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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有些吃味,刮了刮我的小鼻子说:“是丫头最萌的奶油小生哦~要好好的听哥哥的话,知道吗?姐姐会幸福的,姐姐时间不多了,丫头,记得,这颗珠子,在你生命受到威胁时,捏碎它,它能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知道吗?”我接过散发着粉色光点的小球,姐姐吻着我的额头,将我脑中那一缕忧愁,痛苦慢慢抽离,脑子一白,将姐姐紧紧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祝你有一个好梦,妹~”
第二天,早上
“大家,早上好~”雄哥目瞪口呆的看着在餐桌边忙活的夏霜,揉揉眼“霜霜,你醒啦!”我点点头,摆好碗筷,笑着把雄哥拉到桌边,盛了一碗粥给她,当家里人陆续就餐时,他们的嘴都可以塞下一颗恐龙蛋了,我笑着说:“我半夜就醒了,见你们都睡的那么熟就没有吵醒你们,做了早餐,趁热吃啊!”夏美支支吾吾的问:“霜霜,四天前……你……”我歪歪头,一皱眉“四天前?四天前我怎么啦!!”夏宇一听连忙接上:“没什么,没什么,吃饭,吃饭”说完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夏美。
雄哥欲言又止,最后败在夏宇的怒目下,把话咽了回去,早饭后,我收拾碗筷回厨房时,夏宇召集大家开了一个秘密家庭会议,最后一致决定,把这件事埋在心底,烂在心里,不让它有重现天日的机会,决定后,所有知情人士在第一时间被下了封口令,连任晨文和瞎秘蛙哥都被夏美威胁,扬言只要夏霜听到一点闲言闲语,哼哼!估计任晨文只剩下一层皮,也得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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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搞耽美番外(留白)
我本来就是写耽美的料,谁知道栽进同人堆里了,就在此章节留白,如果我心血来潮时更新,所以大家要注意哦~
注明:与正文无关,请勿与正文相联系哦~
例如:东唐配,等等的官配,当然,其中不乏有我YY的配对,(*^__^*) 嘻嘻……要有心理准备哦~心脏不好者,慎入哦~
试探了
雄哥夏宇陪着我到台北的心理咨询师那检查,一番询问之下,就连催眠都用上了,雄哥在心理医生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答复,我没有任何心理疾病的情况下,才安心的带我回家,雄哥一个电话就把Vincent给招到家里来了,我躲在夏宇身后跟着介绍自己,色员外热情的拉着我们仨聊着,夏宇身为老大,以老鹰护小鸡的姿态挡在夏美和我的面前打着官腔跟他周旋,夏美呢……则是在一旁瞎应和,我呢……无聊的调着电视剧,时不时的点点头就可以了,这时,色员外好奇的询问着夏天不在家的原因,我也很好奇,毕竟从我醒来以后就没看见夏天的人影,也没听他们提起过夏天。
夏宇一见我凑过来,面露难色,最后还是回答了“夏天啊!他……他在老爸那里住呢”夏美一想起老母达令怒发冲冠手持乌风的样子,浑身一颤,狂点头着说:“是啊,老哥住在老屁股那里”我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夏宇一个瞪眼,闭上了嘴,闷闷的坐在一旁。
Vincent迟疑的看着夏宇,抱怨似的说了声“哦~是吗?不过最近雄的脾气好像大了不少”夏宇一听,眼神一亮说道:“雄哥的脾气啊!一向如此的啊!脾气暴躁,都是更……”“咳咳……说什么呢夏宇”从厨房探身出来的雄哥,让夏宇脸色一下子尴尬起来,连忙补救道:“不是,什么更年期,没有的事,雄哥,还是风韵犹存……咳咳”
夏宇这一搞,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大家看夏宇的表情都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呵呵,大家笑的这么开心啊,不如这样好了,我去买一瓶红酒,来庆祝一下好不好?”话音刚落,早就想出门透透气的我立马自告奋勇“雄哥,我去买就好了”“不用,我去买,你们好好在这里陪Uncle Vincent好好聊一聊,我去买就好了”
色员外温柔的说:“雄,路上小心一点啊”一脸小女生情窦初开两颊绯红的雄哥看着Vincent“I Will”说完,雀跃的走了。
我们在一片做呕吐状,太肉麻了,实在是受不了了。夏美见雄哥一下子瘫在沙发上,随后就被夏宇拉起,夏美眼睛一转,殷勤的询问着色员外“Uncle Vincent,你要不要喝茶啊?我去泡茶给你喝”没等色员外同意,夏宇就拉着我们俩撤退到厨房里去商量应对策略,美曰其名“泡茶”。
我靠在门边,看着夏宇和夏美使劲往茶里加料,鼻屎,口水,我明显看到一个骷髅头从茶里飘起,消散。额上冷汗滑落⊙﹏⊙b 希望那个Uncle Vincent不会因为这杯茶,而食物中毒而亡“哼哼哼,还不吓死他,让他以后不敢再来我家”夏美嚣张的说着,三个人凑在一起,定好各自的职责,三只手叠放在一起“加油……加油……加油……Go!”说完,夏宇端着茶走了出去,我跟在夏美身后,等到大家准备好了之后,我一把撕开夏美的封龙贴,“???”贞子呢?大家都一头雾水。
“喂!夏美撕掉封龙贴是吗?没用对不对?你们在想什么我早就料中了,我会特别出去买红酒吗……我故意的,去房间看一下就知道了”电话一挂,我们直奔房间,搜了半天终于在床下,拉出一个不得了的东西“暴雨梨花动也不动谁也没用异能反制器”天呐!雄哥真是下了血本了,这可是要在兵器境管局才买得到的诶!!“好贼的老母,这是兵器境管局制造的吗?”“不,是由他们改造的……扒拉扒拉”止住夏宇还想往下讲的势头问:“当务之急是解决怎么关掉它?恢复夏美异能,吓走Vincent,让他没办法跟雄哥结婚”“需要钥匙才能开,我想钥匙只有雄哥才有吧!”“心机好重哦~”突然夏美好像想到什么,换上一张机车脸“有办法了……”
晚上吃完饭后,我们三人潜伏在楼梯口,看着客厅里面上演的‘你喂我,我喂你’的戏码,恶寒的抖了抖鸡皮疙瘩,夏宇忍不住开口问夏美:“你的电话到底打了没有?”“废话,我当然有打啊!”刚说完,门铃声就响起了。
今天都是好心情的雄哥,旋转着舞步去开门了,当雄哥看清楚大门外是谁时,她的好心情一下子跌落到谷底,皱着眉头,叉着腰,臭着一张脸,开门见山的问:“你来干什么?”叶思仁摆了摆手中的蛋糕盒子说:“我来看孩子啊!?雄,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蛋糕,我好久没帮你买了”语气中透着关心,雄哥心中一软,突然身后传来Vincent的声音“雄……是谁啊?”走到玄关处,看着门外的叶思仁,叶思仁先声夺人:“都已经叫雄了,可见两位的关系已经进展到非比寻常的地步吧,你好,自己人嘛,是不是?亲切一点,我叫你表哥好不好?”雄哥目瞪口呆的看着叶思仁,Vincent一脸囧样。
叶思仁见到自己的话起了效果,乐呵呵的说道:“开玩笑,开玩笑的,你好,我叫叶思仁,请问您是……?”“你好,我是……”叶思仁见他还能气定神闲的跟自己做介绍,又加了一把火“没关系,那不重要,是这样子,我们俩见过,你记得吗?我是雄的前夫”尤其前夫俩字语气加重。
我闻着从玄关处飘过来的火药味,啧啧的点点头,突然脚步声渐渐靠近,我们大家一下子闪到楼上,我从脚步声就可以听出,雄哥现在应该快要气炸了吧!“孩子们,去哪了?”夏美一下子窜出去。“老爸……”一个飞扑,夏美腻腻的声音“我好想你啊……”我们也不甘落后的扑上去,雄哥一脸吒异吼着:“想个屁~”又看到Vincent在场,语气一转说道:“他们每天都去他们老爸的老屁股,怎么会想呢~”
叶思仁看着我们仨开始说教“老爸当初是怎么教你们的……扒拉扒拉”话越说下去,雄哥的表情越来越狰狞,越来越扭曲。“啊啊啊~”雄哥踩完之后,顿时感觉到报复后的那种快感,叶思仁痛苦看着自己已经瘪掉了的脚板。
Vincent见到叶思仁的表情心中一阵暗爽,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叶兄,什么事情气成这模样啊?”叶思仁痛往肚里吞说:“我非常生气嘛!是不是?人家会以为爸爸妈妈没把他们教好”说着又把话题给转移了。
叶思仁看气得也差不多了,把我们都招呼上楼,他奸笑着从沙发下拿出一个纸包,我好奇想要看看就被夏宇拽上去了,刚刚上楼就听见,叶思仁“喔喔喔……”边笑边上楼。我一脸贼笑的打开蛋糕盒,香甜的味道一下子散发出来,对我来说,早就知道雄哥这段“艳遇”的结局所以我并不担心雄哥被骗,还不如吃蛋糕实在一点。
夏美,夏宇和叶思仁在一旁咋呼着,我切开蛋糕,还没咬上一口就被叶思仁抢走了,夏美也盛走一块最大块的,还打着帮我减肥的口号,拜托!夏美姐,你比我还胖好不好,该减肥的是你……最后还是哥哥疼我,把他的那块留给我吃,要不然我身上的怨气浓厚到都可以具现化出来了。
叶思仁端着蛋糕下楼了,我吃着蛋糕听着楼下传上来的只字片语“骨质疏松”“你还挺柔软的”“嗯嗯~”听得我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夏宇一脸‘我说的对吧’的表情说:“你看,雄哥早就失守了,被上了”这句话被刚刚上楼的叶思仁听到,夏宇头上一个爆栗新鲜出炉。
“臭小子,有这样说你老妈的吗?”“事实嘛!”“哼,身为雄哥的前夫,我绝对不能让那个采花□得逞”说完,又斗志昂扬的下楼,脚步跺得震天响。我把蛋糕消灭完,窝在夏宇怀里,听着楼下的动静。
“你看雄哥的脸红吱吱,好漂亮啊,是不是……?”我心中一荡,感觉心头顿顿的疼,趁夏宇不注意的时候,把袖子撩起来,手臂上刺目的红线已经从肘部蔓延开了,侧头一问:“哥,今天几号”“15号啊!”“是吗……”我把袖子放下,时间怎么过的怎么快,毒发的日子又到了。
我找了个借口回房,反锁上门,将柜子里放的银针取出,淬上我特制的解毒剂,一针扎进冒出的红线尽头,连施十几针后,紫红色的血噗噗喷溅出来,封住手臂血脉,防止毒血倒流,毒气攻心,当红线越来越细,渐渐消失后,我早已面无血色,失血过多,吞下几粒丹药,在伤口处抹上止血药,开始盘腿调息。
我排出的紫红色毒血放入瓮中,以血养虫,所饲养的毒虫对饲主来说都是大补之物,比得上千年人参紫灵芝了!修为渐渐上来,手臂上的红线原名叫【一线牵】是敖玥阁用来牵制那些有异心或是能力出众的成员防止他们叛教,所用的手段。而我这解毒剂也是治标不治本,现在能拖一天是一天,毕竟到一线牵毒发还有一段时间。
“叶死人,有种你就不要走,叶死人……”房间里,震三震,我开门探身出去,雄哥气得整张脸拉得老长。夏宇见我脸色苍白,一下子闪身过来,无视房里气的快爆掉的雄哥,把我搂在怀里,关上门,细细的为我把脉,却怎么也查不出来我到底怎么了,我暗想,如果能查出来的话,我就不用那么辛苦,跋山涉水取药引做解毒剂了。
我抚平哥哥眉间皱起的‘川’字,笑着说:“哥,我习惯了,没事的,我熬得住”这一句话险些让夏宇的泪都掉出来,夏宇不止一次的在想,我这些年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又怕勾起我的伤心事,才忍着没问,看到我手肘出还有未擦干的血迹,就知道我刚刚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