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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
张迎走到她身边,用手将她揽在怀里。
“雅儿,那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
她不太明白,却可以感觉到张迎的手,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
看见她迷茫的样子,对方并没有客气,直接将她抱到里间的床榻上。
双手在她的身上摸索,很迅速的就解开了她的衣襟,然後将她的外衫剥去。
她的里面也是一件素白的兜衣,将她圆润饱满的双|乳很好的包裹住了。
对方的呼吸越发的粗重,他将兜衣扯掉,然後就覆了上去。
她终於明白了,原来这个人是想和她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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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别人的东西,似乎是应该有所回报,於是,她没有挣扎和反对。
仍由对方将她身上的衣衫剥了干净,她白皙滑腻的肌肤,让张迎有些爱不释手,双手不断的在她的身子上爱怜。
张迎喃喃的自语道,“我果然捡到宝了。”
宝?这个词让她微微皱眉,应该是妖才对。
她微眯著眸子躺著,纤侬合度的身躯,纤腰不盈一握,修长的玉腿,她身上无一处,不让他为之神魂颠倒,难以自持。
张迎也是风月中的老手,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麽完美的身子,禁不住更加兴奋。
粗糙的掌心摩擦著胸前的红樱,感觉到它瞬间的挺立。
“雅儿,你真是敏感。”手指在她的胸前肆意,引出她更多的轻颤。
她张著朦胧的双眼,却看不清张迎的相貌。只是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点了一把火。
脑子里只是模模糊糊的想著,人和蛇的交配似乎很不一样。
她在他的手下嘤咛,扭动,却无法摆脱那席卷而来的灼热,他的手带著情欲的火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燃烧而过,彻底的燃尽了她的意识。
张迎看著她主动张开大腿,环绕住他的腰,嘴角邪气的一笑。
粗粒的食指拨弄著她娇嫩的花|穴,然後或深或浅的轻刺这她的嫩|穴,蜜液横流。
她忍不住扭著腰,摩擦著自己的双腿。“唔……好热……”
张迎凑过来咬上了她胸前的红樱,“雅儿,你是天生的尤物,你看你,多敏感。”
说完,他将自己的裤子扯下,放出里面的凶兽。
对准了娇嫩的花|穴,不轻不重的顶著花瓣摩擦了几下,然後尽根没入。
一种被撕裂开来的感觉席卷了白雅,但是她却没有哭喊出声。
这些疼痛,比起她化为人形时,全身骨骼都被敲碎再重组时的剧痛相比,根本就不算什麽。
“你不痛吗?”看著她花|穴里流出的血丝,张迎的表情有些诧异。
白雅回答他的,却只是更紧的缠住了他的身子,然後扭著自己的身子去摩擦他的胸膛。
这种感觉很好,纠结在一起的躯体,可以互相取暖,被他进入的感觉,更让她觉得充实。
面对她无声的催促,而他也不是新手,一点即通。
他难耐的在她的身上有力的律动起来,她娇喘著无助的攀著他的肩头。
“雅儿,你咬的我真紧。”他一次一次不留情的把自己推得更深,大手握住她丰盈的双|乳,揉捏出自己喜欢的形状,眼里是一种火热的欲望。
看著她在自己身下不断地迎合,他嘴角浮起邪笑。“你可真够浪的……”
白雅低低的呜咽著,说不出话来,人类交配的滋味比她想象的好太多了。
那种浑身上下都舒服的说不出话来,赤裸裸的相贴与摩擦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一片空白,除了交合的地方不断传来的酥麻和快慰,她轻颤著,呻吟著,尽情的投入。
难道这就是她愿意被压在塔下数百年的原因?这就是她不惜自毁修行的原因?
昏昏沈沈中,她被越推越高,然後她开始有些恐惧,那种感觉似乎要把她推向完全未知的地方,所有的欢愉都达到最高点的时候,就像是快要死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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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低吼了一声,然後用力的撞在她的最深处,然後整个瘫倒在她身上。
白雅也尖叫著痉挛起来,欲仙欲死。达到了化身为人之後的第一个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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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掐我啊~~突然来的灵感,於是挡也挡不住了!
俺确定以及肯定,这是个短篇!而且木有意外!
不会像夏兰一样,写著写著就变成中篇了。。。。
(番外)风的心1
从他出生开始,他就被教导著,为达目的不惜一切。什麽爱情,什麽友情,甚至亲情,他不需要这些东西。
他的父王总是用一种阴郁的眼神看著他,“彻儿,你要知道,作为帝王你就不可以有常人的七情六欲,冷心绝情才可以立於不败之地。”
他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男人的嘴角勾了起来,表示很满意,然後牵著他的手问道,“彻儿喜欢母後麽?”
母後?风彻想起了那个雍容华贵的女子,总是亲昵的抱他在怀里,轻声细语的和他讲话。
“喜欢。”风彻又点点了头。
“你觉得你母後是个什麽样的人?”
风彻低下头想了想。“母後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温柔又端庄。”她是最好的母亲,是最好的女子,是整个风越最母仪天下的女人。
“我们现在去看你母後好麽?”父王轻轻的笑起来。
风彻记得父王已经有几年未曾去过母後的宫里了。心情不由的雀跃起来,这下子,母後一定会开心的,父王来看她了。
他屏退了所有的侍从,然後牵著风彻,一步一步的走进飞凤殿。
隐隐约约有奇怪的喘息传出来,风彻忍不住皱著眉头,母後生病了麽?为什麽这麽痛苦,为什麽侍从都在外面,为什麽没人在房里照顾她。
他皱著眉看向父王,他的父王示意他安静,然後轻轻的勾起床边的纱帐。
他最温柔最端庄的母後,全身赤裸,云鬓倾斜,满脸红晕,眼泼迷蒙,微启著红唇,低低哑哑的呻吟著。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疯狂的律动著,Rou棒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还有一个男人躺在她身下,在她的菊|穴处大力抽插。男人和女人,赤裸相搏的丑态,就这麽毫不遮掩的印入了他的眼中。
他心中最温柔最端庄的母後,此刻正和父王以外的两个男人在床上交欢。风彻觉得心里有一样东西碎了,再也拼不回来了。
“彻儿,你还觉得她是最温柔最端庄的女子麽?”还记得父王的声音淡淡的,不喜不怒。
难道他一点都不愤怒麽,风彻抬起头像他的父王看去,只见那双阴郁的眼中,除了数不尽的沧桑之外,没有丝毫的喜怒,里面黑沈沈的一片,直叫任何人都猜不透。
风彻看著一边,因为好事被拆穿而乱成一团的男女,那丑态更叫他心中作呕。
“她是彻儿见过最荒淫下贱的女人。”风彻的声音和他的心一样冰冷。
甚至,他就那麽冷冰冰的看著侍卫将那个女人拖了下去,心里有一处空荡荡的,怎麽都补不起来了。
“彻儿,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会伪装,也就越发的下贱。”
那句话,深深的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里。
直到父王驾崩之後,他变成了这风越的新帝。他的心里也一直是冰凉的,空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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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的有人给他的後宫塞美人进来,他从不拒绝,女人,不过是男人的玩物罢了。他一直就是如此认为的。
风越在他的治理下,越发的强大起来。他记著父亲教导过的每一句话,让别人服你,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让他怕你。
作为一个帝王,他却一次次带著大军,在边境上征战不休,直到将风越周边的小国全部吞并之後,他才凯旋归来。彼时,他已经成了整个风越史上最铁血的帝王。
各国的君王都为他的手段所震,纷纷献上珍宝以示友好。离国的王甚至将自己最小的宫主送来和亲。
风彻在大殿上,冷冷的看著微醺的众人,嘴角带著若有若无的浅笑。从来都是这样,所有人都醉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醒著,这就是帝王。任何时刻都不能松懈的人。
看著离国的公主一步一步的朝他走来,婀娜的身姿,明月一般皎洁的容貌,竟然是说不出的超凡脱俗。他的眼里都忍不住划过惊豔,不愧是离国的第一美人。
可是,他记得父亲说过,越是美丽的女人,就越是善於伪装,就越是淫荡。
离杏儿日日享受恩宠,在他身下不断的娇吟,哭泣,求饶。他冷眼看著她的娇态,心底却流露出一丝不屑,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
影夜一次次的将离杏儿偷传给离国的密函截下来,他总是随意的看完,然後烧掉。
“王上,不杀了她麽?”影夜总是这麽问。
他扬起眉,杀了她简单,就怕和离国的关系变得紧张。这几年的征战,风越看似很风光,其实国库已经不充盈了,他决定先修养几年,然後再逐一的将其余各国拿下。
至於离杏儿,她自以为所有的密函都已经传到了离国,何不就这样继续骗下去呢。你善於伪装,我就让你继续装下去,看最後,到底谁要棋高一著。
於是,他照旧宠幸她,却不再专宠。有时间也开始抽空到一些新来的美人那里去。
失了专宠的离杏儿,似乎开始有些焦躁。看著别的妃子逐一的怀上了身子,她更是有些坐立难安起来。风彻长的极其俊美,一双黑眸,像是深渊一般,直看得人忍不住要跟著他沈沦,跟著他堕落一般。
她又何尝没有被他所迷呢,一颗心早就在这日日的恩宠里交了出去。为了夺回专宠,她甚至主动断了和离国的联系,决定安安分分的留在风越。
他听了影夜的报道,杵著下巴皱眉。竟然这麽快就结束了麽,真是没趣。虽然对离杏儿已经有些没兴趣了,可是戏还是得做下去,好在她有一副淫荡的身子,尝起来也不那麽腻味。
却不想,她竟然怀上了他的孩子。
算了,反正多也不多这一个,他默默的想。也就没让影夜将堕胎药,悄悄的加在她的食物里。
离杏儿有孕,他就更肆无忌惮的宠幸新人。一时间後宫里面竟然热闹非凡。
直到那一日,他坐在御书房看奏折,心情突然有些紧张。这是他从小到大头一回,就算面对著敌军的千军万马,他也不曾皱过眉头。
然後有人跌跌撞撞的来禀报,说离杏儿提前生产了。他眉眼眉头轻拧,怎麽正好在这个时候生产,然後有些闷闷不乐的去了水漾宫。
越是靠近那里,他的心似乎就越揪紧了。这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他开始显得有些烦躁起来。突然有一只小手轻轻握住了他,他低头看去,竟然是他那个一直在外云游学艺的长子。
这个孩子很有天分,他也对他抱著很大的期望,更准备要将风越交到他的手上。
小小年纪,却十分沈稳,他的凤眸里是淡淡的担忧。竟然让一个孩子担心了麽?风彻为自己陡然的失态,觉得可笑。然後更快的镇定下来。
但是心里却一直有一个念头在冒出来,为什麽他会失常?难道他对那离杏儿,其实并不是无情?这样想著,他更是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等到房里的呻吟停了下来,产婆高兴的出来宣布,“王上,生了位小公主。”
他的心这才落回了原处。他第一个步入产房,然後看到了丫鬟们手上的那一团红布包裹的孩子,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接,却又更快的制止了自己的冲动。
他对自己心里深处这突然涌出的渴望,觉得有些排斥。然後更是主动避开了那孩子,直接坐到离杏儿床前,语气温和的安抚了她几句。却在看见她苍白的小脸时,没有任何的异样感,那麽刚才那阵心慌失措,又是为的什麽?
直到取名的时候,他才接过风啸手里的孩子。看著她小小的手脚,软软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