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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摇着尾巴亲密地把他当成了主人。
我一筹莫展,没办法赶走他,也只能任他而为之。他比我小许多,再加上我要赶他走,还有每个人都想很吃最后一顿晚餐的共性,所以,他和我过起性生活来要比以前猛烈的多。好在我也体力充沛,乐得享受。
三年很快过去,我的丈夫到期了。这时我和孙元的感情已经高过山峰,真的有点离不开他的味道。对于丈夫和他,我难以取舍。实际我喜欢和孙元在一起过,可那不是一个完整的家。我爱孩子,不想让他有一个继父。
丈夫回来后,很快就从他的狗肉朋友那里听到了我的风言风语。回家问我怎么回事,我不想隐瞒什么,竹筒倒豆子,全部说了出来。我也做好了思想准备,离就离。
他良久地抽烟,良久地沉默。我并没有害怕,心想大不了离婚,正没有理由呢!孙元说过愿意娶我,我曾问他,父母那道关怎么过,他告诉我老人如果不同意就去自杀。原来他有这个办法,我知道是管用的,因为他在家是独子,是父母掌中的宝,绝对不会舍得让他死。
我的丈夫很有手段,他知道和我离了再找对象很困难,所以没有说不好听的话。于是我也找不到和丈夫分手的理由,只有这样默默地朝前过。但我向他保证和孙元分手,并且我也做到了。
不久,丈夫出外打工。我在家一个人带着孩子,饭店早也不开了,经济已变的拮据。我的娘家亲戚姚雪来找我,说是在浴池给客人搓背很挣钱,每次20元。我不想去,因为是给异性搓。姚雪劝我,都是过来的人了,还那么保守干什么,并且只搓背,又不干别的。我勉强答应,于是跟她来到沛县北面的一个浴池,开始了我的另一面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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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浴池里有八个小姐,无论模样如何,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姚雪讲按摩挣的钱更多,并开导我想开些,人生无非为了个钱字,有牺牲就有收获。
姚雪让一位叫张惠敏的带我实习,我站在旁边看她工作,想学会了再动手。我跟她进入单间,里面有一个浴缸,一张床,外加淋浴喷头。
客人一丝不挂的在浴缸里洗澡,张惠敏穿着薄如蝉翼的衣服在旁边用塑料盆往他头上浇水,笑着闹着。说是服务,不如说是打情骂俏。张惠敏的衣服几乎是透明的,胸罩没有戴,短裤也没有穿,衣服里的风光简直让人一目了然。那件价格不低的蝉衣都可以和皇帝的新装相比美了,我很吃惊,几乎忘了自己是来学习的。
张惠敏用搓澡巾给客人草草地搓了一遍,有灰的地方一搓而过,隐私部位倒是下足了功夫。我羞的走了出去,来到了大厅。我承认自己也不是什么检点的女人,可我还没有不要脸到那种地步,出来后我的心依旧乱跳,脸肯定也红到了耳朵。姚雪正在陪客人聊天,看到出来的我很慌乱,笑着向我走来。
“呵呵!你看你怕的,里面有老虎吗?”姚雪很轻松地问我。
“那人都脱净了,实在难为情。”我有些语无伦次。
“哈哈!你见过浴池里穿衣服洗澡的吗?那怕什么?都是过来的人啦!还怕他们吗?”姚雪说这话时就像平常喝开水,真让我感觉她是见过大世面的,波浪不惊。
“唉!我还是给女顾客搓背吧!少挣点也行,我看张惠敏还不如我会搓呢!”我叹了口气说。
“呵呵呵!我的傻大姐,你看这里有女顾客吗?不然谁给你这么多钱。好吧!我带你去再学学。”姚雪笑的很爽朗。
她带我再次来到张惠敏服务的单间,并牵着我的手,好像怕我跑掉似的。有姚雪陪伴,我的胆量大多了。客人看到我俩进来,不怀好意的坏笑着。姚雪白了他一眼,我一声不吭的站着。张惠敏问客人。
“还按摩吗?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我的活好着呢!”
“怎么个按摩法,儿童不宜吗?价格怎样?”客人轻车熟路地问道。
“呵呵!你是老手了,三十六个姿势,七十二个动作我都会。价格你更知道,还是八十。”张惠敏毫不廉耻的推销着自己。
“好吧!你干活,让她俩看着,我今天真有福气。”客人说着从浴缸里站起来。
姚雪递过去一条浴巾,裹住了客人赤条条胖墩墩的身体,笑嘻嘻的睡到了床上,等着按摩。
张惠敏先是夸他性感,然后跷起兰花指,嬉笑着刮了两下他的鼻子。另一只手伸往了那男人的私|处,肆意地摸弄着。
姚雪告诉我,按摩挣的钱更多,女人嘛!做几次也就感觉无所谓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虽然有过情人,也喜欢快乐的性生活,可从来没想过为男人这样服务。
客人开始为张惠敏宽衣解扣,很容易脱的她一丝不挂。我不解按摩为什么都要脱光。
姚雪笑着告诉我,都是为了钱,有钱别人才能瞧的起,做小姐也没什么不好,吃的好,穿的好,还快乐。并且像我这样结过婚的,更不会留下什么印记。
我想一想她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就没有吭声。
客人已被撩的炉火熊熊,突然起来扔掉身上的浴巾,泰山压顶一般趴到了张惠敏的身上,并在我的惊愕中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百思不得其解,上来不是说好的做按摩吗?怎么又这样了,这到底他妈的谁按摩谁呢?
我用眼光询问姚雪,她倒挺善解人意的,告诉我这就叫按摩,和中医院的按摩有本质区别。
我终于懂得按摩的含义,也学会了其中的要领,只是还有些放不开。我虽然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我毕竟只“按摩”过两个男人,和这些小姐比,既拿不起,也放不下。
我喜欢钱,也喜欢性,所以并不反对做“按摩”。只是觉得这张脸暂时还放不开。我明白,我还需要实习。
好在姚雪愿意并热心地教我,俗说艺不压身、学无止境,于是我投入到积极地学习中去。可惜我过去读书的时候不知道努力,光知道贪玩,连高中都没考上。现在再加把劲,不知还能补回过去的损失吗?
我也暗想,人生苦短,青春易逝,我要抓住这青春的最后一抹余辉。从狭义的讲,挣一笔钱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从广义的讲,也为男人们多做些贡献,特别是那些一生没沾过荤腥的老光棍。说句时髦的话,发挥自己的余热吧!
并不是每个客人来了都要“按摩”的,特别是那些第一次来,或者慕名而来的。他们来了就像我第一次来一样,多少还是有些腼腆的。至于能不能从他兜里掏出更多的钱,那就要看小姐的嘴上功夫和手上功夫了。其实我要学的,也就是这些——勾、撩、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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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来了一位老头,年纪足有六十多岁,到单间没一会就喊叫着要服务员。姚雪拉着我一起去,我已经见过一次世面,胆也壮了不少。来到房间里,老家伙看到来了我们两个,笑的合不拢嘴。并老不正经的说。
“好、好,我都要,我都要”
“过会累死你个狗东西,还没老死你,闭上你那臭嘴。”姚雪和他笑骂着。
“哈哈哈!别看我头发白了,那都是娘胎里带的,我比你们大不了多少,说不定还得叫你大姐呢!”老家伙老不要脸地开玩笑。
“我说老白毛兄弟,你今天带几个钱来,仨钱俩钱的老娘我可不陪你玩。”姚雪想的是钱,说话也直奔主题。
“看不起我吗?没有钱还能到这里来,我儿子昨天才给我寄大钱来的。今天一起玩你们俩,我的功夫老道着呢!”老男人恬不知耻的说着。
“你小子说话要算数,反悔不是亲娘养的。”姚雪说起话来根本不把他当作一位老者看,也没有了辈分,就好像同龄人在说笑。
姚雪用盆舀水往他头上浇了两次,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就像喇嘛为信徒们摸顶一样,更像大人摸小孩的头。然后照屁股煽了他一巴掌,就算是搓过背了。
老家伙笑着说着手更不老实,在姚雪身上乱摸。姚雪让他站起来赶快付诸行动。我知道姚雪想的是尽快把钱装到自己的腰包,所以她很急,并想挣了这笔再赶下一场生意。
姚雪让我也把衣服脱光,我磨磨蹭蹭的,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脱了。她和老男人早已赤身裸体地坐在浴缸边上抱在了一起,手不停的刺激着老家伙的“二弟”,看的我面红耳赤。
老东西有些受不了地说:“不行了,要出来了,赶快停”。
只见姚雪手法更快了,明显的想让老家伙出来算了。
老东西也不是个傻瓜,慌忙站了起来。谁知地上太滑,“扑腾”一声摔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姚雪也有些害怕,怕他真摔出个什么事来,慌忙去拉他。老家伙不让拉,说自己能起来。过了好一会,才站起来,可又不敢挪步,怕再次滑倒。于是又蹲了下去,用两只手扶着两脚慢慢的向床挪去。
他和姚雪躺到床上,又抱到了一起。可老家伙嘴里还是不停的嘟囔着,嫌姚雪手法太快太重,抱怨她不够温柔。
姚雪是何等样人,老娼,玩过的男人甚至比我们见过的男人多。她是不想让老家伙沾身,又想把他的钱拿到手。可惜今天不走运遇到了老手,谁也没能赚到谁。
两个人在床上云雨了一番,罢事后姚雪下了床,把我连拉带推到老家伙的怀里,催促他赶快行动。只见老家伙上气不接下气,光能看见喘的,却看不见进的,哪还有力气来第二次。姚雪连笑带骂地拿着他的手在我私|处摸了一把,然后叫他掏两份钱。老东西不愿意,语无伦次地说。
“我又没办她,拿什么两份,你想讹人吗?”
“怎么说的?你个老龟孙想反悔是不是,少拿一个钱我让你今天走不出这个院子。办不成愿你自己,她又不是不让你办,最起码你摸了人家。”姚雪咬牙切齿地说。
老东西理屈词穷,做的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敢太争执,终于败下阵来,乖乖地每人给了我们一百元钱。
我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看到一百元的大票就这么容易地到手了,很是高兴。我好像忽然间发现了一条致富的门路,我终于下决心走下去。
第三节
很快的我就单独接客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为了钱,我没了耻辱,也少了女人固有的羞涩。无论别人把我看成先锋派还是传统派,我都视性为挣钱的特效武器而大力推崇。如果改变了呆板的思想,让行动跟着想法走,就不会把卖淫看成阴森和恐怖。
我的大脑中也常常拥塞着检讨与批判,想努力调和好钱与道德的对立与统一。改变自己的意识形态,从被人看作蹂躏和痛苦的概念中走出来。让性的砥石磨砺出挣钱的刃口,使其更加锋利和尖锐,从中幻化出经济和人格的分水岭。
姚雪年轻漂亮,又没有结婚,自然接的客多。我相对来讲,有些人老珠黄,挣的钱少也是必然的。我每月大概有五六千元的进项,听别人说姚雪每月挣钱不会少于万元。我们挣钱的确多些,可这是社会分配大环境造成的,不均自有它不均的道理。
有些人眼红,我们也能理解。就如我们浴池旁的饭店男老板,天天说自己托生错了,苦恼自己托生个男儿身。赌注发誓地要下辈子一定托生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