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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小女孩幸福的笑了。
是啊,有美丽的房子可以住,活泼爱捣蛋的小狗陪她玩,还有疼爱她的父母照顾她……这就是她心中渴望许久的美梦。
粉嫩的红唇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动人微笑,心瞳洁白细致的小脸上,洋溢一片幸福的神情。
「起来了,心瞳。」忽然有个低沉好听的男人声音叫唤她。
那声音好近、好近,就像在耳旁对她说话一样。
努力睁开迷蒙大眼,眨眨羽扇般的睫毛,试着回复昏沉意识的心瞳,赫然发现自己坐着的加长型礼车已经停下来,眼前有个男人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紧张的坐正身子,心瞳怯怯的看着一身笔挺西装、坐在自己前方的男人,又偷瞄眼窗外阳光普照的天色。
原来是作梦碍…没想到上车还没多久,她竟然睡着了?!都是因为昨天晚上睡眠不足的关系,想到昨晚,心瞳不由得羞红脸,偷瞄滕砺一眼。
「公司到了。」滕砺淡淡说道。
顺着他的话看向窗外,心瞳只看见一个大广场,广场尽头是一栋超高大楼,看起来冰冷而霸气,倒是挺符合滕砺恶魔的形象。
奇怪的是,广场夹道有两排武装的护卫人员。在护卫人员的外围,她还发现竟有些人顶着日头,跪坐在广场上,其中下乏一些老弱妇孺。
滕砺带着心瞳穿过人员护卫的走道,心瞳个子虽娇小,走路时却可以清楚听见身边传来一些祈求声。
「求求你,滕先生,把公司还给我……」一个不知名的声音嘶喊着。
「你就大发慈悲吧……」一个女人哭叫。
「求你务必买下我的公司,否则我们走投无路啊!」另一个苍老的声音苦苦哀求,然后身边传来一连串小孩的啼哭声。
面对这些哀求声,滕砺以一贯严肃的表情面对,丝毫不见心软。
但心瞳却听得有些不忍,正想停下脚步,去安慰那个小孩时,滕砺却粗鲁的将她手臂一把扯住,也不管她痛不痛,就连拖带拉的拖她进大楼。
难道这就是令爱曼达痴迷、赞美的并购事业?!
可想而知,这也是「恶魔滕砺」传说的由来……心瞳总算见识到这一点。
在直达总裁室的电梯里,她一直用不赞同的眼光看着滕砺。
终于她忍不住说道:「你不觉得自己太无情吗?外面这么热,那些孩子都是无辜的……」
「BusinessisBusiness!」滕砺冷冷回道。
「什么?」心瞳听不懂他说的话。
「生意就是生意,没有人情可说。」忍住脾气,滕砺再说一次。
「人应该要有同情心,尽己所能的去帮助他人啊!这才是有意义的人生……」心瞳试着讲道理。
突然间,滕砺挥举用力击向电梯的金属面板,用力之猛连移动中的电梯都为之震动。
被他的举动吓到,心瞳害怕的惊叫起来。
「怕吗?人生要有生老病死、胜败荣衰才是现实。妳不可能祈求一个粉饰平和、快乐的世界,对我而言那是假像、那就是地狱。」看着惊慌的心瞳,滕砺冷酷说道。
「我做的不是慈善事业,人要生存就要自己与生命搏斗,斗输的人就代表没有能力、理该退场,而不是一味的要求别人协助。」他冷冷续道。
「啊!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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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滕砺的指节渗出血珠,心瞳不忍的想拉起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挥开。
这个女人先是假冒他妹妹,又?钱出卖自己的rou体,竟然还能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
「妳可以叫我恶魔,但是有些人连小孩部不放过、外头那些吃人不吐骨头,让自己幼小孩子跪在日头下,做活道具的人又算是什么东西?」滕砺愤怒的吼着,脸部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激动。
瞠目结舌看着暴怒的滕砺,心瞳不知如何响应。
但随即她突然想起,柔雅曾说过滕家的遭遇……那就是滕砺愤世嫉俗、无情无心的缘由吧?
经过那些不幸遭遇之后,他还懂得什么是爱吗?
她想开口问问滕砺,但电梯门已经开?。
滕砺在冷冷的看心瞳一眼后,便自行走出电梯。
而那句话,她始终没来得及问出口。
一整天,心瞳都只是乖乖的坐在总裁室内,看着滕砺果断无情的处理公事。
并购事业不像爱曼达所说的那么简单,动辄百亿、千亿的庞大金额交易,让心瞳光在一旁听就心惊胆跳。
并购案件的调查报告叠的像座山一样,就放在总裁办公桌旁的地上。
心瞳也注意到,每个进来向滕砺报告公事的下属,每个人都是战战兢兢、戒慎恐惧,就怕自己的报告会有闪失、惹怒滕砺。
由此更可看出,滕砺无情恶魔的名声,早已深植人心。
待在总裁室一整天,他态度冷淡,不和心瞳说话,而心瞳也不敢主动开口。
下班后,他们上车离开公司,可却没有直接回滕家,而是又来到柔雅漂亮的白色屋子前。
疑惑的看着滕砺,心瞳不知道他们来作什么。但是滕砺不理她、也不作解释,径自往屋内走去。
她无奈的跟着他进去,经过几条弯弯曲曲的走廊,他们又来到内室的客厅。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回柔雅、冷烨都坐在白色沙发上。
看到心瞳,柔雅立刻关心的站起来,脸上尽是抱歉的神情。
之前她并未将心瞳假冒妹妹的事告诉滕砺,一向对她极好的滕砺,已经有些生气,所以她也不好去滕家探望心瞳。
「妹妹,又见面了!」一副不知情表情的冷烨咧开嘴,朝心瞳一笑。
心瞳正想礼貌的回他一笑,滕砺却不悦的挡在她身前。
「怎么?又要警告我不能碰你妹妹?」冷烨露出有趣的神情。
意识到自己突生的保护欲有多奇怪,滕砺故作无所谓的笑笑,然后大步走到长椅上坐下。
「妹妹?她不是我的妹妹。」滕砺先是冷笑。「我是警告你,不要碰我的情妇。」
他残忍的说着,完全无视心瞳受伤的神情。
一旁的柔雅不赞同的皱起眉头,想安慰心瞳,却也强忍暂不吭声。
「对了!冷烨是著名的邪神,点石成金的功力比我更甚。妳不是想要钱吗?等我玩腻了,妳可以求他收下你。」滕砺继续残忍的言词。
「你今天到底来作什么?」看到心瞳忧伤的神情,连一向对女人绝情的冷烨都觉得可怜。「我们可没闲功夫看你污蔑心瞳。」
「带她来,是要她藉此认清楚自己的身分。也好让她明白,人不是靠着说好听的话,就能生存。」滕砺暗示心瞳早上天真的说辞。
「唉!那又何必?」柔雅谴责的看着自己一向敬重的滕砺,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恶魔」。
「那只会让彼此都受伤的……」
「我是『恶魔』,记得吗?恶魔不会有伤口。」滕砺站起身,淡淡说道。「希望下次来能见到其它人。」
说完话后,滕砺转身离开,而心瞳就像个小媳妇似的,紧跟着他的脚步离去。
看到这两个人变成这样,身为滕砺好友的两人,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晓得滕砺这样伤害心瞳,能有什么意义?」柔雅忍不住叹口气。
冷烨不吭声,只是摇晃手中的红酒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原先以为,他们之间是有可能产生爱情的……没想到帮她反而害了她。」柔雅对心瞳感到很抱歉。
早知如此,当时她就该说出真相,也不会让滕砺和心瞳弄成这样。
「那可未必。」冷烨倒是觉得事情满有趣。「大家都知道,滕砺一向不准他的情妇到你这儿来的,这可是第一次。」
听冷烨这么一说,柔雅眼睛为之一亮,也开始觉得似乎有希望。「你是说滕砺他……」
他挥手阻止柔雅继续说下去。「这个故事才进行一半呢!不用急。」
举杯向空气致敬,冷烨又露出令人捉摸不定的笑容……
第六章
经过在柔雅家那一幕,心瞳就明白滕砺对自己的观感。自始至终,他都认为自己是为了钱,才为钱留在他身边。
不认为滕砺会给她时间,证明自己不是那么不堪的人。她以为回到滕家后,滕砺就会立刻赶自己出去。
可是他没有,只是将她留在家中,不再带她到公司去。
就像是消失似的,他根本不回来,整整一个星期心瞳都见不到他的踪影。
尽管他对自己是无情的,但心瞳却不由自主的想着他、希望能见到他、待在他身边……可她还是天天失望。
心瞳甚至冒着被爱曼达羞辱的危险,开口问她,滕砺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可想而知,爱曼达不会告诉她答案,反而乘机对她冷嘲热讽一番。还无理的对待她。
估计滕砺不回来,明显就是在疏远心瞳。爱曼达不免暗暗叫好,也开始明目张胆展开她对心瞳的报复行动。
一早,当心瞳如往常般下楼时,爱曼达已经下怀好意的在楼下等她。
「早。」看见爱曼达嚣张的神情,心瞳莫可奈何和她道早。
「还早?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妳也该开始下来工作了吧?」爱曼达大声斥责她道。
「工作?」眨眨眼,心瞳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爱曼达假装叹口气,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
「还需要问我吗?滕砺已经不上妳的床了,妳当然要像佣人一样开始工作。难道……」她瞟心瞳一眼。「妳打算滚出滕家?」
「这是滕砺的意思吗?」心瞳伤心的是,滕砺连当面赶她都不愿。难道他真的这么厌恶自己?
「妳说呢?我可是这里的管家。」狡猾的爱曼达不愿正面承认,但心瞳却信了她的话。
即使滕砺已经厌倦她的身体,无论如何,她也不想离开他。只要能留下来,她什么都愿意做。
「妳要我作什么工作?」
「嗯……我看就从擦窗户、抹地板开始好了。」爱曼达得意的贼笑。
于是心瞳卷起袖子开始工作。擦窗子、抹地板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她在孤儿院早就做惯这种工作。
只是偌大的主屋只有她一个人清洁,实在是苛刻了点。
弯着腰,将手泡在肥皂水里辛苦工作,好不容易都弄干净了,可是爱曼达又会借故指正哪边不够清洁,要她再抹一遍。
足足忙到深夜,直到心瞳的腰部酸得直不起身,手也被泡得又皱又烂,爱曼达才勉强通过,让她去休息。
原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躺到床上不过几小时,爱曼达却又恶劣的把心瞳叫醒。
「妳又有什么吩咐?」忍着身上的痛,心瞳问爱曼达。
「还问?妳大小姐到时间起床工作。」爱曼达讽刺心瞳之前假冒身分的事。
不想与她争论,给她借口赶自己出去,心瞳忍着腰痛下床。
「今天要作什么?」
「昨天抹过地板,今天该打蜡了。」
打蜡机又重又笨,固定的震动力,让心瞳昨天泡皱的双手,也难受极了。但她还是咬牙忍痛将地板打好蜡,免得让爱曼达借题发挥。
心瞳已经尽量顺从,可惜的是,爱曼达不是有良心的女人。
看到心瞳将地板打好蜡之后,爱曼达唯恐她闲着没事干,于是立刻吩咐心瞳去整理厨房的橱柜。
站在厨房矮凳上,心瞳费力的把橱柜中的瓶罐,一一拿出来擦干净后,再摆回去。
当她将右手放入橱柜中时,没注意到爱曼达竟然恶意将橱柜的门用力关上……手上传来锥心的痛,立刻让心瞳发出凄惨叫声,从凳上跌下来。
她跌坐在地板上,检视颤抖不止、肿胀的右手掌。
右手经过昨天肥皂水的浸泡,已变得非常脆弱。现在又受到外力夹伤,上头不但肿胀瘀血,部分伤口很明显的也开始流血。
「喔!很抱歉,我没看到妳的手放在那边。妳没事吧?」爱曼达虚情假意的问道,心中实则鼓掌叫好。
心瞳疼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