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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我一刻也不想多留!直起腰,我刚想开口又感到一阵恶心,连忙俯下身。
“不行啊,这么不经晕我以后怎么带你御剑呢?”这是我从那个坐进去就三百六十度不停旋转的笼子里出来后,小惜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崩溃了。
“奇怪啊,止吐止晕的药都吃了怎么还这样?莫非你怀孕了?”
你才怀了呢!吐得浑身发软都没力骂他了。
“小惜,什么时候你能御剑了?”
“吓唬他呀,轻功带人不也和御剑差不多了么。”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我恨所有修道等于修仙等于能御剑的学说!
“好了,我们回去吧。”
“嗯!” 那个折磨人的小孩儿终于被张怀云牵走了,明明曾经那样的善解人意的说。
“刚才他和你聊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我问了些你们班学生的事。你们班很多特别的人呢。”
“是吗?你才知道啊。”车在红灯前停了下来,“什么时候我们再来一次这里吧?就我们两人。”
“我可不爱玩。”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坐一次摩天轮。”我想要在摩天轮上表达我的心意,我一直说不出口的心意。
“那好吧。”他看了我一眼,回过头,绿灯亮起。
“哦,对了。可以在回家前送我去下这个地方吗?”递上从小岚那儿打听到的地址。
“去那儿做什么?”
“有点事。”
高档别墅区多半位于远离市区的南岸近郊,从游乐场开车过去确实也没费多长时间。
“伦一哥,你现在在家吗?那个,上次借你的衣服,不好意思,今天才来还给你。你能出来拿一下吗?”
不一会儿,他出现在门口:“哪有你这样不进来坐直接打电话叫人出来的?千诚。”
“我这不是路过顺带么。”把先前放在后备箱里的衣服袋子交到他手上,里面放了点我自己做的点心,算是谢礼,“那天真的谢谢了。”
“玩一会儿再走吧!”
“谢谢好意,可外面还有人等着我呢,我这就告辞了!”
“啊,干嘛那么客气。不过我也留不下你啊,看来等你那个人已经不耐烦了。”伦一扬起头指了指我身后。
“你怎么跟过来了。”
“原来是他啊,事情办好了?我们走吧。”
“好久不见,秦大少爷,和千诚一起进我家坐坐?”
“不用,我们接下来还有别的节目。走吧,千诚。”还没来得急和伦一告别,手就被秦哲拉住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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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节目啊?”车驶出别墅区,看样子是要开到江边。
“哦?原来你很期待我讲出来啊。”
意思是压根就没有这回事,只是骗骗陈伦一的么?
“我还真的以为你有什么安排呢。”语气里不自主的带上了一点点失望。
“是么,原本没有,现在有了。”
“啊,是什么?”我隐隐约约的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可惜并没有太当回事,“开到长江边了啊,莫非是上船上餐厅吃晚餐?还是说你突发奇想的要我陪你冬泳?话说在前面我才学会游泳技术很烂…”
他完全不管我的叽叽喳喳,全神灌注的看着前方,不知多久后车速慢慢减慢,快要停下。
“很可惜都不是,是比你说的那些都要刺激的事。”
“什么事?”车熄了火,停在一处僻静不足人际罕至的地方。从这里,能看见不远处的灯光和附近被江风吹动的树木。
他松开我的安全带,把我的身子扭转过去,有神的双眼牢牢吸住我的,一字一句道:“停、车、做、爱。”
滥改诗句的臭流氓……
(停车嘿…咻的内容如果可以,将在番外补上,柒赶进度,亲懂的)
“告诉我,那衣服是怎么回事?”
“伦一他借给我的。”
“哦?还想来一回?”
“啊!别乱动啦!才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只不过…”颜千流让三兄弟欺负我那件事还是开不了口啊。
“只不过?信不信我用这个姿势开车回去。”象是要提醒我一般,秦哲又往上挺了挺,那根炽热的东西似乎又有复原的趋势。
“拿出去啦!”纹丝不动。
“我说我说,是和锦都那次联谊赛的时候,我把衣服弄脏了,所以才借的。”说了个差不多的理由,千万别再问下去了!
“联谊赛?”却见他愣了一下,好像是在想什么东西。
“怎么,不可以啊?”他的眉头怎么皱起来了?
“没什么,原来是那样啊。”突然把我抱紧,虽然隔着少许衣物,但那衣物也越发碍事起来。
“那好了,你快把那个拿出去!”
“是吗,可我感觉下面那张嘴说的是不要啊?”
“没有!”
“呐,自己感觉喽。”他稍稍拔出一些,可那里却收缩着似乎真的在留他。
“都快一个小时了,唔,还是那么紧。”
拜托,这种话你别说的那么自然好吧!
“有感觉了么?咬得我好紧。”
“咬断了最好,啊、别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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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在你咬断那里之前,这里永远都是属于我的。”
自那之后,越来越没办法抵抗那家伙的随时胡来,虽然有时他还是会想着我们两还是高中生啥的节制节制只做半套,但我自己越来越沉溺其中也让人非常恼火。当然,我也一直很记恨那天在车上的那种行径。
我在不久学会了一招:抢先走,最后回,反锁门,快快洗。
“你最近受了什么刺激?”
“哎?有吗?”
“据观察以及线报表明,你最近有点神精质倾向。”
“神经质?”丫的,谁在造谣?
“可我不这么认为。”那小眼睛丫头使劲的想瞪大自己的双眼,“我认为是你的性生活出了问题,比如说欲求不满,或者是性冷淡。”
你再大声点全班就都知道了!瞪她一眼,可丝毫起不了作用:“小姐,拜托你回头看看自己身后幽怨的眼神吧。”
“哪有什么事,他们不是正在下棋么?”确实如此,罗方和图朵那两个家伙正有板有眼的下着棋。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姜玉萧这家伙缠上我的?
对了,似乎是从她的五个男宠骤减为两个的时候吧?
“那个,雷行、肖森还有刘品良上哪儿去了?”
“有事要办,很麻烦的事,来不了了。”貌似听见她小声的说了句“后宫危机啊”。
“我想问你一件事。”
“说吧!”
“他们几个都是你的男宠啊?”
世界变得寂静非凡,毛发脱落都能听见,我不确定自己真的说错了什么。
“你戳到我的痛处了。”
“哎?”干嘛突然一脸玄然欲泣的样子?
“品良和阿森都是雷行的,他们说我没有魅力。就连图朵和罗方也是一对,我们这个小团体里就我一个孑然一人,呜呜,可怜可怜我,和我配对吧!”
一双小成一条缝的眼睛似乎泛着微弱的水光,好会装……
不用我开口就已经有人行动了,那两个压根不是下棋的料白子黑子混装的家伙一把把我推开。
“怎么能这样呢,把他们乱配到一起也就算了,为什么把我也?阿萧!”图朵小脸皱成一团。
“主上,国法有规不得娶五人以上夫君,万万不可收了颜千诚!”罗方眉毛拧成一根粗麻花。
我的天,看来姜玉萧的调教十分成功!
不过那个主上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在玩白尚晴写的新剧本?
“厉害,口味很重嘛!”还夫君……主上……
“啊,被你听见了秘密呢,不把你收了看来是不行啊!”
“姜玉箫,少在我面前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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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不扯蛋,毕竟我的确没有蛋。这样如何,把你的蛋给我扯扯?”
好吧,我承认我快被她搞疯了。不过好歹她还算关心我,看出我最近有点问题,不过绝对不是‘欲求不满’!
转眼圣诞节已经来了,虽然我对于这种西方的节日没什么特殊感情,像华流这样的中级城市对于这样的外来节日也并不是特别时兴。除去一些商家借着这节日做些宣传搞点活动能看见点圣诞树圣诞老人外,圣诞节?我觉得真的和自己没有什么关联。
不过昨天班上倒是每人发了个‘平安果’。当然,比起发苹果我觉得这红红的蛇果看上去更加漂亮,回家后就把这鲜红的果子一分为二和秦哲解决掉了。那家伙居然不识好歹的说口感不好,嗯,我承认最近有点冷落他了……好吧,秦哲。过了这个圣诞我一定会好好讨好你的!看在你亲口提出帮我复习的份上。
圣诞节当晚,我过上了以复习为名义实质上为床第诱拐的生活。从那以后,没有人再说我受了什么刺激。
直到元旦前一天,我告诉他我请假去机场给小凉姐接机。他却生气了……本来还好好的,却因为我说我要回自己家住几天就生气了!这家伙为什么那么纠结呢?难道要我告诉小凉姐我住在他那里已经住了快两个月了吗?干嘛一下就孩子气的冲我大声嚷嚷,说什么“那你就别再回来了”?好好的跨年之夜弄成这样。
想到这,我眼前一时间什么也看不到,只显示着昨天他把主卧门摔上的画面……像是对着一台卡屏的电脑,想不通,很郁闷。
“千诚!”这声音切断电源,我的大脑关机,再重启。
“小凉姐!”抱住走进的明丽女子,我高兴的说道,“欢迎回来。”
暂时就回去住着吧,大不了,真的不去他那里了。
“家里面真整齐啊,看来你平时住在宿舍都没怎么回来吧?”
“是啊,有时周六周日我都不怎么回来呢。”
“真是辛苦你了千诚,特意请假来接我。”
“没什么啦!小凉姐,水放好了你去洗洗吧!”
“才几个月,千诚越来越懂事了呢,看来送你去住校真没错。”
说的也是,虽然那家伙也会做家务,可大多数时间他都很忙,这几个月我也没少给干家事。可小凉姐也没必要讲得这么夸张吧?
那家伙,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呢?
墙上的钟指向五点半,他现在应该已经吃完饭回去了吧?还是被学生会的事情困住了?又或者,被哪个可爱的学妹成熟的学姐告白,正得意着?
哼,我干嘛想那个家伙?他肯定好着呢,绝对是这样。
一个星期过去了,让我奇怪的是,小凉姐邮件里讲的‘那件事’,她至今还没有向我提起。
难道是忘记了?不可能,也许是还没有调查清楚吧。不知为何,随着她回来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越发觉得担忧起来。生活被试卷的黑白所掩盖,关于那件事的担心也在期末考的临近下变淡起来。日子苦闷得像煎久了的中药,涩味越加浓重。更别提我这个被对方赶出门,有家不能回,只能住寝室还被室友怨念的家伙了。
好不容易熬到期末考结束回到光翡居,却发现家里空荡荡的。放下行李才看见手机里小凉姐发的信息。她回本家了,直到初七之前都没法回来。
一个人的春节,远远比以往几年来的难过。心里面装的事情比以前多了很多,就算用嘈杂的节目声响也干扰不了。
可毕竟是中国人最盛大的节日,等到十二点一过隔着窗还是能听见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一下,手机象是中了新年病毒一般,短信铃音接二连三没完没了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