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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镇’字一成,一抹肉眼难见的浩然正气出现在‘镇’字之上,池水墨右手一挥,那张青檀纸竟然似慢实快的飞到那团白雾之上,浩然正气爆发,一种镇压意境出现,让池水墨身旁的苏清媚都有些不舒服。
那白雾更是迅速收拢成一团,从中漏出个大活人来,正是那一身脏兮兮道袍的道士,当道士跌落在地上之时,那头顶的‘镇’字突然炸裂,形成一团白雾,快速的钻进道士的丹田中。
那道士在镇压意境之下,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不知名的白雾钻进自己的丹田中。
‘镇’字消失后,镇压意境一消失,能够活动的道士顾不得这里是集市,连忙盘膝坐地,将意念探入丹田,却发现一个闪着白气的‘镇’字悬浮在自己的丹田之上,那修来的灵力都被那‘镇’字的镇压意境所封印,竟然连一丝灵力也调动不了。
道士惶急的睁开眼,道“前辈这是何意,在下乃是崂山内门弟子真阳子,不知何处得罪了前辈,还望前辈示下。”
池水墨心中一怔,崂山,这就是这道士的师门了,果然不好惹!不过,自己也不惧,自己身具人道气运,那些道士不敢对付自己。
“哼!本公子乃是隆顺府知府王太常独子,王元丰!
不是什么前辈,本来本公子爷不屑于找你麻烦,谁料你竟然依仗法术,欺负我隆顺府百姓,本少却不得不管!”
看着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池水墨右手一指,“今天你可以依仗法术欺负一个卖梨人,明天是不是就能欺负他”池水墨指着一个看热闹的卖饼之人,“后天是不是就能欺负他!”池水墨又指着一个卖布的人。
看到池水墨说道了自己身上,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安静下来,“你看看这卖梨人,嘴唇已经干裂,面对一车又大又甜的香梨为什么舍不得吃一个,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全家正等着他这车卖梨的钱去买盐买油。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一个小小的游戏,会让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孩子失去信用,也许他的孩子正等待着父亲卖梨归来给他买上一串冰糖葫芦。
你有没有想过这一车梨,也许是他一家人等待以久的甘霖,你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将其分给周围之人!
难道你没有父母妻儿,难道你不曾困苦过?
就算如此,这也不是你伤害我大楚百姓的借口,作为当地父母官的孩子,我不得不管!”
周围看热闹的人脸上皆露出一脸沉思之色,都是最底层的贫苦大众,池水墨所言他们深有体会,那种无米下锅的无奈,面对一脸期待的妻儿的无力,他们都曾经有过!
凝重的气氛突然被打破,“呜呜~,爹爹,我们把冰糖葫芦给那卖梨大叔好不好?囡囡不想他家的囡囡等不到冰糖葫芦,去年爹爹没带来冰糖葫芦,囡囡难过了好久。”一个手拿冰糖葫芦的红衣小姑娘对着抱着他的一个青衣青年哭喊道。
孩子天真的哭诉,让周围的大人们觉得自己的脸上一阵阵发烫,那些伸手摘梨的人,更是不敢拿眼睛去看那卖梨人,总觉得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池水墨知道,华夏历史上的百姓是天底下最可爱的一群人,他们勤劳、朴素、善良,同时不乏生活上的小聪明,只要能吃饱穿暖就绝对是最大的顺民。
此时相信,这个与华夏古代有着诸多相似的地方的百姓,有着相同的品质。
看到那小女孩天真的话语所造成的影响,池水墨心中乐开了花,嘴上更是慷慨陈词,“你听听,你听听,难道你连一个小女孩都赶不上么,修道难道将你的良知也修掉了么?”
这道士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这个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而已,虽然他忽视了卖梨人的情况,但其本心不坏。
“我不管你是不是修道之人,你既然站在我大楚的疆土上,就要遵守我大楚的律法,你擅自用法术盗取他人财物,已经犯了偷盗罪,你,有何话说?”池水墨上纲上线的话语直接将道士的恶作剧定性为偷盗罪。
道士张了张口,想要辩解,却发现找不出什么话语来开脱,只得保持沉默。(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王家大宴亲朋至()
“如果你能争取这位卖梨人的原谅,补偿人家的损失,我就放了你,不然,根据我大楚律法,你就老老实实的在隆顺府的大牢待三年吧!”池水墨指着一旁的卖梨人对道士说道。
那卖梨人看到这位知府之子竟然为自己一个草民主持公道,早就感动得泪流满面,那几句‘你有没有想过’可谓是说出了卖梨人的心声,此刻听闻公子要那卖梨人补偿自己的损失,更是扑通一声跪下来,就要磕头感谢池水墨。
见此,池水墨当然不能让其磕下头来,连忙上前将其扶起来,道,“你不必如此,作为知府之子,作为一个读书人,这是我应该做的。”
池水墨却不知道,他这一句‘我应该做的’让周围的百姓何等的感动,想必过了今天,恐怕王元丰的大名将传遍隆顺府!
道士诺诺开口道,“公子,我没有钱财,不过,我身上有一张平安符,能保这卖梨者三年之内,百病不生,你看可好?”
池水墨皱了皱眉头,道,“不是我看可好,而是苦主满意了才行?”
一旁的卖梨人听闻这道士,有能够保护三年之内百病不生的符箓,连忙如小鸡啄米般的点头道“好,好,好,满意,满意,多谢公子,多谢公子!”知道这位公子不会接受磕头的,卖梨人连连作揖。
见这卖梨人同意,道士连忙掏出一张普普通通的黄色符箓来,在池水墨的感应中,这黄色符箓上闪动着淡淡的灵气波动,显然是真品。
卖梨人见到这邹巴巴的符箓,有些迟疑,望了一眼池水墨。池水墨点了点头道,“这符箓是真品!”
卖梨人连忙收下符箓,小心翼翼的揣入怀中。贴身放好。
这符箓虽好,但是对这卖梨人来说却太过贵重。说不定会为其引来灾祸,要是真的如此,恐怕池水墨也要单上一丝因果,因此,池水墨向围观的人开口道:
“这卖梨者的符箓乃是私人财产,受我大楚律法保护,一旦让我知道有人敢抢钱符箓,定要让其知道大楚的律法厉害。无论其是贫是富,是贵是贱,我王元丰定要将其依法惩办,你等可听清楚了!”
池水墨这话中带着一丝浩然正气,让周围的人心中一禀,顿时不敢有邪念生出,皆答道,“听清楚了!”
道士将符箓交付完毕之后,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池水墨,道。“公子,我这丹田?”
“哼!”池水墨右手一挥,一个发着白气的镇字从道士的丹田飞出。闪电般的飞入自己的中丹田,那中丹田的儒家世界中日月之下,河岳之间,多了一个飞舞的‘镇’字,肆意在儒家世界之中。
“再有下次,定不轻饶!”池水墨收了‘镇’字,还不忘敲打这道士一番。
“是,是,下次不敢了。不敢了!”道士连连答道。这道士也是被吓破了胆,打破丹田他倒是知道。但是封印丹田的手段别说见,他连听都没听说过。恐怕就连自己的师傅也不会这手段。
池水墨的形象在这道士的心中顿时变得高深起来,他打定主意,今天就离开隆顺府,有这位高人再此,他可不想在这里多呆,谁知道那大楚律法是什么,一不小心犯了法,再被这位前辈逮住,他找谁说理去。
对着周围的围观的百姓,池水墨再一次说道,“诸位,不管是这道士,还是你们,无论是谁,只要犯了我大楚律法,我王元丰绝不留情,同样,要是你们受了欺负,无处伸冤,尽管来我王家找我王元丰,我一定替大家主持公道。”
说完,池水墨就带着众人离开了集市。
他却没想到,这集市发生的事,以一个恐怖的速度辐射来开,短短的时间就传遍了隆顺府,让池水墨收获了不少正愿。
…………
隆顺府,王家。
当有关王家之子清醒的传言迅速在隆顺府上层流传之时,隆顺府的下层人民却早已经得到了这个消息,知府之子不但清醒了,而且身具大本事,还没有架子,为民做主。
今天王家处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王家府邸的大门前停满了车轿,进入王家的达官贵人络绎不绝。
王家念礼单的下人口中,珍珠、玛瑙、玉石、绸缎、古玩等物流水一般的出现。
“盐道库大使郑逸明郑大人到!”迎接宾客的下人大声喊到。
一个身穿富贵锦绣青袍的中年人对着大厅内的王母笑道,“妹妹,哥哥没有来晚吧!”王母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家哥哥到了,对一旁的池水墨道“丰儿,快过来见过你舅舅。”
池水墨只好一脸笑容的道,“外甥王元丰,见过舅舅!”其实王元丰的灵魂记忆中是有这个舅舅的信息的,对那个痴傻的王元丰还算不错。
“好,好,好,丰儿果然清醒了,一表人才,玉树临风,果然不愧是我郑逸民的外甥。来,来,来,舅舅这里给你准备了一份见面礼,你可一定要收下。”说完郑逸民从袖中拿出一块白色玉佩来,那玉佩中好像有团白色的雾气在涌动,奇异非常!
池水墨本来对于郑逸民能拿出什么礼物还不以为意,没想到一旁的王母见郑逸民拿出这块玉佩,脸色一凝,道,“哥哥,这是不是有些太过贵重了。”
那郑逸民摆摆手道,“我郑逸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就这么一个外甥,一块玉佩而已,有什么贵重不贵重的。”
见到一旁的池水墨有些不解,王母点了点池水墨的脑门,道,“丰儿,既然你舅舅心疼你,你就手下吧,这千年寒玉可是不可多得之物,放在身边冬暖夏凉,百病不生。”
千年寒玉!池水墨条件反射的想到‘万界’中沉睡的冰蚕,一脸和煦的道,“如此,丰儿就受了,多谢舅舅厚爱!”
接过玉佩,池水墨右手稍微一摸,灵觉就感应到一股森寒之气隐藏在玉佩中,而且其储量非常充沛,仓促间池水墨也探不得到底有多少。
顺手将玉佩放入‘万界’中,池水墨将舅舅引到宴会的第一桌坐下,正八品的郑逸民虽然不够格做第一桌,但是王母的哥哥,池水墨的舅舅这个身份却是够了。
而且,王太常夫妇虽然决定开宴会庆祝王元丰的清醒,但是也不可能将请帖发遍官场,不过是给亲近的几个官员发请帖而已。
严格来说,这是亲朋宴。
不多时,池水墨的大伯,布政司布政使王太智(从六品),池水墨的堂哥,盐运司库大使王元书,池水墨堂弟,隆顺府通判知事王元卓(正九品)纷纷赶到,也被池水墨引到第一桌上。
“隆顺府同知(从五品)王智源王大人到!”一声高喝让酒桌上的几人站起身来。
一个中年长须儒士被王太常引到第一桌上,“丰儿,这是你世伯王智源大人,还不快来拜见!”
看到两人的神色,池水墨就知道这个王大人恐怕是自家父亲的好友,更是官场上的同党,当下上前道,“王元丰拜见世伯!”
“哈哈,元丰有礼了,起来吧,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没想到一转眼就这么大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