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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守卫的小头目见己方实在顶不住了;立刻给樊珉打去电话;接通后;他迫不及待地颤声说道:“珉哥;不……不好了;北洪门的人打进堂口了……”
北洪门打近堂口了?听完这话;樊珉的鼻子差点气歪了;根据线报;北洪门的人明明还在郊外;什么时候潜伏到堂口那边去了?他怒声呵斥道:“不要胡说;你是眼睛花了还是在做梦?”
“珉……珉哥;是、是真的;北洪门真的打过来……”
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边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然后;便是一片嘈杂的声音;时间不长;电话响起忙音。
樊珉拿着手机;倒吸一口冷气;听起来;堂口那边是真的乱了;不过根据线报;北洪门的人确实都在郊外;那么偷袭堂口的人是哪来的?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哎呀!樊珉急得抓耳挠腮;立刻下令:“停止前进!撤退!全体撤退!回堂口!”
且说谢文东等人;简直如同一股旋风;风卷残云一般将南洪门留在堂口内的守卫消灭的干干净净;随后将南洪门留在堂口内的贵重东西搬运一空;最后;倒上汽油;一把火把堂口点着了。
谢文东是打定了主意;以己方现在的人力根本守不住堂口;可是也不能白白让给南洪门;干脆烧个干净;大家谁都别抢了;至于以后己方打回常德之后;再重建堂口也不迟。
北洪门这边时间掌握得很好;放完火后;坐上汽车;前脚刚走;樊珉等人随后也就到了;离老远;樊珉就看到堂口这边红彤彤的;火光冲天;到了近前再看;大火由内向外;由下向上;火借风势;风助或威;整栋小楼都淹没在火海之中。
“啊——”樊珉跳下车来;惊叫一声;想上前去救火;可迈出几步;又退了回来;火势实在太大;不用到近;就感觉一阵阵灼热的气浪迎面扑来;吸进身体里;肺子都快要燃烧。
樊珉傻眼了;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堂口;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
倒不上堂口的这栋小楼对他有多重要;而是他这次带来的物资以及现金都存放在堂口内;现在堂口着火;一切都要化为灰烬;他如何向老大解释;又如何再开口管向问天去要?可是没有钱;没有物资;己方这许多人如何能生活?
樊珉又气又急又怒;拳头握得咯咯做响。他手下人刚要过来
搀扶他;樊珉嗷的一声;从地上蹦起;大声喝问道:";北洪门的人在哪?北洪门的人都跑哪去了?";
他手下这些人哪知道北洪门的人跑到什么地方去了;面面相觑;一个个垂下头;谁都没有答话。
";气死我了!";樊珉暴跳如雷;可是抓不到北洪门帮众的影子;他浑身的本事;也没有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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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了好一会;他沉声下令;道:";上车!";
";珉哥;我们现在去哪?";
";去郊外!找北洪门的杂碎算帐!";反正堂口这场火是扑不灭了;樊珉一琢磨;留下来也毫无用处;等会消防和警方人员都会到场;自己解释起来还得多废口舌;不如暂时离开;先去端掉北洪门在郊外的老巢再说。
堂口遇袭;又被对方点了一把大火;南洪门众人气闷;垂头丧气地坐上车;刚才杀向郊外时的雄心壮志这时候已所剩无几。
一路无话;等樊珉带着手下人员来到郊外;到了北洪门落脚的那栋未完工的别墅一看;哪还有北洪门人的影子;里面空荡荡;早已人去楼空。
“这帮该死的混蛋!”樊珉气极,在别墅里挥舞着拳头大骂北洪门。
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电话又响,接起一听,己方在市内的数家场子同时遇袭,请求他派人去支援。
樊珉只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他怒吼道:“对方是什么人?”
“可……可能是北洪门的人……”
";什么叫可能?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主要是因为对方都蒙着面,我们看不清来人的模样,判断不出来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笨蛋,一群笨蛋”
挂断电话,樊珉又带人急匆匆的往市内赶去,等到达出事的场子之后,对方已跑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狼藉以及己方十多名伤号。长话短说,这一个晚上,要么是城东出事,要么是城西遇袭,樊珉带领一干手下疲于奔命,累的筋疲力尽,苦不堪言。
等到天色放亮的时候,对方的偷袭总算告一段落,樊珉也随之长出了一口气。
他百思不得其解,对方明显是北洪门的人,可是北洪门那边带队的是金岩,自己和他打过交道,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厉害,狡猾多端,把自己大的晕头转向,何况金岩也并未得到北洪门的增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想不明白,也没有心思去想,此时他又累又困,只想找个地方舒舒服服的大睡一觉,他满面疲惫的对手下交代道:“折腾了一晚,大家也累了,都去休息吧”
他手下人相互看看,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离开。
见状,他疑问到:“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不想休息吗?”
“老大,我……我们去哪里休息啊?堂口都已经被烧没了。”
听了这话,樊珉火往上撞,怒声叫道:“堂口烧没了,难道整个常德也烧没了吗?遍地的旅店,你们不会找地方住吗?这种事情也来问我,都他妈猪脑子啊?!”
“老大,关键关键是兄弟们口袋里都没钱了”手下人壮着胆子低声说道。
樊珉眨眨眼睛,愣了片刻,张开的嘴巴又慢慢闭上,他摸摸口袋,拿出一张银行卡,交给手下兄弟,苦然道:“我这里还有几万块钱,都提出来分给兄弟们,让大家省着点花。”
“老大”
樊珉的脾气虽然暴躁,但为人不错,十分大方,对手下的兄弟也很好,颇得手下人的爱戴,正因为这样,他这波南洪门人员的战斗力也十分强劲,前去攻打北洪门郊外别墅时,如果不是带队的头目被袁天仲干掉,北洪门那边想打退南洪门的进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此时见老大把自己的家当都拿出来了,手下人无不感动,樊珉摆摆手,说道:“快去吧,我也要去休息了!”说完话,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坐上汽车,带上一干心腹手下,前往就近的酒店。
他想休息,可谢文东这边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
下面的兄弟虽然少,但骁勇善战的干部多,任长风,格桑,袁天仲,金岩等等,随便挑出一个都是以一顶十的悍将,谢文东将他们分散开来,每人带领十多名兄弟,潜伏在市区的东南西北,任长风发动进攻时,其他人休息,他打完了,格桑继续打,其他人继续休息,格桑打完,袁天仲接着,如此循环,彻底让南洪门摸不着头脑,感觉好像满城都是北洪门的人。
清晨时,任长风,格桑,袁天仲,金岩等人都折腾了一天,他们去休息了,不过谢文东却开始准备上阵了。
他身边,除了五行兄弟之外,还有十来名北洪门人员,经过一晚的休息,此时都养足了精神。
根据灵敏提供的情报,谢文东等人坐着一辆面包车,去了市区城北的一家酒吧。
南洪门在这里安排了二十来人,不多不少,刚好能被谢文东这波人轻松吃掉。
此时天色大亮,酒吧也快要打烊,紧张一晚上的南洪门人员都准备去休息了,可他们刚从酒吧出来,只听哗啦一声,停靠在路边的面包车车门突然拉开,从里面蹦出一群蒙面的黑衣人,手中提刀,直向他们冲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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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非常时期,南洪门帮众的警惕性也都很高,听到声音不对,急忙回头观瞧,见突然杀来一队蒙面人,无不色变,刚想逃跑,可仔细一看,对方人数不多,只十来个,衣服又脏又乱,一个个污头垢面,和叫花子差不多,南洪门帮众放下新里,二十来人纷纷冷笑一声,拔出衣下的片刀,做出准备迎战的架势。
他们没把对方这十来人放在眼里,可是一交上手,情况和他们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对方虽然衣着不怎么样,身材也不出众,但异常凶悍,出手狠毒,只是在刚刚接触的顷刻之间,便将南洪门这边砍倒数人,见势不秒,剩下的十多人转身要跑,可是这时候再想跑,哪能跑得掉。谢文东和五行几个箭步追上对方,片刀挥舞,刀光闪烁,只砍得鲜血四溅,惨叫连连。
南洪门这二十来号人,根本未做出像样的抵抗,便被打得东倒西歪,浑身刀伤,爬不起来。谢文东抓起一名受伤的南洪门人员,喝问道:“你们的头是谁?”
在他犀利的目光下,那人又惊又怕又疼,身子直哆嗦,伸出手来,颤巍巍地指了指他旁边不远处的一名大汉。
谢文东转头一瞧,将这人放开,然后走到那名汉子近前,问道:“你是他们的头目?”
那汉子胸前受伤,被划出一条大口子,此时鲜血直流,脸色苍白,爬伏在地上,直喘粗气。他仰头看了谢文东一眼,怒声喝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偷袭我们?”
“北洪门!”谢文东用刀面拍拍他的脑袋,冷声说道:“给樊珉打电话,就说此处告急,让他带人来支援!”
“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听你的……啊……”
他话还没有说话,谢文东的刀下移,落到他的肩膀处,猛的向前一递,片刀刺进那大汉的肩胛骨内,把他痛的惨叫一声,险些晕死过去。谢文东垂首盯着他,阴阴地笑了笑,说道:";如果不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下一刀,我会刺进你的心脏!";
等了片刻,见大汉光哼哼呻吟却不答话,谢文东没有耐性和他耗下去了,单脚踩住对方的胸口,手臂回收,只听嘶的一声,将片刀从大汉的肩膀硬生生的拔出,随后,片刀继续下移,刀尖落到大汉的心口窝。
谢文东吸了口气,身子倾斜,手臂刚要加力刺下去,那大汉急声叫道:";别……别杀我……我打,我打电话!“
说着话,他手掌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樊珉打去电话。
此时,樊珉刚刚找到一家酒店,正准备先洗个热水澡再睡觉,手机响起,接起一听,又是告急电话,他气得脑袋嗡嗡直响,觉得自己简直要被北洪门逼疯了,他不明白北洪门究竟是干什么,不停的进攻己方的场子,而自己一去,立刻便逃,根本不和自己正面接触。
“我知道了!”樊珉怒吼一声,挂断电话,将刚刚脱下的衣服穿好,快速出了房间,然后把自己手下的兄弟统统叫出来,准备向出事的场子赶。
见他两眼都是血丝,樊珉的一名心腹兄弟说道:“珉哥,你不要去了,先休息一下吧,我带些兄弟过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估计又是北洪门在骚扰我们。”
樊珉想了想,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北洪门已经骚扰己方整整一晚上了,都是小股人员,自己到不到场也无关紧要。想罢,他点点头,叮嘱道:“好!吴胜,你代我去吧!不过务必要小心,今天的北洪门有点邪门!”
“珉哥尽管放心!”那名叫吴胜的头目呵呵一笑,转身向楼下走去。
南洪门由一名小头目带着百十号人赶来,谢文东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本来他是想把樊珉以及他手下的帮众全部引来,让他们疲于奔命,现在对方没上当,只派来一名小头目,令他有些失望,可转念一想,既然对方来的人少,自己就好好招待他们一番。
眼珠转了转,谢文东嘴角挑起,将手上的血迹擦了擦,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