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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变化。思想一变,也就无药可救了。
我已想好,不回东北老家了。今天先和吴峰玩个够,明天开始彻底走进小姐生涯
第三节
吴峰走后,我理所当然地做起了小姐,开始了卖笑生涯。其实只要调整好心态,做小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既没有痛苦,也没有悲伤。相反还有无穷的乐趣,嫖客一般的都很会献媚,让我拥有一种公主般的感觉,很是优越。就象总统出国访问,站在你的面前几乎没有人说难听的,全是恭维顺耳的话语。遇到会开心的客人,更会哄的你笑逐言开、心花怒放。小姐生活同样是单调的,跟着客人吃饭,和他们不停地说笑。所谈的很少有正经话题,大多是打情骂俏,讲些荤段子,就象过去的东北二人转,不荤不开场。其中有一个客人讲过这样一个故事。过去男女封建,特别是新媳妇,心里有什么话都不好意思说。正好找个郎君是个傻子,不会夫妻私事。女的不好意思讲,别人又不能教,真的愁坏了新媳妇。回到娘家哭诉一番,讨到了真经。晚上和傻夫同床时指着他的私|处问:“这是什么?”“小鸡鸡呀!”“有鸡窝吗?”“没有。”“黄鼠狼来了怎么办?那家伙可专吃鸡鸡!”“你说怎么办?”“我这里有个鸡窝,你的小鸡鸡进来就没事了。”傻夫按他说的办了,顿感从没有的舒服。嘴里直嚷:“黄鼠狼还真是个好东西!”故事的真假没有人去考证,但总是被客人拿到桌面上不断地推陈出新,赢得大家一笑罢了。他们总是讲这样的故事,有多种版本,但大家还是笑的前仰后合。
嫖客们也很精明,既想少花钱,又想找漂亮的,还想要新来的。所以无形中我就会和他们斗智斗勇。想和我做的,我不会让他轻易得手,等吊足了他的胃口,他就会出高价,并且很爽快。遇到不想做的,就坐在他的腿上不停地撩他,直到他就范。要知道男人不会轻易对一个年轻女孩发火的,相反的还十撩九中,很少遇到我不能得手的。有的嫖客想干怕花钱,我也有办法。本来官价每次50元,先告诉他20元就可以办,等完事后来个翻脸不认帐,在人场面前向他大声要钱。他就会为了自己的面子无奈地给我,背后最多向我瞪两眼罢了。风月场所其实本来就没有什么信誉可言,俗说“表子无情,戏子无义”就是这个道理。在这个地方要想和一个风尘女子动感情,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们把你哄死你还不知怎么死的呢!要知道我们每天对每个客人都要笑脸相迎,都要装的情深深意蒙蒙,又到哪里弄那么多真感情对待他们呢!
生活中到处都有白吃的,同样风月场所也有人想白吃。一次邻近矿上的一位叫阿宝的“刺儿头”来店里嫖完我拔腿就走,向他要钱还要打我。老板娘劝我忍了算了,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决定和他斗到底。于是我气急败坏地给矿保卫科打电话:“我是卖B挣钱的,你们矿上阿宝日了我不给钱,叫他给我送钱来,不然我就找矿长。”我有意把话说的粗野,以加重此话的分量,说完就挂了电话。不知阿宝是怕我的破釜沉舟还是怕矿长,第二天就乖乖的把嫖资给我送了过来。我们这些小姐,在男人窝里泡来泡去,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给我们讲“仁、义、礼、智、信”简直是对牛弹琴。我们的良心早已在尔虞我诈中化掉,甚至找不到一点痕迹。我们原有的那张脸也早已扔掉,以前听了都害羞的话现在讲起来很轻松,并且能够做到脸不变色心不跳。
我想做一段时间小姐,挣一部分钱留到将来用,可是我怀孕了。怀的是吴峰的孩子,因为我和别人都用套,和吴峰在一起从没用过套。我对嫖客无情无义,对腹中的宝宝却难舍难分,内心深处涌动着天生的母性之恋。我决定留下这个可怜的孩子,我不忍伤他一丝一毫。我想让他见到这个世界,我想让他延续我的生命。当初淮南的走,带走了我的一切,使我心灰意冷。我本来应去找他,可那时我们都小,认为几千里路是不可逾越的。等到不再怕路远的时候,已是物是人非,生死茫茫。今天和吴峰缔造的这个爱的结晶,我定要叫他走进人间。
当我把这件事告诉吴峰的时候,他说什么都不同意留下这个孩子。他与妻子的感情很好,有一个可爱的儿子,离婚娶我根本是不可能的。其实我也没想过要嫁给他,我只是心疼这个还没有出世的孩子。由于和吴峰意见不统一,我选择离开。
我不告而别,来到了江苏沛县城北的黄山大酒店。这里相对比较偏僻,生意不是太好,可这里的老板很好,对我很是照顾。我爱腹中的孩子,更想有个家。象我这样的,谁还愿意要我。心想找个老头嫁了算了。痛苦也好,快乐也好,我毕竟有个家了。我也不会去纠缠吴峰,养孩子是我应尽的一种责任。春去秋来俱无踪,相知却不能再相逢,窗外雨雾蒙蒙,今夜落花依然让我心情沉重,一肩风雨,两袖清风,欲诉无人愿听。就让爱恨情仇都留作永远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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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灵魂走失在黑夜
(五)
田畋个人档案
生日:1984年7月24日
属相:鼠
身高:米体重:54公斤
身材:匀称苗条
印象:极好可人特漂亮干练
体绣:右手合谷处绣一朵玫瑰花
文凭:高中肄业
灵魂走失的时候
第一节
当晨曦穿透世俗的窗口,用一种无声的坚韧,把一腔的激|情宣泄到我娇柔的躯体上时,我好象刚从梦乡走来。和我一道摇摇晃晃走来的,还有那醉熏熏偷窥我娇羞的晨风。躺在温柔的床上,也会回想远去的清纯,但那些好象已经是很久远的故事,在这个被当今世人看作妓院的酒店,好多快乐少女的影子就在眼前迷离的闪现,我试图想把他们看真切一点,抬头却看见窗外刺眼的阳光,还有窗台上隐约的树影,刚刚还要清晰的影子,突然间变得模糊而遥远,过去的一切,就象那树叶间摇碎的光影,扑溯而又迷离。才发现,我的一切,已经随自己的放纵而永远逝去了。
我高中还没有毕业,就来到徐州开明市场干中介,老板是一位特别好色的男人,我早知道,但迫于工作难找,还是无奈的干下去。闲暇的时候,我结识了一位卖都市晨报的女孩,她叫奇奇。我俩相处的很好,几乎无话不谈,特别是女孩儿特有的心思,我们都愿意讲给对方听。每到下了晚班,我俩常在一起聊天玩耍。老板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我时时小心他,不给他机会,也没让他得到什么便宜。我们中介所的十几个女孩子里,数我长的最漂亮,也是让老板最垂涎的,我明白他一直在打我的主意,可我处处精心对付,好象他面前抓不着的一片天鹅肉,既吃不到,又不舍得放弃。也真苦了他,我常常在心底发笑。
春节马上就要到了,我们也已作好回家的准备,老板甚至连我的手也没捞到摸一次,明显地看出来很是着急,我知道他已开始绞尽脑汁蠢蠢欲动了。一天下了班的晚上,我在楼下和奇奇玩,老板在楼上喊我,说房间里的日光灯管坏了,让我上去帮忙换。我们的工作室在二楼,房间的灯确实灭了,一片漆黑。但楼上本来有两套日光灯,不可能同时坏,也许是老板又打什么坏主意。于是我告诉奇奇自己要去厕所,实在不能坚持了,让她去楼上帮老板一下忙。我想待奇奇进房一会,自己再跟进去,老板若真动手动脚,奇奇也不会吃亏,因为我不会给他留足够的时间,同时也可以看出老板是不是真想行动了。
奇奇很听我的话,慌忙地上了楼。我在楼下偷偷地听着动静,好一会也没有什么声音。我想也许愿我多心,老板可能已经改邪归正了。但还是不放心地上了楼,走进工作室时才听到奇奇正在挣扎的声音。我马上拉亮了日光灯,刺眼的灯光下,奇奇的裤子已被褪到脚踝,老板正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在她的下身处乱摸。我吓的“啊”了一声,老板看到是我也吃惊地说了句:“怎么错了?”慌忙松开了手,并马上向奇奇道歉:“实在对不起,搞错了,我该死”
我明白老板所谓的搞错了,是他把奇奇当成了我,害的奇奇替我受了这场罪。其实我并不想害她,只是没有想到老板这么大胆和手脚如此地快。短短几分钟竟把她的裤子几乎脱下来,看起来老板的功夫够深的,干这种事已经很是熟练了,不知有多少女孩在他手里遭殃。我看到奇奇的下身在不停地滴着血,转过脸狠狠地扇了老板两巴掌。并很快找来卫生巾,给奇奇放上,帮她穿上裤子。奇奇一直在不停地哭泣,我扶她下了楼,来到她的宿舍。奇奇才给我细讲,刚进屋就被老板捂住嘴而熟练地脱下了裤子,并把罪恶的手指伸进了她的下身。奇奇还告诉我,她以前从没失过身。我听了很是气愤,不能轻饶了这个采花恶棍,果断地用手机拨打了110。
可恶的老板终于被警察带走,我带着奇奇到医院看了医生,她的Chu女膜已被弄破,很是可惜。我也感到深深地自责,完全是因为我而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可我却没有勇气把真相说出来,因为我也等于是与狼合谋的人。后来警察找我们做了笔录,并安慰了奇奇一番,接着我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
春节过后不久,奇奇打来电话,约我一起到山东微山县西坪镇工作,是她的同学让她去的,那里有很多饭店,工作好找,待遇也不错。我和奇奇都十八岁,涉世不深,不知外界的凶险,高高兴兴地来到西坪大酒店。
西坪地处江苏和山东搭界处,与山东又隔着微山湖,属于两不管地带,这里有水运码头和煤矿,经济活跃。酒店和宾馆四处林立,夜莺和牛郎晚上到处游动,是周围有名的红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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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奇奇被她同学领到老板面前,并向老板做了简单的介绍。老板是一个秃了顶的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们几遍,一言不发,阴森的脸上露出了不易被人觉察的淫笑。我预感,我们可能才出狼窝又进入虎|穴。老板摆了摆手,奇奇的同学把我们领到一间早已收拾好的房子。紧接着过来一位四十多岁的老女人,进屋就开门见山地讲:“来到这里要安下心来,只要听话就不会吃亏。人生无非吃穿享受,我们做女人的具有天生的优势,跟男人睡觉不是什么坏事,只是观念转变一下罢了。我们女人打不了边毁不了堰的,睡一觉也少不了什么,轻轻松松地钱来了,并且也不会有熟人知道,有什么不好?调整一下思想,晚上带你们开开眼界。”老女人说完就要走,我慌忙向她说明我们不卖身,别的干什么都可以。她阴险地挤出些笑容,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我俩非常害怕,商量着不干了,还是回家吧!于是我们拿起刚放下不久的行李,向大门走去。突然来了好几个男人,团团把我们围住,举手就打,直打的我们在地上滚嚎。更可恨的是有人专往我们私|处踢,那种疼才真正的叫做钻心。直到我们求饶才罢手,这时男老板走了过来:“我看你俩是自讨苦吃,这是什么地方想走就走想来就来?揍死你们埋上也不会有人知道,回屋想想该怎么做。”
晚上,那个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