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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你韩元清是骗子,本县就算死了……你也别想安然走出去。再者,齐人大军马上就要攻城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韩元清听得出来谭文正再说这番话的时候是咬着牙齿的,这表明对方内心之中还是不想死。他一把将谭文正拉过身来,用刀抵住了谭文正的喉咙眼,冷森森的说道:“让你手下都住手。谭文正,你若要投降是你自己的事,某身为宋将自当为大宋尽心尽力。只要你听我的指示,我才懒的杀你。”
谭文正听到韩元清会放自己一条生路,顿时就不再坚持了,他连连对堂下那些士兵命令道:“都住手,都给我住手!”他吩咐完这句话之后,又对韩元清说,“你……你想如何?”
前堂上的士兵们早就不想在打了,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绝不是高宠、毕进和杨文兴等人的对手,现在谭文正又被劫持,自然最后的心理防线也被攻破了。当即,所有士兵都纷纷停了下来,退到了一边去。
韩元清又看向那些正押着秦朗父女及三个护卫的士兵,喝道:“放了他们!”
谭文正立刻附和的发布了命令,道:“快,快,放了他们,都退到一边去!”
那些押着秦朗等人的士兵马上开始为他们松绑,可是刚刚松开秦朗的时候,站在屏风附近的陈祀突然发难了起来。陈祀一脚踢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一个士兵,顺势还一刀砍在了秦朗三个护卫其中之一人的身上,中刀的护卫闷哼一声,一头栽倒在地,疼痛的抽出了一阵,然后一动不动了。
紧接着,陈祀还想去抓住秦朗,可是秦朗被松绑之后马上就跑到了堂下来,让他抓了一个空。他心中极为不敢,忽然看到了秦朗的女儿秦芷薇还没有来得及被松绑,于是立刻冲了过去,一下子扣住了秦芷薇的脖子,将刀架在了她粉嫩玉白的脖子上。
“啊!”秦芷薇受吓的尖叫了起来,娇弱的身躯紧紧的缩在一起,俏脸上一片惊恐之色。
“你……你……你别乱来,不要伤害我女儿。”秦朗见到如此突发事件,当即就慌张了起来,想要扑上去搭救自己的爱女。
交换人质()
多亏一旁的毕进眼疾手快,一把就将自己的老爷又拉了回来,并且劝说道:“老爷危险,别过去,这贼厮不敢乱来的。”
韩元清冷冷的盯着陈祀,厉声的呵斥道:“陈祀,你叛国投敌也就算了,我却没料到你做小人竟然做到这般卑鄙的地步,真是开了古今之先河了!你现在将秦娘子放了,我等只不过不愿投降齐狗而已,犯不着弄的两败俱伤。”
被韩元清胁持的谭文正也匆忙说了道:“陈将军,万事好商量,韩元清他们只不过想活命而已,这泗州城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了,只要他们出了城,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他们。陈将军何必要把事情闹的如此复杂呢?”
韩元清听了谭文正这番话,心里暗骂道:你这鸟人,竟然咒我们逃不出?哼,以后再找你算账!他现在自然没心情理会这件事,当务之急还是紧张秦芷薇的安危。
“韩元清,你这挨千刀、遭雷劈的泼货,老子沦落到今天这般地步,全是你这个王八蛋害的。你以为你跑得了吗?老子若抓不住你,就无法跟齐军交涉,到时候齐军盛怒之下照样会攻破泗州城,你现在乖乖束手就擒吧。”陈祀的双眼已经通红了,他内心的不甘和愤怒在这一刻膨胀到了极点。
他几番劝说韩元清投降,却都被对方拒绝了,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报复了,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厮逃走?更何况眼下齐人大军兵临城下、鄂州援军毫无音信,为了活命,就必须要拿韩元清和秦朗来向齐军投诚。对于他自己来说,无论是从报仇的角度,还是从自救角度,韩元清都是必须拿下的人物。
“就凭你一个人吗?”韩元清怒道。
陈祀看了看左右那些士兵,这些人当中还有两个是自己的亲兵,当即他向他们命令道:“快,把秦朗给我捆了。”
那些士兵都没有用,他们纷纷的看向谭文正。就连陈祀的两个亲兵都觉得眼下的局势已经成了定局,再反抗也是无济于事的了。
“谭相公,你可知道若是就这样放走了他们,我等便没有任何筹码与齐军交涉了,到时候泗州城照样会城破人亡。”陈祀心中焦急万分,立刻向谭文正喊了道。
谭文正叫苦不迭,他要是有办法还用得着陈祀来提醒吗?可是眼下一把亮晃晃的刀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自己即便想抓住韩元清、秦朗也无能为力。
更何况他此时的心中还有最后一个想法,纵然韩元清、秦朗这些人跑了也不要紧,到时候大不了直接把陈祀这个副将交出去,然后随便编个谎言,就说韩元清已经重伤不治死了,最多再找个血肉模糊的尸体交出去,说不定也能向齐军换一条生路。
韩元清冷静的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况,他知道这个时候双方都有人质,而且齐军马上就要进攻了,对于自己与陈祀来说时间都很急迫。在这样难分难解的状况下,就要看谁能攻破对方心理防线,制造出更加大的压力了!
“陈祀,你也看到了,连你的两个亲兵都不遵照你的命令行事,可见你大势已去了。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若要投降尽管自己去,我一定要护送秦相公去往鄂州!你现在放了秦娘子,大家算扯平了!”韩元清脸上带着几分沉着从容的笑容,不吭不卑的向陈祀说了道。
被陈祀要挟着的秦芷薇,泪水已经默默的流淌了出来,她紧紧的咬着小巧的嘴唇,让自己显得坚强一些。可是在她的心里,却把韩元清臭骂了一顿:姑奶奶被人这般羞辱,你却还可以说成扯平,这口气咽不下去!
“你想活命,我也想活命,没有了秦朗和你,齐军可不会轻易答应我投降呢!哼,你休要逞强,大不了咱们就这样耗下去,等到齐军攻破泗州城之后,大家玉石俱焚!”陈祀恶狠狠的说了道。
韩元清脸色阴沉了下来,不过这个时候他也不敢乱来,秦芷薇是秦朗的独女,自然也是秦朗的心头肉了,如果秦芷薇若有什么闪失,只怕秦朗会迁怒到自己呢。
这时,杨文兴忍不住动怒了,大骂道:“直娘贼,你也不怕丢了祖宗八辈的面,投降还说得这么堂而皇之,真是不知羞耻的腌臜之物,真他娘的恶心!”他一挺刀,就要向陈祀扑过去,对陈祀这般毫无廉耻的话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陈祀见了,手中的刀一紧,在秦芷薇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秦芷薇吓得紧紧闭起了眼睛,泪水沾湿了她长长的眼睫毛。
秦朗惊呼道:“别,别伤害她……”
韩元清知道杨文兴的性子,赶紧喝止道:“杨文兴,住手!你给我过来。”
杨文兴气呼呼的停了下来,转而走到了韩元清面前。韩元清将手中胁持的谭文正交到了杨文兴手里,然后自己从容的走到了陈祀面前。此时他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当然至于能不能成功完全得听天由命了。
“你想作甚?”陈祀警惕的盯着韩元清问道。
韩元清没有理会陈祀,而是对秦芷薇说道:“秦娘子,请你放心,你一定会没事的。”
秦芷薇听到了韩元清的话,总算鼓起勇气睁开了双眼,她哀怨的看着韩元清,弱着声音开口了:“救……救我……”
“末将一定会救你的。”韩元清郑重的说道,他的双眼透射出一种坚定目光,深深的看了秦芷薇一眼。
秦芷薇看到韩元清镇定自若的目光,感到自己内心深处渐渐有了一分温暖。她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相信了。
“韩元清,你可不要乱来!”陈祀以为韩元清有什么动作,顿时紧张了起来。
“你如此紧张做什么?陈祀,说来说去你不过是想拿洒家来向齐军投降,既然如此,秦娘子对你是毫无用处的,韩某愿意用自己来交换秦娘子,你看如何?”韩元清从容的说了道。
杀出重围()
他这番话一出,高宠、毕进、杨文兴甚至秦朗都震惊了。
韩元清现在是唯一的领袖,如果他成了陈祀手中的人质,那陈祀岂不是能胁韩元清来要挟其他人了?如此一来,局势一下子又会颠倒了过去,到最后秦芷薇照样要成为阶下囚,反而得不偿失了。
“韩将军,万万不可!”高宠切声的说道。
“营帅,就是让俺去换秦娘子也不能让你去呀!”杨文兴激动的说到。他人一激动,手中的刀不由抖了一下,立刻割破了谭文正脖子上的一层皮,鲜血顺着刀刃流淌了下来。
“哎哟喂,杨将军你手下留神呀。”谭文正苦苦的叫着。
韩元清回过头来对所有人说道:“你们听着,我意已决,你们不必理会我的安危,带着秦相公和小娘子马上离开这里。”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向高宠示意了一下。
高宠立刻会意过来,他知道韩元清并不是要真的拿自己去换秦芷薇,当即绷紧了神经,随时准备配合韩元清的行动。
陈祀因为韩元清是背对自己,所以并没有看到韩元清使出的眼神,相反他在听了韩元清交代的话之后,判断出韩元清并没有耍什么花招。
他虽然知道秦芷薇并不是完全没有用处,因为控制了秦芷薇就表示控制了秦朗,但是现在韩元清显然要比这小娘皮更有价值,等把韩元清胁持在手里后,倒是可以命令杨文兴放开谭文正。一旦谭文正自由了,这前堂上的士兵就会再次听命调遣来对付高宠、毕进这些人。
“好,你把兵器丢了慢慢走过来。”陈祀心中小算盘落定之后,立刻说了道。
韩元清将手中的刀丢在地上,然后缓步向陈祀走了过去。来到陈祀面前只有三步远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看了秦芷薇一眼,仿佛是在安慰秦芷薇似的。
“你现在可以放人吧。”他对陈祀说道。
陈祀慢慢放开了架在秦芷薇脖子上的刀,从后面推了她一把,让她向前走去,同时准备将刀换着架在韩元清的脖子上。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韩元清一把抓住了秦芷薇,将其揽入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一个转身就将秦芷薇拽离了陈祀杀伤范围。
陈祀见变故突起,顿时大惊起来,并且被韩元清再次戏耍自己而感到大怒。他举起刀就向韩元清砍了过去,而韩元清为了护住秦芷薇,自己的后背全部暴露在刀锋之下。只听一声血肉割裂的闷响,一道血光飞溅而出。
韩元清重重的挨了一刀,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搂着秦芷薇一起摔倒在地上。他为了不让秦芷薇摔伤,还强忍着伤痛用一只手护着了她的后脑勺。正因为保持了这个动作,所以在倒底的一瞬间,自己的嘴唇不小心在秦芷薇又嫩又软的脸蛋上蹭了一下。
他闻到了秦芷薇身上柔和的体香,顿时让背后刀伤的疼痛减弱了不少。
秦芷薇与异性这么亲近还是第一回,当然昨天在河里被韩元清冒犯那最起码还隔着衣服,而现在是真真切切的接肤之亲。她觉得自己心口有一只发疯的小鹿在乱撞,俏脸羞怯的绯红欲滴。换作平时她一定会大叫“非礼”并且对韩元清拳打脚踢,可是此时此刻先不说自己被对方的身体压着,而且对方还为自己挨了一刀,无论如何也生气不起来。
陈祀见一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