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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能决定的,呵呵……以后孙书记直接签完字给你的件,你就不必再给我了。”秋桐说。
“那不行,那还是要给你看看,至少让你了解有这么回事。”我说:“我可不想架空我的分管领导。”
“你党办这块架空不架空的无所谓,我分管的部门多着呢,党办把我架空了,我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秋桐半开玩笑地说。
我说:“分管我……开心不?”
秋桐说:“这话从何说起呢?易总。”
我说:“嘿嘿……不管你开心不开心,我还是很开心的……至少我担任党办主任你该感到开心吧?”
秋桐说:“和你说实话吧,易总同志,当时集团党委书记办公会讨论你的职务调整时,我一开始是反对的,后来党委会上讨论时,我也是做犹豫状的。”
原来孙东凯说的是真的,我说:“为什么呢?”
秋桐说:“我故意的。”
“为什么要故意呢?”我说。
“因为我知道即使我反对也是改变不了结果的,所以我要故意这么搞一下。”秋桐低声说,脸上带着顽皮的笑。
“哦……”我点点头,笑起来:“我明白了……看来你还挺聪明,挺有心眼啊……”
“谢谢易总夸奖……我这心眼是在实践里锻炼出来的……或者说是逼出来的。”秋桐说。
“嘿嘿,我们可真有默契,配合地很好。”我说。
“什么配合?”秋桐有些不解。
我又是嘿嘿一笑:“别问那么多了,你在书记办公会和党委会上给我制造麻烦,我也没在孙东凯面前表现出对你的好感,我想,或许正因为如此,孙东凯才会更加放心让你来分管我……”
听了我的话,秋桐似乎领悟到了什么,沉思起来,神色有些严肃,还有些忧虑……
我习惯性摸出一支烟,刚要抽,又收了起来。
虽然秋桐不会在意我抽烟,但外人如果看到我在女性分管领导面前抽烟,一定会感觉到有些不大正常。
秋桐抬起眼皮看了看我,说:“到了新岗位,是不是感觉自己的权力比以前更大了?”
我摇摇头:“没有啊,管的人少了,还要整天给领导服务,除了多了一个总裁助理的头衔,没有感觉到什么。”
秋桐说:“你现在虽然还是集团层,级别也还是正科,但此时的正科,此时的层,和以往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怎么个不同法?”我说。
秋桐说:“以前你是集团层,但在集团所有层正职排名单上,你想想你在什么位置?”
我想了下:“哦……排在行政和编辑部门所有层的后面,只在经营部门负责人的前面。”
“是的,要几十名之后了吧……但现在呢,你在集团层名单上会是第一,第一个就是你……也就是说,你现在是集团所有层的排头兵,即使没有总裁助理这个头衔你也是领军人物,何况还有这个内部享受集团副总待遇的总裁助理头衔……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今后的仕途和政治命运……意味着今后集团层即使有一个提拔名额,只要没有特殊情况,那就非你莫属。”秋桐说。
我看着秋桐:“哦……是这样……我靠,这牛逼大了。”
“不许说脏话!”秋桐说。
“好,不说脏话……我要做明人!”我笑看秋桐。
秋桐看着我,忍不住笑起来:“我看你身上的江湖习气还真是很难消除……记住,要学会隐藏自己,今后你跟着孙书记,见到的官场大小领导都会很多,要收起自己的江湖习气,切不可得意忘形暴露出来。”
我忙点头:“嗯……嗯,我记住了!”
“要学会做一个官场人,要逐步培养自己的官场气质。”秋桐又说。
“什么是官场气质?”我说。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你自己去意会。”
“莫非就是大家平时说的官场习惯?”
“不知道!”
“是不是要做出一副很有派头,权力很大的样子来呢?”我说着站起来背着手挺起肚子昂首来回走了几步,嘴里边念叨着:“这样,大腹便便,气定神闲,目空一切……还要做出平易近人的矜持微笑……哎,我这肚子不行,太小,显不出派头来。”
看着我滑稽的表演,秋桐捂着嘴巴,笑得前仰后合。
看到秋桐开心笑的样子,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感动和欣慰。
我多么希望秋桐永远是这样的开心呢。
想到这里,心里又有些发酸起来……
第1832章肚子疼
“得了吧,少出洋相了……笑得我肚子疼。”秋桐捂着肚子笑着说。
我呵呵笑着回到座位坐下,感慨地说:“怎么感觉最近一直就像做梦,忽上忽下的,一眨眼到了这个位置,脱离了经营,成了做行政的办公室主任了。”
“因为你有实力,加上有机遇,所以才会到这一步。”秋桐说。
我说:“其实我觉得关键还是我的命运只能握在掌权人的手里,我的上去或者下来,其实都是出于掌权者的需要,我只是个棋子,根据需要被摆布。”
“或许你说的有道理,其实出了最高领导,每个人都这样,都在被掌握更大权力的人摆布着,都是更高掌权者的棋子。”
“权力是什么?”我说。
“权力是一个神奇的事物。权力使人变得神秘高大,也使自身在人的心变得神秘起来。生活在社会的人每时每刻都会感觉到权力的存在。”她说。
“但大多数人只知道使用权力和受权力役使,却不知道权力究竟为何物。”我固执地说。
她笑了下:“我想,权力就是一些人对另一些人造成他所希望和预定影响的能力。是一个人或许多人的行为使另一个人或其他许多人的行为发生改变的一种关系。”
“一种关系?”
“是的……权力是一种关系,它发生在至少两个有联系的人之间;权力是一种力量、行为,权力关系总体上体现着一种作用与反作用的关系;权力具有影响力和强制力,它可以左右和改变对方的行为和目标。三者的结合构成了权力的基本内涵。由此可见,权力无非是一种影响他人的力量。权力的本质是其影响力和强制力。”秋桐说。
“掌握权力的人叫领导,也叫做权力人吧?”我说。
“也可以这么叫,有权力的地方就有斗争,就有政治……权力和斗争和政治是密不可分的……每一级的权力人之间都有斗争,都有政治,只是大小不同而已。
“权力人使政治变得光怪陆离,权力人是政治的染色匠。决定权力人权力行使的最根本的原因是权力动机,也就是权力人获得和使用权力的目的与意图,权力动机直接关系着权力导向和权力功罪。”
“权力动机……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简单地说,就是**,包括成就欲、贡献欲、功名欲、财富欲、满足欲、统治欲、管理欲、报复欲、发泄欲。”
“也就是说**成就权力,权力导致了斗争,斗争又是政治的体现。”我说。
“我们现在常说讲领导就是讲政治,其实,在某种意义上说,政治就是一个染缸。在这里,可以鉴别人心的真伪和人性的善恶。进入政治,与权力结缘,便有可能借助权力的神威做利于己的事情。换句话说,权力的无穷神通是导致权力主体被污染的主要原因。”
“权力污染又是怎么回事?是对领导本身的污染?”
“权力污染不仅仅是指对权力人的污染,更重要的是权力自身的污染。公共权力本是因管理公共事务而由公众让渡出来的,最初的权力只与职业相关,掌权者和其他社会组织成员只是分工不同,并无其他差异。
“正是权力的神威和价值把权力变成人人争夺的宠物,于是权力拜物教出现了。公众让渡出来的东西反过来统治公众,人们崇拜起本来属于自身的事物来,权力的异化出来了。”
“你任务如何能消除权力污染。”
“权力污染的消除是一个极为漫长的过程,它与人类整个民主化进程相始终,民主化的完成也就是权力污染的消除。一旦公众平等地享有和使用权力,使掌权成为一种与操纵机器同等的职业,权力的神秘化色彩就会消失,权力的纯洁度就会增加,伴随着权力污染的消失,权力在人们心目的地位就将下降。”
“但这显然似乎是不可能的。”
“是的,即使在西方所谓的民主化国家,这些也是达不到的,只能是个理想而已。”
不知不觉到了下班时间,我还在和秋桐谈着这些话题。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你们还没下班?”
回头看去,孙东凯笑着站在门口。
我笑着说:“我在给秋书记汇报工作呢。”
“刚上任就汇报工作,不错,很好。”孙东凯说。
“谈不上汇报,只能是我和易总在就一些问题进行沟通交流。”秋桐说。
“呵呵,好。”孙东凯又点点头,然后抬起手腕看看手表。
“孙书记找易总有事吧?”秋桐说。
孙东凯点点头,对我说:“晚上我有个饭局,你和我一起去。”
我靠,刚上任就要跟随孙东凯参加饭局了。
我忙答应着,然后对秋桐说:“秋书记再见,今后工作上的事情,还得秋书记多多指导多多关照多多理解。”
秋桐一副不咸不淡地口气说:“易总客气,有事大家多多沟通,有问题大家摆到桌面上开诚布公交流,我其实最讨厌的就是当面不讲背后乱说。我们共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彼此也不能说不了解。我这人,做事的风格向来是对事不对人,这一点孙书记是了解的,想必你也知道。”
我点了点头,知道秋桐是故意这么说了给孙东凯听的。
她是,我当然也是。
孙东凯笑了:“秋书记说的对,今后小易要好好多向秋书记学习做人做事,虚心接受秋书记的分管才是……”
“谢谢孙书记的理解支持!”秋桐笑起来。
我然后就走了,跟随孙东凯下楼,上了他的车。
“刚才你和秋桐交谈,没带什么火药味吧?没发生什么言语上的冲突和不快吧?”孙东凯说。
“没有,大家都心平气和的谈的,我主动去找她谈的。”我说。
“呵呵,那就好,刚接手新工作,不要搞崩了才好……我听秋桐最后那几句话,还以为你和她发生语言上的冲突了。”孙东凯说。
“没有,秋书记刚才是故意当着你的面说那话的呢,其实是在含蓄警告我的……我心里是明白的。”我做出一副郁闷的样子说。
孙东凯笑起来:“她是你的分管领导,别说含蓄警告你,就是直接批评你你也得受着。”
“唉……”我叹了口气。
孙东凯又笑了,然后对驾驶员说:“去皇朝度假村。”
“今晚是我们请客还是被请?”我说。
“我们请客,这饭局筹划了好久了,今天他们才算有空,能约齐两位领导,也着实不易……上午曹丽就订好了房间,接下来就由你负责招呼好饭局了。”孙东凯说。
“哦……请的是哪两位领导啊?”我说。
“关部长