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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用意,是院长希望同学们可以通过这个活动,对学院里面优秀的学长学姐,以及新生的水平,做一个大概的了解和测验。
而还有一个用意,就是单纯的院长觉得看学生们用光明正大的理由打架生的很有意思。
即,单纯的看戏。
穆澄看向因着他说出“入学比试”这四个字之后,对方女子被吓得筷子都直接掉了下来的呆傻模样:
“阿景,你该不会告诉本世子,你已经完全把明天入学仪式上跟墨檀儿的约定,给忘掉了吧?”
帝姬大人闻言,依旧是一脸的呆滞,半晌都没能做出什么反应。
直到穆澄世子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危险,元景月方才哆哆嗦嗦的把掉在桌子上的筷子给捡了起来,用那种很是不自然的笑脸嘿嘿傻笑道:
“怎么可能呢?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所以你果然是忘记了的吧。
穆澄世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反应,就瞬间明白这个蠢女人大概是已经把她和墨檀儿当初在宴会上定下的赌局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无奈的低头叹了口气,穆世子是真的有点无语的感觉。
“阿景,看你的样子,似乎是对这场比试很有把握喽?”
都能神经大条到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看来一定是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的吧?
穆澄世子危险的眯起了那双漆黑凤眸,拄腕目不转睛的盯着某个在椅子上颤颤巍巍的家伙:
“当初阿景那么信誓旦旦的和墨檀儿定下了赌约,墨檀儿可根本就没有忘记这件事情。据我设在南晋皇宫的眼线传回来的消息说,墨檀儿在这个冬季,一直足不出户,就连宫中年节时候大大小小的几个宴会都没有参加。阿景可知道,她这么刻苦的把自己给关起来,是在做些什么吗?”
元景月苦着一张脸,继续傻笑:
“是是在做什么?”
“墨檀儿在全力试图在这个冬天突破玄阶境界,到达地境。其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在这次的开学比试上,赢过你!”
帝姬大人吓得差点没坐稳。
“咳咳咳”
感觉有些被口水呛到,回头猛地咳了一阵,帝姬大人很明显的有几分心虚,“真没想到,她居然还挺上心的,居然这么刻苦”
穆澄幽幽看她一眼,面色不变,语气幽然依旧。
“墨檀儿别的方面,本世子不清楚。可是本世子知道,她在修炼的这一方面上,一直都挺刻苦的。”
我能说这女人根本就没在正确的点上努力么?
帝姬大人在挣扎了一会儿之后,终于还是选择没骨气的哭唧唧求助了。
她把双手一摊,眉毛都快皱成了川字。
第1212章 如果输了(7)()
“好吧,我跟你说实话,我的确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她这段时间,尤其是冬天那会儿,一直都在公主府里过着潇洒而又愉快的生活。
因为过的实在是太安逸了,太得意忘形了,就完全把和墨檀儿曾经说过的这个赌约给忘记了。
而且不仅仅是忘记,而且是忘记的一干二净!
听她苦着一张脸,穆世子露出了一脸“果然”的表情,似乎是早有预料。
穆澄往前挪了挪椅子,屋子里的烛光映衬着他清隽面容:
“说吧,需不需要本世子帮你回忆一下你和她的赌约?”
“具体的不需要。”
帝姬大人捂着脸,“因为经过你这么一提醒,我的记忆差不多都已经复苏了。”
当初的脑残自己,被墨檀儿一气,就与她定下了这么个约定。
帝姬大人没忘记。
因为如果输了这场所谓的入学比试,输的那一方,将会付出极大地代价。
“若是元景月你赢了本宫,本宫可以在此立誓,当众跪下给你磕三个响头!”
“光是磕三个响头还不够哦。我还要你学狗叫,睡猪圈,自扇耳光,掌嘴,然后还要从本小姐的胯下爬过去!”
“那你呢?元景月,总不可能只把这些规则应在本宫的身上吧?”
“那是自然。”
“那如果元景月你输了比试,从此以后,你都不能再出现在本宫的面前!不能再缠着穆世子!不能再和穆世子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我要你和他,彻底分开!”
当初和墨檀儿的对话,都依旧历历在目。
帝姬大人只要一想,就觉得脑袋都痛了。
前面的磕头扇耳光下跪什么的,都只是小惩罚。最重要的赌注,是最后墨檀儿说出的那个要求——以在穆澄身边的去留为赌注。
“阿景想起来了?”
穆澄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苦恼而又崩溃的表情,心道蠢女人,这下可有的你喝一壶的了。谁叫你当初不经过本世子的同意,就随便和别的奇奇怪怪的女人,拿他来当赌注。
本世子倒是要看看,你对战墨檀儿的时候,还敢不敢输。
“穆澄,为啥我感觉你还那么幸灾乐祸啊?难道你就这么希望我输给墨檀儿,然后从此和你断绝联系吗?”
帝姬大人都快抓狂了。
穆澄闻言,只是眯眸淡淡一笑,在她苦恼的表情中,伸手把她毛茸茸的脑袋揉了个一团糟。
“阿景向来都会给本世子惊喜,所以本世子相信你,对这回你们两个的比试结果,还是很期待的。”
所以你这就是赤果果的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啊!
分明幸灾乐祸好么?
“穆澄。”元景月打开了他在自己头上作乱的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的输了呢?”
她和墨檀儿可是以留在他身边的权利为赌注的,如果输了,所要承担的后果,元景月根本连想都不敢想。
“阿景不会输的。”可惜穆澄压根不上她的套,脸上依旧是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木头!”元景月都快哭了。
第1213章 如果输了(8)()
“还有”穆澄似乎是终于有些不忍心继续逗她下去了,开始峰回路转的侧面提醒元景月,“阿景还是好好回忆一下,你当初和墨檀儿设下赌约的时候,有签白纸黑字的条约吗?”
闻言,元景月着实愣了好久,似乎是在认真的回忆当时的场景。
好半晌,方才认真的对着穆澄摇了摇头。
“我记得没有。”
当时墨檀儿说要去拿纸和笔来立字据,结果自己跟她说不用拿,她手里有纸笔,所以墨檀儿就没有派人去。
结果自己一掏兜,当时确实带了竹节笔,但是却没有带纸,索性用了黄纸,想递给墨檀儿写字据。
但是墨檀儿以为自己在用黄纸(草纸)侮wu辱她*(其实帝姬大人也的确是在故意恶心墨檀儿),所以没有接过黄纸,而是转头就跟自己打了起来。
再后来,因为打斗被临时终止,墨檀儿慌乱跑离现场,立字据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嗯。”
闻言,穆澄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语气寡淡的用着循循善诱的语气。
“阿景既然都已经回想起了一切,现在可明白本世子的用意了么?”
元景月看了穆澄一眼,试探性的问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明天即使输了比试,但也可以借着并没有实际字据作证的缘故,把输了的后果,给赖掉?”
“嗯。”穆澄世子露出了欣慰的表情,“蠢女人总算还不算是无可救药。”
“可是,这难道不是赖皮吗?”元景月有些哭笑不得,“这种招数要是出自我之口,还是挺正常的。可是这从你穆澄世子的嘴里说出来,就总是有些奇怪的违和感。”
穆澄耸了耸肩,将她面前吃干净的盘子和碗碟收起,语气依旧很是随意。
“反正阿景的脸皮和脾性大家也是知道的,不会觉得奇怪。”
人至贱,则无敌。
元景月的嘴巴有多贱,当时在宴会上在场的人,几乎都已经领教过了。
而至于当时和元景月对骂的墨檀儿,也不是一个什么省油的灯。
大家对于这两人的赌约,都是抱着一种看热闹的态度,并不会太过于当真。
所以墨檀儿是因为太在乎,太想要赢得这场比试了,所以在卯足了劲的努力。她却根本就没有想过,对方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履行赌约的约定,不仅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完全忘了个干净,而且还打算赖掉。
若是让墨檀儿知道这两人的想法,便是要直接一口老血呕出来,给气晕过去的吧?
“嘻嘻嘻。”元景月在最开始的违和感过后,便是一阵令人脊骨发凉的森寒笑意。
她在穆世子的面前拧了拧手腕,露出了极为猥琐的奸笑:
“哈哈哈哈,墨檀儿这个恶毒的女人,或许缺的就是偶尔被人坑上这么两次。或许,她就会长记性了。本帝姬这可是为了她好,给她一个交智商税的机会!”
穆澄只是垂眸盯着她不停转动的那双灵动眼眸,就知道这蠢女人此时的脑袋里肯定又在打着什么不好的歪脑筋。
第1214章 如果输了(9)()
他没有反感这样的她,只是依旧用宠溺的语气问道:
“不过阿景,你是真的没有把握赢墨檀儿吗?你们的约定中可是有说过的,不比修为,不许用灵气,只能用剑法来一决高下。既然阿景你选择了要跟墨檀儿比剑法,想来也是因为觉得你能赢过她的吧?”
帝姬大人闻言,却在穆世子有些诧异的眼神中,缓缓摇了摇头。
“不是这样的。”
她抬起了那双灵动眼眸,恢复了正经的模样:
“如果只比剑法,打败墨檀儿,根本就是小意思。”
帝琉笙是曾经在蛮荒战场上浴血杀敌的一军将领,她的剑法都是实打实的杀招,从正儿八经的战场上历练回来的。
这跟整日只知道蜷缩在宗门里,抱着宗门的高阶剑法钻研出来的那种花架子剑招,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级别。
帝姬大人通读道藏,对于所有的剑法都有深刻的研究,并有破解招数。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墨檀儿所在宗门——玉鸾宫的玉清剑法。
所以如果是只比剑法的话,她当然有自信。
“可问题就在于,木头你觉得,以墨檀儿那女人的尿性,她会这么乖的遵守约定,在整个比试的过程中,都完全不使用一丁点灵气吗?”
如果墨檀儿真的打从一开始就决定公平公正的按照约定,只和她以剑法一决高下。
那墨檀儿为什么还要这么刻苦的,在本该休息狂欢的年节时刻,还这么狠心的把自己闭关苦练,疯狂的想要在短时间内冲击地境呢?
这还不就是因为,她打算冲击到更高境界,以方便到时候在比试上做小动作,比赢自己吗?
“所以嘛”帝姬大人歪了歪脖子,“我俩的心思都不干净,因此不必为有赖账的心理有所愧疚。毕竟大家都是彼此彼此嘛。”
“”
你说的有点道理。
但不知道为什么,本世子还是觉得阿景你这个样子,似乎要比墨檀儿可恨多了是因为、猥琐的缘故吗?
“喂,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有道理,可本世子还是有点不放心。”穆澄看了一眼她的右手,思索片刻之后,还是做出了一个决定,“阿景,要不今晚你还是别睡了,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