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线。” 你的声音像一颗幻觉药粒,使我突然行走不稳,脑髓烧焦,视线阵阵螺旋。 你依然吻着我的额头,“可是,你的月神的歌声混和在多少海妖之中。你的天使歌声,和那些女神的呼唤,让我迷惑。” 刹那间,粉红色迷宫成了紫色迷宫。 你笑着,“你愿意让我把她们介绍给你吗?” 我的胸口,压上一座千年墓碑。  书包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我的一生,从你降临的那个时刻计时(四)
你带我来到你的船上,一座骨盆形状的宫殿。进门大厅,一座通天钢筋巨雕,两条女人狂放的腿V形向上无限张扬。你自豪地介绍,这是我的Chu女作。 坐在V雕下,吉米递给你一摞相册,让你从这些选美小姐中选出女主角。 你漫不经心地掠过,“她们都来了吗?” “几乎都在。”你的眼光追踪着吉米的眼光,交错在这些美女身上。当你的眼光扫过她们时,我的心颤栗。 舞坛上的女主角选拔赛投影在墙幕上。男主角躺在虎皮毯上,一条红纱蒙着他的眼睛。他将裁判出谁是狂吻的佼佼者。 你欣赏着舞台上的化学温度,同时为我介绍身边在座的制片人和奥斯卡获奖的导演,对他们自豪地说,“今天是我的斋日。上帝给了我一个礼物,恍神公主。她的剧本精彩得叫魂,她的诗征服了我的每一粒细胞。她让我感觉自己扶摇直上。她还要写我,这个女孩的挑战性把我刺激得像喝了鹿血。” 一位赫赫有名的导演对着我唧唧兴叹,“你就像世界小姐,不,世界小姐没有你身上的仙气,你是下凡的天女,像夜色森林闪过的一匹白马,你的眼睛、你的飘逸、你的神秘、你的神韵好像通灵的水晶……” 你一个手掌竖起,毫不留情地打断了Se情导演,“你见到哪个美女,都是同样的套词。”你的眼光落在连蝉几届奥斯卡的摄影师身上,“我倒想听听审美大师怎样鉴赏我的公主。” 年轻的摄影师细细打量着我,眼里闪烁着诱人步入迷宫的光芒,“如果天下女人都美如梦露,我把选美桂冠戴到诗人头上。” 你激动地和他握手,然后敲着酒杯,“你们都听好,谁想打她的主意,我就封杀谁。” 围在身边的女人,散发着夜狐的气息,这些女人隆着胸脯挤着眼神,后来者需要多少浑身解数踏过这道肉墙才能靠近你。 一个制片叉上一块牛排,示意一个美女,她心有灵犀,爬到桌子下面,跪着解开他的裤子,他脸上毫无表情。 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跑上前,像老情人一样拥吻你,你给保镖一个眼神。两个保镖顿时把她递解出舞厅。 你不慌不忙地对导演们说,“我历来用人的原则,是把有才无德的人送给敌人,让他们搅乱敌人的阵营。” 你狂吻着我的水仙裙,对我耳语,“你是不是给我施了魔法,所有女人在你面前都不存在。” 你的目光使我飘飘欲仙,我以为拥有了世界。 酒过三巡,你突然从相册里翻出一张裸照,把照片一把拍在脸上,“她惊艳得让人不能呼吸。这部片子的女主角定了,性感杀手就是她!她就是炸弹,她就是核武器。” 吉米说,“露尔,广告模特,这届选美小姐。” 你吻着她的照片,狂喜到自我欣赏,“她美丽得让人担心是间谍。” 这张被你惊为天人的照片,像传单在一双双手中穿过,传到我的手里。 我两手发抖,像握着法院判决书。我每天从电视广告上看见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的美,让我无地自容。这个女人的美,让我晕眩,让我难过,让我自卑,让我自残。这个女人的美,灼伤我的双眼。我面对着她的裸照,几乎把舌头咬出了血,笑着说,“我可以把你和她画在一起。” 你用丈夫的眼光亲昵着我,“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没有嫉妒心的女人。如果女人既不束缚男人,又让男人归顺她,她可以写本女人秘诀。” 面对着你的绝世目光,我又被捧到推翻的王位上。再清醒的人,也看不懂你的目光。你的眼光娇宠着我,“其实,女人能从情敌身上学到最多的东西。” 我压抑着心绞痛,面带微笑,“我会用这个女人作模特,练就一箱箱素描。这种自我虐待的绘画,不久就可以使我成为横空出世的悲情画家。” 你吻着她的裸照,“我欣赏神秘的女人,她必须是个谜,永远不要告诉我谜底,任何谜底都乏味。不要告诉我,她从哪里来。不要告诉我,她到哪里去,更不要告诉我,她为什么和我在一起。”你抚弄着我的长发,像个启蒙家,悠然布道,“一个冷艳的女人,一生有三种选择,超级明星,妓女和间谍。和我交往的女人,必须都是冒险家。和我交往,如果没有幽默感,就必须吃药。在这个名利场上,女人是Xing爱的奴隶,男人是金钱的奴隶。在这个乱世上,如果你能养成凡事向光明面看的习惯,比两千万年薪还要实际。” 面对着这个放纵、火爆的肉体,我说,“从光明面看,肉体的美,扭曲堕落的灵魂,反而攻克男人;诚实纯洁的心,却被男人蹂躏。肉体比灵魂昂贵。性感所向无敌。淫荡是最致命的武器。” 你耐心地品味,“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食肉动物。冉冉,你能性感到什么程度?我所有的女人都不能性感到牢牢地抓住我。我需要性感到了野兽的程度。”你抚弄着裸照上排球般巨大的Ru房,“不过有一点你要了解,我从不上瘾。无论一个女人多有诱惑性,我很快就失去兴趣。” 因为你的美,我骑在一个美洲豹上。既然不爱你毋宁死,那就要为这种精神付出代价。我的心,被你当成野餐,可是只要我能在你这不驯的野豹上,坚持最后一分钟,我就没有遗憾。 台上一群赤裸的女孩藏在桃红色的茜纱后,笑声如雷贯耳。你说,不久前,一个女人在你的庄园外,吞了水银,尸体像雕像矗立在门前,你把感情过度的女人看成精神病。你喜欢会表演的女人,没有答案的女人,拒绝型的女人,诱惑又冒充纯洁的女人。 我看着茜纱后面皮影般放大的献媚的笑容,“你喜欢伪装的女人?” 你说,“我喜欢性感杀手,脸上引诱的笑容,大脑浩淼的智慧。”你摸着露尔的裸照,陶醉地说,“其实女人就像拍卖画,竞争者越多,我越有胃口。” 我渐渐习惯了你的思维,“我会把你们画在一个笼子里。” “包容是女人的美德。”你冲我眨眼诡笑,“可是你性感到什么程度?” 我因为写了侦探剧本,口气也像探长,“有一种女人,远处,她是女王;近处,她是杀手;梦里,她是天使;醒来,她是魔鬼。” 你赞叹,“恰好,她征服了世界。” 我把全世界的尊严都熨平在自己的嘴角上,“既然你爱慕女色,我把全世界的妓院献给你。既然你爱慕金钱,我把全世界的赌场献给你……〃 你攥住我的手,鼓励我,“我喜欢挑战的女孩。” 突然,吻赛冠军扭动着腰身,向你报到。你起身拥抱她的波霸。“我一定要亲身测试你是不是最邪恶的天使。” 没有想到你看上去玉树临风,脑子里却时时She精。 你的美,是一条绳索,把我绑在电椅上,把我抽打得遍体鳞伤;把我拴在绞刑架上,把我悬勒得奄奄一息。 她急不可待地问,“什么是男人的秘密?” 你给她一个刺激的眼神,津津乐道地摸着她的发卷,“一个掌上电子游戏机。只要上瘾或玩烦了,立时开机关机。” “怎么赢得男人的心?” 你满不在乎地说,“假装你是游戏设计师。” 她分秒必争,“你的电话号码?” 你笑笑,“我从不接电话。” 你暗示保镖,她被三阵出局。 你指着满墙的装饰物,“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你津津有味地指给我,“这些都是我在非洲原始森林打猎时虏到的阳物。大像,长脖鹿,老虎,狮子,狼,猴子……”你从墙上拿下大像的阳物,放在我的手中,让我紧紧攥住,然后抚弄着我的手。 我质疑地看着你,“性感百病全医?” 你像吞了一瓶伟哥一样亢奋,“性感可以医治电影。电影成功的秘诀就是裸露、裸露、裸露。喜欢性欲强的人是热爱生活的像征。” 我无奈地笑笑,“剧本里应该再加上一个女人,因为失恋,每天为自己缝织寿衣。因为太痴狂,竟然拿毒药当生日礼物。” 你像弹球一样弹着我的手心,“给你一个宗旨,不维持,不勉强,不和自己过不去。女人不要在男人身上找思想,到万国图书馆找尼采去。女人把自己看得太高,就是失败的起点。女人要有伸缩性,对男人,一半是尊重,一半是亵渎。在男人面前,既是贞女,又是表子。公主,看看你的周围,你被一群最疯狂的男巫女巫包围,他们愤怒、喧嚣、躁动、张狂、吸毒,好莱坞历来自杀率最高。好莱坞对你来说是毒药。” 我说,“一个艺术家,应该把艺术搞得轰轰烈烈,何必让艺术搞得昏昏暗暗。” 你诡秘地笑着,“冉冉,你被一群色狼包围,我不能确保我是一匹好狼。酒前经常想强暴你,酒后还没有失礼。” 突然,你腾地坐到V雕之间,你的身子在通天飞扬的两腿之间微小得像生殖器,你品着酒,兴奋此起彼伏,“我坐在女人与男人最终的凝聚地。我能感到身下的火山,看看V,两条最美的女人的大腿无限向上奔腾,向外怒放。V既是女人最想张开的双腿,又是男人最想钻入的隧道。看看她的绷紧的脚背和脚尖,所有的血液都奔涌到脚尖上,所有的激|情和快感都放射在那个刹那。V的力量全在脚尖上。你知道我的巨雕的名字吗?维纳斯Venus。爱与美的女神,恰好是女性生殖器和男性生殖器的字母发音拼在一起,没有想到,古罗马发明名字如此用心良苦。” 我笑笑,“没有想到可不行,我的代号就是V,我的大门上就焊着V。Viva,我的英文名字。” 你激动地从V雕上跳下来,抓着我的手,吻个不停,“你的名字怎么会是意大利语万岁的欢呼声?” 我说,“我出生的那天,我父亲组织了啦啦队,他梦寐以求女孩,当我的头探出这个世界时,整个啦啦队狂呼着Viva;狂呼了整个黎明。” 你突然端起酒杯,向我敬酒,“我的V神,告诉我,我投资一部电影为了什么?” 我说,“你不是说为了性吗?” 你叹气,“一杯十全大补汤,真想撒一吨辣椒面。”你和我碰杯用力之猛,酒杯居然撞碎,我们两手沾满了红酒,你紧紧夹住我的手,两双血手夹在一起,“你不要被眼前的假像所迷惑。性只是佐料,那是假像,不是实质。电影的钥匙在于是不是开创一个新的时代。你必须是第一个开创者,而不是最好的模仿者。创造一个新世界,是首创,而不是跟踪。艺术上,我永远不做第二个最好的,必须是第一个。第二个就是抄袭,再完美也不过是拾人牙慧。这就是我的精髓!电影不仅仅是流血,不仅仅是声讨会,不仅仅是哲学密码,不仅仅是密电码,而是灵魂。电影不仅仅为了票房,如果不能摆脱金钱的诱惑,就是艺术的叛徒。金钱最能毁灭一个艺术家。我崇拜真正的艺术家,高贵的穷人。我献身曲高和寡的惟美艺术。我宁肯赔本投一部电影,押宝在无法则法的剧作家和为所欲为的导演身上,只为了竖起穿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