息。下次若是有空,我再来请惜文唱曲吧。”陈璟道。

    大家都是明白人,话点到即可。

    婉娘没有再说什么,将陈璟送到大门口。

    婉君阁的大门口早已停了辆马车。

    陈璟上车离开。

    他到家的时候,果然大嫂和清筠、李八郎都醒着,在中堂说话,等他回来。

    陈璟就把惜文的事,说给他们听。

    大嫂听完,蹙眉道:“以后是不是惜文姑娘病了,都要请你?”治了一次病,若是惹得无穷麻烦,还不如把钱退还他们。

    “以后不会,我今天和婉娘说清楚了。”陈璟道。

    已经到了后半夜,大家都会哈欠连连。

    陈璟平安回来,他们就起身,各自散了。

    次日,陈璟依旧卯正起床,去玉苑河提水。

    他大嫂也醒了,道:“再多睡会儿。这么辛苦做什么?今天的水不够,我和清筠去提。再不济,让八郎去提。”

    “不妨事。”陈璟道,“我上午打瞌睡的时候多,等会儿吃了早膳,我再补觉。”

    他提水,是为了锻炼体魄。万一遇到事,总不能手无缚鸡之力。

    他原本还打算弄个沙包,又怕大嫂和清筠大惊小怪。现在,大嫂已经能接受他做任何事,陈璟在家里弄个沙包的念头又起来了。

    去姚江那二十来天,没有锻炼,陈璟感觉浑身不对劲。现在回了家,他是不会浪费的。

    他很坚持,大嫂还要说什么,陈璟已经出门而去。

    用过了早膳,他是准备睡一会儿的,结果,婉君阁又来人请他。

    “惜文姑娘的病没好吗?”陈璟问来请他的人,“昨天不是开了方子?”

    “小人不知情。”来人说。

    “是惜文姑娘让请我,还是婉娘让请的?”陈璟又问。

    “是惜文小姐。”来人回答。

    这就合理了。

    “好吧。”陈璟回屋,换了身衣裳,和大嫂打了声招呼,又去了婉君阁。

第64章 拒绝() 
去婉君阁的时候,天气不太好,似暴雨欲临。天际云层压得低低的,似悬挂在远处的树梢。

    空气也窒闷。

    半上午的婉君阁很安静,大门紧闭。

    接陈璟的马车,从偏门进去,直接到了后花园。

    踏入后花园的拱门,绕过两人高的壁影,远远能瞧见琼兰居。香闺艳阁,有悠长绵柔琴声传出,如纱幔在空中缓缓缠绕。

    惜文在二楼抚琴。

    宫商角徵羽的旋律,虽然好听,却要有耐心。陈璟是后世的人,他听惯了后来的乐律,对惜文的琴声不懂欣赏。

    所以,他上去就打断了她,和她见礼。

    惜文起身,裙裾碎绽,流苏摇曳,行走间步步生花,隐约有淡香萦绕。她也没有特意打扮,一件葱绿色褙子也传出婀娜多姿。

    “。。。。。。吃药了吗,哪里不舒服吗?”陈璟坐下问她,然后让她把手伸出来,给她诊脉。

    “吃了,已经好了些。”惜文眼波流转,笑容娇媚。

    她睡了一觉起来,已经大好。

    她轻轻撩起半截袖子,露出凝荔纤细的手腕,搁在花梨木的茶几上,让陈璟诊脉。

    陈璟就给她号脉。

    不过是急性呕吐,已经无碍。

    她的脉象平稳。

    陈璟实话对她说了:“。。。。。。药都不需要再吃,已经大好。我昨日也告诉了婉姨,想是婉姨忘了同你讲的。这几天多吃米粥,养胃的。不用再请大夫。”

    惜文轻覆了浓浓的羽睫,将眼底情绪敛去,才抬头说:“不单单是请你看病,我还要找你算账的。”

    “什么账?”陈璟问。

    “昨夜吃东西的时候,你都不提点我。你明知我吃多了要生病的,却不肯多言。我仔细想来,怕是你心思不正,故意不肯讲。”惜文装作很淡定,但是眼底的狡黠掩饰不住。

    她赖上了陈璟。

    陈璟笑了笑。

    “别胡说。”陈璟笑道,“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我见你吃得那样高兴,还以为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不喜欢跟别人说不要这样、不要那样的,又不是小孩子。你吃坏了,那是你嘴馋好吃,不能怪我的。”

    “竟然说女子贪嘴好吃,真是不通礼数,你没有君子气度。”惜文扬眸,佯装嗔怒,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戏谑。

    “你不贪嘴吗?”陈璟反问。

    “不啊。”惜文答。

    “你能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也是蛮佩服的。”陈璟道。

    惹得惜文破功,笑起来。

    她一笑,就停不住,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自己咯咯笑个不停。

    倏然白光从窗口滑过,然后就是闷雷滚滚,要下雨了。屋子里光线暗淡,对方的面容也隐隐绰绰的。逆着光,五官没那么清晰,反而觉得惜文更好看,似樽完美的雕塑,不喜不悲。

    “没事了吧?”陈璟等她笑好了,起身要告辞,“要下雨了,我先回去。以后就别麻烦,安心养病要紧。。。。。。”

    惜文收敛笑容。

    她的面色瞬间沉寂,没有半分表情。

    “不看病,就不能请你?”好半晌,她幽幽问陈璟,“请你来听曲子,也请不来么?”

    她似乎生气了。

    她这么一生气,男人就不好拒绝她的。她是有点不高兴,却不至于翻脸。因此可以判断,她是装的,逼得陈璟答应以后经常来玩。

    她有些时候很可爱,有些时候表演和情商高得吓人。

    惜文人是很不错,但婉君阁不好常来,因为惜文是要做生意的。陈璟总来免费听曲子,有点不厚道,时间久了,婉娘也不高兴。

    陈璟就道:“听不懂啊,还是别请了。”

    他这么干脆直接拒绝了,惜文愕然。

    惊愕之余,她也觉得灰心,有点难堪。越是难堪的时候,惜文的表现越是从容,所以收敛起自己的小任性,笑容温婉恬柔,道:“既如此,就不敢打搅了。”

    她喊了护院,送陈璟出去。

    陈璟和她见礼,她也大方回礼答谢,两人作辞。

    刚刚踏出琼兰居,有雨滴落下。

    陈璟小跑着,出了后花园,往婉君阁前院去了。

    惜文站在二楼的窗口,看着他疾奔而去的背影,眸光黯然。那道青灰色的背景,颀长削瘦,也没什么特别的。

    他诊脉的时候,惜文的心总静不下来。他的指端很暖,干燥温热,而惜文的肌肤凉滑软腻。冷热相触,心底发颤。

    他尚未跑出后花园,大雨倾盆泼洒,天地间顿时起了层水雾,庭院的枝叶被打得东倒西歪。

    陈璟用胳膊挡住头,仍是淋了满头。

    惜文心里发紧,心想方才是不是太任性了?

    应该给他一把伞的。

    生气归生气,不能叫他这样淋雨回去。

    “别请了?”惜文想到他的拒绝,心里就赌了口气,“想得美,我偏要请!”

    倒也不是多么喜欢他。

    他似乎不错,惜文从他眼里,没有看到过那种贪恋或者轻蔑的神情。他虽然拒绝,惜文亦知道,他只是怕自家大嫂怪罪,而不是厌恶她。

    和他相处,不用担心他居心不良,也不用像妈妈说得那样端着,做个不苟言笑的冷眼美人,惜文很轻松。

    挺好的啊,凭什么不请他?

    “甩得开我吗?”惜文想到这里,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甜甜笑起来。雨势越来越急,地上掀起了一层薄烟,檐下滚珠甚急,雨就从窗口打进来,几乎要打湿梳妆台。

    丫鬟进来问,要不要关窗。

    “不用。”惜文伏在窗前,甚至伸手去接檐下的滚珠。滴滴答答的雨声,似音律起伏。心里住了只小鹿般,轻盈跳跃。

    心情很好。

    看了片刻的雨,后来雨越发大了,惜文终于让丫鬟关了窗户。

    换了身干净衣裳,惜文喊丫鬟:“把我的针线簸箩拿出来。。。。。。”

    做个名妓是不容易的。

    她不仅仅要学歌舞、乐器、诗书,还要像良家女子那样,学会针黹女红。想要笼络恩客的心,就需要时不时送些香囊、穗子、络子等玩物,说是定情物。

    这种东西,是不好找人代做的。

    惜文至今送出过三个香囊,都是妈妈授意的,她自己也觉得烦。

    可是针线活,必须出众,独树一帜。

    今天,惜文却想自己裁剪,做一个小香袋。

    “。。。。。。快到七夕了吧?”针穿过绸缎的时候,惜文心里想。到了七夕,总需要送恩客们些小东西。

    今年,她想送陈璟一个。

    往年做这些的时候,觉得烦躁,可现在却很开心,似乎要做件了不得的事。裁剪缎子的时候,她轻轻哼吟着某段词,心情轻盈。

    “小姐每次做针线,心情都不好,今日是怎么了?”服侍惜文的小丫鬟看到这一幕,都在心里嘀咕。

    ****

    陈璟从琼兰居出来,又往婉娘那边去了。

    他的衣裳被雨水打得半湿。

    婉娘不知他来了,微讶。

    “。。。。。。惜文姑娘请我复诊。”陈璟解释,“我已经同她说了,病已经痊愈,往后不需要再请大夫。”

    婉娘了然,笑了笑,心里也暗怪惜文胡闹。

    “我来说一声。惜文姑娘请我,婉姨只怕不知情。若是事后从旁人口里听说,还以为我偷偷摸摸的。”陈璟又道。

    婉娘就笑:“你行事总是这样面面俱到。”

    赞赏溢于言表。

    陈璟笑了笑。

    他准备起身告辞,却见一个管事打扮的男子,快步走了进来,把一张烫金红请柬,交到了婉娘手里。

    婉娘打开来看,顿时笑容满面。

    “沈四郎很通透嘛。”婉娘愉悦道。

    陈璟知道沈四郎,就是沈长玉。

    “。。。。。。婉姨也认识沈长玉?”陈璟问。

    婉娘回神,将请柬仔细放好,笑道:“识得的。他在明州书院读书,鲜少回望县。今年不知怎么回事,这次回来好几个月了。他回了望县,附近的学子们,不乏有名气过人的,前来拜访。

    他们每个月都会有几次诗会,在沈家自己的画舫上。我想让惜文去。只是他们好似有从明州带花魁过来。六月十二有次诗会,终于请了惜文。”

    陈璟哦了声。

    像这种诗会,对名妓的声誉有好处。

    “。。。。。。恭喜婉姨啊。”陈璟道,然后又问,“您知道不知道,沈四郎为何今年反常,逗留望县这么久?”

    婉娘笑了笑。

    她还真的打听过。

    “他有个幼妹,是一母同胞的。他母亲去世得早,这幼妹自幼和他亲近,今年十四岁了,到了说亲的年纪。他父亲有了继室,不太肯管这件事,他又不放心把幼妹的亲事交给继母和族人,故而亲自回来坐镇。”婉娘道。

    陈璟略有所思。

    “他那个幼妹,是在沈氏排行第十还是第十三?”陈璟又问。

    “这个,倒没有打听过。”婉娘笑道,“沈家不喜女子出门交际,他们家的姑娘都是养在深闺,外界鲜少听闻。”

    陈璟又哦了声。

    沈长玉多次请他,难道是他的幼妹生病了?

    既然生病了,好好请医吃药,为何遮遮掩掩的,不肯示人呢?

    陈璟不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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