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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得到萧大师的指点,夏阳开始尝试向体外发功,并用自己的手感觉发出的内力。如今功力已经能够传到一米以外的地方了。
“咚咚咚。”有人敲门。
“谁呀?”深更半夜,夏阳不能贸然开门。
“先生,您开了门就知道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是干什么的?”
“先生,您一个人睡,不寂寞吗?”
“不寂寞。”夏阳明白了,“你走吧,我不需要。”
“请您开一下门,我是给服务员,给您送吃的。”女人央求。
“谁让你送的?”
“阮经理,他说你刚住进来,还没吃饭。”
夏阳想,阮经理就是接待处的那个管理员。他不太饱,于是打开门,从外面闪进来一个红唇膏、红裙子、红高跟鞋、袒胸露背、时髦发型的女人,拿着一个手袋,却没拿什么食品。
“嗨,你好,我叫莉莉。”红唇女人招手。
“你来送什么了?”夏阳狐疑地问。
“成熟女性的肉体。”莉莉扭了扭腰肢,开始解衣服。
“我说过我不需要!请你立刻出去!”夏阳指着门大声说。
“你需要的,只是面子上过不去罢了,我了解你们东方人。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的,而且房间里也没有监视器,我跟阮经理很熟的。”
莉莉没穿内衣,除去短裙便光溜溜的了。她躺在床上,展开四肢,“来吧,干一次二十美元,睡一晚四十美元。”
“哦!”夏阳把手抬起又放下,不知该怎么办好。
“我差点儿忘了,”莉莉坐起来,从手袋里取出一只避孕套,“来,我给你戴上,绝对安全。”
夏阳掏出钱夹,找出二十块钱,揉成团丢到床上,恶狠狠地说:“拿着你的臭钱,快滚出去!”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莉莉有些吃惊:“我从没见过象你这么粗鲁的东方人!”
“我就是这么粗鲁!”夏阳舞动钱夹:“快出去!”
“她是你的妻子吗?”莉莉盯着钱夹问。
“谁?噢,你是说她呀,”夏阳看水芙蓉的照片,“她是我的女朋友。”
“我能看看吗?”莉莉伸出手。
夏阳把钱夹递给她,他看出她是真的要看照片,而不是要抢他钱。
“真漂亮!”莉莉赞叹不已。
“她是很漂亮。”夏阳的火气消了一半。
“看来你们感情很好。”
“对。”夏阳的眼睛有些湿。
“你应该带她一起来美国,那样我就不会来打扰你了。”莉莉把钱夹还给夏阳。
“她已经死了!”夏阳咆哮:“被你们美国人打死了!你们这些猪猡!”
“真的吗?怎么会?”莉莉打了一个寒噤,用双臂抱住自己的肩膀。
“怎么不会!我跟她去伊拉克旅游,伊拉克小孩向美国兵扔石头,美国兵开枪了,三个小孩,连她一起……”夏阳强忍泪水,他不能在一个美国妓女面前掉泪。
没想到,莉莉竟然低下头,嘤嘤嗡嗡地啜泣起来。
“别哭了!”夏阳烦躁地说:“这不干你的事,你走!”
“迈克,我的迈克……他也死了……”
“迈克是谁?”
莉莉从手袋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夏阳,“他是我的未婚夫。”
“很英俊,”夏阳随便看了一眼,“他是怎么死的?”
“我和他交往了四年,我爱他,他也爱我。四七年,他应征入伍,去保卫伊朗人民。”莉莉擦眼泪,“出发前,他说他一定会回来,回来以后就跟我结婚,让我一定要等着他。”
夏阳皱了皱眉头,迈克原来是个刽子手,肯定杀了不少伊朗人。
“我的父亲不喜欢迈克,说他没出息。迈克一走他就逼着我跟别人结婚,我不同意,从家里跑了出来。迈克知道后,把他的工资省下来,按月寄给我。”莉莉轻轻抚摸自己的腹部,“就在这时,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告诉迈克,他非常高兴,他求我把孩子生下来。他说他在德黑兰,整天生活在空虚、恐惧、绝望和无助之中,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我和孩子。孩子顺利地生下来了,是个男孩,非常象迈克,我们就叫他小迈克。”
“我们俩在相互期盼中苦熬了两年。去年,”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迈克的家人突然接到国防部的通知,宣布迈克已经阵亡。据迈克的战友说,他们在山区扫荡时遇到伏击,迈克腿部受伤,被宗教极端分子俘虏。”莉莉的声音变得嘶哑尖利:“他们把迈克倒挂在吉普车后面……在崎岖的山路上开了十几公里……迈克不停地喊叫……最后他的脸和胸脯被磨得皮开肉绽……露出了雪白的骨头……然后他们给迈克浇上汽油……烧成黑炭……”
莉莉象发疟疾一样全身颤抖。夏阳找出一支香烟,给她点上。
“谢谢。”莉莉吸了几口烟,情绪渐渐稳定。“迈克死后,国防部一次发给他家里六千美元抚恤金和二十五万元保险金。我再去他家里,被他们赶了出来,他们不承认我跟迈克的关系,也不承认小迈克是迈克的孩子。”莉莉的脸因委屈而变形,“他们说,迈克死了,这些钱都是他们的,我甭想得到一分钱。我又去找父亲,他给了我一千块钱,说我已经长大了,以后的路应该由我自己走。我要交房租、水电费,还要照顾小迈克,一千块钱很快就花完了。”
“所以你就来卖淫?”夏阳质问。
莉莉低着头:“我没读过大学,找不到好工作。人家说,我还年轻,身材又好,要挣钱很容易,只要……”她抬起头为自己辩护:“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没办法,我要养活小迈克和我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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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夏阳冷漠地说:“我要休息了。”
莉莉犹豫片刻,把床上的二十块钱塞进钱包。“先生,我拿了你的钱,就要给你服务。”
夏阳挥挥手:“不用了。算是我给小迈克的吧。”
“咚咚咚。”有人敲门。
“怎么回事?”夏阳低声问莉莉:“是不是你的同伙?”
“我没有同伙啊。”
“别说话!”夏阳把手指放在嘴边。
外面的人又敲了一阵门,便没了声音。
夏阳轻轻拧开门把手,门突然被人推开,钻进来一个黑头发、小胡子的男青年:“先生,我有上等的白粉,来一包吧!”
“不要,不要!”夏阳往外推他。
“很便宜的,才六十美元……”小胡子往屋里瞄了一眼,叫道:“莉莉!”
“菲力浦!”莉莉惊讶地站起来。两人显然认识。
小胡子从夏阳手里挣脱,走到莉莉跟前,怒声质问:“你不是答应我,不再做肉体生意了吗?怎么又跟这个人鬼混!你简直太令我失望了!”
“哦,菲力浦,”莉莉捏紧两只拳头,尖声反驳:“你以为你是谁?你他妈的不过是个毒贩!少管我的闲事!”
“可是我爱你,”小胡子抓住莉莉的肩膀:“我爱你!我不许你再做这种事情!我会养活你的!”
“得了吧。”莉莉不屑地说:“你挣的那点儿破钱,够我花的吗?够小迈克花的吗?我可不敢指望你!”
“莉莉,你听我说!”小胡子一撅一撅:“我会努力的,我会挣好多好多钱,给咱们买房子,买车,供小迈克上大学!”小胡子恳切地说:“我会娶你的!”
“真的吗?”莉莉被打动了。
“真的!”小胡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机器人和一把美元,“这是给小迈克的礼物,这是我这两天的收入。求求你,你干什么都行,不干活也行,就是别再接客了,我真的很伤心!”
“你也别贩毒了,太危险。”莉莉捧住小胡子的脸。
“给咱们买了房子,我就洗手不干。”小胡子捧住莉莉的脸。
“我爱你!”
“我也爱你!”小胡子全身发热,把莉莉压在床上。莉莉的手急不可耐地伸向他的裤带。
“哎哎哎!”夏阳大喊:“干什么哪?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
两人情投意合,欲火焚身,不能自拔,任凭夏阳怎么叫喊也听不见。小胡子的裤子已经褪下一半,马上就要当着夏阳的面行苟且之事。
“起来!”夏阳怒不可遏,把小胡子抱进浴室里。他又把莉莉拽起,推进浴室,关上门。“你们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只是别让我看见!太不像话了!”
夏阳气呼呼地躺在床上,又象弹簧一样弹起,把床单翻过来。浴室里传出一阵阵刺耳的浪叫。
“咚咚咚。”又有人敲门。
“没人没人没人!”夏阳烦躁地大喊。
“我知道里面有人。”外面的人温和地说:“请开一下门,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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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阳冲过去打开门:“你到底要干什么!”
“打扰您了。”一个大脑袋大肚子的男子站在门口,微笑地说,“上等白粉,我想你会需要的。”
夏阳抱住自己的脑袋:“又是白粉!真是活见鬼!”
“你说什么?”大脑袋一怔:“还有卖白粉的?是谁!”
“菲力浦!”夏阳指着浴室,“他占了我的房间,在里面Zuo爱!”
“我替你收拾他!”大脑袋抬脚,咣当一声把浴室门踢开,“好啊,菲力浦,你跑到我的地盘上卖药,还占了我的女人!你他妈的是活腻歪了!”
大脑袋抓住小胡子的脚,把他拖出来,用大皮靴狠狠地跺:“臭小子!让你长长记性!”
莉莉扑过来,跪在地上,抱着大脑袋的腿哭喊:“霍夫曼,求求你,饶了他吧!”
“滚开!”大脑袋一巴掌把莉莉打翻,“臭表子,待会儿再教训你!”他继续猛踩小胡子,小胡子刚刚纵情尽欢,此时竟然无力反抗,鼻血流了一脸。
“喂,别踩他了,他会死的!”夏阳充好人。
“没你的事!”
夏阳无奈,只好跑到楼下找管理员。
“什么事啊?”阮经理睡眼惺忪地说。
“不好了!我的房间里两个人打架,你快去看看吧!”
“你的房间里怎么会还有两个人呢?你不是一个人吗?你要补交房费啊。”阮经理没睡醒。
“还不是你介绍去的!两个毒贩子!”
“呃,对了,是我介绍去的。他们都是小本生意,挺不容易的,就让他们去吧。”阮经理揉眼睛。
“可他们是毒贩子!他们卖的是毒品!他们是罪犯!你应该报警,让警察来抓他们!”
“没必要,”阮经理睁开眼,“这点小事不必惊动警方。”
夏阳惊讶:“贩毒还是小事!那你说什么是大事?”
阮经理哼了一声,“年轻人,你也太不懂美国的规矩了吧。他们一没有劫持航天器,二没有轰炸曼哈顿,三没有枪击政府要员,他们是良民,大大的良民!警察都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又何必瞎操心呢?”
“可是,他们在打架!打得很厉害,说不定会死人!”
“死了吗?谁死了?”阮经理仍然无动于衷。
“……没人死。”
“那就对了嘛!”阮经理笑了:“年轻人,我说过,我的旅店绝对安全,你可以一百个放心……”
突然,楼上传来“砰”的一声枪响,在寂静的深夜格外清脆。
“那是我的房间!”夏阳大惊失色:“他们开枪了!肯定打死人了!你快报警吧!”
“不必惊慌。”阮经理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发号施令:“你先去看看,如果真的死人了,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