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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爷听说林士学把事情都搞定了,也很赞许地点了点头,说:“这才是办事的样子,以后前途无量啊。”
说完话,又闲聊了一会,二子抽出一叠钞票,在外面找了个扫地的大妈,让先别扫地了,专门负责照顾姥爷的起居饮食。
那扫地的大妈看到那么多钱,立刻就同意了,收了钱,丢了扫帚就去张罗起来了,于是午饭我们就吃了很好的一餐,有汤有水,吃得我肚子圆鼓鼓的。
吃完午饭,还有水果吃,我抱着一只红红的大苹果,躺在床上乱啃,一边吃,一边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发现天已经有些黑了,二子正在门口和昨天那个护士调笑,这小子现在一身光鲜,更加神气了,满嘴和护士吹嘘他是怎么怎么勇猛无敌,陪同林士学一起探索那古墓的,一席话说下来,搞得那护士两眼发亮地看着他,直把他当盖世英雄。
我侧首看了一下旁边床上的姥爷,发现姥爷已经睡着了,就没吵醒他,起身去上厕所。
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我发现昨天跟随林士学来过的那个小郑,正夹着公文包,满脸焦急地在病房门口张望着,二子陪在他身边,对他说道:“别急,别急,就是尿尿去了,马上来。”
“要走了么?”我走过去,问那个小郑。
“恩啊,小,小师父,市长让我来接你,车子就在下面,你看,你是直接跟我下去,还是需要准备,准备?”小郑看到我,满脸殷切地问我。
“恩,你等一下,我和姥爷说一声,”我走进病房,和姥爷说了一下。
姥爷听了我的话,点点头,声音有些虚弱地说道:“去吧,大同,就是睡一觉,什么事情都不用担心。”
“恩,好,”我说完话,出来和二子说了声再见,就和小郑一起下楼了。
下楼的时候,我还听到二子在我后面故意对着我喊:“小师父,半夜可别吓哭了啊,尿床可不是男子汉啊!”
我听到他的话,很不屑地回头对他吐了吐舌头,没理他,就下了楼。
下了楼,车子已经等着了,车门也已经打开了,车子里还有专门负责开车的司机,是一位大叔,面向很和蔼,但是不怎么说话。
小郑带着我上了车,然后就让那人开车。
车子一路往前走,一开始还行驶在华灯初上的街道中,但是没一会,就开出了市区,一路向着城南开去,驶上了一条沥青公路,最后爽当开上了一条土质的山路。
车灯晃晃荡荡的照着路面,我向四周看了看,发现路两边时而是树林时而是农田,很是偏僻,心里就想着这林士学住得可真够偏僻的,不知道这家伙住得这么偏僻,每天早上上班怎么弄呢?每天开车跑这么远?累不累?
“这是去市长老家的宅子,市长的高堂都不在了,市长平时是在市区的公寓里面住的,只是偶尔回去老宅子住住。那老宅子基本上一直是空着的,市长的本家大伯偶尔会帮他打扫一下。”小郑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就给我解释了一下。
“噢,”我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然后问他:“高堂是什么?”
“就是父母,”小郑微笑解释道。
“那父母为什么不叫父母,非要叫高堂?”我继续问他。
“这个,这个应该是因为父母一般都坐在高堂上吧,也就是一个习惯性叫法。”小郑被我问得一愣,有些心虚地解释了一下。
“噢,那我知道了。”我说完话,不再说话。
没多时,车子在一座宅院门口停了下来。
下车之后,我大概地打量了一下那宅院,发现那宅院四周都是很厚密的树林,院墙前面还有竹子栽着,晚上风声飒飒的,看着就有些阴森,再抬头看那院子的上空,更是看到一股黑气在上面缭绕,有些压抑和窒息。
林士学正在门口等着,见到我来了,万分欣喜,上前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搞得我好像他的儿子。
“哈哈,小师父,您可来啦,走,咱们先进去吧。”林士学抱着我转身往里走,走了两步,又转身对小郑道:“小郑,你和徐师傅也都回去休息吧,明早七点来接我上班,记得要带两份早点。”
“是,市长。”小郑听了林士学的话,转身坐进了车子离开了。
车子离开之后,林士学这才把我放下来,领着我进了院子,然后一手领着我,一手关上了大门,上了门拴,最后才指了指院子正中的一间门口吊着大红花灯,挂着红绸幔子的房间,对我说道:“小师父,就是那里了。要不,你先去睡,我等下就来。你就睡外间的那张小床就行啦。被子被褥都是新的,保证舒服。”
“恩,好,那我先去睡了,”我当时本来就有些困了,也没和他客气,抬脚就向着那房门走了过去。
大门到房间门的距离大约有四五十米的距离,我走了一半路,来到了院子中间的时候,发现左边的房子里面也亮着灯,就不经意地扭头看了一下。
这一看,登时把我惊得浑身出了一层的冷汗。
原来那左边的房子,里面就是给那个女人所设的灵堂。
灵堂当着门,有供桌,有灵位,四下还贴着白纸。
不过,这些倒是次要的,我之所以感到惊骇,是因为,我发现那供桌的后面,赫然就安放着一只大红色的棺材。
不过,这棺材也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我发现那灵堂的门口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那女人一身大红的衣衫,腰肢纤细,袅袅婷婷地靠着门框站着,似乎正在往院子里看。
我一开始,第一眼看到那个女人,还以为是那女尸的鬼魂又现形了,只是惊了一下,没当回事,扭头继续往前走,但是走了没几步,发现那女人依旧一动不动地站着,我心里好奇,就再次扭头仔细地看了一下,这才发现,那并不是鬼影,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尸,那女尸穿着一身大红衣衫,头上还顶着幔头红,就这么靠门站着,和活人差不多。
猛然发现这么一个诡异的场景,我当时心里一阵地发毛,连忙转身去找林士学,这才发现林士学居然一直跟在我的身后,压根就没离开。
他看到我回头,对着我咧嘴尴尬地笑了一下,低声道:“小师父,你别怕,是我把她先放在这里的,我等下就把她抱进去。”
“哦?”我看了看林士学,心说这家伙的胆子真他娘的不是一般的大,这事,给谁,恐怕都要吓尿裤子吧,他居然是一脸的镇定自若,简直太牛气了,太令我佩服了。
“你真大胆,”我情不自禁地对林士学说道。
“嘿嘿,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嘛,再说了,其实也没啥好怕的,我早就都想通了。这就是有得就有失,没什么的,何况,她也不凶,我刚才把她抱出来,发现她身体几乎是软的,和正常人差不多。”林士学看着我说道。
我听到他的话,感觉他这话虽然是安慰我,但是却比吓唬我还恐怖,当下浑身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咽了咽唾沫,还想和他说点什么,但是就在这时,却听到灵堂那边传来了一声“噗通——”的声音。
听到那声音,我们两个人都是一激灵,同时扭头去看,这才发现刚才一直靠着门框站着的女尸,可能是因为站立不稳的原因,跌倒在地上了。
见到这个场景,林士学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在原地愣了半天,然后才低声哀求我道:“小,小师父,要不,你,你还是等一下吧,和我,一起一起进去好么?我,我去抱她。”
“你去吧。”我一看这个场景,心想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就再多帮他一点吧,于是就同意了。
听到我的话,林士学一溜小跑进了灵堂,在女尸身边站着,愣了好几秒,最后才一咬牙,一闭眼,一狠心,弯腰抄手把那女尸横抱了起来,然后飞快地向洞房的房门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对我喊道:“快快快,进去,进去!”
我跟着他走了进去,发现他已经把那女尸横放在了里屋的一张大床上了。
那房子是老式的格局,里屋和外屋本来没有栅墙,这会子,里屋和外屋之间的梁上挂了一块大红的布幔子,把两间屋子隔开了。
林士学和女尸住在里间,我的小床就放在紧挨着大红布幔子的地方。
那红布幔子的长度很有限,距离地面大约还有大半米的距离,和我床边差不多高,所以,如果我躺上去的话,只要风一吹,我就能看到里屋里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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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一根长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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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士学鼓起勇气,把那女尸搬到了里屋的床上放下了。放下之后,他没敢就躺下去,很快就走到了外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烟,点了一根,很急切地抽了起来,抽得满屋子都是青烟。
“咳咳,”林士学平时并不抽烟,所以抽了几口,就咳嗽了起来,把脸呛得发白。
“小,小师父,”林士学看了看我,哆嗦着嘴唇问我:“要不,你先睡吧,我等下进去。”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小心地把阴魂尺捏在手里,摸索着爬上了外屋的那张小床,平躺了下来,但是压根就睡不着,就张着两只眼睛看着屋顶。
那屋子是一栋很旧的老宅子,屋巴还是用红草和芦苇束的草把子做的,上面结满了蜘蛛网,灰乎乎的,遮盖了屋巴原本的颜色。
屋梁是大松木的三角架,其中一根正好对着我的床。
看到那屋梁,我没来由地感到一种窒息和压抑感。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曾经听姥爷讲过,屋梁不压床,压床鬼上床。
意思就是说,我们睡觉的时候,床铺不能放在屋梁下,不然的话,就会鬼上床,对睡在那个床上的人不好。
姥爷后来也给我解释过,说这个说法,其实不是鬼事,而是一种风水的说法。
屋梁是整个房子的承重所在,天然有一种压抑的窒息感,所以,谁在这种屋梁压着的床上的,就很容易折寿得病,这就是风水不好的原因。
林士学并不懂得风水,所以他就把我的床放在了里屋和外屋之间的屋梁下了。
我躺到那床上之后,看到屋梁压在头上,本来想要让林士学帮我把床往旁边移一移,但是后来又觉得,反正我就在这床上睡一夜,应该没事的,就没有提出来。
林士学是一个对权势有很深渴望的人,按照姥爷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
他这种人,会为了权势和地位,不惜一切代价的。
所以,虽然林士学很胆小,但是,听说娶了那阴尸,自己就可以平步青云,他还是答应了姥爷的要求,决定娶那阴尸为妻。
不过,虽然嘴上答应了,但是现实中做起来,他还是很有些胆怯的。
毕竟,那个年头,做这种事,你不可能对外张扬,甚至自己手下的人都不能让他们知道,不然的话,说不定就被扣上一个迷信的帽子,公职有可能就要丢掉了。
因此,林士学今晚的洞房夜,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他的表现还不错,已经壮着胆子把阴尸抱到床上放下来了,接下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