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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斯文乃是大长老的侄子,额,是不是侄子还不清楚,传闻这大长老和自己的大嫂有一腿,难保着赵斯文不是他和大嫂苟合的孩子,万一他雷霆震怒,降罪自己,那自己保护不力,岂不是要被他带回圣殿执法台受圣火,一想到这里,王西西冷汗直流,祈祷着大长老并不宠爱赵斯文。
一众人在树林里钻了一夜,身上狼狈的样子可加一般,头上,身上,全是各种碎叶,蜘蛛网,花草树木的孢子,但是脸上的凶恶之气显露无疑,无处安放。
进了如意居的大门,正在喝茶的客人纷纷抬头望去,看到这群浑身恶臭的人,都报以厌恶的眼神。捂着自己的口鼻,甚至还有人喊道:“什么人,这如意居,随便阿猫阿狗都能进来了,叶老板,你倒是出来管管啊!”
“咦,都出去,臭死了。”
“真扫兴,喝个茶都不省心。”
圣火教徒纷纷抽出宝刀,指着发牢骚的客人,暴喝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你爷爷我就说了,怎么样?来砍我呀”
一位教徒飞身跳起,大刀直劈下去,那客官一个侧身,躲过这口大刀。
锋利的刀口直接砍在长凳子上,劈成两半了。
客人双眼锋芒一敛,暴喝一声,单手按着桌子,两腿向前猛踢,正中那教徒胸口。
其腿力极大,一脚将那人踹飞一丈远,跌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疼痛的说不出话来,就捂着胸口,众位师兄弟赶忙过去扶着他起来。
王西西见状,怒气暴升,凶狠的眼神看着那客人。
也扒出刀:“你要和我们圣火教作对,你会死的很难看”
那精瘦的汉子嗤笑道:“不好意思,没听说过圣火教,我只听说过圣教,一字之差,差之千里,你们是什么地方的小混混。”
王西西作势要上去领教高招,其实他是不敢的,从刚才那精瘦汉子的腿法来看,这人的下盘很稳,腿功了得,自己不死对手,可是这么多是师兄弟在,不能丢了面子,让他们看不起,只好硬着头皮博一博。
只听一声柔柔弱弱的话语从后面飘来,未见其人,好像已经能够想到这人什么样子。
“哟,各位客官消消气,来了如意居,怎么能不称各位的心意。切莫动手,伤了和气。”
其音清脆,通透嘹亮,婉转悠扬。
只见一位身着粉红色花草裙,粉面桃花,千娇百媚,前凸后翘的玉人自后堂盈盈走上前来。
叶勺儿款款上前,挡在两位中间:“各位都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汉子,相当当的人物,怎可为了这点小事生了嫌隙,不如这样,听勺娘一劝,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茶钱就免了,当我给大家赔罪,是勺娘照顾不周了。”
那精瘦汉子见了叶勺儿,马上改了笑脸:“叶娘子做生意也不容易,怎么能让你破费,这凳子是他打坏的,就该他赔钱,他要是不同意,我给你做主,教训他们就是。”
“勺娘多谢这位爷的好意,只是你们可愿摒弃前嫌,既往不咎啊?”叶勺儿看了看两边。
王西西见了叶勺儿,魂都被勾了去,直直看着她,那一颦一笑,开口闭口都叫人怜惜。当即就生了淫邪的念头,要是将她抱在怀里,那可真是美极了。
他也想讨好这位老板娘,也不好在发作,一看后边的这群师兄弟全部盯着老板娘看,心里冷笑,都是一群色中恶鬼,不过我没享用过,怎么也轮不到你们。
他正不知道如何开口,才能化解这场误会,既能让自己挂住脸面,又能给这位老板娘留下好印象。
楼上响起一个威严的声音,顿时没了底气,心中一惊。
“你们几个,都上来说话。”
王西西抬头一看:“大长老”
第39章 仇人()
众位圣火教的师兄弟一见大长老,心里有了底气,这回有了撑腰的,看你们还这般嚣张。
熟料赵云山只是肃容作揖赔罪道:“各位好汉,是老夫对徒子徒孙管教不力,老夫在这里向诸位赔罪了。”
楼下一众客官看到这个相貌古怪的红发老头,第一觉得他貌似会点真功夫,是个扎手的,不太好惹。第二人家也已经赔罪了,人家行的礼,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转过头不再理会这些“乞丐”,继续好整以暇地喝起茶来。
赵云山转身向叶勺儿道:“叶老板的损失在下赔偿,还望叶老板勿怪。”
叶勺儿盈盈一笑:“客官客气。”说罢便小脚一转,纤腰一扭,娇媚的脸蛋上带着浅笑,便回了后堂。
王西西还在回味那诱人的一抹风情,惊闻一声呵斥,便从白日梦中醒悟过来。
“孽徒,还不上来。”赵云山一
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宽大的袍子一抖,拂袖冷哼一声,进了房间。
王西西领着师兄弟提心吊胆的上楼去了,不知大长老是否大发雷霆。
赵云山背着身子,一头爆炸的红色头发尤其显眼,其实他这一头红发不是天生,只因修炼了圣火教的本教功法烈火掌,才变成今日的相貌。
烈火掌刚烈,修炼此功须将内气引至全身经脉,紧要窍穴,天长日久,火蔓延全身,经久不衰,慢慢身体经脉经过灼烧锻造,便呈现红色的肌肤,赵云山修炼此功已经二十年,日日练功,以至全身都是枣红色,身材也走了样,功法害人不浅,料想应该是他练功路数不对,否则按照正常的心法去练应该与常人无异才是,多半是走火入魔了。
“大长老”众人齐声喊道,纷纷拱手拜身。
赵云山背着双手,眼中一闪狠辣的目光,胸中怒气犹如奔腾的骏马,倾泄的大江,锐不可当。
见大长老没有训话,众人不禁面面相觑,也不敢抬头,左右看看同伴,不免忧心忡忡。
王西西尤为担忧,生怕大长老将赵斯文横死的责任推卸到自己身上,天可怜见,赵斯文待自己不薄,他被一个臭卖瓜大汉打死,那是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他看着自己的脚尖,脑海中闪过无数点子,可似乎如何解释都不如坦白交代,实话实话的好。
赵云山转过身,冷冷的看着他们,他一接到书信便赶来了,就是执行一个小任务而已,为何斯文横死,这些人怎么没事。莫非有人存心害他,还是他的身份被人知道了?
“抬起头来”王西西闻言一颤,但还是乖乖的抬起头,并没有直起身子。
“到底是谁杀了斯文?你们给我说清楚了,不然我要你们全都为他陪葬。”赵云山寒声道。
王西西惊恐万状,连忙跪下,语无伦次道:“大长老,不关我的事,大师兄是被一个卖瓜的杀的。”
“卖瓜的”赵云山加重语气重复道。
王西西目光闪烁,仔细将那天发生的事说了:“那天我们去街上,大师兄见兄弟们太热,便讨了西瓜吃,熟料那刁民言语相激,我们和他打了起来,在争斗过程中,大师兄不甚被他一刀刺中咽喉,便走了,唔,大师兄。我们想为大师兄报仇,可是赶来一对官差将我们带到衙门,那县官没有把那刁民判刑,将他无罪释放,把我们关了起来。
我们被放后,就在昨夜寻到那刁民的家里,杀了他老娘,将他带到大师兄坟前亲手剁了他,让他受尽折磨,那人被我砍掉全部手脚,还没死,这时候突然闯来两个人将他救了,我们追了一夜,也没找到他们的踪迹,就来找您了,大长老,您要为大师兄报仇啊。”
“嗯~,一个瓜农你们都收拾不了,真是一群废物,要你们何用。”
王西西无奈道:“大长老,我们已然尽了力,可那厮竟然也是个练家子,武功底子不俗,而且力大无穷。”
“是啊,我们一块上都压不住”其他人附和着,只要说动了大长老,他们也能免去刑罚。
赵云山侧过半个身子:“那救人的是谁,可看清楚是什么人了?”
“没有,只知道是一男一女,那女的武功极高,怕是不在大长老之下,一身轻功已然登封造极。”王西西据实说道。
“那他怎么没杀了你们,为何留着你们?”
王西西一愣,一时语塞,无话可说,到现在他都认为是自己福大命大,捡回一条命,也想不明白那个人为何放过自己。
“好了,现在主要是找到仇人,报仇,老夫不会为难你们的,按照你们说的,那个人受了如此重的伤,应该会找最近的医馆救治,你们就在医馆附近盯着些,有信来报。出去吧!”赵云山扬扬手,瞬间苍老许多,那是自己唯一的孩儿啊,如何不心痛。
王西西闻言,欲转身离去。
“慢着,斯文的暮在哪?”
王西西回头说道:“在城西郊外的林子里。”
耿直抬起宽大的黑衣袖,这挡在鱼小妹头顶,挡住毒辣的阳光,鱼小妹俏皮的一吐舌头,心里暖暖的,甜甜的。
看到路边卖伞的人家,跑过去拿了一把伞就走,打开伞,为他遮阳。
那老板昏昏沉沉,眼前一个黑影闪过,就以为是窃贼,正要大喊抓贼,便看到那个媚骨天生的巧丽姑娘,正欢喜的等着耿直夸她聪明。缩缩脖子,没再吭声。
耿直给她一个白眼,捏了捏她的俏鼻子,弯腰从她的包里取出一锭银子,笑着走到伞老板摊前。
“老板,在下管教不严,贱内给您添麻烦了,这是伞钱,还望收下。”
老板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接过银子,笑嘻嘻道:“不麻烦,不麻烦,您太客气了,公子好福气,大溪最漂亮的仙女都被您制服了,老汉佩服,佩服。”
耿直不再和他客套,转身回到伞下,鱼小妹一双贼眼睨着他,若有所思,她明明听到他说“贱内”,贱内不是老婆的意思吗?我和他虽然订亲了,可是还没拜堂,他这么说,那我以后的名节都毁了,也嫁不出去了,只能嫁他,哼,耿直哥哥好手段。
“看什么,走吧!”耿直给她一个白眼。
迎面走来葛玄,但见他面带忧虑之色,径直从鱼小妹身边走过去,也没打招呼。后面还跟着一个差人,行色的,好像有急事。
鱼小妹见他忽略自己,倔脾气上来,喊住了他:“喂,葛老头,你怎么不打招呼,好没规矩。”
闻言,葛老头回头望去,只见耿直带着歉意含笑点头。
“衙门出事了,我去看看,小丫头可要一块去看热闹。”葛玄看着耿直,话确是说给鱼小妹的。
鱼小妹眉毛一挑:“好啊,好啊,我去。”说着便跑出两三步,耿直在原地,哑口无言,这丫头,好事坏事都往上凑,早晚出事。
第40章 计将安出()
滚烫的日头偏西一点,但毒火之气正猛烈,青石板干裂了,四人快步逃开,这回换耿直撑伞,满腹牢骚地跟着爱凑热闹地鱼小妹进了城南于二的家里。
外面的街坊都已经差人被驱散,南北走向的巷子不深,此地偏僻,再往南就是郊外于二的十亩瓜田。
土坯墙的院子门口,便是一颗百年的大槐树,粗壮茂盛,枝繁叶茂,树冠极大,阳光透过碧玉般的叶子折射下来,一阵穿堂风,凉气怡人。
耿直惊喜地看到树荫下的几块磨平了棱角的石凳子,便欣喜的收了伞,一屁股坐上去,再也不肯动了,如老僧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