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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金龙甩开她的胳臂,火急火撩地用浓厚的香港腔问道:“大姐,我问您,您美容院旁边的那个服装店的美妞是谁家的太太?”
贾桂花一听,露出了板牙,“她啊,你说她是美妞?”
周金龙说:“问问不行吗?你笑我干什么?”
桂花扭了扭水蛇腰,“你怎么会认识她的老公呢?他也就是一个开出租车的臭司机。”
周金龙平心静气地靠在旋转的皮椅上,身体不断地晃悠起来,“原来如此,那不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一团牛粪上啦?”
贾桂花也跟着叹了一口气,“也难怪,自古骏马却驮着傻瓜蛋,漂亮的姐姐却同床尿床的汉,月下老人怎么就这样瞎了眼,把这不般配的硬捆在一起呢!”
周金龙将脸凑到她面前,挤了挤眉,“大姐,您在这地面上一定很熟吧?”
桂花把头向后一仰,两手插在胸前,眯缝着,看着他,“还行吧!工商、税务、消防、城管,白的、黑的,咱们还能对付。”
周金龙笑着说:“咱们这做头发也赚不了多少钱,晚上搞点按摩什么的,也能发笔小财,不是吗?”他转头,看着化妆间里豪华的装修,奢华的按摩床,他已经知道桂花还能赚一笔大钱。
“呦,周老板,您眼睛还挺尖的啊!你们男人啊,一看这玩意就先酥了半个身,怎么样?晚上也来痛快痛快?”
周金龙仰头“哈—哈—哈—”大笑,“您给我介绍一个好的,我可要出台的。”
桂花上前捂住他的嘴,“出台,谁给你出台,我晚上的姑娘还不够用呢?半小时一个,我晚上十点还要做到凌晨四点,累死人啦!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一个,不知道您喜欢不喜欢?”
周金龙停住,两手扶住旋转的皮椅,认真地看着她的脸,“如果真是这样,您给我搭个桥,我一定不会少给您一个大红包。”
贾桂花乐了,“人吗,长得十分的水灵,就是岁数大了点儿,但是,比你小。”
周金龙笑着,“找女人当然要比我小啦,差个十岁八岁的没什么,她大概多大岁数?”
贾桂花笑笑,“我估计,她也就是二十四、五岁,小你七、八岁呢。”
周金龙额头仰起,甚欢,“这年龄挺好,多少懂点男女之间的事情,”他从转椅上站起来,“就这么着,我听您的信儿。”然后,推开化妆间的门,走了出去。
贾桂花转身刚要关上化妆间的门,周金龙又从大玻璃门外走了进来,托着她的胳膊肘,把她推进了化妆间,转身关上了门,“怎么啦?忘记什么?”
周金龙贴着她的耳朵,小声地说:“我自己已经看中了,就是你们隔壁服装店的老板娘。”
贾桂花心里明白,只是脸上不说,她是个嘴巴甜甜的小骚货,最能看出男人喜欢什么,“人家是有男人的,找没结婚的不行吗?”
周金龙赶紧贴在她的胸前,刮着她的**,“我知道,女人结婚之后也不是从一而终啊,出轨,打个擦边球什么的,不是也很刺激吗?”
贾桂花被搔得胸口痒,抬手打掉他的手,假装生气地说:“你这不是勾引有夫之妇吗?”
周金龙放下手,搂住她的水蛇腰,“依我看她那眼神,保准也是一个怨妇,得不到丈夫爱的女人。”
贾桂花趁势抬起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上来就要亲他的嘴,被周金龙轻轻地推开,“此地不妥,容易让别人撞见,老板娘怎么可以让员工笑话呢?我先给您点茶水费,您去跟她探探底,看她有没有那个意思。”他从厚厚的钱包里掏出一千块钱红红的人民币,塞进了贾桂花的手心。
原来贾桂花想跟他在避人的化妆间云雨一番,不想被周金龙当面拒绝,很没有面子,正要发火,但是,她手里攥着厚厚的钞票,也眉头舒展,“大姐也不消三智五猜,只一智,就能让你成就这事,你把耳朵伸过来,我告诉您怎么做。这两天啊,你勤来着点儿,车子就停在她的服装店门口,我会跟城管的说,给她留个深刻的印象,你说对不?”
周金龙笑将起来,“大姐,您是过来人,知道女人的心。我就是那天停车,一眼看上去就感觉我们之间有缘,难怪昨天回家坐立不安,吃饭不香,觉睡不着呢?都是这个小骚货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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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桂花冷冷地笑着,“依我看,你们男人就是这么贱,见到年轻漂亮的,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周金龙更是得意,女人之间的嫉妒心更坚定他誓在必夺的决心,“大姐,小弟求您啦!我这就给您跪下,行不?”
他果真要给贾桂花跪下,吓得她连忙伸手拉住他的胳臂,“别,别,周老板,我们这些靠客户吃饭的人还要仰仗你们这些大老板捧场呢!”
第六章 桂花定计拉郎配
话说周金龙请美容院老板贾桂花为他牵线,欲意要见那妖媚的张莲莲,于是说:“桂花,如果您把这事给我撮合成功了,我送您一个大红包。”
贾桂花当然心动,“周老板,但凡给有家室的男人介绍情人还不算太复杂,复杂的是拆散合满的夫妻人家。要做到这一步,必须五件事全办齐了,这事情才能办妥。第一是你要长得比她老公英俊;第二是你在社会上有一定的地位;第三是你很有钱;第四是你对女人要很温柔;第五是你要对追求她有耐心。只有这五条齐全了,这件事才能办成。”
周金龙对此非常有信心,“不瞒您说,这五条我全具备。第一我比她老公武大伟怎么样?应该不差,我原先香港的老婆还是亚姐呢!第二我投资大陆,方方面面的政府官员都是我的饭桌客,出门在外的,彼此还会打个招呼,照张像。第三我继承的财产就是9位数,还不用说我在大陆挣得钱。第四我对女人天生的就用温柔之心,去个歌厅啊,送一束玫瑰花啊,搞个生日烛光晚会啊,投其所好。第五我对要搞到手的女人非常得执着,无论时间拖得多久,三年五年的,我都不在乎。只要事情办成了,桂花,我会赖着不给您大红包吗?您可以问问那些给我洗头的小姐,我的小费比别人少吗?”
贾桂花沉吟片刻,“周老板,即使五个条件全齐,据我所知还有一件事很重要。”
周金龙眉毛一仰,“什么重要的事情,您尽管说,我听听。”
贾桂花开始卖关子,“这牵红线的人啊,最不好当,介绍好啦,男女两个似胶似漆。介绍拧了,男女两个面红耳赤。不说拿钱吧,今天这个哄你,明天那个骂你,搞得你里外不是人。”
周金龙抬手大巴掌拍拍自己的胸脯,“桂花,咱们俩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可不是那种对朋友查颜观色的人,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如果您信不过我,这叠现金您先收着,”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牛皮口袋,塞在她的手里,“这五千块钱就算我给您的喝茶钱,您愿意怎么花就怎么花,打了水飘儿我自己认啦!”
贾桂花接过厚厚的牛皮信封,用五指捏了捏,没有假,“既然周老板那么信任我,这事我当然愿意出力,只是您要听我的安排,我保证她乖乖地屈从于您。”
周金龙顿时眉飞脸笑起来,“大姐,我全听您的,您想出了什么高招?说给我听听!”
贾桂花被他捧得昏昏欲睡,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地说:“这个张莲莲啊,也没有什么深厚的背景,一个从南方搭火车跑到咱们北京的乡下姑娘,无亲无故的,被那老实的武大伟从火车站接回后面的社区,两人一起住在武大伟单位分的一栋单元房里。你说这武大伟傻不傻,路边拣来的黄花大姑娘也不会上了她,亏得他还是个天天泡宾馆,见多识广的出租车司机呢。两人一住一年多,居然没有那事,我琢磨着,可能是那小骚货实在受不了了,爬上了武大伟的床,他们俩才生米做成了熟饭,于是,俩人才去街道办事处领了结婚证,当起了一对明媒正娶的老少夫妻。所以啊,张莲莲那少妇怎么能耐得住这没有情趣的武大伟呢?我琢磨着,咱们这么办!她不是开服装店吗?也就是卖些倒爷们从深圳、烟台和西直门、雅宝路搞来的那些批发货。您有那么多的海外关系,进它几个集装箱都是小菜一碟。我啊,就说新潮的服装供应商想跟她合作,如果她同意了,咱们先有了一分的把握。接着我把她约到我后面的化妆室看样子,如果她愿意进来,咱们就有了二分的把握。再下来我把您引见给她,如果她愿意见您,咱们就有了三分的把握。接着我把你们俩单独留在我这化妆室里,她不跟着我跑出来,咱们就有了四分的把握。最后您在签合作意向书的时候,您抓住她的手不放,她也不在乎,咱们就有了五分的把握。后面的事情就看您自己的本事啦!”
周金龙就似坐在舒适的大教室里听心理学专家讲如何勾引良家妇女的讲座一般,顿时大喜,抬手捏着她脸皮上的细皮嫩肉,“大姐,您还真有两下子!”
贾桂花躲闪着,转动了水蛇腰,淫笑地看着周金龙,“我等一会儿就去隔壁跟她聊聊天儿,摸摸她的心思,您的车子就别放在她家的店铺门口啦!咱们得创造一种惊奇的氛围,这样游戏才好玩。”
周金龙心里痒痒起来,咽下喉咙中的吐沫,“大姐,您快着点,我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
第七章 金龙暖室戏莲莲
当下美容院的老板贾桂花收下了周金龙递给她的五千块钱茶水费,顿时积极性高了起来,周金龙前脚刚刚离开她的美容院,她就溜溜达达地转到张莲莲服装店的门口,探伸着脑袋,瞧瞧敞开大门的服装店里是否有人,恰恰就张莲莲一个人,屁股坐在收银台里,无心地翻看着那本卷页发黄的时装杂志。
“呦,妹子,今天怎么那么清闲啊?大太阳的天,天天从您门口经过的老少爷们和姑娘小伙子也不进来瞧瞧。”她两腿跨进了大门,随手翻翻几件已经落满尘灰的衣服,皱了皱眉头,心想:这娘儿们,也就是块吃男人的料!
“是您啊,大姐!怎么有空儿到我这个小店来掏货啊?”张莲莲放下那本卷了边,黄了页的时装杂志,抬起屁股,从收银台走下来,凑到贾桂花的身边,“您想挑件什么?”
贾桂花笑着,抬头看着没有人摸过,冷冷清清挂在衣服架上的过期衣服,没有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这些衣服早就该统统扔进垃圾箱啦!她转过身,看着自己面前的张莲莲,她低胸丝绸衬衫,外面套着一件长袖系扣紫色羊毛衣,下身一条碎花纯棉遮膝厚裙,两条修长的腿上套着肉色连裤**,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浓黑的头发散披在肩膀上,头顶斜别着一个粉红色的塑料发卡。
“我想给朋友买条丝绸围巾,她今天晚上要参加一个高级的酒会,不知您这儿有没有?我是来不及了,太忙,没有时间到王府井和燕莎帮她买。”她站在服装架旁,低头,慢慢地翻。
“大姐,咱们是老邻居了,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送您一条。”张莲莲用手撩起裙角,蹲下身,在衣架下面的储藏柜里翻了几下,拿出了一条印着牵牛花的丝绸围巾,站起身,“大姐,您看这条怎么样?”
贾桂花接过来翻了两下,从塑料袋里掏出来,对着墙上的试衣镜,围在自己满是各种项链的脖子上,转过身,扭着腰,笑着:“这条还不错,挺好!送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