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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南天烈点了点头,这个女人刚才确实是放弃了一次机会,她大可以委婉提起,而他作为一个男人又是皇上怎么也不可能赖账。
只是若她真的这样做了,只怕他认是会认,但是也只会随便封她一个最低等级的答应便不会再理会。
但是对她一个卑微的宫女来说也算是莫大的荣誉了。
南天烈眼眸沉了沉道,“或许此女的野心很大,是吗鲁公?”南天烈转脸看向了鲁公公。
鲁公公一惊,急忙跪了下来,“皇上圣明,皇上圣明。”
“哈哈哈。”南天烈竟然大笑了起来,他拍了拍鲁公公道,“鲁公啊鲁公,什么时候你跟朕说话也学会了这般逶迤虚实了,那如果她的野心是朕呢?”
南天烈反问的样子倒是充满了几分童真的孩子气,但是却把鲁公公惊的出了一身汗,她的野心是皇上?
“还是在你心目中朕连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了?”南天烈站了起来负手而立,面上沉了下来,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强吻他,然后还要否认和他认识,这口气他怎么咽的下?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鲁公公急忙磕头道,“天子龙威,皇上连天下人都征服的了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宫女!”
“朕也是这样觉得。”南天烈挑起了一抹笑意,锐利的眸子里陡然闪过一抹掠夺,这个女人他很感兴趣。
鲁公公不着痕迹的擦了擦汗水,皇上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懂了……
“皇上,天色不早了,您也该歇歇了。”鲁公公说着话从一边端过了早就拿过来的牌子恭敬的呈到了南天烈的面前。
南天烈扫了一眼,刚想要翻牌子,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那双黑白分明极为灵动的眸子,还有那张清纯可人的面容,最重要的还是那个吻。
南天烈收回了手指,挥挥手,“朕今日乏了就在这儿歇着吧,你掌夜吧。
“是。”鲁公公恭敬的退下去准备伺候南天烈入夜。
凤藻宫
“那女人见着了皇上?”软香高塌之上一名雍容华贵的女子眼皮微挑懒洋洋的问道,翘起的嘴角尽显讥讽,她就是这凤藻宫的正主,当今皇后萧锦珍。
“是,奴婢偶然偷听到了她和林公公的谈话。”塌下一名蓝布粗衣宫女恭敬的匍匐在地上答道。
“只是本宫一个厨房的宫女而已,没想到竟然也如此这般惦念着龙体,也真是为难她了。”她扬了扬手,身边的宫女急忙送上了香茶。
萧锦珍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接了过来,秀巧红润的樱唇微微抿了一口,然后豆蔻粉甲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她和林公公说了什么?”
“奴婢听到她跟林公公说皇上听了她唱歌,夸赞她唱歌好听,并问了她姓名。”
“呵。”萧锦珍不丹红唇中只轻轻的溢出一个音符,深眸里划过一丝寂寥,在这后宫中日防夜防,就连一个卑微如狗的宫女她都需要防。
她翘起了手指优雅的捻过桌上的一片香叶放在了鼻下轻轻一嗅而后开口,“这天也冷了,女人身子娇贵,最怕阴冷,各宫的炭火可都准备充分了?”她闭着双眼,微微摇头,凤尾朱钗在她耳畔遥步生莲,看起来一副悲天悯人之相。
“是,娘娘仁德,各宫的炭火内务府早就发放下去了。”她身边一名绿衣宫女杏桃急忙应道。
“恩。”皇后萧锦珍轻轻点了点头,“闭庭虽然是惩罚宫女的地方,但是也不能怠慢,该发放的还是要发放绝不能让人私扣了去。”
“是,谨遵娘娘懿旨。”杏桃应道。
“行了。”萧锦珍素手轻挥,“都下去吧,本宫乏了。”
“是,奴婢告退。”皇后身边的宫女杏桃领着那名告密的宫女先下去了。
待两人走了之后另一名粉衣宫女上前开口了,“娘娘的意思可是?”
“我有什么意思?”萧锦珍睁开了秀眼笑盈盈的望着粉衣宫女玉兰道,皇后今年年芳才十八,花容月貌,娴静温婉,特别是她笑起来,两对眼睛弯弯犹如新月很是亲和。
“奴婢妄言。”玉兰急忙跪了下来,“娘娘仁德。”
“掌夜吧。”萧锦珍轻柔的道,柔美的声音犹如夜莺般婉转,但是秀眸里却划过一丝冷意。
她身为皇后如此高贵的身份且能为了一个宫女而脏了手?
该说的她已经说了,剩下的就是那个奴婢自己去揣测了。
若明婉月死了跟她也没有任何关系,若没死,她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一个宫女而已,还能逃出她的手掌心了?
“刚才龙吟殿传来消息,皇上今儿那里都没去。”玉兰一边给皇后卸头一边低声说道。
第7章 杀机()
“哦?”皇后的眉梢不经意的挑了挑,划过一抹嫉妒,“慧妃那里也没去吗?”
“没有,听说是鲁公公掌夜,皇上一人睡下了。”
“呵。”皇后捻起了一朵珠花轻笑,“没有为皇上排忧解愁,看来是本宫疏忽了。”
……
“杏桃姐,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走出了凤朝宫那名蓝布粗衣的宫女急忙问道。
杏桃没说话,只是从包里掏出一些赏钱塞进了她的手中道,“皇后仁德,体惜宫中女眷,这大冷天的不烧点炉火冻坏了怎么办?”
那蓝布粗衣宫女眸中有几分不解,“姐姐的意思是?”
杏桃哼了哼,“身为奴才,给主子解忧排愁就是我们的职责,意思不意思的难道还要主子跟你明说吗?”
“是,是,奴婢愚钝。”
“行了,早些回去了,时候也不早了。”杏桃打发了那宫女以后便转身走了。
蓝布粗衣宫女踌躇的站在原地看着杏桃的背影皱起了眉头,
在宫里伺候主子本来靠的就是揣摩,做对了自然就什么都好,若是做错了……
反正横竖都是卑贱的命。
但是林公公都有所顾忌了,难道她还要去做吗?
如果她弄死了明婉月若是上头追究下来她或许也脱不了干系,可是,她有点不相信的是皇上真的会为了一个卑微如尘的宫女大动干戈吗?
这宫里意外死亡的宫女难道少吗?
而且林公公和她不一样,林公公是闭庭的总管,日子自然比她好过许多,没有必要再去承担风险,肯定选择明哲保身。
而她算什么?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她在闭庭反正横竖都卑贱如狗,倒还不如博上一搏。
如此这样想着这名宫女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已经暗暗下定了决定。
在这深宫之中,主子就是主子,主子的意思绝不会明说,身为奴婢揣摩主子的意思也是摸着石头过河。
但皇后真的那么仁德吗?
一番思绪以后她已经回到了闭庭中,看着厚厚的积雪,她跺跺脚,这天真的是好冷。
……
明婉月在房间中并未睡着,因为这天气实在是有些糟糕。
尽管房屋里的设置比以前好很多,棉被也厚实了一些,窗户也不再通风,但是还是很冷。
而且闭庭的衣衫也分外的单薄,吃食也差,身体哪有多少热量,她能抗到现在也算是奇迹了。
总的来说这里简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她真的好想早点离开这里。
可是这也不是她急的来的事情,想到这里明婉月呵了一口热气,使劲的搓了搓手和脚,她的脚即使偎在棉被里也感觉快要被冻僵了。
寒冷的感觉让她转辗难眠,她想起了南天烈那张脸,那张脸现在竟然变成了她活下去的支持。
明婉月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苦笑,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她是一个卑微到蝼蚁一般的宫女,有可能就连想单纯的仰望都困难。
正在这样想着,突然响起了一阵细碎的敲门声。
明婉月先是一愣,而后皱起了眉头,这是有人在敲她的门吗?
又是一阵敲门声,明婉月听仔细了,确实是有人在敲她的门。
“谁呀?”她起身披上了披风问道,不由得有些好奇又紧张这个时候会有谁会来敲她的门?
门外没有回答,明婉月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她凑到了门前忍不住往门缝里打量,“谁啊?”
“我来给你送炭火。”门外终于响起了一道细细的声音。
“哦。”明婉月打开了门不由得问道,“给我送炭火?”
当她看见面前一盆热乎乎的炭火时眼睛差点都没掉到上面,她太需要这个了。
“恩。”门外的宫女头低低的,脸上似乎也有些炭灰道,“是林公公让我送过来的。”
“哦哦。”明婉月急忙点点头,有些兴奋的看着那一盆炭火急忙道,“快点进来吧。”
“好。”宫女端着炭火走进了她的屋子,直接将炭火放在了屋中的地上道,“那我就放在这里了。”
说完还不待明婉月回答她就急忙忙走了。
明婉月疑惑的皱了皱眉,她有那么可怕吗?
不过此时她也顾不得去管这名宫女了,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靠在这炭火边取取暖,让冰冷的身子能热乎一些。
明婉月急忙靠近了炭火,冰冷的身子瞬间就好似如沐春风一般舒爽。
明婉月贪婪的享受着炭火带来的温暖舒适,难怪这后宫的女人会争宠,现在她明白了,皇上一个眼神,一句话决定的不光是一个人的生与死,还有富与贵。
她更明白了当初江铃为什么千方百计设计她而得到赵晨,那是因为赵晨能给她带来她从前享受不到的生活。
炭火的温暖让她整个人也舒缓了下来,一阵阵倦意也袭了过来,她将炭火端到了自己的床边,脱下鞋子烤了烤脚,然后缩进了被窝之中。
炭火放在床边,虽说比不上地龙但是明显也感觉到了寒意的驱散,裹在被窝里的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温度。
迷迷糊糊的她翻了个身准备入睡,却突然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
本来是已经混沌的脑子突然一下就清晰了起来,下意识的她一翻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明婉月这时发现炭火似乎小了一点,但是很奇怪的是炭火不是应该越烧越旺的吗?
心中一道警惕掠过,她立马翻身下床穿好了衣服打量起了这盆炭火。
秀巧的鼻子微微动了动,她蹙起了眉头,这淡烟味是从这炭火中发出来的。
可是这股烟味不是应该是刚生炭火的时候才有的吗?
想到这里明婉月急忙将鞋子脱了下来,用鞋底快速的翻了翻炭盆中的木炭,而后一双眸子完全的沉了下来。
这是谁想害她?
她还真是没想到,这炭火中的木炭竟然是生炭。
生炭是根本就没有烧透的木炭,这木炭的中心全是湿润的木头,如果她刚才就那样睡着了。
那么后果就是,生炭的表层燃烧完以后,里面的实木得不到充分燃烧,最后会发出大量的一氧化碳导致她在熟睡中大量吸入而致死。
第8章 原来唱歌的是她()
如果她没有发现的话到明早她可能就变成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了,这种杀人方法虽然算不上高明,但是用来对付她这种身份地位的宫女来说也是绰绰有余了。
明婉月微眯了双眼,当机立断的端着炭盆出了房间,在雪地上捧起一捧雪将炭火完全的熄灭以后才端着炭盆转身回房了,若无其事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