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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上一边问着,心底更是狂汗不已。他大爷的,这次真是紧张过头了。瞧这出年度大戏给我脑补的,直接分分钟冲出亚洲,迈步奥斯卡红毯的节奏了。
想到这里,我仍不放心地搭上了一句话,问道:“七哥,那尸油灯是不是你点的!”
七针当时就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道:“我醒过来的时候,就被你压在身子底下了,气都快背过去了,谁他娘的知道那尸油灯是谁点的!不是自己着的吗?”
我被七针的话一噎,心底虽然疑惑,可也无可奈何了。这该问的都问了,一切正常啊。
狼大轻咳一声,终于提出了困惑我们良久的那个问题道:“那个,狼幺,为什么从石殿出来以后,你一直不怎么说话,看起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七针脸上露出了一个古怪地表情,反问我们说:“我又不是铁打的,这连着好几天都没怎么好好睡觉了。这搁谁谁都犯困啊。都是自家兄弟,我在你们面前装什么精气神足啊!别跟我说,你俩不困!”
被七针这样一提醒,我倒回过味来了。这一路过来,七针还真没怎么休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轮到七针夜间望风的时候,准保没有第二个人的事。除了下一班的人睡醒了,主动要求换班外,七针都是直接值班到天明的。
这也是在石殿的时候,狼大为什么要求第一个值班的原因。他也害怕七针又不声不响的值班到天明,想让他趁机好好休息一下。
我们反被七针将了一军,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两眼。好吧,这次看来,绝对是没毛病了。
“嘿嘿,对不住了七哥,我们这也是为了大局出发,防患于未然啊!见谅见谅。”
我跟狼大对视两眼,十分狗腿的上前给七针松了绑,一番真诚地赔罪道歉后,这段小乌龙也就此掀过了。只是,那盏尸油灯到底是谁点的,至今仍未知晓。
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难道这盏尸油灯还是带声控,要不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燃起来?
我跟狼大做了换班的交接,带着满腹疑问进入了昏沉的梦乡。一夜好梦,醒来的时候,已然是天明时分。
狼大提着猎枪找山鸡去了,预备过会下墓的时候抓来探路。简陋地营地里,只剩下我跟七针留守了。我们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又取了些溪水烧开。
没过多久,狼大就拎着两只花尾巴的山鸡回来了。原来,昨天夜里的时候,狼大就在远处设下了几个套子。今早过去一看,倒是收获颇丰,两只大花山鸡被绳套捆住了爪子,正好抓来探路。
我估算着墓中的尸气和毒气也散的差不多了,就随手抓来一只山鸡试探了一下墓室中空气质量,见没什么大问题后,又检查了一遍腰带卡槽中的秘器秘药,待一切准备妥当后,我们就准备下墓了。
因为狼大不是寻龙行里的人,早在进山之前我们就打好了招呼。这趟出活。他只负责找路带路。等到下墓的时候,他不会跟着我们一起下去,而是留在地面替我们望风。
我跟七针做好下墓的防护措施,就针按照行规,点燃了早就准备好的黄纸。又高声唱赞了两句后,就一前一后的钻进了地道。
被我们开洞的这间墓室,并不是盛放墓主棺椁的主墓室。墓室的面积并不是很大,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平米的样子。
不同于古代中原地区的传统墓葬形式,这间墓室并不是规规整整的四方体,而是一个形似蒙古包一样的造型。墓室的顶端,一块表面磨平的大石封顶。四周全都是用青砖垒砌叠设,逐级向下收成一个穹隆的形状。
我们破开的这个墙洞,开在穹顶和墓墙交接的边缘位置,距离墓底还有一段高度。只是墓室中堆积的随葬品实在太多了,我们直接跳下去的话,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卸力缓冲的防护动作。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返回地面,把登山绳捆在一旁的树干上,拉扯着绳索下到墓室里面。
举着手电粗扫一眼,整间墓室的大体格局也尽收眼底。墓室里,除了一个紧闭的外墓门,在墓室的正北方向,还有一条狭长幽暗的墓道,来连接其它墓室。
墓室正中心的位置上,放着一张石制的矮几。矮几后面,竖着一个三折的浮雕屏风。这屏风是用三块大石板拼插成的,高度也刚刚到我的腰间。
这个矮几上面,堆放着大量的金银器皿。这些金银器具,大都为杯盘碗碟一类的生活器皿。造型各异,却打造的非常精美,不像是寻常百姓能用的起的东西。至于堆放在墓室中的其它随葬品,也是极尽奢华,主要以贵重的金银玉器为主。
七针举着手电照了一下四周的随葬品,哼笑道:“只要是座大墓,这里头的陪葬品就少不了。看这些东西的价值,这座墓里埋的鹊主,估计身份也不低。”
我点头表示赞同道:“这间墓室里陈列的物品,都是跟日常生活挂钩的。看样子,应该也是按照墓主生前的生活场景来布置的。”
我看向旁边类似化妆镜、化妆盒一类的女性用品,心底暗道一声说:这爱美果真是女人的天性,就连死后,这全套的家伙什儿也得跟着下来。先不说别的朝代了,就现在这个以颜值当道的年头,提起Mac这词,这男女之间的反应也是全然不一的。
(本章完)
第188章 食物监狱()
我们志不在此,我跟七针都无意纠结这些殉葬品的贵重程度,大体看上两眼,也就移开了视线。相比之下,倒是绘制在墓壁四周的壁画,更能引起我们的兴趣。
这些壁画,有非常浓郁的少数民族风情。如果仔细看上两眼,依稀能够看到一些汉文化的特征。看样子,墓主所在的年代,北方游牧民族已经开始接触和学习汉代文化了。
像我们现在所在的这间墓室,上面的穹顶,保留了游牧民族的帐篷造型。而砖砌的垒造方式,墓道的连接形式,又是吸取和学习汉文化之后的结果。
七针见这间墓室里没什么东西,就开口问道:“梁少,咱们接下来是直捣龙宫、把事情给办了,还是怎么着?”
说实话,这一路过来,遇见的诡异事情太多了。我心里存了不少的谜团还没有解开,现在好不容出现了一些叙事性的墓画,怎能轻易放过,说不定就能从里面找出了一些答案来。
“先看看这些墓画再说,看能不能敲定墓主人的身份。”我心底盘算了片刻,就把我的决定告知了七针。
七针点头回道:“行,前头的几件事也他娘的真是诡异,看看墓画也好,要不光揣在心里解决不了,也是个麻烦事。”
七针对我的决定没有异议,我们理顺了墓画的叙事顺序,就从第一幅墓画开始看起。墓画的主角,是一个身穿盛装的面具人,看不清面容和性别。
不过,撇开画面里的内容不说。这个长袍人脸上戴的面具,我却是眼熟的很。那一张形似猢狲的面具,阴森怨毒,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
七针也认出了画面里的长袍人,讥笑道:“嘿呦,这还是熟人呢。我们之前在石仙坟看到的那些浮雕,里面不也有这位主嘛。梁少,看来你猜的真不错,这三个地方,还真是有不少的联系呢。”
我举着手电,照了照墓画里比较细节的部分,神色有些严峻地说道:“我倒希望这三个地方没什么联系,这事对咱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话怎么说?”
我回道:“之前那两个地方,随便拎出来一个,那都是能把小命丢了的地方。咱们能有惊无险的闯过来,那都是占着幸运二字。可现在,咱们进的可是古墓,阴阳分界一条线,活人踏进死人地。这事,可不是靠幸运就能办了的。”
七针听我说完,语气中也夹带着一丝凝重说道:“梁少,你是怀疑这座古墓里,还藏着什么别的危险?”
我没有把话说死,摇头说道:“谁知道呢,这事看运道了。这少数民族地区的墓葬,毕竟跟汉人的墓葬形式有所不同。后面办事的时候,还是小心的好。”
我跟七针闲聊了两句,就把注意力转回了墓画上面。眼前的这幅墓画,似乎讲述了一个战争时的场景。画面里面,两队服饰完全不同的人马混斗在一起。
长袍人跪在画面的角落里,身前放着一个半圆形的大碗。几缕青烟一样的东西从碗中袅袅升起,直冲天际,好像在表达碗里的东西能够燃烧一样。
我看得满头雾水,只能向旁边的几副墓画看去。只见这幅墓画里面,几个跟喷火蝙蝠一样的黑影,口吐火焰冲入混战的军队,与其中一方人马缠斗在了一起。
人类的血肉之躯,哪里能敌得过这些空中霸主的利爪和火焰。无数人惨死在喷火蝙蝠的爪下,当场就被剃干净了浑身的皮肉,只剩下一副血淋淋地白骨。
眼前,简直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其中一方军队几乎没什么招架能力,当场就被屠杀了大半。谁胜谁负,一眼就能看出来。
七针轻咦了一声,说道:“卧槽,我看这画里头表达的意思。感情那些喷火蝙蝠养出来,是替人打仗的?”
我暗自撇嘴,伸手做了一个放出的动作,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说道:“他大爷的,这绝逼就是现实版的宠物小精灵啊。看这长袍人燃烧东西放出的烟气,应该就是把这些喷火蝙蝠召唤出来的方法。”
七针大骂一声说道:“这他娘的也忒不要脸了吧,这跟打游戏的时候开外挂有什么区别!自己干不过人家,就整出这么多的歪门邪道来!”
我两手一摊,说道:“不管黑猫白猫,能捉到老鼠的猫就是好猫。说不定那些古人也正是因为这种觉悟,才会驱使这些喷火蝙蝠加入战斗吧。”
七针稍感不忿,打了一个比喻说道:“看那些喷火蝙蝠的战斗力,这跟直接开着轰炸机扫射有什么区别。在那个年代,有这些玩意在天上助阵,那不是跟谁打都能胜的事啊!”
我指了指后面的几幅墓画,说道:“诺,过来看呗。这番丰功伟绩,人家能不可着劲的吹牛逼啊!”
接下来的几幅墓画,上面的内容千篇一律,大都是描述战争一类的场景。几乎在每一小段稍微战事中,都会有这种喷火蝙蝠的出场助阵。
不得不说,只要这些蝙蝠一出场,那绝对就是反转型的碾压,另一方根本没有任何取胜的可能性。打败后的敌军,也被胜利的一方全部捆了起来,静等命运地发落。
看到这里,我隐隐有了一个猜测,我似乎知道了那些战败俘虏的去向了。也许,他们就是这些喷火蝙蝠的下一顿晚餐了。
用战俘的人骨去养喷火蝙蝠,然后再驱使这些蝙蝠去参加战斗,得来新的战俘继续喂养,然后再继续战斗。这一环扣这一环,简直就是一个生产杀人机器的工厂。
我心底一动,就猜测道:“七哥,你说我们之前去的那个古城遗迹,会不会就是一个食物监狱?”
“食物监狱?”七针对我的形容感觉有些诧异,惊呼道:“谁的食物,那些喷火蝙蝠的吗?”
我做出一个假设说:“这个古国因为有这些喷火蝙蝠的助阵,只要打仗,可以算是百战百胜的节奏,应该会俘获大量的战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