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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也弄不来那红尘醉,再说了,您那红尘醉也不见得是天下第一好酒吧?”耿直看他得意地很,便想打击打击他。
南郭一书吹胡子瞪眼:“我喝遍天下美酒,是酒我一喝便知道它是什么酒,多长时间,用的是什么水,什么酒酿。没有我酒中仙不知道的酒。”
“不如我们打一个赌,如何?”耿直一拍大腿。
“什么赌?”南郭一书心性有些像小孩子,一听打赌就来了兴趣。
“我赌天下间你不知道的酒多的是,这些酒你听都没听过,可是它们都是难得一品的美酒,在它们面前,你的红尘醉就是不入流的货色,不入流!”耿直加重了后面三个字的语气。
南郭一书眉头一皱,有些怀疑,这世间还有自没喝过的酒,没道理啊!可听到这小子明明说有,谅他不敢欺骗自己,就让他说说是什么酒自己没喝过,可是听到那臭小子对自己吹捧的红尘醉鄙夷不堪,无形之中心生怒气,冷哼一声:“你这小子倒是说说,有什么酒是我没喝过的?”他竖起耳朵听着。
耿直一听他上钩了,便搓着手坏笑道:“别急啊,这是不是得有点彩头”
南郭一书痴迷于酒,在没有比酒能勾起他的兴趣了,连连摆手:“你说,什么彩头”
“你输了得答应我一件事。”
“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快说。”南郭一书不耐烦道。
耿直捏着下巴,站起身来,绕着大槐树走,道:“你喝过五加皮吗?”
南郭一书挠挠头:“五加皮,是什么?”想不起来,自己没有喝过这种酒。
“二粮液?”
南郭一书摇头。
“青花瓷?”
南郭一书摇头。
“泸州老窖?”
南郭一书摇头。
“贵州茅台?”
南郭一书摇头。
“那杜康呢?”
南郭一书摇着头,已经有些酸了,他现在是头皮发麻,面红耳赤,羞愧难当,这么多酒自己连听都没听过。这小子从哪听来的。
耿直得意洋洋的满是挫败感的南郭一书。
“这些还只是冰山一角,这些只是普通的酒,还有那比较珍贵的酒类,不过就这么多酒随便拿来一个,我敢保证,你那红尘醉就是馊水。”耿直再补一刀。
“还有更好的?”南郭一书瞠目结舌,这才是一般货色,还有更妙的。
“当然,你比如那二锅头、鹿邑大曲、老村长、杏花村、剑北春,那可都是琼浆玉液,神仙极品。”耿直吹着牛逼,也不忘自己的恶趣味。
“这些酒你都喝过?”南郭一书问耿直,以前对他就像后生,想在的态度就恭敬许多了。
“当然,平时喝老村长多一些,都喝腻了。”耿直回想着自己在家的生活:“不过”
南郭一书跟着说道:“不过”还有下文。
“不过,还有一种酒最厉害,那才是当世第一酒。”
南郭一书就像是一个求知若渴地孩子,听到天下第一酒,马上虚心求教道:“什么酒?”
“闷脑馿”
“闷脑馿”南郭一书学道。
耿直解释道:“闷脑馿乃是北方草原的酒,此酒度数极高,号称一口醉倒一头驴。”
南郭一书一脸茫然,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自己竟然做了井底之蛙。
耿直问道:“怎么样,您输了吧!”
“嗯,小老儿的确输了。”南郭一书低头深思,然后点头。
“那您可得答应我一件事情。”耿直惊喜的说,等待着南郭一书的承诺,他不会是翻脸不认人的人吧,自己也不算骗他,这些酒可都是存在的,只是这里确实没有而已。
“输了我认,只是”南郭一书有些难以启齿的说。
耿直皱眉:“只是什么?”别出什么幺蛾子。
“小友可还有那美酒,可否拿出一些来,我是爱酒之人,不知能否割舍一些给小老儿?”南郭一书问道。
耿直这就为难了,自己上哪给他弄酒啊,挠着头尴尬笑道:“这些酒的酿造很麻烦,那些地方也十分遥远,我上哪给您弄去。”
“那就是没有了!”
耿直讪讪笑着,不知如何回答。
“你告诉我在什么地方有也行?”
“锡林郭勒盟”耿直一看他问地方,信口给他一个地方,他还能真去找这个地方不成。
南郭一书暗暗记住这个地方。抬头看着耿直:“你刚才说答应你一件事情,什么事?”
耿直大喜:“不知南郭先生可否教我功夫?”
“教你功夫,没什么孝敬就想学功夫”南郭一书拍拍他的肩膀,便没了踪影。
耿直愕然,楞在当场,嘴角一抽。
他想哭,自己磨破嘴皮子,什么没捞着。
第22章 寻衅滋事()
耿直闷闷不乐的走在大街上,那狗日的南郭一书竟然把自己耍了。
路过那大溪衙门,耿直朝里面瞅了一眼,门可罗雀,依旧是冷冷清清,这样倒好,说明这大溪治安良好。
而树下也没有那乐长东和乐扶瑶兄妹。
耿直一人走在大街上,显得有些寂寞孤独,以往边上都会站着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今日鱼小妹被他丢在家里,他原本以为自己会轻松一些,可没想到自己还有点想她。
耿直摸摸鼻子,继续走。热闹的大街上多了许多人,多了很多外乡人,他们很多穿着统一的衣服,目光冷冽,脸色凶狠。
原本大溪外来的侠士不少,每天都有人走,有人留,这大溪也不知道怎么能吸引如此多的武林中人到此,而且今天,多了许多帮派。
大街上,茶馆里,酒楼中,客栈也都人满为患,好像这里以后会有什么盛会一般。
走着走着,就看到一处卖西瓜的地方,站满了人,统一的红色的衣服,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铁棍扛在肩上。
中间一个驼背的男人手里惦着一个西瓜在手里抛来抛去,那浑圆的大西瓜足有二三十斤,可那人将
它抛到空中又接住,那手腕之力可见一斑。
那卖西瓜的老板低头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切西瓜,一个西瓜十八块,刚好够这一圈十九人。
“客官,您的西瓜”那大汉抬起头,憨厚的眼神,脸颊有汗水,他很壮,胳膊很粗,额头带着一块灰色的布带,切完西瓜将刀放到案板上。
那抛着西瓜的红衣男子坐在那,眼睛斜瞅着卖瓜大汉,扫了一眼西瓜,然后拿起一块西瓜,狠狠咬一口,西瓜汁顺着他的嘴流到脖子里。
然后看了一眼他的跟班:“师弟们,吃西瓜。”
“谢谢师兄”
“谢谢师兄”周围的红衣人走到案板前拿起西瓜吃起来,在这炎炎夏日,阳光毒辣,在外面晒着早已经口干舌燥了。
他们好像是一群恶犬,吃着西瓜,但是好像随时等着咬人。
那红衣人的西瓜吃的很慢,似乎很享受那种甘甜的味道,但是他那如鹰眼般的眸子从未离开过卖瓜老板。
最后他将皮都吃了一半,才丢掉瓜皮,然后深深看了一眼卖瓜老板,起身欲离去。
“一块一文钱,十八块十八文钱,客官,你忘了付账?”那卖瓜大汉憨憨道。
红衣男人扛着一个狼牙棒,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他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睛快要出来似的:“叫我?”
然后他回头对着他那一群师弟们说道:“叫我”疯癫地笑着。
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笑弯了腰。
那红衣人将狼牙棒在案板上敲了敲,:“叫本大爷何事?”
“您忘了付账,十八文钱!”那大汉又道。
那红衣人又回头笑着对他的师们说:“他要我付账。”
“哈哈哈哈”
那红衣人靠近大汉,靠在他耳边,寒声说道:“我赵斯文吃东西从来不给钱。”然后他转身欲走“师弟们,我们走!”
他刚迈出一步,就动不了了,因为他的肩膀被锁住了。
“十八文,给了钱再走。”
红衣人肩膀用力,却还是挣脱不了,他身子后仰,然后猛的收回,那一张大手却像是沾在他肩膀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大家看到了,是他拦着我不让我走的”
红衣人手握狼牙棒一个后摆,击向大汉的脸,力度之大,动作之快,本以为那大汉会被这狼牙棒打中,因为他看着不是很灵活。
他却一个一低头,将危机化解,换了一只手,抓住那驼背之人令一个肩膀,憨憨说道:“十八文”
那红衣人惊怒,自己刚才蓄力一击,本以为可以打到那汉子,可却空了,难道是自己近来荒废了武学。
那红衣人双手拿着狼牙棒,从上至下劈下,用尽全力,只听“呼”地一声响,没有劈到大汉,而是劈到了案板上,那案板直接塌了,上面的西瓜掉落一地。
卖瓜大汉放开红衣人的肩膀,手里拿着切瓜匕首,眼睛里没有恐惧,面对十几个恶徒依然面不改色的瓜农。
那红衣人对着后面的人说道:“师弟们,将他这摊子给我拆了。然后给我杀了他,不对,先杀了他,再掀摊子。”
恶犬们得到信号,纷纷狂扑上去,瞬间将地上的西瓜踩得稀烂。
红衣驼背男拿着狼牙棒跳起来打卖瓜大汉,那大汉拿起匕首抬手一挡,下身踢出一脚,那红衣男翻飞到街上,突出一口鲜血。
他已经断了两根肋骨,胸口痛楚席卷而来。
众人一拥而上,那大汉且退且战,一拳打倒一个,一脚踢飞一个。
“啊”惨叫声不绝于耳。
那躺在地上的驼背男忍着疼痛站起来,他不能倒,自己可是圣火教的大师兄,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被一个瓜农打残岂不是贻笑大方。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正在攻击他的场面,正在寻找一击致命的机会。
果然,他找到了,此时那大汉后脑正空,驼背男精光一闪,拎着大棒疾步掠去。大叫一声:“给我死!”
可惜,他的棒子没落下,那壮汉后仰低身,切瓜匕首一刺,直接刺到驼背男的咽喉,顿时鲜血淋漓,飙射到大汉脸上。
“滴滴滴”场间瞬间安静,众人看着自己的大师兄面目狰狞,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脸上的肌肉还在抽搐着,可实际上,他已经死透了。
这时候,张虎好巧不巧地赶来。
那一众圣火教徒睚眦具裂要给他们的师兄报仇,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接招。
“你杀了我们大师兄,我们要给他报仇”
“我们圣火教是不会放过你的!”
“住手,先把他们控制起来。”张虎走到那驼背男的尸体边上,对着身边的捕快说道。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尸,和现在的状况,大致可以猜到是街头斗殴。
然后走到两班人马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那一班恶犬先吠道:“那个人杀了我们师兄,把他抓起来。”
张虎回头看那卖瓜大汉:“是吗?”
那卖瓜大汉看看手中的刀,然后憨憨应答一个字:“嗯”
张虎命人将一干涉案人等带到衙门。
看到这里,耿直变没有再去跟着,这件事很明显就是这帮恶犬寻衅滋事。
一干人等到了大溪县衙,还把那死了的赵斯文抬到公堂上。
张虎又着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