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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横很是大方,立刻下令拨款三百两做为沿途盘缠,并且亲自拟下了一份路引,派快马先一步通知去往临安途中的各城镇做为接应准备。同时,他还应了秦朗的要求,赠送盔甲一百副,兵器一百柄,战马二十匹。
秦朗对此很是满意,表示等他到了临安之后,会向朝廷为李宣抚相公美言几句。他在鄂州待了快十天时间了,在得到了李横的帮助之后,决定再过两日便启程去往临安。
这些物资在两天后就派到了韩元清的住处,韩元清手下的士兵们看到又有新盔甲、又有新兵器还有战马,都很是兴奋。不过这些是士兵都没有一哄而上的去抢物资,而是十分期待的看着韩元清、高宠和杨文兴,等待着长官们来分配。
韩元清给每个士兵分发了一套新盔甲和兵器,并且挑出了二十名懂得骑术的士兵分配了战马。此外,他还拿出了秦朗特意拨给自己的一百两白银,平均分给了每个士兵,当作前不久在泗州拼命作战的赏赐。眼下还跟着他的士兵只有六十多人了,于是每个士兵分得了一两半的赏银。
一两半看上去不对,但是自从金人南侵以来,前线作战的宋廷军队几乎就没有拿到过任何饷银,能有一口饭吃就已经很不错的了。当即这些六十多名士兵对韩元清感恩戴德,心中的崇敬之情,也愈发浓烈。
两天之后,秦朗着急了韩元清、高宠和杨文兴,与他的护卫毕进一行人进行了启程前的一番商议,在讨论了一下护卫工作以及行程路线之后,达成了一致的共识。当天正午,韩元清便召集了焕然一新的一众麾下,在鄂州城南城门处集合了,等待着秦朗的座驾由李横亲自送行到来。
当秦朗在李横及一众士兵簇拥下来到南城门时,韩元清发现李横这人还真是殷勤,连秦朗的马车都换成更大、更华丽的三驾马车。临走之前自然是要有一阵告别、多谢、保重之类的话,秦朗与李横叙话完毕,南城门缓缓的开启,双方各自道别。
韩元清和高宠一马当先,在前面引领队伍行进,杨文兴负责殿后,而毕进则在马车左右护卫。就这样,一支经历了几番磨难的队伍,总算开始了一段安稳的旅途,向南宋繁华的国都临安前去了。
队伍行进没多久,毕进忽然从马车那边快马赶到了前面。
“韩兄弟,韩兄弟。”毕进人未到,声先到。
韩元清回过头来,看到了毕进正向自己这边小跑了过来,等到毕进靠近的时候,他问了道:“毕兄弟,莫不是秦相公有什么吩咐吗?”
毕进微微的笑了笑,说道:“不是,是秦娘子让我交给韩兄弟你一样东西。”他说着,将手中握着的一方丝绸手帕递给了韩元清。
韩元清一看这手帕的样式和绣花,就知道是女孩子的贴身之物。他接过了手帕,并没有将手帕靠近鼻子,就闻到了上面传来阵阵柔和温媚的香味,好像真的是女孩子的体香似的。他微微有些愕然,抬头向毕进问了道:“毕兄弟,秦娘子这是何意呀?”
他曾经听说过绣球传情、荔枝传情等等诸如此类的古代俊男美女之间的小故事,所以此时此刻忍不住有了菲薄之想,莫不是秦芷薇要与自己来一个手帕传情吗?
手帕传情()
他曾经听说过绣球传情、荔枝传情等等诸如此类的古代俊男美女之间的小故事,所以此时此刻忍不住有了菲薄之想,莫不是秦芷薇要与自己来一个手帕传情吗?
毕进颇有深意的对韩元清笑了笑,说道:“韩兄弟,这可不是我家秦娘子的手帕,是李宣抚相公千金李四娘的。李四娘知道今日韩兄弟你要走,所以昨天晚上找到秦娘子,让秦娘子代为转交给韩兄弟你呢。”
韩元清暗暗的吸了一口冷气,咦,李四娘年纪小小就知道这等事情?这还真是让自己受宠若惊了。他低声笑了笑,笑容中有几分无奈,要说李四娘虽然比不上秦芷薇漂亮,但是为人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真真正正算得上是一位大家闺秀、清纯淑女。而且从现在李四娘送手绢也可以看出,这个小娘子还是一个敢爱敢恨的性情中人。
他看到了一旁的高宠也向这边笑眯眯的凑了过来,当即不便打开手绢来细看,只是草草的收入了怀中,然后看着还是笑容满脸的毕进,问道:“有什么好笑的?瞧瞧你,笑的那副样子,还真是让人看了就觉得有奸情。”
毕进丝毫没有在意,依然呵呵的笑着道:“韩兄弟,我笑的可不是李四娘送你手帕的事,而是秦娘子刚才交代我把手帕给你的时候的事情。”
“哦?秦娘子她又有什么事情交代吗?”韩元清疑惑不解的问道。
“秦娘子交代我这件事的时候,看上去很不高兴呀,秦娘子可是怒气冲冲的把手绢扔给我的。”毕进笑着说道,他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了。
“毕兄弟,真不知道你安得什么心,秦娘子都生气了,你还笑得出来?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向秦娘子告发你呢。”韩元清白了毕进一眼说道,秦娘子生气了又什么好高兴的?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吗?
毕进哈哈笑出了声音来,说道:“韩兄弟,你可别装傻呀,你在泗州的时候可是极谙谋略韬晦的,现在大家都是了解的,你就不用再装了。这一点还不难看出吗?秦娘子吃你醋了!!唉,真没想到,韩兄弟竟然能一下子俘获两位美人的放心,真是让我佩服又嫉妒呀。”
韩元清自然不是愚昧之人,他当然可以猜到秦芷薇可能真的是吃醋了,其实上次在南大营秦芷薇生气的离开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看出了一些苗头。只不过他不敢确定,秦芷薇到底是任性吃醋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毕竟自己不过是一个小武官,可不敢觊觎秦芷薇这位千金。
“毕兄弟,这话可不要乱说。”他叹了一口气,神色显得很认真的说道。
毕进看到了韩元清严肃的脸色,顿时就收敛了起来,咳嗽了两声,然后压低声音问了道:“韩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其实,我看得出来秦老相公对你是信任有加的,用心栽培你的。这其中会不会另有他意,还真不好说呀!”
“唉,韩某只想有朝一日干出一番惊天地的大事业,驱除鞑虏、复我河山。秦相公对我的厚恩,我自然会铭记在心,涌泉相报,至死不渝。至于秦娘子,她……她绝不会对曲曲在下有什么意思,男儿当以事业为重,所以毕兄弟还是不要再说这件事。”韩元清沉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幽然的说了道。其实他也觉得秦芷薇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自己堂堂男儿,几个月都没有解决生理问题了,就算有这方面遐想,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过韩元清决定克制自己,男人有了功名伟业,什么样的女人不会有?更何况他自己是一个热血十足的青年,金人欺凌宋廷已久,这个民族仇恨肯定要放在第一位。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他还期望着有朝一日能与岳爷爷并肩作战。
毕进叹了一口气,既然韩元清那么坚持,他也不好说什么。他将座马调转了一个方向,重新回到了马车附近。
就在这时,马车的窗帘掀了起来,秦芷薇有些病白的俏脸露了出来。
毕进立刻上前问了道:“娘子有何吩咐?”
秦芷薇先看了一眼车厢内另外一边的父亲秦朗,秦朗卧在一边小寐。她这才放心下来,向毕进冷声冷气的问了道:“你刚才把手帕拿给了韩元清,他是什么反应?”
毕进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很明白秦芷薇现在的心情,如果自己照实的说了,肯定会让秦芷薇对韩元清越来越不快意了,可是如果自己歪曲事实,又会对韩元清造成不实的后果,还真是左右为难。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一个字都回答不出来。
“你说呀,他怎么说的,你就怎么告诉我,婆婆妈妈的,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秦芷薇有些不耐烦了,气呼呼的催促道。
毕进没有办法,最后他咬了咬牙,只好将韩元清在接到手帕之后的情况如实的告诉了秦芷薇。秦芷薇在听完毕进的话之后,小脸蛋气得发红了起来,她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之后,狠狠的将窗帘放了下来。
毕进一脸无奈,只能叹了一口气。
其实在车厢里,秦朗并没有睡着,他听到了秦芷薇与毕进的对话。虽然自己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可是人生阅历还是有的,自然明白女儿为什么会这么关注韩元清。他在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是该想一个解决问题的对策了。
……
在赶了两天路之后,一行人不知不觉已经离开了京西南路的地界,转而进入了江南西路隆兴府的地界。因为是赶了夜路,所以没有看到界碑,直到现在一行人还不太确定行进到了哪个州县。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小山庄,打听了一番,才知道竟然到了江州地界,在往东南方向走八十里,就是江州城了。
拜访岳飞()
江南西路差不多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江西省,而隆兴府则是包含南昌、长沙等城镇的府级行政单位。江州是座落在长江中下游地区的一座城池,在二十一世纪也是划归在南昌行政区域。按照韩元清与秦朗的商议,因为鄂州战事吃紧,所以此处无法乘坐顺江而下去往临安,只能先抵达江州,再由这里换乘船只一路南下去往临安。
又经过了两天一夜的行进,总算抵达了江州城。
李横虽然是京西南路宣抚使,理论上是管不了江南西路的政务,所以他亲自拟的路引到被提前送到江州的时候,江州知州不一定会给李横的面子。但是关键是,江州知州在看到李横的路引当中介绍到路径此处的是光化军节度使秦朗,这个在朝廷里人脉极广的人物,可不是轻易能得罪的,于是早就提前派人到城关和鄂州南下的必经之路等候迎接。
韩元清在接近江州的时候就表现的很兴奋,因为他知道,此时的江州镇抚使不是别人,正是鼎鼎大名的岳飞岳爷爷,自己早就仰慕已久,期待着与这个抗金名将相见。
岳飞自从六年前在牛首山设伏几百金兀术,一举收复了建康府之后,便被朝廷擢升为泰州镇抚使兼任泰州知州。而这接下来的六年时间,岳家军一直都在与淮西一带的土匪流寇作战,直到今年年初才因为京西南路战事紧张,调任到了江州练兵备战。此时的岳飞除非更改防区,改任为江州镇抚使,但是身上依然兼任着泰州知州,这样一来官职看上去就有些不伦不类了。
在江州城外的官道上,江州知州许靖派来等候的人,立刻就接下了韩元清一行人,热情洋溢的与秦朗客套了一番,然后引着一行人向城内而去。
此时的江州城要比鄂州更为富庶了,许多从襄阳府逃难的难民,在鄂州这道门槛没阻拦了下来,反倒是过滤了一批富家老爷迁居来到了江州。除此之外,鄂州城内的一些达官显贵,也在齐军压境的时候感到不安,纷纷迁移来到了此处。这些外来的富有资源,一下子让江州繁华了许多。
据说在这个时间里,江州的房价折合成二十一世纪的人民币算法,都快赶上上海、北京的房价了。
进城之后,所有在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