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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需要勇气。
见自己的岳父有些迟疑,燕成仁心中焦急,看看下面的臣子,他们都低头跪在下面,若是失了今天这个机会,也许以后就永远没有机会了,想到这里,他心一横,把越王手中剑突然拔了出来!
剑出鞘,发出巨大响声,他将剑高高举起,皇上此时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竟然笑了起来:“好啊,好啊,弑父,你真下得了手!”
皇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刀剑落下来似的。燕成仁心一横,手腕一抖,刀带着风声,猛然劈了下来,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个声音大喊:“你这个逆子!”
燕成仁抬头,登时目瞪口呆,眼前出现了一个白衣人,只见他手拿一柄寒光闪闪的越王剑,脸上带着愠怒,正朝自己飞过来,他心中一惊,心道,这是怎么回事?
但还没有反应过来,那越王剑已经劈了下来,寒光闪闪,令人不寒而栗,他自然知道东方一的本事,在狩猎之时,便已经见识过,不免有些心惊,他嘴中边喊:“快来人!”然后举刀迎战!
“哐!”
两个兵器磕在一起,突然发出一声巨响,但就这一下,燕成仁的刀已经脱离了手腕,虎口被震得发麻,再低头看去,却发现虎口之处,已经渗出了滴滴鲜血。
越王见此,他也慌忙过来迎战,却发现自己的护卫军并没有进来,正纳闷之时,东方一身子一抖,手腕一扭,他的越王剑已经架在了燕成仁的脖颈之上。
而就在这时,突然从殿外冲进来一个人,浑身是血,看着好不狼狈,此人正是右丞相,他刚脱口说出:“启禀皇上,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刚抬头,却发现了殿上的情况,他一下便愣住了,随即明白过来,一下瘫倒在地上,知道一切都完了。
原来,东方一早就拿着越王剑,并且带领着御林军,将城外的军队控制住,而后又赶到宫中,酱宫中越王军全部斩杀。此时看整个皇宫,已经是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当然,还有一部分余党,誓死效忠越王的护卫,也发起了奋起反抗,均被东方全部斩杀。右丞相遭遇了严惩和,正在激战中,而后却被东方一赶来的御林军前后夹击,实在抵挡不住,他拼死才逃回宫中,可宫中景象更是触目惊心,面前的情景,已将他吓得屁滚尿流,一下瘫软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东方一制住了燕成仁,未曾想到事情急转而下,演变成这个样子,真是始料未及!他们眼中有千万个疑问,但此时,刀架在了脖颈之上,又不得不相信眼前之事。
金銮殿的大门轰然打开,放眼过去,横尸遍野,看着触目惊心,而他们的衣服上,均有一个越字,越王的军队已经被东方一牢牢控制。
第二五七章 人头落地
大势已去,燕成仁和越王对望一眼,到现在也不明白事情缘何如此?
皇上已经做回到金銮殿之上,而燕成仁和越王瞬间成了阶下囚。朝中的大臣均齐聚殿中,刚才拥护燕成仁做皇帝的臣子们已经吓得面如死灰,而另外一些大臣,看到皇上并没有死,早已经心花怒放。
瞬间便可以改变历史,这句话放在这里,再恰当不过。
皇上坐在龙椅之上,面对着众臣,今天,他是胜利者,却没有一丝喜悦之感,一个是自己最倚重的老臣,一个是自己的亲生孩儿,可为了皇权,不惜三番五次加害自己,而今天,自己的亲身儿子试图拿着宝剑,将自己斩杀,这也是人间最痛,皇上似乎老了几分,他的额头陡然多了几许白发……皇上先在龙椅之上缓缓神,这才说道:“今天,朕就当着众臣之面,将整件事情述说清楚,你们各位都听好了。”
说道这里,他便将整件事情详细道来,尤其是燕成仁和蜀国鹰王达成的协议,也均没有一丝遗漏,大家听后,惊诧万分,尤其当听到他三番五次弑君之后,更是心中恼恨之极。
但皇上的语气平淡,没有波澜,没有起伏似乎在诉说别人之事,待得一切都讲清楚,他突然停了下来,目光扫过众臣:“你们说说,朕该如何处置燕成仁?”
听闻此言,大家不由得胆战心惊,当然,燕成仁此时也已经吓得人魂分离,他突然跪倒在地,猛地向地上磕头,力气之大,整座大殿似乎都震荡起来,只三下,额头之处已经布满血迹。
然后他才抬起头来,哭诉说道:“求求父皇,求求父皇,绕过儿臣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父皇!”
皇上就这么看着,听着,脸上依然没有丝毫表情。
没有一人为燕成仁求情,所有人的心中都在瑟瑟发抖,尤其是以前跟随燕成仁的臣子,有胆小之人,竟然吓得尿了裤子,滴落在金銮殿之上。
而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女子哭喊着奔了进来,总管太监根本拦不住,她如疯子般扑了进来,进来后也不言语,先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皇上,皇上求您绕过仁儿,他只是一时糊涂啊,一时糊涂啊,若是没了他,臣妾也活不成。”
来着并非别人,而是燕成仁的母亲苗玉兰,她自然知道了宫中变,而后听闻了燕成仁消息,这才奋不顾身奔了进来,由于跑的匆忙,鞋子都散落在路上,赤着双脚,披头散发,眼中含泪,脸上带着无限祈求看着皇上。
见皇上未曾言语,那女人更加哭泣起来:“皇上,他毕竟是您的亲身皇儿,求求皇上开恩那,皇上开恩那!”
皇上终于缓缓开口:“若是今日绕了他,天理难容!”
“啊”苗玉兰和燕成仁听闻,两人同时跌坐在台阶之上。
苗玉兰发疯般哭了起来,燕成仁见此,慌忙将母亲紧紧抱住:“都是孩儿不好,孩儿不好,连累了母亲,孩儿不孝,孩儿不孝……”越是如此说,苗玉兰哭得欲伤心,她恨不得替自己的孩子去死。
对啊,想到这里,她跪着想前爬去:“求求皇上,千刀万剐就由我来吧,臣妾愿意承担,臣妾教子无方,臣妾也有责任,杀了我吧,皇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母爱的声声泣血求情,令燕成仁动容,此时,他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都是自己害了母亲,都是自己害了母亲啊!
皇上静静看着眼前一切,似乎经历了此事之后,他的心坚硬许多,看到这人间悲痛,他只是冷艳相关,没有一丝怜悯和同情。
自作孽,不可活,尤其是燕成仁举着那劈下的刀剑,对着自己的脑袋之时,似乎,此时此刻,正砍在了自己头上!若不是早有准备,自己已经变成了刀下冤魂,此等逆子,天理不容,天理不容啊!
他不再迟疑,吩咐道:“御林军,拖到午门之外,斩立决!”
“啊”
大殿又是一阵惊呼,燕成仁瘫软在地上,一切都完了,此时,他终于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怖。
苗玉兰发出一阵惊呼之后,身子直直向后挺去,竟然昏倒在金銮殿之上。
当苗玉兰悠悠醒来之时,燕成仁已经被拖到了午门之外。
苗玉兰疯了般冲出去,喊着燕成仁的名字,这是一个母亲泣血的呼喊,这是生死离别的悲伤和哀情,但是,弑父,杀君,这是多大的罪名,谋权篡位,这可是要遭受千到万剐的,此时,大殿之中寂静无声,谁也没有敢站出来为燕成仁求情,只是低头,心中忐忑不安,也许,下一个就是自己。
右丞相的身体早已吓得如筛糠般瑟瑟发抖,他几乎实在祈求,又几乎是在喃喃自语:“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燕成仁已经拖到了午门之外,而自己,更是难逃罪责。
皇上坐在龙椅之上,环顾一周:“事情有因有果,当初谁背叛了朕,今天,朕决不轻饶!”
话说完,他的手在龙椅上重重一拍,殿下的臣子又是浑身一颤,气氛骤然又紧张万倍。
紧接着,皇上一声令下,右丞相魏言被拖了出去,刚才的喃喃自语变成了嘶哑的呼喊:“救命啊,皇上救命啊!救命啊……”殿上鸦雀无声,声音渐渐远去,午门之外,一颗人头落地,再也没了声息。
皇上缓缓转头,看到了越王,四目相对,个中滋味只有两人知晓,越王眉毛一挑,说道:“今天谋反,有我的一份,是刀是剐,悉听尊便!”
皇上没有言语,他眼神中透着难以置信的目光,再次问道:“越王,你们世代享受恩禄,朝中对你们不薄,今天,你为何谋反?你手握重兵,朕是如此信任你,可是啊,朕万万没想到,你越王竟然也谋反,你,你太令朕伤心了,你太令朕伤心了!”
皇上如此,越王的眸子暗淡下来,刚才想死的心,此时,心中生出一丝愧疚:“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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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皇上站了起来,缓缓走到越王身旁:“今日,朕不杀你!”
此言一出,大殿中顿时一阵惊异之声,谁不知道,谋反,这可是天大的事情!谁不知道,即使有十个脑袋,也要人头落地,他亲生儿子都已经被斩杀!可今天,今天怎么会网开一面?
皇上缓缓向前走了两步,盯着越王的眼睛:“今日饶你不死,那是因为刚才,刚才你面对朕时,并没有举下你手中的刀剑,至此看来,你还有一慈善之心,你的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你还记得往日我们的恩情,所以,所以今天朕绕你不死。”
“皇上,皇上啊!”越王听言,突然跪倒在地,大声哭喊起来,如果说刚才他视死如归,可此刻,他被感动了,皇上的这番话,突然令自己悔恨交加,想想越家世代忠良,世代为国!可今日,全都毁在了自己手上,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啊,悔不该当初的鬼迷心窍,鬼迷心窍啊!
越王站了起来,再看时,他的额头之上已经渗出点点血迹,在大理石的地板之上,留下了越王的鲜血!此时,已经是日下黄昏,日光的余晖照过来,正好照在那摊血迹上边,看起来是如此的耀眼和醒目。
紧接着,随着越王一声大喊:“皇上,老臣去也!”话音刚落,他突然从地上捡起刚才自己的宝剑,抹在了脖子之上,鲜血顺着脖颈缓缓流下,苍白的脸上,越王瞪着那双凸出的眼睛看着皇上,挤劲力气,费力吐出最后一句话:“皇上,老臣,先走,先走了……”
随着身躯的砰然倒地,越王闭上了眼睛,没有人去阻止,只有惊异的目光和倒地的巨大响声,而皇上,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过身子,没有说过一句话语,越王倒地,他目光沉沉的看了一眼,轻轻叹一口气:“厚葬了罢。”
人被抬了下去,地上留下一滩血迹,但是,很快又被太监和宫女们清理干净了,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往昔,可惜,寂静之下是更大的杀戳,那些平时参与过此事的臣子们全都被拖拽了出来。
“杀,杀,杀……”声音不绝于耳,几十颗人头落地,大殿之中已经被点上蜡烛,气死风灯纷纷挂了起来,罩面是红色,似乎还红的有些耀眼,将整座大厅映照的无比明亮。明亮的红,使得这空气似乎又活跃起来,大殿中一片高歌颂扬之声,一切平静了,终于平静下来……燕国,南王府。
东方一领着宫中护卫冲了进来,王爷已经斩首,府中之人自然也不能拉下,全府上下,总共近千余口,除主要人物桔地正法之外,剩余之人,被发配边疆若寒之地,去受劳役之苦,王府中哭喊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