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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地方想走就走想来就来?揍死你们埋上也不会有人知道,回屋想想该怎么做。”
晚上,那个老女人带我们到楼上开眼界。表演的是一位叫秀秀的女孩,她一丝不挂,在六个男人面前谈笑自如。其中一位喝的醉醺醺的,裸体躺在床上,生殖器勃起的就象德国纳粹的高射炮,双眼紧闭。不知他是喝醉了缺少知觉,还是真正的死不要脸。我和奇奇羞的不敢抬头,被老女人厉声呵斥,不得不抬头观看。这时几个看热闹的男人抬起同样裸体的秀秀嘻嘻哈哈地把她放到裸男的身上,并刻意的让两个人私|处对接,不知用的是不是美国航天飞机的对接技术,反正很准确到位。然后几个人摇动着秀秀,老女人边笑边给我们讲解着,说什么这叫三十六个姿势里的“太空对接”。在我的记忆里,中国好象还没有太空对接技术,果然是舶来品,只觉的中国的科学家笨的实在不如这几个人消化吸收外来技术快。
裸男原来象死狗一样躺在那里,这时突然象吸了毒似的来了精神,一个鸽子翻身,压到了秀秀身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象动物园里的畜生,旁若无人的交配。看着秀秀那俊秀的脸庞和美丽雪白的胴体,再看看她身上大男人的一体黑毛,让人觉的这纯粹是在蹂躏一个可怜无知的女孩。那个黑毛男人吭吭哧哧半天,然后一阵痉挛,才从秀秀身上滑下来,依旧睡他的觉。秀秀起来笑嘻嘻地伸出手向抬他的几个男人要钱,他们竟耍起了无赖,说什么他们的朋友喝醉了酒,不可能She精的,没She精就不能给钱,不知哪来的狗屁逻辑。只见秀秀站起来,抬起一条腿,指着正往外流的肮脏东西,让大家看看究竟射了没有。终于在哄笑声中有人把钱递了过来。我真感到吃惊,想也不敢想人能坠落到这种地步,真的和畜生没有什么区别了。如果不离开这个地方,我们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
看完秀秀的表演,老女人递给我和奇奇两听饮料,逼我们喝下去。我和奇奇捧着饮料,面面相觑,吓的哭了起来,我们明白喝下去的后果
第二节
这时男老板走了进来:“不识抬举的东西,还想挨揍吗?又不是毒药,给我喝下去。”他的一双三角眼发着贼狠贼狠的凶光,让人不寒而栗。奇奇吓的“咕咚咕咚”地先喝了下去,我尽量地拖延时间,但还是在秃顶老板的第二次威逼下闭着眼流着泪喝了下去。
奇奇先昏过去的,象死了一样。由于我喝的晚,还没有晕,但我还是装作昏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他们想怎么着我们,过后报案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只听见秃顶男人说:“呵呵!老婆,今天让我享受一下吧!本来想把她卖个大价钱,可这个妞长的太漂亮了,可能还没有开苞,那个你看着卖吧!”他说的漂亮妞指的是我,想独自享用而不舍得卖了,所以他在和老婆商量。他的老婆原来是带我们开眼界的那个老女人,自己的丈夫和自己商量去嫖妞,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也够她悲哀的了。老女人气的大骂:“你个老龟孙到死也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她可是能卖个大价钱的,最少也得五千块,那些烂货你想玩哪一个都可以,去吧!”看起来老女人并不是吃醋,而是疼钱。“你想让老子吃别人的剩饭,没门。给你讲是看得起你,否则两个我一块玩了。”秃顶男人脸如猪肝,愤愤地说。“得了得了,老娘我让你这一次,下次不能再这样。秀秀,你打电话让李哥来,他早嚷着让我给他留点好货,并且我也想看看李哥的功夫到底怎么样,光说他行,眼见为实。”老板娘终于让步,但也可以听出来她也是位十足的淫妇。
秃顶男人开始脱我的衣服,我知道反抗也是徒劳,这时药力已开始发作,我也进入半昏迷状态。当他进入我的身体时,撕心的疼痛还是让我叫出了声,那声音更刺激了他,象一头雄师一样更猛烈地进攻我。老女人在后面不停地骂:“你他妈的办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么大的劲,吃的好东西都给别人留着,什么德性?”秃顶男人哪还听得进那些话,只顾在众人面前痛快他的。这时那个叫李哥的也走了进来,在寒暄笑骂中剥着奇奇的衣服,我也从半梦半醒中进入了完全的昏迷
早晨醒来,我无法不看世界,更无法省略自己。昨晚的记忆一直没有淡去,我不知道怎样去面对自己青春的那个丢失,那个符号,那棵通向精神天国的藤。以前在近乎自闭的孤独日子里,曾为了这样一个梦而感动,并且为了这个遥远的梦,把青涩的爱情和初次的泪水,毫无保留地横陈在我的青春祭坛上,而今,一切都离我远去,失去的,何止是我的贞操。
生活不相信眼泪,我们哭泣、跳楼也不会有用。但我们想找奇奇的同学算帐,想质问她为什么把我们骗到这个鬼地方。当我们在院子里到处找她时,有人告诉我们要找的人已经走了。原来店里有规矩,要想离开这里必须干满一年,并帮老板找两个小姐才能离开,不论你是骗来的,还是绑来的,总之得弄来人自己才能走。对奇奇的同学我们真不知是应当诅咒还是应当理解。我俩的心很苦,报仇找不到人,走又走不了,骗人来换也不忍心。
老板玩了我一次并不算完,要求我俩每天晚上必须跟他睡。三个人都脱的赤条条的,钻在一个被窝里,他一边搂一个,我感觉很别扭和恶心。每夜他都要和我俩每人来两次,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实在上不去了就用手摸,轻来轻去的还好,可他不是那样,使劲的用手指抠挖。直到我们疼地叫出声,他才在哈哈大笑中满足地变轻手法。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变态心理的男人,简直是一个虐待狂。我俩跟他已睡了一个月,也没见他满足,自己的老婆闲在那里不用,真的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吗?还是他的老婆外面也有男人?
因为老板霸占着我俩,不让我们接客,老女人不能容忍了。她管不了自己的秃顶男人,却把所有的怨气撒在了我们身上。他俩仅仅是每天吵上两架,对待我们却是抬手就打。秃顶男人还算有点人性,他常常地出面护着我们。但他最终因为自己理亏,多少也有些怕白养我们,不得不向他的老婆低头,同意我们接客。
我是新来的,长相又漂亮又年轻,价格自然不能低了。每次一百元,出台二百元。同样嫖客花了大价钱也不会轻饶了我,几乎每次都是竭尽全力地折磨人,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如果仅仅吮我的奶头还能让人勉强受住,有些不知廉耻和肮脏的男人却用嘴吮舔我的下身,那种强烈的刺激实在让人受不了,我无法忍受时不得不发出痛苦的呻吟,他们似乎天生的就喜欢听这种女人的浪叫,并越发来了精神,我这个做女人的真的无法理解其中的奥妙。最让人讨厌的当数把臭嘴对到我的嘴上,我既讨厌那种异味,更怕传染我疾病。当我厌恶的把脸扭向一边时,对方却强行地跟贴着接吻,有一次我恶心的真的呕吐了。
奇奇和我住在一间屋里,接客也是各人办各人的,上来觉得实在不自然,长了也就无所谓了。唉!做妓女就别他妈的要这张脸,在这样的环境里谁都会摔打成这样,无论你愿意与否。一天晚上秃顶男人和老女人同时来到我们房间,并告诉我们夜里就住在这里,还带着不少的香蕉,招呼我俩吃。我们也不客气,想尽办法地把肚皮塞满。老板娘不吃却笑着说:“别吃完了,多少也得给我留一个。”说着顺手揪了一个最大的放到了奇奇的枕头下。秃顶男人理所当然地跟我睡,老女人睡在奇奇的床上。刚拉灭灯,老板就迫不及待地爬到了我的身上,按着他自己的程序往前进展。一番云雨结束,老板却不愿意下来,继续压在我的身上。没有办法,只能随他的便,想怎么就怎么着吧!我这时突然听到奇奇的床上传来异样的声音,就象我俩刚才办事时发出的声音一样。我很纳闷,两个女的睡在一起怎么会发出这种怪音。这时趴在我身上的老板突然起来拉亮了电灯,并笑嘻嘻地说:“老婆子,也让我欣赏一下你的功夫,你们干你们的,我光看。”说着顺手掀开了盖在她们身上的被子。明亮的灯光下,两个雪白的玉体一上一下紧紧地贴在一起。刚才留下的一根大香蕉一人一半地插在各自的私|处。天气还很冷,趴在奇奇身上不停扭动的老板娘却满脸汗水。看到我俩怀着不同的心情看着她们,老板娘浪笑着叫骂着:“老东西,你找死?各人干各人的,不准看。”她骂着笑着,却并没有停下来。身下的奇奇却满脸的泪水,任凭老板娘胡作非为。反过来说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原先我以为秃顶男人讨厌老女人,很长时间也不和她同房,这才知道她原来是个拉拉(女同性恋者),这其中只是苦了奇奇。老板把我抱在怀里,并不停地给老板娘加油助威。“你怎么不是MB(男同性恋者)?”我小声地问老板。“小乖乖,别说话,看她们干!”老板淫笑着说。
第三节
奇奇只有流泪的份,任凭老板娘蹂躏。用那没有剥皮的香蕉代替男人的尤物,真难为她想的出来。老板看的津津有味,并不停地为老女人打气,这一对活宝也真是难找,上帝造人千年也不过能错造他们两个。一个纯情的女孩,被异性玩弄尚能承受,被同性玩弄是何等的心理感受,滴落的仅仅是泪吗?应当说是血。身在异乡,陌生的院落却似曾相识。刚刚走进社会还不知世道险恶的我们,究竟能承受怎样的风雨?坐看日月穿梭,多少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不变的,是这里老板的凶恶和嫖客的贪梦。而今,我们两个女孩儿,是为什么来到,明天又将为了什么离去呢?何处寻找答案?
当青春馥郁地盛放,梦也总是在远方。流浪的脚步,从不为谁停留。我们决定想办法离开,离开这个改变我们一切的地方。有意无意地打听着西坪最有实力的黑社会头目,听说杨塘的石杰是这里的大哥大,我默默地记在了心里。一次和一位嫖客交易完后,问他认不认识石杰,他告诉我和石杰是朋友。我非常高兴,请他告诉石杰西坪大酒店来了一位非常漂亮的小姐,他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但他并不明白我为什么让他这样做,好在他没有问为什么。我知道黑道上的人没有几个不好色的,石杰听说后肯定会来的。
我也在不停的变化,从一位好害羞的女孩变成了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小姐。有时也在悄悄地问自己,我还是当初的那个我吗?岁月可曾在我的额头写下了沧桑和寥落?漫漫岁月是否已疯长成不堪回首的创伤,是否再也不能用自己的双手来抚平它?
石杰终于按我的想法如期到来,点名指姓地找我。我落施粉黛,在千呼万唤中千娇百媚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七分娇羞,三分眉眼,直勾的他春情漾漾木若呆鸡。我把他扶坐在床上,使尽万丈柔情,然后耳鬓私磨,撩的他小喘吁吁阳火旺烧。我轻轻地躺在床上,他哪还沉的住气,故作的斯文早已被我的百转柔肠烘烧的荡然无存。脱去衣服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和没长毛的畜生没什么区别。石杰在我的身上发泄完后,气喘吁吁地偎在我的臂腕里和我说话。我告诉他自己崇拜英雄,也就是崇拜他这样的当地一霸,想永远地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