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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写干什么,我不会开的。闻此言,陈少国差点晕倒——那保证书是他动笔的,我当时还好,只是无奈地笑。说心里话,我们写那保证书也是应付门卫的,想把他敷衍过去,放我们进去是我们的目的。可惜被他看穿了——其实,大家都看得穿的,只是大家都习惯糊涂地活着。类似于保证书这样的东西,只是一种用来体现互相尊重的形式,这尊重也只是虚假的。这一切,都将在我们进了校门而结束。所以确切地说,是那门卫不给我们面子,不屑我们的虚假尊重。因此,陈少国不爽了,责问那门卫,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写保证书也不开?门卫说,你写不写是你的事,我开不开是我的事。
言毕,陈少国就在那开骂——陈少国并未喝醉,所以只是嘀咕着骂。
后来,我们只好又去爬学校的后门。
胡天耀因为醉得厉害,所以从门上翻过来的时候,踩了个空,摔了下来,手受了伤。第二天一直抱怨我们昨天晚上不采纳他的建议去按摩,害他现在写不了小说。
胡天耀是文学社社长,在我们小小的学校里知名度还是颇高的,所以他手伤的消息很快就传遍学校的每个角落。大体有三个版本:有的说是他在澡堂偷看女生洗澡摔伤的;有的说是他手Yin的时候频率过快,幅度过大弄伤的;有的说是他嫖妓没带钱被打伤的。
每个版本都是负面的,像谬种流传着,给胡天耀造成了不小的困扰。因为胡天耀手受伤的事一开始就我们宿舍知道,说出去也是我们宿舍的人说的。满腹狐疑的他仔细地琢磨了这三个版本,觉得第一个版本是偷看女生洗澡的鼻祖何子辉所捏造的;认为第二个版本是喜好手Yin运动的胖子想象出来的;咬定第三个是淫棍陈少国艺术加工而成的。胡天耀带着这些结论找他们三个对质,他们三个并不承认,说他是疑心生暗鬼。
人多力量大,胡天耀拿他们没辄,就直接把这些谣言的源头加冕在我头上。他说,除了他就我想象力比较丰富,他自己不可能诋毁自己,认定那三个版本全是我构思出来散布出去的。
天地良心啊!
我跟外人都说是摔伤的,包括跟李盈盈我也是这么说的,只是我并未告诉他们具体是怎么摔伤的。只有李盈盈好事,追问过我:“胡天耀是不是从床上摔下了伤着的?”我说:“不是。”李盈盈不高兴地说:“这有什么好瞒我的,我们班很多女生都说那天你们出去喝酒,喝完酒又在外面那个……他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伤到的。”
我知道人言可畏,就没再说什么了。
我就说过这些,其他的什么也没说了,发誓!
这事在学校闹得沸沸扬扬的,大家只要看到胡天耀都在背后指指点点的。终于有一天,胡天耀受不了,就他手受伤之事,专门在他们文学社开了个澄清大会,对外宣称,他的手是因为一天晚上写小说写通宵被笔弄伤的。
这样,学校流传起胡天耀用金箍棒一样重的笔写小说。
走过青春,路过大学 (37)
五 正文(四) @ 叁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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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
班主任说,大学了,像运动会这些活动他也不想插手,这次的运动会就放手给班干部去搞——去组织。
班主任原话是说让班干部去搞,我担心大家误会我们学校的运动会是像女人一样的东西,所以我后面注解了是去组织。其实,我这个担心是多余的,也可以说是杞人忧天的——如果我们学校的运动会真是像女人一样的东西,那班主任也不会放手给班干部去搞。
也因为运动会不是女人一样的东西,所以大多数班干部都没什么积极性去搞。这事的重任就落在了我们班的体育委员肩上。我想他是后悔当上了体育委员的,这是我从他看着运动会报名表发愁的面容猜测而出的。
提交报名表的前一天,报名的人还是寥寥无几,一筹莫展的体育委员只好拿着报名表挨个挨个要我们报名。体育委员最后找的人是我——我之所以是最后一个被找,我想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因为,体育委员是从班干部和女生开始下手的,而我既不是班干部,也不是女生,而且又是班级里唯一一个没加入任何社团的人,只是无名小卒,理所当然的最后一个非我莫属;第二是因为,我的身体素质可以说是班级最好的,可以想象体育委员是多么希望我能报名参加,但他可能又害怕我会断然拒绝他,如果第一个找我,而又被我拒绝那对他的积极性打击是很大,所以他一直不敢找我,把所有人找完了才拿着报名表找上我。报名表上填的满满的——我们班的人本来都还算是有自知之明的,但最后还是在体育委员重在参与思想的诱导下,纷纷报名——重在参与这思想本来是用来安慰失败的人,可现在却成了怂恿自己和他人参加的充分理由。
其实,就是有些人有着“重在参与”这么一种思想,才有那么一些滥竽充数的人,才有那么一些厚颜无耻不怕丢脸的人,满不在乎地丢人现眼着。
我以没兴趣为由一口回绝了他。
我没给他面子,他可能觉得自己很没面子,恼羞成怒地说,我身体素质这么好,不参加练来干屁啊!
他管我练来干什么的?他是我谁啊?
我妈妈都管不着!
我妈妈曾为了让我停止锻炼身体——主要是希望我能把花费在锻炼身体的时间用到学习上,她理直气壮地问我,整天锻炼干什么,身体壮可以当饭吃吗?我知道人活着不是为了吃饭,所以不能把什么都用饭来衡量。虽然身体壮不能当饭吃,只可以更好地吃饭,但我知道总不能因为女朋友不能当饭吃,把女朋友也甩了吧?所以我还是坚持不懈地锻炼着身体。妈妈见一次说一次,特别是高三的时候。通常的,我都是“闻而不听”把她的话当耳边风。一天,她又说我,逼着我去看书,我忍无可忍,但我脾气是好的,所以语气并没有什么火药味,我就反问她,那读书好可以当饭吃吗?妈妈说,读好书后,可以赚钱,才有饭吃。我反驳妈妈说,那吃饭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增强自己的体质。
是的,不管你的灵魂有多高尚,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这具只有神经的躯壳或他人的。
我纯粹是为锻炼身体而锻炼身体的。
我问他,凭什么你要我参加我就参加呢?给个理由先!
他说,集体荣誉!
什么?集体荣誉?——这个理由是令我吃惊的,但先不吃惊——OK,你因为自己有集体荣誉感要我参加,那我因为我没有集体荣誉感叫你不要参加,你会听我的话吗?
因为你有着很强的集体荣誉感,所以你不会,这是你的答案。
因此,我笑。
说实话,我向来没有什么集体荣誉感的——不是我在大学没做班干部才这样说的,即使小学到高中一直是班干部的我,也从未为班级做过什么。
甚至当我在班长这样一个位置上,我也没有为班级做过什么。
要是有,也就小学当班长的时候,为班级领过纪律,卫生,出勤的流动红旗——小学的时候比较单纯,认为班长就是用来领流动红旗的。到了初中才知道班长是一种身份,有点地位象征。我初中做了班长是有些无奈的,完全是被同学推上去的。那是初二的时候,换了班主任,自然的班干部也受其影响,班主任在班级举行民主大决选,所有的班干部都靠大家投票决定。因为大家相处了一年,都知道我最不爱管闲事,所以最后,我当选了班长,正的!以下的职位也都被班级那些不爱管闲事的同学当选了,大小跟爱不爱管闲事成反比。
那次班会选班干部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是一次评选最不爱管闲事的班会。
其实,民主这东西并不见得就是好东西。至少我们班主任为这次的民主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班干部重组后,因为我们这些班干部都不爱管闲事,大家的出勤,课堂的纪律,班级的卫生都毫无保障了,班级很快的就陷入一片混乱无序的状态。更糟糕的事,运动会的到来,因为我们这些班干部都不爱管闲事,没人去组织,班主任也放话说,自愿原则。这样的结果就是参加运动会的人数跟上次捐款的人数差不多——捐款这东西自愿下来就没人捐了,别以为捐款多的学校的学生的比别的学校有爱心,最多也就是这个学校学生的老爸比别的学校学生的老爸有钱而已。
开始班主任还是像上次坚持捐款一样坚持自愿原则的,后来,实在不行——一但学校不放过他,用上次逼迫班主任硬性要求我们捐款一样逼迫班主任,放话下来说,如果没有一半的人数参加,以后学校一半的小鞋都将给他穿。
最后,班主任像上次捐款一样以集体荣誉作为理由无可奈何地向我们施压,才缓解了自己的生存压力。
不要天真以为真有什么集体荣誉这个东西,那是老师用来约束我们,有利他管教我们,不至于奖金被扣或借此光明正大地要我们做些对他拿奖金有利的事。
仅此而已!
初中那次运动会班主任还因一些后勤等出了问题怪罪我没有组织才能。
我认为,组织不是一种才能,好管闲事的人都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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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青春,路过大学 (38)
五 正文(四) @ 叁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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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开运动会前,无聊的我们都致力于祈祷,祈祷运动会那天下雨。这样运动会就不能如期举行或者至少可以免去运动会的开幕式。天遂人愿,那天果然下雨了——只是下的不是时候,我们是希望那雨下在运动会开幕前,可它却在开幕式进行时下了起来,而且就开幕时下,开幕式完了雨也跟着停了。
类似开幕式这种仪式是形式化最严重的东西。
每个班级都有一个小牌子,每个专业都有一个中牌子,每个系都有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各自从百度或Google上搜索而来的口号。而这次运动会的口号是写在一个特大的牌子上,由模特专业的四个模特扛着——学校那模特专业就十来个学生,男生就四个,真替学校捏了把汗。
雨是在我们班经过主席台的时候开始下的,当时从上空飘下的还有开幕式主持人的声音:
“看!迎面走来的是谁?(靠,眼睛瞎了啊?这是和我并排走的胖子趁喊口号间隙发出的牢骚,也难怪胖子发出这样的牢骚,那主持人就是不认识我们,看到胖子也知道他是市场营销的。)那矫健的步伐,飒爽的英姿,整齐的队伍,有力的口号,似乎已经可以告诉我们这便是市场营销的同学们!(矫健的步伐?不是吧,我感觉我们像在散步;飒爽的英姿?没有的事吧,至少陈少国是像六七十岁的老头似的一蹭一蹭的;整齐的队伍?看来她眼睛真瞎了,我都被胖子挤到外道了;有力的口号?哎,我只好说她听惯了自己的呻吟声,我们那喊口号的声音都没比卖豆浆油条阿婆的叫卖来得响亮。真的担待不起啊,我真的不好意思了。)白色的运动裤与明亮的球衫之间奇妙和谐的神奇搭配,凸现了营销同学的稳重和竞争心(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