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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耍赖吗?你以为把钱藏起来就拉倒了,这个屋里就咱俩,并且我一直在你的身底下,衣服在椅子上,怎么会丢?”我倒打一耙、反咬一口。
“也是的,我知道你没离开我的身,可这钱弄哪里去了,奇怪!”老家伙的脸已现出哭丧像,手也在颤抖。
“肯定是你刚才在屋外没装好掉了,我可从来没偷过人家的东西,我把衣服都脱掉,让你搜个遍。”我装出委屈的样子,并有点要哭。
我一丝不挂地站在暖和和的房间里,逼着他把我脱下的衣服捏了个遍,连一个最小的硬币也没有。老家伙无可奈何地把门开了个缝,伸出头找寻他的卖猪钱,我在房间里不急不燥的穿好衣服等着,现在沉的住气的是我。
“如果掉到院子里,肯定找不到了,这里外面人多,拾了就拿走了,哪找去。你咋就那么粗心呢?”我反攻为守、步步为营。
“唉!今天真倒霉,辛辛苦苦喂了半年猪,最后丢个一干二净,回家怎么向老太婆交代呢!”老家伙可怜巴巴的说。
“唉!我也跟着你倒霉,钱我就不要了。但你老人家可要想开,钱是身外之物,没有了可以再挣,千万不要做傻事。”我有目的的开导他。
“乖乖,不要怕,丢就丢了,不就一头猪嘛!我后院二侄子头些天还丢了一头牛呢!回家老太婆敢放个屁,我就打他的嘴巴。”老家伙好像刚从战场回来的英雄,慷慨激昂地对我说。
“老大爷,回家做点好吃的,该喝就喝点,也别生气,谁一生不失两回手,我爸爸也丢过一枚金戒指,三千多块呢!到家里大娘吵你也别吭声,更不能打架,她老人家养一头猪也不容易。”我不做人事但很会说人话,尽量宽他的心。
老东西顾作轻松,却心事重重地拉着板车回家去了。我没再向他要钱,并大方的告诉他看他可怜下次还可以免费再给他一次,目的是哄他赶快回家。下次若真来做免费的,就说身上月经来了,骗他还不容易。
老头走后,我找到姚雪,开始分赃。我和姚雪已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我们配合的一直很默切。钱很好分,一人一半,不论功劳多少。下次她做我偷也这样分,谁也不会吃亏。
钱刚分好,老板娘找到我,说手里紧,在派出所替我们垫了罚款钱,如果挣到钱的话就先还给她。我听了这话很生气,毫不客气的说。
“我们挣钱也不容易,现在爱滋病到处流行,得了就要命。看我们挣的钱不少,可我们实在是拿生命作赌注。并且我们无论在哪里做,老板都要保证我们的安全,这是行里规矩,您也是知道的。”
“孩子生病,手里没个钱,就算是我借你的。都是女人,要互相理解点。”老板娘老奸巨滑,想把钱先骗到手再讲。
“如果没出这事,您借个万儿八千的一点问题也没有,现在却不行了。我说话做事历来直来直去,您也别生气,我看还是找别人借吧!”对她这种人说话就得开门见山,不能绕弯委婉,否则她会装傻的。
“你们一个人都挣这么多钱,我这么大的院子,这么多的人,每月还挣不到你们的一半,也可怜可怜俺。”老板娘说这话时已改成微笑,肯定是看硬的不行来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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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把我们养了二十多年,好端端的一个女儿身,来到这里任凭男人玩弄,老的少的,脏的有病的,吭吭歪歪直不起腰的,都得让他们往身上压,你以为我们舒服?我真想说,谁要是眼红,让自己的女儿去做。”我说这话简直是骂人。
老板娘一声不吭,白了我一眼走了。我也很生气,还有人羡慕我们挣的钱多,简直让人莫名其妙。
老板娘并不善罢甘休,该吃饭的时候,我们的碗里全换成了素菜,一点肉星也没有。真佩服她反映的如此敏捷,就像林彪学习毛主席著作一样,那叫个活学活用、立竿见影。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们几个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用不着一棵树上吊死。听说山东西坪那里不查,客人比这里还多,所以我们几个商量准备到那里去。
我们三个被派出所逮住的肯定要走,姚雪也愿意跟我去。很简单,让嫖客帮着联系一下,然后免费让他们嫖一次,就可以办成了。
经过精心地预谋与准备,我们联系到西坪君再来浴池。让熟嫖客叫辆车,收拾好东西装上车就走。老板娘根本来不及反映,现在各地方小姐都是紧缺货,让她后悔去吧!
来到西坪,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紧挨着让人无限遐想的微山湖,大运河从此经过,码头繁忙,商贾云集,我们在这里同样可以展开不能用美好形容的一天。
第十章 几度水穷云又起
(十)
张敏个人档案
1983年09月05日出生21岁
属相猪
身高:米体形:修长、特匀称 皮肤中等
体重:54公斤
给人印象:漂亮、恬静、可爱、性感、善谈、
善解人意
体绣:无
文凭:初中毕业
几度水穷云又起
第一节
我住在青山之间,曾经记忆的春季里,每看到些美好的事物,好像都是沾染了绿的尘烟,满目的绿色让自己有了无限的向往与遐想。初中毕业后,我常常地发呆,就这样呆下去,直至深夜。如今,这一切在我看来都是如此简单的事情,它们很快的就过去了,可是我发现就如以前一个嫖客告诉我的那样,我肯定爱上了这样的季节,不知是否也暗示着我爱上了这个行业,就是我现在做的这个所谓工作,有时感觉让我有着越来越多的无能为力的过往的同时,却让我依稀隐约地看到了未来在前面。我渴望美好的未来,我却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是否美好
手机每天响个不停,大多是些老客人或者慕名而打的。我在这个浴池里,以至于在这个不小的矿区,都是出了名的。我不知道是否因为自己漂亮,还是会说些温柔的话语,或者干脆说我床上功夫好。总之,有好多的人喜欢我,在这一片地域道里人是都知道的。
煤电公司的李哥打来电话,要我陪他一晚上,实际上就是包夜,也可以说成出台。只是我们这些小姐,在人面前还想遮住半个脸,多少也想要点面子。
李哥也算是我的老情人,他多少是对我动了感情的,只是我现在对男人都是逢场作戏,一番虚情假意吧!李哥电话里说要我自己去,我知道他非常喜欢我,如果我真的去了,他肯定要折腾我一夜,我还知道他的性欲特强。
想了半天,不去不行。李哥是个有钱的主,对我还不错,老客户肯定要照顾的,断了联系或者惹怒了他们就等于断了自己的财路。于是我决定带个活好的小姐过去,娟子是我的好朋友,床上功夫也了得,自然是最好的人选。
来到煤电公司,一下车就看见李哥在远远地向我们招手。我们三个人说笑着走在繁华的大街上,已是晚上,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闪烁着诱人的彩辉,路上行人匆匆,飘落地面的黄叶被风裹起,回落地面时已不是原来的位置。
煤电公司是大屯煤矿建在沛县境内的总指挥部,人口四万多,是一个很繁华的小城镇,这里饭店林立,宾馆众多,南来北往的商人川流不息。商人里以贩卖煤炭的居多,他们有钱,又孤身在外,喜欢找小姐潇洒也是理所当然的,说实在的,单身男人,有几个能老实呢!话说回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也许有几分道理,最起码它是现实存在的,俗说存在就是合理。
来到李哥的住处,随便地坐在床檐上,环顾四周,还是老样子,墙壁上贴着裸体的美女,勾人的眼神能让单身男人魂跃三更。
娟子到厕所方便去了,李哥上来把我抱在怀里,不安分的手轻车熟路地放到我的Ru房上,说我的Ru房不大不小,长的正好。我小鸟依人般偎在他的怀里,嘤嘤细语,娇嗔呢喃。他想和我亲吻,我把脸转向一方,我最讨厌与人接吻,因为我们每天接触的人太多,任由体液接触,早晚要死在这上面的。
李哥紧紧地揽着我,心肝宝贝地叫着。我听惯了这样的话,再也感觉不到刺耳肉麻,就像面前的一杯白开水,平淡而无涟漪。李哥的手轻轻地解开了我的裤扣,我已感觉到,但我没有吭声,他的手继续前进,慢慢滑到了我的私|处。李哥温柔地说。
“我俩先干,娟子来了再一起玩,我喜欢的是你,第一次应当给你。”听起来好像很照顾我的,犹如挨饿的时候第一碗饭让我吃似的。我想他如果是处男,我是Chu女,也许会领他的情。
“傻哥哥哎!我都把咱俩看成两口子了,你想想,玩人家的不省咱自己的吗?回来还是我看你们俩玩吧!”我不想做,带娟子来的目的就是这样的,想哄着他俩做。
“我不喜欢她,打电话叫的就是你,还是我俩玩吧!”他说这话时带着一副馋涎欲滴的奴才像。
“我的好哥哥,我是想让你多赚些便宜,为了你好。我和你,早一天,晚一天,还不都是你的,你哪一次打电话我没来?”我进一步哄骗他,即使做,我也不愿意放在前面。因为男人的劲力都在最前面,做起来攻势太猛,磨的下身太疼痛。
娟子来了,嚷嚷着要出去吃饭。李哥没法,只有带我们到饭店。走在路上,我嫌脚冷,让他给我买鞋。他耸了耸肩,还是带我们进了鞋店。
我看中一双二百多元的皮鞋;嗲声嗲气地叫李哥给我买。我知道他不会给我买这么贵的,但我还是拣最好的要,就像讨价还价一样。他要是不同意我再要中等的,那样他就会不好意思不给买了。
果然如我所料,他说现在穿皮鞋太冷,还是买一双休闲鞋好。我顺水推舟,买了一双一百三十元的。其实也合我意,跟他睡一晚上挣双鞋也不算吃亏。娟子没好意思要,所以什么也没有给她买。
吃过饭,我们又回到住处。这时已酒足饭饱,精神十足。李哥要马上干,并且要我先来。我笑眯眯地对娟子说。
“娟子,还是你们先来吧!我虽然做这么长时间,可我只知道躺下叉开腿,还从来没见过女的在上面做的,你俩做给我看吧!”我找个理由哄他们,并且我也确实想看他们表演。
“做这么多年小姐,连这个也不会,真不知道你在外面是怎么混的。”娟子果然上钩,对我说这话时还带着藐视的味道,好像她在学校里考了个第一名似的。
“我不会,也没人教我,今天你教我吧!”我像一个努力学习,不耻下问的小学生。
“好吧!我来教你!看准记住,只能一遍,学不会也别找我了。”娟子边说边脱衣服,并让早已脱光的李哥摆好姿势。
李哥像绵羊一样驯服,很听话的在床上躺好,微叉双腿,那###早已是一炮冲天,随时准备着迎接外来的入侵。
娟子不仅床上功夫了得,早就听说她还会绝活。她曾经亲口对我说过,下身会吞鸡蛋,喝啤酒,抽水烟。特别是喝啤酒,喝过后一运气能喷两米多远,她吹嘘在西坪小姐里数她喷的最远。
我催着娟子快点,李哥也开始急了,骂娟子太罗嗦。只见她抖了抖两片肥臀,叉开双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